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飞读巨著（随笔）
文／陈振家
柳如是，
浙江嘉兴人，
本姓杨名云娟，
改姓柳名隐，
再改名是。
号河东君，
我闻居士，
字如是，
源自于
辛弃疾：
我见青山多好儿媚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的诗句。
家贫，
5岁被卖入妓院，
13岁被大学士周道登收养并纳为妾。
遭到周众妻妾嫉妒，
被逐
重返妓院。
她16岁与著名文人陈子龙相恋。
23岁嫁东林党人钱谦益，
在清朝灭明之际，
柳如是劝钱谦益投水，
并誓言：
你殉国，
我殉夫。
钱谦益说：
水太冷。
后来，
钱谦益投身于反清复明事业，
被朝廷逮捕，
柳如是积极奔走营救。
钱谦益死后，
不堪族人夺家产及羞辱，
自尽死亡，
时年46岁。
柳如是乃一代才女，
著有巜戊寅草》
《湖上草》
巜尺牍》
《东山酬和集》等诗词集。
史学大师陈寅恪，
以古稀之年，
于失明膑足之际，
撰写了《柳如是别传》巨著，
计8O万字（三联书店，2oo1年版）
耗时十年，
轰动海内外，
实乃文坛之颠峰！
奇葩哟，
奇妙哟，
噫哟喂！
从潜意识的水土里，
生长出审美的花朶了！
从愚蠢之肌肉里，
生长出聪明的果实了。
真的耶！
下层为上层之垫脚，
卑贱是高贵的基础。
诗歌是灵动的肌肉，
历史是坚强的骨干。
陈寅恪借柳如是之风姿，
而再现时代之芳华！
创独步古今之文体，
插无心杨柳于春季；
借离合之情，
写兴亡之感；
于历史之渊源，
树光明之人格，
以司马迁之情怀，
与《红楼梦》相媲美！
贞洁不淫是富贵，
卑鄙不移为
高尚！
文笔诙谐，
口吻嘲弄。
两朝阁老
纳红粉于深闺，
文坛领袖
拜倒于妓女之衣裙！
回顾一段风流往事，
谁说这是低级趣味？
一代国学宗师，
能大胆为一个青楼女子作传，
以诗证史，
空前绝后
令郭沫若艾青钱钟书汗颜，
请问当代
中国成千上万个秀才们，
有哪个能做到？
如此怪诞，
莫非
卑鄙者的稀粥，
真的能
胜过高贵的燕窝吗？
汉川戏迷回忆录
（长篇小说连载之七）
文／陈振家
汉川戏迷们有一个不好的习惯，
喜欢当看客，
喜欢围观，
遇到稀奇事，
就围拢去了，
评头论足，
把他们身边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当戏看，
并且沉湎于其中。
汉川戏迷们还喜欢编一些故事，
什么基辛格秘密访华，
看见路边有人炸炒米，
一升米可以炸一大口袋，
很是奇怪，
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中国陪同人员便告诉他，
这是粮食膨胀器，
中国人借此解决了几亿人吃饭的问题。
这套设备和原理，
是根据原子弹爆炸原理发明的。
吓得基辛格连忙跟尼克松报告，
于是中美顺利建了交。
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汉川戏迷们最爱看的戏，
有汉川汉剧团尹春保刘顺娥
演出的二王图，
这便是斧声烛影，
千古之谜。
话说宋太祖赵匡胤病染沉疴，
大好河山托咐于何人为好？
他正与贺皇后在龙床旁边商量，
忽闻皇上的亲弟弟赵匡义要进宫门，
贺皇后连忙起身，
花枝乱颤
腰肢款款
她急忙将宮殿房门挡住，
赵匡义与皇后发生冲突，
皇后问道：
二皇叔黑夜进宫，
有何急事？
