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赤子20
20:桑梅梅翻云覆雨
柳军军隨波助浪
枊军军所做的这些工作,高参就是赵珍珍。打完学校后院墙的晚上,柳军军座在教室里写曰记,用的是程惠惠送的钢笔,日记本是老爸买的。有本空白的日记本,他让杨萍做了班委会的记录本。写日记的时候,他想起了程惠惠,多好,多听话,多㬈顺的妹妹,贤惠,懂事,人见人爱……。可惜,她没来辉煌中学读高中。他想把学校发生的这一切,圆圆本本,把一切的一切,全盘告诉她,让她为自已高兴,为自己喝彩。那就把一切记在日记中,以后有机会,在她面前宣耀一下,看我有多爱她,为她写了这没多的日记……。
想着,写着,他内心充满了矛盾。写给程惠惠看的日记,怎么三句话离不开赵珍珍。他真想把这两页撕掉重写。却有难舍难撕,必竞是自已付出的心血和汗水,才有的这些文字。
他想到了赵珍珍。自从他主持召开赵珍珍回校作报告的那个大会以后,他对赵珍珍的感情,静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光环就是她接受过毛主席的接见……),爱情的天平倾斜到了赵珍珍一边。这怎么可能!他必须断了这个念头。他是定了娃娃亲的大丈夫,不能说变就变。还有那么大的两个大家庭,四位老人走的那么亲近,接触的那么融恰,还有瘫痪在床的老奶奶,那么喜欢惠惠,我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想入非非。还有,人家赵珍珍爸爸是军官,不论迟早,她要隋军,差距太大了。他要控制自己,断了这个念头。世上的亊情,总是出乎人的予料,越想断,越难断。不论大事小事,总要找珍珍商量。慢慢形成的恋姐心结。不但断不了,而且与日具增。这时,让他想起了另一位姐姐,她叫桑梅梅。
桑梅梅这位姐姐,是他这一辈子,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牵挂。说来话长。柳军军慢慢地回忆着……。
一
那是六三年的夏天,读三年级的枊军军放署假了。也许是八月份,总之,是西瓜成熟的季节。奶奶要带军军去看桑家娘娘。这个娘娘并不是奶奶的亲生女儿,而是他秦家姑奶的女儿。奶奶爬在驴背上,军军牵着毛驴,祖孙俩人来到桑家。军军的桑家娘娘,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叫桑新,二儿子叫桑惠,女儿叫桑梅。姑夫是位乡村兽医,今天带着老大外出行医,有时当天回家,有时隔夜回家。娘娘负责给生产队看瓜。二哥桑惠看到舅奶奶行动不便,好不容易来一趟,他动手杀了一只鸡,一顿丰盛的晚䬸摆上了一桌。说实在的,那年头,人们连肚子都吃不饱,刚刚从最困难的饥荒年过来。这顿饭,在柳军军的记忆里,那是他吃过的最可口,最美味,最难忘的晚餐。
二
奶奶要住下,梅姐姐要领着军军去看瓜。就这样,姐姐把军军领到瓜地上。军军看了一下生产队搭建的瓜棚。瓜棚搭在一辆大轱轳车的上面。也就是说,在一辆大轱芦车的上面搭了个简易的棚子。算是瓜房子。姐姐把军军領上车,说是睡觉,她亲自动手,把军军脱了个光干子,接着,她把自己也剝光了。军军胆小,不敢看,赶紧团上眼晴,装睡。姐姐不睡,她把净光光的军军军抱过来,让他迎面躺下,用手抓住柳军军的小鸡鸡……,
“让姐姐摸卡你的尕球球。”
她说。
军军吓坏了,赶紧翻身侧睡。梅梅姐姐才不放手,她把弟弟搬过来,用口直接吻住柳军军的小弟弟。军军浑身火辣辣,小鸡鸡立马兴奋起来,突突的抖动起来。姐问
“军军弟弟,喜欢姐姐吗?”
军军傻乎乎的只顾摇着头。
“我不知道,姐姐。……”
“姐姐不信,看你的小鸡鸡跳的多欢,还说不喜欢姐姐。姐姐可喜还你了。咋们玩个游戏。”
“啥游戏”?
