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加拿大水城笔友群,可谓藏龙卧虎之地。精英荟萃,高手云集。无论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虽不敢与名家大咖相媲美,却也可以令人叹为观止,耳目一新。所有图文、字画都是我们本群诗友作品,欢迎您的阅读欣赏,并感谢您给予诚恳点评! 
本期月刊散文作品目录(排名按投稿顺序):1.邵华、2.龚如仲(Ralph)、3.寇琦、4.汪道波、5.一米阳光
刊 头 题 字:潘炜
古诗词收稿:颜如玉
现代诗散文收稿:一米阳光
图 片 提 供:李沁芯、詹砚、潘炜、
郭醒奇(Frank)、寇琦
编 辑 制 作:一米阳光

1、【当心!音乐又成“贵族艺术”】
文/邵华
昔日,曾流行一种说法:“音乐是贵族艺术”,其意是指唯有富人能以从事音乐,而普通老百姓则爱莫能为,纵观一个世纪以来的中国现状,或贫于“亡国奴”,或贫于“与人奋斗”、一言以蔽之;国人穷矣;穷人发此感慨实属可以理解也。
改革开放以来国情大变,先富起来的也罢,随后跟上去的也好,总而言之,国人的经济收入普遍好起来了,于是乎,开发儿童智力、学艺习琴者便与日俱增。君若有隙,可于某日置身音乐学府或艺术团体门首,即可见携儿带女前往求学音乐者纷至沓来,实可谓当今都市生活中之一大景观。
起先,辅导费每小时收3元,继而按5、8、10、20……递增。如此这般,对于时下的大腕、大款、贪官、倒爷而言,不足挂齿;对于一般工薪层来说,咬咬牙也能过去,不料狗年以来“行情”大变,一般的收费标准已涨到30-50元;而赶到特殊时节(如考学前夕),有的老师竟索要70、80元!这就使人不能不为普通老百姓们焦虑了:试问父老乡亲,这样一笔开销,你承受得起吗?我想回答是肯定的。
笔者无意于非议那些靠诚实劳动换取酬金的文艺人:劳有所得乃天经地义。然而“授业”必竟不同于经商;知识分子的良知良心更有别于商贾的精明算计。既然神童、天才们其出身富户还是寒门并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那么超越常人承受能力而一味抬价,岂不又置音乐于“贵族艺术”之境地乎!
高尚的音乐工作者们,适可而止罢。
【邵华的这篇散文,写于90年代。反映当时社会上金钱挂帅的现象。至今20多年过去了,金钱腐蚀了不少人的灵魂,滲透了各行各业。如果那时候就能立法、监督,也就不会在社会上泛滥,特别是演艺界。值得警惕,该好好整顿。所以邵华的这篇散文既有时代的印记,也有警示的作用。好文!读后感/寇琦】
2、【美國摩門教與鹽湖城 】
文/龚如仲(Ralph)
翻開美國發展史,有一段十九世紀四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美國摩門教教徒西部大遷移、大開發的歷史令人難忘。几年前的某一天,我有幸坐車順著當年摩門教徒們西遷的其中一段路程,旨在尋求他們的歷史足跡。在哪次追踪摩门教徒迁移的旅行过程中,我被這批教徒們的堅忍不拔、勤奮創業、崇尚家庭的精神深深地感動了。於是,我就產生了寫寫這段歷史的衝動,于是,就写成了这篇小文章。
十九世紀中葉,由於宗教間的不相融合,當時在美國占主導地位的基督教“主流派”竭力壓制和排擠人口和勢力都相當弱小的基督教的一個旁支 — 摩門教。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這些來自西歐的摩門教徒決定由他們當時的生活中心 — 美國中部伊利諾州---向西部遷移。教徒們在一個名叫楊百翰的年青長老的率領下,從1840年起,開始了長達30年的遷移、定居、開發西部的艱辛歷程。
