当2月24日,俄军发动对乌/克兰的进攻后,不仅撕裂了俄/乌两国的关系,也撕裂了中国人与人之间的三观,撕裂了人类累积的无数伤口。我从来没有像今天关注俄/乌这样,关注过任何一场战争,从来没有感觉到一场战争与自己这么息息相关。
二月的北京寒冷,风中的枯枝吹落一地,像无形的锁链挂在冬天的脖子上;二月的乌/克兰冰天雪地,炮火纷飞,落难的人群在逃亡;二月的俄/罗斯坦克、装甲横冲直撞,普京大帝把“侵略”注释成“特殊军事行动”。
我在远方紧盯着这场人类的侵略与反侵略战斗。每天醒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抓起手机,刷屏俄/乌战况,直到颈椎酸痛难忍。深深为炮火中炸飞的孩子,逃难的妇女儿童揪心祈祷。最初某京高调的那颗核弹,一直绷紧我的神经。这样的蛋蛋撒落人间,绝对是反人类啊!我相信那段时间,这个星球上的正常人都提心吊胆,恐惧核战争后,人类的灰飞烟灭。
在二月二十八日,我在愤怒与焦虑中写下了反战诗《停止普京》:“恶果交替,在最深的黑暗里/我看见二月的锁链/从铁链母亲的腋下/变成枪炮的锁链/套住了乌/克兰的脖子//你们!用尽最陋的手腕/计算一个被凌辱母亲的苦难/你们!借东扩的烟雾/用侵略的喉咙/撕开红色的大口子/咬碎忧郁的乌/克兰//二月,2022年2月/遭诅咒的二月,在人类史上/变成了罪恶的月份//满脸血污的乌/克兰母亲/头缠纱布的锁链//被爆炸醒的小女孩/哭着:“我不想死!”/“我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我知道这是战争!”//越来越惨烈、揪心/肤浅的词语陷进苍白的池塘/坦克,碾压记忆的坦克/胸前烧焦,背后打烂的尸体/冒着焦糊的味道//我认不清横七竖八的死者/是乌/克兰人,还是俄/罗斯士兵/每一个丧失的生命/都是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姐妹的兄弟,孩子的父亲啊//哦!该死的战争,人类最邪恶的罪”!
我知道,一首诗不能阻止一场战争。就像“自由优于专制,民主优于威权”。一个良心写作的诗人、作家必须选边站,与苦难中的乌/克兰人站在一起反抗侵略者。而不是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首鼠两端,与战争和混乱同流合污。诗是我唯一的武器,每一个词都是我的子弹,我就用一首诗支援乌/克兰捍卫自己的祖国。
三月,乌/克兰的飞弹与大雪铺天盖地。我的祖国,空前宁静,疫情下的足不出户,长白山的春雪却美的惊心。三月五日,我写了《春天下雪了》:“新春,野雪落满了长白山/像天上的星子/落了下来,闪亮闪亮的……在这里释放着雪花的温暖……世界的祭坛上/一场春雪也下在蘑菇云里/闪亮的雪片/遮掩着坦克的尸体//你听到了吗?从二月/到三月的哭泣/燃烧的雪花说着乌/克兰语//想活着的粉雪,把和平的盐/撒在不可名状的舌头上/战争的水很深//三月的冰雪浩浩荡荡/从基辅一路落到长白山脉……长白山的春雪/把世界简洁连在一起/燃烧,流淌红色的雪”。
四月,俄/乌战争的惨烈,死亡与病毒横行。中国的清明节就要到了,4月4日我写了:
清明哀歌
死亡累了,从门缝里
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亲爱的诗人
听见子弹像猫叫春一样惨烈吗?
