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乡愁
老屋真的老了,
塌陷的房梁不堪重负的下垂着,
就像百岁老人的手
干枯而无力,
就连夏日的高温炙烤,
也无暇躲避的任其暴晒。
风吹雨打下的老宅,
转不动沧桑的望向了斜阳,
漫漫长夜里忍耐,
霜染白发中一天天老去,
不言不语的走向无奈。
屋檐的隐角处,
几片灰瓦悄悄的裂开,
无声的呼救着等待,
只可惜,
青苔早已变成厚厚的苔衣,
掩盖了呼救的小手,
证明它原本就在求救。
老已老矣,
活着也没了太大的意义。
只是,
老屋斑驳的墙壁上,
微弱的余辉再也载不动乡愁,
任它断断续续的炊烟升空而去,
不忍回望过去的所有钟爱。
屋后的小院
老屋的后面,
原先是个不错的大院子。
因为是土墙,
经不起岁月的劝说,
和光阴一起早早的逃离了。
曾经的诸多桂花树,
也似无形的长了脚,
一棵也寻不见的隐匿不再。
只有许多杂乱的小草很开心,
互相攀比着谁更强盛,
它便是了这个院子的爷,
强大到只剩下走秀乱草一族,
统治着没有院墙拦截的草莽英雄们,
太平盛世的分享着老屋的地盘,
证明它们盛极一时的存在。
远眺的水杉树
院子的最北边是个小水塘,
因为没了父亲的清理和疏雨,
水塘已干涸了好多年,
日益堆高的塘泥,
预示着离世的父亲已走了许多年。
旁边的水杉树早已长高到十几米,
如同边防的卫兵们,
庄严肃穆的守卫着家园。
风雨撼不动笔直的身躯,
眺望着远居城市的我们,
时刻心安的祷告我们的未来。
柴扉掩不住的光阴
高房大屋的老宅,
如今早已破旧不堪的支撑着。
原先朱红的二扇木门早已褪色,
成了名副其实的柴扉。
秋风不分贫富的走家串户,
走访每一位老年的"乡亲″,
看到这个空无一物的贫困户,
顺便捡走父亲在世时买的年画,
呜呜的吹着口哨离开。
回头望向墙角的那一片破损蛛网,
蜘蛛早已不知了去向,
也就赶紧顺着墙缝逃开,
生怕早来的冬雪砸着了自己,
深知自己也是深秋里的徒步者,
更是自身难保的光阴逃难者,
如同那二扇的柴扉,
岁月铭刻了老旧的门扉。
曾经熟悉的小径
老屋的大门口,
有一条曾经熟悉的小路通向村外,
只因大多乡亲们外出务了工,
早已看不出小径的存在。
树包容着老屋的小村寨,
小村寨隐身在高高的树木中,
好像变样了的着墨黑白画,
又像抽像派写意的水彩浓绿图,
胡乱的浓墨重彩。
等着风雪来了,
把一切古老的记忆统统掩盖,
剩下孤单的老屋伫立在雪海,
没有生机的些许怜爱,
就像如今的农村寂静到让人心慌,
没有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的存在。
秋风一如既往的飘过来,
轻抚老屋的一脸无奈,
大家也都是真正的搞不明白。
诗人简介:柳梦,安徽合肥人,现为“世界爱情诗刊社签约金牌作家”,“中诗刊档案971期在线诗人”,"感动心灵诗社"的现代诗指导,现任巜双馨文苑》安徽分社社长兼总编。已经创作大量诗歌、散文在各大平台刊发。唯愿以穷尽一生的诗文惊艳你妩媚的双眸!
编辑制作 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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