這支由50多萬人組成的遷移大軍,沿著密蘇裏河經由一條上千年來佈滿了土著印第安人足跡的狹長通道向西而行。教徒們以家庭為單位,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坐著牛車、騎著瘦馬,更多的人則是徒步向著人煙稀少的西部荒漠進發。一路上教徒們歷經了千辛萬苦:步行幾百英里不見人煙,鋪天蓋地的沙塵,可怕的雷雨風暴,夏天的毒蟲惡蚊,再加上疾病與死亡的嚴重威脅,並經常面臨著缺醫少藥的絕望處境……
當他們來到位於猶他州、一個名叫“錫安峽谷”(錫安,英文是ZION,意為摩門教的“上帝”)的地方時,教徒們認為這就是他們所追求的居住聖地。因為他們從山谷斷崖的石壁上看到了形同蜂窩的風化石。摩門教極為重視家庭的價值,他們對群居的蜜蜂情有獨鐘。看到了蜂窩狀石壁,就是到了理想的家園。
但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領袖楊百翰卻斷言:這不是理想之所,因為這裏是一片峽谷和荒漠,沒有水源可尋。於是,他們繼續西行。又经過了幾個月的風餐露宿,他們來到了一片山谷下的平川。更令人高興的是,附近還有一個大湖。教徒們欣喜落狂,以為他們抵達了太平洋的岸邊。楊百翰當場斷定:“這就是我們真正需要的居住聖地!”於是,教徒們靠近湖水處駐紮下來。可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這是一個“死亡之湖”,因為這個湖的湖水含鹽量竟然是海水含鹽量的七倍!這個湖中沒有任何生命,湖水也不能飲用。這就是美國猶他州著名的“鹽湖”。
然而,這一切沒能動搖摩門教教徒們在此居住的決心。於是,他們利用從四周高山上流下來的雪水澆灌田地,耕種穀物。然而,他們的頭一個年頭就遇到了嚴重的蝗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隻的蝗蟲撲向莊稼地,成熟的莊稼眼看就要被蝗蟲吃盡,教徒們奮力滅蟲。他們用煙熏,用棒打,然而他們根本消滅不了這些千千萬萬的害蟲。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間,從東部的天空飛來許許多多的海鷗。海鷗們沖向蝗蟲,將害蟲們啄食、驅趕……一下子解救了摩門教徒們。令人不解的是,人們在鹽湖的上空從來沒有見到過海鷗,這些海鳥從何處而來?於是,教徒們堅信:這是上帝的護佑。從此以後,他們把海鷗看作是保佑他們的神鳥,教徒們更堅定了開發西部的信念。
如今的鹽湖城已經發展為一座現代化的大城市,也是美國猶他州的首府。猶他州總共只有一百七十萬人口,而大多數的居民都居住在這個城市裏。鹽湖城乾淨、整潔,到處是現代化的建築物和公路網;滿眼是蒼翠的綠樹和盛開的鮮花。鹽湖城冬季的積雪很美,是滑雪者的天堂。奧林匹克冬季運動會經常在此舉行。
然而,最值得一提的還是位於市中心的“聖殿廣場”。在這個廣場的中央,是一座摩門教的聖殿(摩門教稱他們的教堂為“聖殿”,這一點有別於其他的基督教派)。這座聖殿是由长老楊百翰帶領教徒們修建的。他們從1853年開始興建,直到1893年才完工,歷經了40年之久。這座聖殿全部用花崗岩砌成,其中最大的一塊石材重达2500公斤,教徒們用車拉、用手推,花了四天時間才從深山裏把此巨石弄到了施工現場。這座莊嚴而雄偉的聖殿是鹽湖、乃至所有美國摩門教教徒的政治、文化、生活的中心。
摩門教極為崇尚家庭的完整。他們的名言是:“任何事業上的成功都彌補不了給家庭所帶來的損失。”摩門教主張“家庭至上、生活簡樸、互敬互愛、堅忍不拔”。這種強烈的宗教意識一直是摩門教教徒們的精神支柱。每當週末及禮拜日來臨之際,鹽湖城幾乎所有的飯店和娛樂場所統統關門大吉,因為摩門教教徒們在這個時候必須一家相聚,並在家中用餐。美逢禮拜天,教徒們一定要到他們的聖殿去參拜上帝、互相祝福,這個傳統延續至今。