在乌/克兰,炮火连天
死是一座收容所吗
人们在那里一次一次死去”
我摸着黑暗里透出光的纸条
发现我还活着
乌/克兰的大雪抬高了我的脚步
我不能把恨、愤怒
这种败坏的物质
污染清明
今天,我面向乌/克兰
倒下的骨骸
点燃三柱如伤痕的高香
在我安静的诗中
升起一炉火
喂养那些前仆后继
遗体的光芒
这些诗已经被翻译成英文,参加世界诗歌运动“地球是我们的家园”之法国“和平诗歌的世界链条”,让我们用诗歌促进世界和平。
同时在朋友圈,我每天转发俄/乌战事最新观察与研判。我挺乌/克兰的态度,引发了一些俄/罗斯朋友的不满和愤怒。引爆了我与俄/罗斯翻译家、汉学家的冲突。
4月20日中午,我收到在莫斯科的俄/罗斯翻译家MY质疑的微信,她是我尊重的汉学家,翻译过我的诗《移交》、《这个世界的残缺》、《时间会说谎》等。她翻译我的这些诗,也曾在俄/罗斯大使馆文化中心,莱蒙托夫决斗的城市皮亚季戈尔斯克朗诵过。当我在俄/罗斯用中文,俄/罗斯人用俄文朗诵完她翻译我的《时间会说谎》之后,台下是热烈掌声,莱蒙托夫基金会主席莱蒙托夫的夫人非常喜欢这首诗,当场请求收藏了我的朗读稿。下面是MY与我的微信对话:
翻译家MY 4月20日中午 12:20发给我的微信原文:
潇潇你好!我看到了你总转发关于乌/克兰的信息,而且都是亲乌/克兰的。我看了几个链接,说实话看他们总嫁祸于人,归罪于人,而且不择手段, 感觉激动。乌/克兰媒体拿几年前在别的国家拍的照片当新的,拿顿涅茨克的照片当基辅的,真是什么也不厌恶。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听,但是我想给你发几个视频。那是顿巴斯人读诗。
下面是顿巴斯人在视频里朗读的俄语诗
翻译家MY发给我的中文自动翻译原文:
当他们喊道:"让俄/罗斯人上刀上",
那时,相对很久以前,
而在哈尔科夫,没有宣布袭击,
在Rymarskaya街,男孩被枪杀。
于是"开明社会"清洗了"无赖"
,你不清楚这是谁的随从吗?
没有什么能扭曲精英,
但做出了选择,卡坏了。
被捕的Maidan反对者
几个月,甚至很多年,
你终究没有后悔:
"没有法西斯主义。"
当人们在五月二日被烧死时,
和平地捍卫自己的权利,
昏昏欲睡的谣言没有被激怒,
尾巴紧紧地从恐惧中塞进来。
当卢甘斯克意外遭到轰炸时。
当顿巴斯被压制和压制,
它持续了整整八年,
你认为这个国家没有法西斯主义。
当他们举行游行
在SS"加利西娜"的骄傲呐喊下,
这个国家并没有因为这可憎的事而动摇,
有人习惯了它,变得被谎言所复盖。
当亚速人抢劫,折磨,
当某人的妻子被强奸时,
即使你自己没有经历过,
但你不明白吗?,
这是一个法西斯营。
而对于顿涅茨克的天使之街,
一个孩子的声音仍然徘徊在哪里,
你受伤了吗? 当多么突然,
勇敢的人,打破圈子,
我决定停止法西斯的感染。
不知什么原因,你立刻脸色苍白。
愤怒和恐惧出现在你身上。
"我们没有法西斯主义–没有必要着急,
我们没喝多少毒药。
看在可怜的份上,入侵是没有意义的!"
是你决定性的答案。
但有时,用刀打开静脉,
我们必须消除坏疽。
让黑不掩白光!
翻译家MY于4月20日中午12:34 发给我的微信原文:
第二个视频是顿涅茨克的小孩读2015年写的诗。他的妈妈是被乌军杀的,姥姥养他。我估计他跟这首诗同岁,一辈子没见过和平。
下面是小男孩朗诵的俄语诗的译文:
炮弹爆炸的地方,
田野燃烧的地方,
俄/罗斯俄/罗斯人不会放弃,
俄国人会站起来的!
就像在学校里被教的 -
祖国,母亲和荣誉!
和库利科沃场
在俄/罗斯到处都是。
这些家伙会排成一队,
地上的污垢会被一扫而空。
加加林和我们在一起,
萨沙•马特罗索夫来了。
那些站在周围的人不会跪下,
在这里Zhenya Rodionov
紧紧抓住十字架。
放弃你的礼貌,
那些非常擅长战争的人!