赵匡义说：
半部论语治天下。
我进宫有本要奏。
皇后说：
万岁有病，
方才安神，
有本明日再奏。
赵匡义唱道：
尊皇嫂必须要耐烦莫声张，
我有一本奏国太细听端详。
文武官知道了万岁龙体欠安，
因此上骨肉亲手足亲
我夜入昭阳。
皇后唱道：
有劳你二皇叔常挂胸膛，
到明天天亮了再奏本也是一样。
我披星戴月来把本上，
为的是我姓赵的这个家邦。
哀家是你皇嫂嫂，
骂你一声莫猖狂！
二皇叔你闯宫殿居心不良，
恐怕是杀兄王想篡家邦！
听一言如霹雳打破心胆，
这件事被皇嫂猜破机关。
二人扭袍进宫，
争着奏本，
烛影摇红，
只听见皇上大声喊叫：
做得好，做得好。
这天夜里发生的事，
野史说匡义杀匡胤，
史称千古之谜。
正史称为匡胤废贺后，
谪贬昭陽。
然后，
昭命传皇位于二弟匡义。
匡胤驾崩之后，
匡义登位，
赐贺后上方宝剑，
封赵德芳为八贤王，
然后造太庙，
保天下平安。
这就是巜二王图》。
汉川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
还流传陈宗福潘炳学两人的
讲的善书，
以及汉川城关建筑工程队祝义成的皮影戏。
反讽不是苏格拉底的专利。
中国人的反讽和幽默，
由来已久。
砍柴人武吉说过：
胆小天下去得，
胆大寸步难行。
这就是反讽。
在戏剧巜姜太公直钩钓鱼》中，
他是引路人和牵线人。
他在渭水河边，
发现了姜太公用直钩钓鱼。
姜太公教他法术，
叫他口中含灯草和糯米，
趋吉避凶。
他唱道：
山中树木有长短，
荷花出水有高低。
周文王夜梦飞熊入帐，
不知是何预兆。
臣子散宜生教他访贤。
他遇到砍柴人武吉带路，
在渭水边拜访白发老者，
八十岁的姜子牙。
周文王请姜子牙出山辅政，
邀其登车，
周文王亲自牵绳拉车，
走了八百零八步，
进入西岐，
后保周朝八百零八年。
这个故事，
说明天定命运，
和事在人为，
其实是一回事。
中国人讲究天人合一。
汉川戏迷们
对于潘金莲的故亊，
也是津津乐道。
范冰冰演
我不是潘金莲，
那是拿潘金莲说事，
与潘金莲毫不相干。
真正的潘金莲的故事，
据汉川戏迷们的回忆，
这要从她的家庭出身和阶级成分谈起。
俗话说：
龙生龙，凤生凤，
老鼠生儿打地洞。
长篇小说连载之八：
一一汉川戏迷回忆录
据巜水浒传》记载：
潘金莲二十余岁时，
颇有些姿色，
原在清河县一个大户人家当使女，
因为那个大户要缠她，
她却去告大户的老婆，
意下不肯依从。
那个大户以此记恨在心。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据潘金莲说：
大户名叫赵文科，
他年纪过了五十，
还没有孩子，
因此他要我当小妾，
偷偷娶了我。
我也就稀里糊涂地嫁给了他。
这个男人
看起来斯斯文文，
关起门来上床做爱，
象匹野兽。
他把我抱在怀里上下左右抚摸，
我的心尖尖都在颤抖，
我处于极度紧张，
那一夜，
令我懂得：
人世间还有如此天大的秘密！
我被他占有了。
我喜欢这种饱满的感觉。
然而，
好景不长，
他老婆发觉了我与他之间
的关係，
突然闯入我与他同居的桃色小窝，
硬生生地拆散了我们俩人，
将我改嫁给看场园的名叫武植的武大郎。
这武大郎呀，
身材很矮小，
走路如同蛇行草呀
蛇行草。
他不喜欢别人，
喜欢我的水蛇腰。
一街两巷的人，
个个嫌他憨苯苯，
人人叫他搬不倒呀，
搬呀搬不倒。
我跟他结婚之后，
也算是鱼水之欢，