站在这个庄严的圣殿广场上,凝望着这座神奇肃穆的圣殿教堂,我的心深深为之震动,因为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金钱当道、家庭观念日渐淡薄的世界上,還有這麼一群重視文化、重視家庭的摩門教教徒們,這正是美國社會的一大幸事。
3、【爱心不分国界】
文/寇琦(2016.6.26)
昨天,我和女儿经过几个小时的奔波,有些疲累,就停车在一个高速公路上的休息站。这个站,不同于前面去过的其它州的休息站—简陋。而是建筑典雅大方,里面设施也很齐备。而外面草坪有几个凉棚,凉棚里面有桌子,桌子两面有两条长凳子,不远处有水管,做饭很方便的。休息站里面,不仅卫生间、地面全都非常干净,外面还提供休息场所和免费wifi。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更令人难忘的是,碰到一个60岁左右的工作人员,他的热情,对这个小城市的热爱,以及热心助人的精神,使我对这个工作人员不由得敬佩起来。
仅举几个例子。他看到我们,就主动给我们介绍墙上的每幅画,画的内容都和这个城市有关,里面也有一些介绍此地出生的美国前总统的经历和业绩。
后来还特意取来两张此地地图,一张是交通图;一张是骑自行车地图。还展开地图给我们讲解一些著名地点,如爱荷华大学的历史。
他的友好热情,使我对美国人的印象在加分。可因为我们行程很紧,无法一一参观他提供的地方,他略显失望,但他看到我对这个休息站有兴趣,就赶快去他办公室取来一张卡片送给我。这张卡片的图片就是这个休息站。在友好的气氛中,我们告别他,去外面的凉台开始我们简单的晚餐。做饭前,我先取出一个小时前在路边草坪中采的车前草和萹蓄(节节草),因为我最近牙发炎,大便干燥,所以吃饭只能吃一些软烂食物。可每天行程匆匆,餐馆的饭根本无法吃,只好采取土法治疗。当我拿着采集的车前草和萹蓄和锅,去休息站内洗时,又碰到这位热心的老头。他看到我手中拿的东西就询问我怎么回事?我用蹩脚的英语告诉他我的状况及拿这些中国草药洗干净,要煮开喝汤。他马上让我跟他去他的工作室,指着微波炉告诉我可以用微波炉烧开水煮药。我谢绝他的好意,告诉他,我们有小煤气炉,可以煮药,不用麻烦了。然后告辞,去洗菜药了。
在我和女儿煮药和做饭的时候,看到他陪一个美国小伙子,拿着几个塑料瓶到水管打水,又引起我的注意,用目光追随着他们两个人的行踪,接着看到他和小伙子拿着打的水走到路旁一个白色汽车跟前,打开车前盖,小伙子低下头,过一会就看到他把水灌到车盖下的cooler桶里,往返几次。然后盖上盖子,小伙子发动汽车,成功了,小伙子走出汽车和他拥抱,分手,开车走了。他这才朝休息站走过来,看到我们,询问药吃了吗?女儿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女儿,小伙子的车,冷却发动机的液体完了,小伙子找到他,他就帮忙。他自豪地说他会为所有需要帮忙的人提供帮助。然后拍拍右裤腰部让我们看,哇,那是一大串工具挂在那里。后来女儿告诉我,这个老头刚才说他曾经在沙特阿拉伯服役,是一个专业军人啊。当问他的名字时,他拍拍腰带,原来他的名字就刻印在他的裤腰带前方。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多日前那晚,我们在死亡谷外,汽车轮胎漏气、爆胎,一愁莫展情况下,一个美国警察接到我们报警的信息,从一百多公里外赶来,帮助提供帮助,给我们换备胎并护送我们近100公里到安全地区,询问他的名字时,指着上衣口袋上的英语说:“这是我的名字。”原来,美国公务人员的名字都在他们的服饰上刻印了。如果中国也能如此的话,一些公务人员的狐假虎威、欺压百姓就会得到遏制的。这,不愧是个好办法。
这个美国老头向我们展现的不正是助人为乐的爱心吗?想到我和女儿路上旅游,确实接受了好几次美国和其它国家的人的帮助。感动的同时,又悟出一个道理“爱心不分国界,哪都有热心助人的雷锋啊!”

