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边俊滨

《母親》是“一本非常及时的书。”一一列宁
余兴喜的《妈妈》,记叙了“妈妈”对共产党的忠诚、对那一片黄土地的眷恋、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对子女親情的奉献、对人世间真善美的诠释,读后感人至深,慕然勾起了远去的过往。

周圪崂在我们靖边县的北三社即海则滩公社、黄蒿界公社、红墩界公社(現在称北三乡)乃至靖边县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地方。
我的家乡在北三社的海则滩公社掌高图大队庙滩生产小队,周圪崂生产小队属黄蒿界公社贺杨畔大队,位于我的家乡庙滩的东北面,两村庄相距约60多里地。我路过、去过周圪崂一共有四次,第一次是1970年的冬天。那年腊月哥哥准备结婚,父亲为了能把婚礼办的体面一点,安排在举行仪式的那天给大家吃一顿稻米(大米)饭。

我们庙滩不产大米,堂姐嫁在了黄蒿界公社贺杨畔大队杨梁生产小队,杨梁的西北面有一条河叫二道河,二道河产大米。于是,我和父親赶着驮着玉米的毛驴去杨梁堂姐家的那个生产小队换大米,往返路过周圪崂。这次杨梁之行,也是我当时在庙滩向北面所去最遥远的一个地方。

第二次应该是在1998年的秋天,我和爱人回家看望母親,知悉兴喜在老家,便相约了老战友康正前驱车拜访。那天正赶上下雨,路很滑车多次发生漂移,因司机很少跑这样的泥泞路,从安全考虑劝我别冒险,但我们还是“冒险”抵达了周圪崂。赶到后兴喜恰巧在家,惊讶之余他不是先倒水而是提出酒直接给我们每人灌了三大杯。借着酒劲,我们把他拉到县城又喝了两天,还唱着《羊肚肚手巾三道道蓝》留了个影。

第三次还是和我爱人回家看望老母親,当行至靖边县城在对老战友王启富的母親吊唁过程中惊闻老战友贺海堂的父親仙逝,即继续驾车赶往黄蒿界乡贺杨畔,期间我们还特意向海堂询问了周圪崂的近况。
第四次是2019年的清明,我和爱人回老家扫墓,偶然打听到了曾在1929年南下安塞逃荒避难的二姑奶的孙子们,他们就暂住在前述的杨梁,故特意前去探望。这次,我们还站在杨梁的柠条疙瘩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西南方向约有四五里地的周圪崂。我爱人曾指着车的后背箱开玩笑说,如果今天兴喜和兴菊在这儿,咱们也给他们俩灌上三杯。
周圪崂在我们北三社及靖边县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它的名气不是源于历史,也不是源于自然,更不是源于什么景观,而是源于有一户姓余的人家。

“妈妈”,是中国农村中最基层共产党员的缩影,她们虽然文化程度低,识字也不多,有些甚至不识字,更读不懂"International",但他们就是知道: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党,是能让人民当家作主的政党,听党的话跟党走干党的事没错。这就是共产党的基础,也正是有这样千千万万普通党员的坚守,我们的党才有了今天;“妈妈”,是中国广大农村妈妈们的缩影,“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归来景常晏,饮犊西涧水。”“人牛力俱尽,东方殊未明。”他们用乳汁,孕育着自已的儿女,直至“林间滴酒空垂泪,不见叮咛嘱早归。
”俄国伟大的无产阶级作家高尔基最优秀的作品之一《母亲》,深刻地反映了20世纪初俄国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波澜壮阔的群众革命斗争,第一次塑造了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无产阶级英雄的形象。

兴喜的《妈妈》则从一个侧面叙述母親自1937年至今的生活以及他们家庭的变迁,且通过近一𠆤世纪的时间跨度充分展示了母親如何从自发走向自觉的过程。
母亲的形象及母亲的觉醒过程,也充分表现了广大农民群众在党的教育下必然走向革命道路和实現小康生活的历史趋势。

《妈妈》的叙述场面虽然没有《母親》那么宏大,所展示的生活也没有《母親》那么波澜壮阔,但他也是有背景的,即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变革——人民当家作主,並经历了从卖儿卖女到站起来富起来逐步实現強起来的主要过程,一部活生生的中国农村近代当代史。如果说《母親》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母親”,则《妈妈》就是中国农村农民们的“妈妈”。周圪崂,是一个有磁性有故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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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审:张建超
评论校稿:杨毅波 孙建民

《作者简介》
边俊滨(笔名:朔方胡杨),汉族,陕西靖边人,1956年3月出生,1976年2月入伍,大学本科学历,中共党员。曾在铁道兵第十师服役,历任战士、指导员、宣传干事、秘书等职。1984年1月铁道兵部队撤编集体转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