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祥明,笔名鱼乎,男,浙江省嘉善县人,先锋作家。中学教师。多篇作品发表在《当代先锋文学》,获得《当代先锋文学》(2020夏之卷、秋之卷、冬之卷)重磅作家以及《当代先锋文学》(2021春之卷)头条作家称号。
当心,男人不止一副面孔
文/俞祥明
一般人对我的评价是:稳重,老实,厚道及善良。实际上这是我把自己巧妙伪装起来,努力展现“好”的一面收到的效果。而且,这也居然断断续续地蒙蔽了不少人的眼睛。
毕业前夕,我的大学写作老师给了我一个很高的评价:都说你“沉默”,沉默有死亡后的,也有爆发前的,我相信你是属于后者。
工作后,也借此获得了一些学生的认可,有位学生给了我这样的一句话:人淡如菊,花落无声。俨然,我成了一个“宠辱不惊”“淡泊名利”之高人。
至今犹记得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有一位高三女生是这样描述我的形象的:“清瘦的面颊,黑框茶色眼镜的背后藏着一双黑而深邃的眼睛。天气不太热的时候,他总是穿一身灰色的夹克衫,拉链一直拉到脖子下;盛夏时节就换上一件白衬衫。不像别的男老师一样随随便便散在裤子外面,衬衫的下摆一定是在裤腰里塞好,每一个皱褶都整得一丝不苟。更因为他为人态度谦和,对人对事一贯温文尔雅。那种儒雅的中年男人的形象对学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如果肤色再白皙些,个头再高些,我想,我离“完美”应该是很近了。
但这仅仅是一个人的表象,或者是一个方面,而不能据此断言这是一个真正的我。至于为何如此被人认可,只不过是我的“丑陋”隐藏得太好罢了。假以时间和空间,多些接触和了解,你会发现我光鲜的外表下,一个奇丑无比的“世俗”的我。
告诉你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上,从古到今,“好人”,特别是“好男人”是一个稀有的存在。于成年男人而言:对爱情婚姻的忠贞程度是评判一个人好坏的重要标准。
如果我说: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元稹是一个渣男。你感到惊讶吗?
若论在诗歌中表达出的对爱情的专一程度,没人能超越元稹的,但写诗是一回事,生活中的元稹又是另一种德行——他上演了一出出“停妻又续妻”的,让人大跌眼镜的龌龊戏。
要知道,元稹写这一诗句本意是悼念亡妻韦丛的,字里行间是痴情之至,但在原配病重之际,元稹早已勾搭上了长他11岁的女诗人薛涛。
撇去元稹的重口味姑且不说,就是见惯了世面的薛涛也被风流倜傥的元公子弄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两人你欢我愉,颠鸾倒凤足足缠绵了三月有余后,元稹以调动工作为借口,拍拍屁股走了。从此,留下了个少女心泛滥的半老徐娘在凄风苦雨中眼巴巴地盼望着元郎的回归……
这边厢的元稹并未闲着,在把薛涛忘得一干二净之后,又先后迎娶了两任妻子,并在婚内出轨了另一位女诗人刘采春。
我们可以理一下头绪:发妻韦氏卧病在床之际,恰是元稹与薛涛你侬我侬,两情缱绻之时。一个不顾千里之外病妻的痛苦呻吟,与别人偷情作乐的人,居然还在妻子病逝后有脸说“难为水”“不是云”。厚颜无耻至斯,真让人不齿。
如果元稹真的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人的话,应该把自己的人生信条醒目地刻写在额头上,那就是以下八个字:生命不息,撩妹不止。
就元稹而言,览尽他的一生情史,说他“深情”吧,妻子在病榻时,就和薛涛发生了关系,之后,又是变着法子的不停续弦;说他“薄情”吧,那些令人动容,让普天下男人陡增底气的诗句却又真实地在那存在着。
两相对照,甚显矛盾,荒谬。因此我们只能这么理解:“深情”属于诗歌创作时的元稹,为了自己的诗句真挚感人,他可以绞尽脑汁地将“薄情”行为加以修饰。正如自古以来的文人,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写文时都可以指鹿为马,识龟成鳖。
文学中的元稹,生活中的元稹,你喜欢哪一个呢?
末了,提醒各位:我鱼乎,平日里以沉默寡言示人。须知,所谓的“沉默寡言”,要么是真的简单单纯,要么就是深不可测。
叹一声:女人不易,男人多变!多长个心眼,好自为之,且行且珍惜!
2021.10.17日于城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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