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学清
黑夜里,一只鸟儿,踮起脚尖,站在那棵老槐树下被一首老歌感动的热泪盈眶。一棵狗尾巴草,被月光挤瘦,佝偻着腰,谁也看不清谁,恰好几片枯萎的叶子遮盖默认。
前所未有的冷清和孤独,掉进无人问津的枯井里,几粒凄厉的虫声很清晰,泛起的涟漪,却从来没有喊叫一声疼。
看守老屋的黄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月光下精神十足,黑暗中的相思,被凝成了霜,忧伤的泪水,顺着山沟沟流出来,千回百转,始终朝着她的方向,狂奔。

黑夜收起复杂的部分,蜘蛛摔碎酒瓶,丢掉酒杯,醉眼朦胧的躺在网上闭目养神,所有的人都睡了,只是便宜了那些睡不着觉,还在网上嚼舌根的人。
不知道幼稚的炊烟在夜里去哪儿了,我,思想比较单纯,抱紧地老天荒的诺言,我承认身体有些颤抖,我多次提醒自己,不怕冷。
此刻可能被抛弃的心比这天气还冷,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发给她一个短信: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