俄/罗斯将撕开背心
把它给脊椎!
汉斯,阿道夫斯,舒尔茨
和现代海德,
俄/罗斯人不会放弃,
俄/罗斯人会站起来的!
伊琳娜松村,2015
翻译家MY于4月20日中午 12:51发给我的微信原文:
这是伊琳娜•萨玛琳娜。 她住在乌/克兰西部的波尔塔瓦市。 她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因此她的生命受到威胁。
翻译家MY于4月20日中午13:06发给我的微信原文:
在2014,基辅发生政变,之后立即在乌/克兰讲俄语的地区剥夺了俄语的地区语言地位。 因此,乌/克兰东南部反对政变。 作为回应,基辅向东南方发起军事行动。
乌/克兰有很多人不想忘记他们的根源,不想让他们的孩子被教导希特勒的合作者是乌/克兰真正的英雄。 但公开表达这样的观点是危险的,在过去的8年中有数千人被杀或失踪。
一位拥有美国国籍的外国人Gonzalo Lira在乌/克兰生活了多年,在哈尔科夫,他的妻子是乌/克兰人,他们有两个孩子。 他从未参与过政治,但是当战争开始时,他开始制作关于正在发生的一切的视频。 乌/克兰安全局和纳粹亚速营开始追捕他。 他已经5天没有联系了,纳粹组织的领导人在互联网上吹嘘他砍掉了他的头。
翻译家MY于4月20日 13:38发给我的微信原文:
最后一位诗人。ANNA DOLGAREVA 她的父母是俄/罗斯人。 她出生在哈尔科夫。 她在圣彼得堡生活了几年,并获得了俄/罗斯国籍。 2015年,她的未婚夫在顿巴斯被杀。 从那时起,她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 她的哥哥在乌/克兰军队作战。 他们已经8年没说话了。 现在,她为顿巴斯带来人道主义援助,并帮助将难民和被遗弃的宠物离开马里乌波尔。
这是她的诗歌译文:
在与战区的边界上,
世界上最强大的坦克旁边,
我坐在租来的公寓里,
我在数:"一,二,三,四",
歌声倾泻,旗帜挥舞。
我在想一个来自基辅的残疾女孩,
她写道:"我今天梦见你了,
我在等你来。"
我记得血液流动,腿脱落,骨头断裂,
这段记忆侵蚀了我的内心.
我在卢甘斯克附近和红色草原的顿涅茨克附近看到了这些。
我想,"请生存。"
我为一名俄/罗斯军官和,
为了一个乌/克兰应征入伍者祈祷。
我脆弱的信念
还没有救过任何人。
我坐着,背靠着散热器。
让一切快点结束吧。
灯熄灭了。
夜晚将充满怪物。
但对错,我的国家
是我的国家。
潇潇4月20日晚上 22:46回复MY的微信原文:
亲爱的MY好!我读了你发的信息,谢谢您!
我不是亲乌,反俄。我同情乌/克兰人民的灾难,同时我也热爱俄/罗斯的文学与艺术。对待俄/罗斯的人民我永远都是尊重的。但是我反对战争!反对独裁!
我转发的信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场战争,也许其中有作者偏执的评论与情绪。因为相反的观点在我们主流的媒体上都能看到。不需要我再转发。
潇潇4月20日晚上 23:02回复MY的微信原文:
我希望这个世界我们能听到多种声音,而不仅仅听到声音最高的那一个宣传。只有这样才能辩识最真实的声音!我转发信息,并不表示我完全赞同文章的观点。
第二天,4月21日上午09:40翻译家MY的回复原文:
明白
这个战争很奇怪,因为不是所有的俄/罗斯人支持,也不是所有的乌/克兰人反对。我不看新闻,我网上看很多私人的和记者的频道,他们亲眼看到情况。
我和孩子现在在俄/罗斯,今天是我爱人的生日,是他第三个不跟我们在一起过的生日。他在中国看他的父亲。因为疫情我们一直不能团聚。战争发生之后又多了使人心疼的原因。
我见过不少可怕的视频,但是有一个特别让我心疼。有一对乌/克兰老人碰到士兵,以为是俄军,高兴了,说“我们一直等待你们”。原来是乌军,虽然他们没伤害老人,都给他们吃的,但是把老太太拿出来的苏联国旗拿走了并踩在上面。老太太拒绝他们的食品,说“我的父母为这个国旗牺牲了”。
在俄/罗斯对这个视频反应很大
有不少作品
亚历山大•古默为老太太写的诗
不屈服的
亚历山大•古默
不向死亡和折磨鞠躬,
就像披着荆棘冠冕的救世主,
你站在疯狂的孙子面前
用颤抖的手中的红旗。
都被内心的光芒照亮,
有可能不认识你吗?
