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之一)
文/才斗

原文:上篇•道经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中国人对于“道”是熟悉的,情有独钟的,有很多诗词对“道”都有描写。
比如:李白的“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还比如:唐·刘昚虚《阙题》的五言:“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虽然所处的历史背景、事件、时节不同,但都对“道”做了相应的诠释。

鲁迅的《故乡》有这样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也就是说,路在脚下,哪怕前方没有路,只要肯走,就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老子本章所描述的“道”与“名”的关系,体现出来的“道”,是万事万物运行轨道或轨迹,也可以说是事物变化运动的情况。而“名”是原始的和后天做的事情获取的一个名。接下来老子继续论述“无”与“有”之间的辩证关系。“无”告诉我们,它的存在是精神的,空旷的,没有的。“有”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直观事物与万物的形。

“道”与“名”,“无”与“有”涉及的范畴是广泛的,但不是普通的,而是深邃的。
这是我重温2500多年的老子《道德经》悟出的一点点粗浅认识。

认识的起点,是源于一期与传统文化相关的电视节目。做为特邀嘉宾,也就从那个时候,我开始仔细研读老子《道德经》、孔子《论语》了……

当年轮走进2021年的时候,我第二次读《道德经》与第一次邂逅的距离,在道上拉长了15年瘦影。悠悠岁月就像一部作品,经过二度创作而精彩了许多。走了15年或之前若干年,从未改道,虔诚而执着。或许是不忘初心起了主导作用。作用下的距离,是从“无”一穷二白到“有”收获丰盈的距离,对于这两者关系的属性,是用“悟”体会出来的二者寓意,我把这段过程,称为玄妙与幽远。

玄妙,可不可以用深不可测概念去雾里看花呢?幽远,可不可以用一帘幽梦周游广度和高度呢?

码了一辈子文字,一直在奇妙、玄妙的意境中,苦苦追求。一个深度,一个广度,一个高度,对于创作是多么重要的一个环节,把字灵魂了,按照“道”的自然,一泻千里,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这是奇妙吗?对于有使命感的人来说,无疑是在田野耕耘,所要达到的一个境界,“道”的境界。

在没达到这个境界之前,我是盼着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的。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80年代初,当我在“道”口徘徊迷茫,不知道哪条“道”是我该走的时候。那一个夜晚,哪一年记不清了。读了诗人郭小川《团泊洼的秋天》,把我定格在文学陌上。

秋天的团泊洼啊,好像在香甜的梦中睡傻。
团泊洼的秋天啊,犹如少女一般羞羞答答。
好美的一首诗啊!把我带进了诗一样的秋天,仿佛去了一趟团泊洼,在那里香甜入梦了,醒来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是羞涩的。这羞涩,是内涵的,实际存在了一种美。

这种美,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仰慕了,就像一块胎记,烙印深深。对作家,诗人有了感觉,恨不得凭着一首诗、一篇美文,一部小说问世而一夜走红。曾经“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我,接触最多的就是“道”与“名”的符号了。

因着一首诗的“道”,选择了文学,初心就想成为一名作家、诗人。也是那个年代一辈人疯狂热爱文学的缩影。我是从那个年代,在“无”的基础上开始真正做梦的。没想到的事,这一梦40余年。还别说,梦变成了“有”现实。随着“有”之而来,烦恼却接踵而至了。一旦有了名份,相应的各种头衔、光环多了起来,却感觉很累。这才意识到,属于我的东西越来越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取而代之了。我的初心,我的归宿在哪呢?也许是平淡吧!

需要说明的是:我的“名”不是人们认为的那种“虚名”,而是真实存在的。再后来啊!有一段时间开始沉寂孤独,恨不得去一趟五台山或大山里隐居。总觉得“名”是外在的,虚幻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一个词“浮云”,风飘云散。既然是存在的,为什么还是浮云呢?也许跟现实诸多元素生成有关联,需要更新吧!如果用清净、平淡、低调做人来解读,或许是最好的修行。

“道”与“名,“无”与”有”,这四个字的核心,是辩证唯物而博大精深的。心有“道”,不迷茫。放弃“名”,一身轻。“无”而为,空坦荡。“有”于形,德于心。这是多么美好的人生目标啊!“道”的核心,就是我们生活在哲理中付诸实施的“道”。这个世界万事万物都可变化,惟有“道”是永恒不变的。多维的东西是悟“道”之后,抉择一个人向往的方向是东还是南。

于是,我感悟出一个道理,原来的初心仅仅停留在作家和诗人的理念之上,是远远不够的,是狭隘的。爬上一个高度,形成自己的格局,道法自然。即:道于苍穹繁星,天道酬勤。天于广袤原野,地载万物。人于人性之魂,万物之灵。悟道,再生初心于滚滚红尘。做事讲究自然规律,在规律框架内悟出的“道”,根植于事物自然规律,遵循一个法则:情于道之境界,惬意在文字里。人生路之遥远,缱绻“道”而栖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