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水情如火,依旧真诚如初恋
——我与《读者》的故事
文/许晓鸣
快餐式的营养文字伴随我度过了半世流年。从一个懵懂稚嫩充满好奇的少年到霜染白发跨越知命之年的四十几年间,见证了《读者》由《读者文摘》改成了《读者》,由双月刊月刊变成了半月刊的历程。我后来的职业是语文教师。虽说不算是文字工作者,但与文字终究有不解之缘。四十载风雨历程,与《读者》的相识相交的路程比我的爱情路还长上十五年。
一、书丛中无意中看了你一眼,从此便如胶如漆缠绵了四十几年。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十几岁正是追梦的年龄,正是为理想而发奋苦读的年龄。而少年青涩,我的瞳孔里更多关注的却是自己天性里最喜欢的东西,小人书,《故事会》,《故事大王》成了我书包里的常客。那些文字点燃了少年时的梦想和激情,打开的探寻人间百味的窗口。用少年的好奇打量着陌生的世界,时不时的煽动了自己的野心,将来,我也要成为一个织梦者——一个用文字来描写世界的人。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愿望。我追的第一颗星不是影星歌星,而是古今中外的大大小小的作家。那时候《读者》还没有进入我的阅读世界,直到有一天我去邮局,报刊零售处买《辽宁青年》和《青年科学》时,发现货柜上有几本《读者文摘》,我信手翻了一翻,目光已经无法从书里移开,从卷首语到目录再到刊中的文字,我已经沉醉在其中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一种缘分,就像是两个阔别多年的朋友重逢,我已经无法用文字来描述这种心情,是契阔谈燕的默契,还是金风玉露的绸缪?还是宝黛初会似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神交。总之,从那一期开始,《读者》就成了我的知心爱人。无论是上高中、大学,还是出来工作,我们都彼此不离不弃。从初期的零购到后来的订阅,总要想方设法见到她的影子。
但人生的事总不是很圆满,零购时由于错过了一些日子,早已被销售一空。订阅的又常会遇上一些非君子,中途打劫而无法一见芳踪。有时去问收发室的老师,他也说不上是谁拿走了。后来我只好对她说,我的《读者》,等我自己来拿好了,不要委托别人,不是我信不过,是我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读者》中的文字都是中外刊物的精华,经过读者与编辑的两次挑剔的眼光,更为隽永和精彩。作为《读者》,她知道她适合怎样的读者,作为读者,更知道他需要怎样的《读者》,彼此之间缔结着一种相守不变的契约,享受着文字里的欢怡。
二,做个痴迷的读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个人如果同时拥有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一个没有精神生活的人,就像生活当中出现一种巨大的缺失。如果你能打造诗意的生活,就能让平淡的日子变得富有情调,而不会干瘪了脑袋,而丰满了口袋。生活中不能只有苟且,应该还要有诗和远方。对于多数的人,也许并没有如此奢侈的追求和崇高的目标,他们作为芸芸众生,只有平平安安卑微的活下去,而不去追求生活的品位。只有文化人才能品味夜深犹照读书窗的乐趣。在更阑夜静时分,捧一册经典,不为功利,只为遣性,徜徉在自己喜欢的文字里,感受着文字对灵魂的滋润。一册《读者》在手,尽可让心灵漫游。
《读者》按照“博采中外,荟萃精华,启迪思想,开拓眼界”四原则来选刊,做到了广泛性、经典性、启发性、开拓性的兼容。虽说他也属于快餐式的营养餐,但它不是那种粗制滥造的文字,更不是那种令人败味的心灵毒鸡汤。他为读者打开了一扇精彩的大门。让人们可以真真切切的了解这个世界,同时在文字的欣赏下培养健康的“三观”。所以,对于处在人生的探求时期的广大青年来说,《读者》应该是给予他们的最有意义的馈赠。
阅读《读者》中的文章,可以使人了解人世间许多悲欢离合的传奇故事,也可以了解到许多历尽艰辛,拼搏成才的故事。经典的人生案例启迪着人生奋发向上,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丰富的素材也充实了原本贫瘠的大脑,加深了对社会的认知。它不是板着脸孔,一脸严肃的道德说教。而是“润物无声”的心灵疏导师。无论是伟人、名人还是凡人,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精彩。在流逝的几十年中,我不知道投入了多少时间去阅读它、亲近他。即使在电子阅读盛行的时代,捧一本纸质的读者,或坐或卧去品味散发着油墨芳香的纸刊,仍然是一种风味独特的享受。
我常常听说很多读者因为《读者》结缘成为笔友,甚至成为生活中的伴侣。这真是一件快意人生的事情。只有文化人才会因为文字的原因,最终走到了一起,成为志同道合的人生伴侣,在平凡的世界里打造出属于自己温馨浪漫的爱情故事。我想,大千世界,也许《读者》也不知道他在无形中成就了多少美丽的友情与爱情故事。人生半百,为自己有百分之八十的光阴里拥有《读者》的日子感到满意,余下的光阴里,依然会“执子之手”,一直到地老天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