不屈服的,未养驯的
老祖国。
在不敬虔的、专横的人的意志下
胜利的旗帜被践踏在脚下。
不会粘在红布上
纳粹血腥靴子的污垢。
一个矮小的俄/罗斯女人,
一个古老的祖国,
这面旗帜是上帝遗赠的
再次飞越国会大厦。
看着她清澈凹陷的眼睛,
在斯拉夫人民的痛苦中,
在她身后的火光是猩红色的
更新的太阳正在升起。
11.04.2022
翻译家MY特意在微信中强调:“这不是政府和媒体宣传,这是人民反应。好,不发了。 祝你安心,健康。祝福这个世界和平。”
潇潇4月21日上午 10:08给MY的微信原文:
你多多保重!俄/乌战争也会让俄/罗斯人民的生活越来越艰难!祝愿你一切都好,渡过难关!
然后翻译家MY很礼貌地给我回复了一个拱手小图。
我们在复杂和各执己见的心情中,前后两天结束了对话。翻译家MY所发给我的一切,都掩盖不了侵略战争的恶行。我知道,她多么希望我站在俄/罗斯多数人这一边支持普京的军事行动。但,我不能。我绝不会站在入侵者一边。
5月12日上午青岛一位诗人打来语音电话,很急切地转告我,翻译家、汉学家MY和一些俄/罗斯汉学家对我支持乌/克兰很生气,希望我不要这样。因为网络信号不好,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就断了。我想他们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应该是因为我5月9日在朋友圈发的一张旧照与配文:“照片是多年前,我去边防部队采风,用手里的长枪射击了N发子弹。假如我生活在乌/克兰,我一定会拿起冲锋枪上前线……”。
我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压力,和说不出的忧愤。侵略与反侵略,黑与白,就这么简单清晰的是非,他们的认知却与我完全相反!
我依然每天关注俄/乌战事,转发自媒体上比较客观的分析文章。直到5月18日下午3点17分,青岛诗人再次打来语音电话。
他说:“现在好些俄/罗斯汉学家对你支持乌/克兰都很愤怒,你是在俄语诗歌界很有影响力的中国诗人,他们都拉黑你了。MY很生气,说你已经明确表态支持乌/克兰。”
我说:“是的。他们拉黑好了,我反对侵略和独裁暴君,不是反对俄/罗斯人民,不是反对俄/罗斯辉煌的文化艺术。”
说把我拉黑了,我看了一下微信,MY并没有拉黑我。
青岛诗人又说:“你为什么要明确表态呢?你是一个很有国际影响力的诗人,你可以有自己的看法,你可以沉默,干嘛要明确表态,引起那么多人的反感?其实,我觉得普京那老头儿还是很可爱的!”他越说越激动:“俄/乌战争就是美国挑起来的,美国最坏!美国四处挑起战争!”