4、【走一段走不完的路】
文/汪道波
其实,路也不长,两三里而已。
倒也不是难走,水泥路,石灰路,卵石路,光滑,平整,剌激脚血液循环——很好走。
很好走,走不完。这是明清胡同路。
老门楼,两层,木梯,从一楼到二楼,狭窄。东张西望,门外,大道东西,高楼林立。门内,小街南北,低矮房,装饰墙。
墙中嵌自行车双轮,以及阵旧物件。一墙之隔又不隔。一女晾衣,花裙晾在尼龙绳上。回眸一笑,才亮了这灰濛淡的小院。
老座钟,时针分针秒针都定格在不同位置。摆还停在下面。外壳破残,疑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决不会是明的或清的。
一老者摆弄手机,那么专注。还戴着一块机械表。表壳净亮。时针分针秒针转着圈。
我来寻明的人清的人留下的痕迹。什么都不见。估计在上个世纪都没了。偶有疑似老的物象,多为仿制。
就连这城墙,也决不会是真的古城墙。也长砖,也浅灰,像而已,又让人似曾相识,真去琢磨,又极陌生。
这胡同是今人打扮出来的——哪有真地历史?一部二十四史,都是人根据需要选择记载,甚至臆造。比如《史记》中某人某处所说,我以为是司马迁编造。真地历史是考古。但发掘后残破部分多为所谓专家脑补。
帝王修史,资治通鉴。专家治史,扬名立万。普通人写史,求的是利。就像这所谓明清胡同,人造了,又为何呢?为名,打的是明清旗号,似乎与今人无涉。为利,来人聊聊无几,门店又多关门。
名利都无,胡同依然存在。我才来,才有这篇文字。明清烟雨中,终已过去,今天也将过去。过不去的是这块地方,千年万年换了旧颜,依然是它。
我们怎么打扮过去,过去发生的土地都将存在。只不过,土地上的人换个名添点事,土地自已也被换个名而已。
如我,有乳名,学名,笔名,网名,叫来叫去,还是我。
5、【超越时空的邂逅】
文/一米阳光
时间好不经用,一转眼走进网络文学平台已近两年时间。文字虽然写得稀疏平常,但较之前也略有进步。在这样一个又一个高手云集、群英荟萃的群体里,我深感自己的不足之处实在太多太多,惭愧之余,暗下决心,一定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多向大家学习。
学习的同时,我也是感慨万千。仅仅一年多的创作生涯,让我结识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文化人。有太多的人令我感动,也有太多的话想要表达。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真诚感谢给予我鼓励和帮助的老师和文友们。
今天,借此水城笔友群月刊创作的机会,我就来写一写在群里比较熟识的几位文友。当然,这么长时间我结识了很多正能量满满,对我帮助很大的老师和诗友,别的暂且不提,这里我只写一些水城笔友群的良师益友们。加拿大水城笔友群,顾名思义,建此群者必在加拿大,而我却在国内。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我们的切磋沟通,相反,我们在文学交流方面较身边的人都要多。因为都是性情中人,感觉有很多共同语言,没有世俗的那种“文人相轻”的现象。甚至说有一些德高望重的精英人士更为低调谦虚,令人敬重。这些文友当中,很多人的年龄都要比我大许多,但是基于共同的文学爱好,更多的沟通交流,我们都把彼此当做很谈得来的朋友,感觉不到年龄上的差距,亦或者说,根本也不去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只是作品上的切磋,相互借鉴,彼此欣赏。或许正因如此,我才有想写此文的冲动。