“玩个偏球球和圆球球碰撞的游戏”。
“我不敢”。
军军说。
“你说不敢谁信呢,自己看你的尕球球,跳得让人心动,姐姐陪你玩,让你今晚玩个够”。 ——姐姐说着话,她把嘴巴贴在军军的嘴上,还把舌头使劲地往军军的嘴巴中硬伸。军军投降了,他把小嘴吧一张开,姐姐那只软棉棉,甜絲絲的舌头,在军军的口腔中乱翻乱窜,绞的军军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下身的小鸡鸡硬邦邦地,热乎乎地抖动的更历害了。姐姐轻易地爬在他的身上,分开双腿,把自己的偏球球缓缓从军军的小鸡鸡上压了下来……一股热浪从全身潮水般龚来,军军心跳加快,呼吸加快,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姐姐爬在他身上,一轻一重地上下幌动着,姐姐大口大口喘气,
“喃喃喃”
“哼嗯哼嗯哼”
的响动着,并不断用那个乒乓球大小的乳头,不停的往军军的脸蛋,嘴巴,下巴等不同部位擦来擦去,还不时伸进军的嘴里,右边的一只擦罢了,又换左边的一只。军军疯了,疯的忘乎所以,他迎着姐姐的偏球球冲刺,一次又一次,他像蹬云破雾,飘飘荡荡地,在飞,在撞,在冲刺,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的互相冲撞着……。
这一幕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玩累了,玩够了,玩尽兴了。姐姐从他的身上翻起来,他看不見姐姐的面孔,夜很黑,但他能感觉到,姐姐的心跳几乎被他还跳得快,抖动的幅度,被他还历害。军军想,姐姐的脸蛋一定是红彤彤的,这时的姐姐一定是人世间最票亮的人。俩人虽然什么也没有穿,俩人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也不知刚才出了多少汗。姐姐用她的围巾,先给军军擦汗,又给自已擦汗,边擦边笑着说。
“军军,你说你不知道喜不喜欢我,可你的小鸡鸡咋那么硬邦,那么兴奋,那么有力,把我的心脏都让你捣碎了,还乐意吗”? ——军军不好意思,喃喃的自语道。
“喜,喜欢……。”
“好可爰啊,我的小弟弟……!
不是亲嘴,姐姐躬下身子,又一次亲吻了军军的小鸡鸡,吻得是那么亲热,吻的是那样挚热,吻得是那样火热,就像在吻他的心脏,在吻他的魂魄!柳军军动情地吻了姐姐的脸蛋,吻了她的嘴吧,也学着姐姐的样子把舌头伸进姐姐的嘴里面,热烘烘的,火辣辣的,她配合的很自然,很融恰,两个尕娃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两颗心脏粘在一起一样。军军下身的尕球球又一次急速地抖动走来,他急忙抱住姐姐,把净光光的姐姐平放到车底板的被子上,急切地抜开姐姐的双腿,把自己的尕球球对着姐姐的偏球球那个㬈润的中心,冲锋般的刺了进去……,
”“……啊,喃喃……”, 姐姐发出那种令人心醉的呼声,冲刺,再冲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急切,一次比一次有力,像在大海的浪锋上,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比一浪刺激,一浪比一浪撕心裂肺……。……姐姐配合的很好,很自然,很亲切,好像两人都在一条风雨飘摇的船上,船动,俩人都动……,船停……,俩人都停。姐姐仿佛就是那条船,弟弟就在姐姐的船上航行,摇摇幌愰,你来我往,一上一下,总也游不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们姐弟俩人,谁也没有表)玩好了,玩乐了,也玩累了。偏球球和圆球球碰撞的游戏结束了。
姐姐望着弟弟,弟弟看着姐姐。黑天瞎地的,啥也看不见。也许还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干了这么心惊胆颤的事情,心脏能不激烈地跳动吗……?
“军军,听姐姐的话,咱们俩今晚玩的这个尕球球和偏球球碰撞的游戏,对谁都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一辈子都不能说!傻弟弟,瓜弟弟,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好姐姐,老姐姐,军军这辈子跟谁都不说……。
“还有,对我舅奶奶也不能说……! “记住了,姐,姐姐,你说了多少遍了”。睡。睡。“
三
远处的雄鸡开始打鸣了……!
奶奶带着军军这次探亲以后,再没有去过桑家娘娘家。那个桑梅姐姐,军军再也没有見过面。但是,那一夜的情景,军军却一直铭刻在心。柳军军有时也想过,这事要是发生在程惠惠身上,或者发生在赵珍珍身上,那该多好……。可总是事遇愿违,天天想着的,得不到。一次面没見过,一句话没说过,不思不念的人,却把一切都得到了……。这是柳军军一生的恶梦,对他的一生,产生过无法挽回的损失……
想着,想着……他爬在教室的桌子上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