他各方面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可是，
清河地方民风不好
众邻居见我长的如同尤物，
每天到我屋门口来撩我。
武大郎不得不搬家
搬到阳谷县去。
搬家路途中，
我坐在车上，
车夫是个彪形大汉，
他见我生得如花似朶，
就飞快往前推
武大郎落了后。
车夫见四下无人，
对我起了不良之心。
他把我推到一个荒庙里，
放到我到神龛边亲嘴摸乳，
令我心乱如麻，
也怪我贪图他虎臂熊腰，
最终让他得逞，
玷污了我的身子。
幸而被被武大郎发觉。
我，我，我，
是人间，
不一样的烟火！
从此，
我学会了撒娇与呻吟。
到阳谷县后，
武大郎之弟
打虎英雄武松很威猛，
我去勾搭他
他却不愿乱伦，
不理我。
真烦心真讨厌！
所幸偶然之间，
我在楼台收衣服时，
一不小心
木杈打中了
西门大官人的头
他见了我之后，
便看中了我，
经王婆做媒
成就了一段好事。
具体情况
说起来叫人羞答答的。
我蛮怕丑。
长篇小说连载之九
潘金莲袒露的心事，
与文字保留的秘密，
是互为映衬的，
都很美丽。
在人世间，
每个人们
都有隐私，
都有甜蜜的回忆。
汉川戏迷们，
痴迷于戏剧，
更痴迷于爱情的体验。
詹姆斯的長篇小说，
《贵妇人画象》，
始于女主人公被强吻。
其实，
这是人类走出自闭的必由之路。
这是原罪的突破！
是人类繁荣的第一块基石！
在我读初中二年级的时候，
我在汉川一中，
我的班主任老师，
与他的女学生发生了初恋，
我老师把女学生约到
城关二小，
那儿，
原是个教堂，
在楼挮间的教室里，
他吻她
摸她，
她抵御，
力气小，
气喘吁吁，
慌乱。
我老师解下她的软软紧紧的裤带，
女学生拿他没办法。
我老师得逞了。
正在鱼水之欢之际，
城关二小
有女老师
经过此地
正上楼梯。
她们听到了动静，
推教室门进来，
拿手电筒一照，
真相大白。
虽然此亊不伦，
但究其实，
却是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长期被误以为肮脏。
纳博科夫的洛丽塔的继父，
爱上小天使洛丽塔，
洛丽塔还不到14岁，
比我女同学还小呢。
汉川戏迷们的眼光是游移的。
潘金莲活动于阳谷县与清河县之间。
宫雪活动于系马口与仙女山之间。
接吻的人，
其注意力总是集中在
潮湿的嘴唇和舌头之间。
饥渴的人，
常常吃在碗里，
瞅在锅里。
孔夫子曰：
食色性也，
贪婪并不令人羞耻。
当然，
人类的道德如同衣服，
是拿来遮丑的，
非要不可。
鲁迅说过：
面子是中国人的精神纲领。
面子是谦让，
是抬爱，
是人脉关系的储存，
是价值的流通，
互相给面子。
面子也是一套程序。
道德经就是面子经，
为人总是如同流水处于低谷。
有面子的人，
他就总是在上面，
我总在下面，
为人不仅仅是面子工程。
金钱有腿，
有鼻子，钱能生钱，
金钱总是往热处跑。
人类，无论男女，
都很聪明，
都会抱团取暖，
你懂的。
中国《易经》的阴阳变化之中，
充盈着浩然之气。
诗人简历
陈振家，男，湖北汉川人，民间学者，武钢文联作家画家，深圳东方艺术研究院院长，著有《中国故事海》、《邓小平智源》、《大国崛起》等书，中国集邮中心画家。
主审签发/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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