我保持礼貌,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反问:“俄/乌战争是美国发动的吗?是美国在侵略乌/克兰吗?你说美国最坏,那二战时期是谁从驼峰航线运送物资帮助中国抗日?当年的陈纳德和飞虎队,又是怎样帮助中国出生入死的?珍宝岛战役,如果不是美国阻拦,苏联的核弹早就落到我们头上了。 还有燕京大学,协和医院……是谁帮助我们办起来的?改革开放后,中国在世界上赚钱最多的国家,顺差最多的国家不是美国吗?美国那么坏,侵占了我们几寸领土?俄国呢?把我们从一片枫叶吞噬成了一只鸡!”。
我知道与这种思维定式的人辩论是无效的,我挂掉了电话。他再打过来,我不接了。
由此我的内心也像一条涌动的河流,产生一个一个的漩涡不能平静,俄/罗斯那些灿烂的名字:曼切斯塔姆、阿赫马托娃、茨维塔耶娃、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拉赫玛尼诺夫、柴科夫斯基、苏里科夫等等,多年来他们一直住在我的心里。而像MY这样的当代俄/罗斯青年知识分子,从文化学术上,从朋友情分上,我都很认可和尊重。很遗憾!他们也像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那么支持普京的“特别军事行动”。我灵魂深处在诘问自己,索尔仁尼琴是俄/罗斯的良心,许多人也把他看成是世界的良心。他在苏联时期的独裁统治下,经历了沉重的苦难,他是硬骨头坚决不妥协,写出了《古拉格群岛》等这样撼世的作品,作为对专制、独裁的绝地反抗。他是我钦佩的作家,曾经是我在黑暗中的蜡烛。他的声音就像照耀:“我们不要忘记,暴力并不是孤零零的生存,而且它也不能够孤零零地生存;它必须与虚假交织在一起。在它们之间有着最亲密的、最深刻的自然结合。暴力在虚假中找到了它唯一的避难所,虚假在暴力中找到了它唯一的支持。”正是这样一位因为“在追求俄/罗斯文学不可或缺的传统时所具有的道义力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索尔仁尼琴,他同时还是一个大国沙文主义者。他骨子里依然崇拜权力,两次接受了普京颁发给他的奖章。我在想,如果索尔仁尼琴现在还活着,他是否会像2000多名俄/罗斯科学家和记者那样反对与乌/克兰开战写公开信?他是否会像俄/罗斯著名摇滚乐队主唱舍夫丘克那样在重压之下,面对强权说出:“朋友们,祖国不是总统的马屁,总是要舔要亲的,祖国是那个在火车站卖土豆的贫穷的老奶奶——这是祖国!然而现在人们在乌/克兰被杀,为什么啊?我们的小伙子在那里死去,为什么啊?什么目的啊?朋友们,又是什么目的啊?再一次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年轻人死去,老人,妇女,孩子死去,为了那些所谓的拿破仑式的计划,为了我们下一个凯撒大帝,是吗?”
亲爱的索尔仁尼琴,你会怎么选择呢?
俄语中有一句关于真理的格言:“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还重!”此时此刻,还有这些俄/罗斯人用生命喊出他们内心的真话,有这样勇敢而有良知的人存在,俄/罗斯还有希望。也正因为如此,今天我向国内某大刊物推荐了我刚读过的《苏联,苏联》。这是一部由十多位来自美、英、西德以及苏联的世界著名作家和摄影师的散文作品。这里有俄/罗斯的过去和现在……俄/罗斯的变化和历久如斯……俄/罗斯的矛盾与带给人们的惊异。
2022年5月
潇潇,当代著名诗人,画家。出版的中外文版诗集主要有:《踮起脚尖的时间》《潇潇的诗》(中西班牙语对照,亚瑟夫译)、《忧伤的速度》(韩语,朴宰雨译)、《薏米的种子》(德语,顾彬译)、《水上的紫禁宫》(俄语,张冰、阿里克谢、吴萍译)等12部。其作品还被翻译成英、日、法、波斯、意大利、阿拉伯、孟加拉语等多国语言。长诗《另一个世界的悲歌》被评为中国90年代女性文学代表作之一,被译成的英文(欧阳昱译)于2018年在英国剑桥《长诗杂志》(Long Poem Magazine))头条全文发表。多次被邀请参加中国文人书画展。曾获“闻一多诗歌奖”、《诗潮》年度诗歌奖、《北京文学》年度诗歌奖、罗马尼亚阿尔盖齐国际文学奖、菲律宾2019世界桂冠诗人奖、韩国2020昌原KC国际文学奖特别奖等多项中外诗歌大奖,并被授予罗马尼亚荣誉市民。2020年,潇潇的词条被收入欧洲最大的文学词典:《外国当代文学批评词典(顾彬撰写)。2021年潇潇成为阿拉伯语《那杜华》(Nadwah)杂志的封面诗人。2021年受邀,成为德国出版的《新冠律动》抗疫诗集的公益广告短片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