首先,我要写的人就是寇琦姐姐。琦姐姐生活在加拿大滑铁卢,我和她是去年冬季在诗情太平洋国际文学社相识,然后姐姐把我拉到笔友群。提到诗情太平洋,我最想感谢的人就是远在加拿大的彧蛇主编。虽然我已经离开诗情太平洋国际文学社,但是和彧蛇主编依然保持着微信好友关系,也一直同在水城笔友群,我会一如既往地尊敬他的为人,欣赏他的才华。
走进笔友群之后,我就一直协助姐姐管理笔友群。姐姐有时间就会和我谈天说地聊一会儿,有时是用微信音频,有时她会打越洋电话。姐姐不仅诗词文章写得好,摄影技术也很棒。常常把她拍摄的照片分享给我,这样我在做美篇,或者做微信时就不用费心去网上搜图了。真心感谢琦姐姐对我的欣赏与厚爱。
通过寇琦姐姐,我认识了宁古塔诗歌网的金波主编,并结为好友,因周刊作品交接时常和金波主编交流。并且有机会欣赏金波主编的佳作,知道金波主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优秀作家和诗人,虽然未曾谋面,却也感觉出来她是一个非常有亲和力的人。无论是我们笔友群的周刊,还是我自己的作品,只要投稿给她,她都会不厌其烦地精心编辑制作出来,在此,感谢金波主编的辛勤付出。
几个月前,因为一篇文章认识了龚如仲(Ralph)老师,并且很荣幸地得到老师的青睐,老师经常会把他的作品发给我,我也会尽量抽时间把老师的作品陆续做入都市头条。龚如仲(Ralph)老师目前旅居于美国,优渥的生活条件并没能让他忘却对自己祖国的热爱。因疫情影响,暂时无法回到祖国,时常通过诗词文字抒发自己的爱国情怀。老师一生经历非凡,却依然谦虚低调,厚道为人。我由衷地欣赏老师文采飞扬的作品和乐观积极的人生态度。希望疫情尽快结束,期待老师早日归来。并祝愿天下太平,世界大同。
在这里我还认识了德高望重的知名书法家潘炜老师。老师不仅字写得精致漂亮,文章也写得超级棒。同样,潘炜老师的谦虚低调,多才多艺,也是可圈可点,令我敬佩。更值得一提的是,老师前不久不仅为我们长春市双阳区诗词学会微刊做了刊头题字,还分别为伍哥的公司名字和办公室写了牌匾字。而且还在几千里之外的西安给我寄来他自己写的一本书,令我感激不尽。我会永远珍藏老师的珍贵礼物!
郭醒奇(Frank)大侠,是我去年在诗情太平洋国际文学社认识的好友,旅居加拿大。他的每一首作品都充满着爱国情怀,他的格律诗和现代诗多是散发着浓浓的思乡情结和爱国情怀。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国际记者证持有者,有着高超的摄影技术。他的风趣幽默,每到一处,都会给人带来轻松快乐的氛围。
王新国诗兄生活在北京,曾经是国家一级飞行员。现在他正如火如荼地投入积极创作之中。伍哥和竹莲师兄距离我相对要近一些,也要有近千里的路程,当然,他们两位也都是我带进笔友群的。
除了这几位经常保持联系的老师、诗友之外,还有像每次月刊和我一起收集作业的颜如玉姐姐,也在加拿大。而在水一方、郭芳秦、阿朱、文景姐姐都在国内,无论多忙,都能积极响应群里的一切活动。因为群规要求严格,群里始终也不想加太多人,秉承以文会友、少而精的原则。虽然只有几十个人,也来自于不同的国家,但是,无论身在何处,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都是华夏子孙,有着共同的根。即使天涯海角,不能相见,依然还可以有诗词互动。每次作业,诗友们都能做到热情参与,积极投稿。在此,我发自内心地向大家道一声:谢谢!
是网络文学平台,拉近我们的距离,让我们远隔千山万水,克服时差的问题,相遇在三寸屏幕之中。是文字的魅力,让我们跨越大江南北,横穿太平洋两岸,共同演绎了一场超越时空的邂逅。
2021 . 10 . 16 .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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