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狗蛋第二次来S市打工之前,曾在家中收挖花生一个多星期。就是把成熟的花生从地里扯起来,再摘下来。整天也弄得腰酸背痛,裸露的手脚都被花生荷和野草刮破了许多小口子,还有小虫子的叮咬,真是又痛又痒的,身上流汗,又沾上枯叶和沙土,十分脏又难受。这样,大约一个星期摘完花生,结果花生晒干后只卖了二百一十多块钱,每天也只平均三十多块钱。现在,狗蛋进此厂后,保低一月九百元钱,在完成规定的保底每台机器的产量后,就算超产计件加钱。这样一来,一月休两天,一月有一千一二百块左右。后来调试机器的技术高了,为了多拿超产工资,狗蛋还主动看两台机器。在两台机器之间,来回走动,真的比坐在一台机器旁看守着累多了。
话说本来一人看守一台机器,老板至少要开一千八百元钱一个月。事实上,一人开一台机器,每个人或多或少要超些产,所以老扳支付两人的工资,从来比一千八都多很多,差不多两千五百以上。但是,因为想超产,大家不约而同地看两台机器,本来一个看两台机器累多了,真不是只是看一台机器强度的两倍呀!试想两人看两台机,坐在机器旁就行了,而一个人就得来回走动,每台机器付出的劳动也不会少一点,所以劳动强度远远大于看一台机器的二倍以上。结果一人看两台机器与两人看两台机的产量不相上下,但是要扣两台机器的保底产量,却只给你一个保底工资九百元。这样下来,干一样的活儿,而狗蛋一月只有一千六七百元钱,真是一个人干两人的活儿,只拿一个人多点的钱。不知老板乍想,至少还为你每月节药了一个人的伙食呀,因为工厂九百保底是保吃保住的。所以大家都认为上当了,不愿再开两台机器,以致以前自发开两台机器的,后来要求一人看两台机器,员工故意怠工。比如在这台机器忙活时,看见那台机器进货口卡住了,慢腾腾地走过去,不像以前小跑着过去排除小固障,以此来怠工。结果,不是这台卡,就是那台卡,也就像以前不要求一人看两台机器。
狗蛋就想,要我是老板,就会让有能力长期开两台机器的人,拿一千八百的保底,至少可以节药一个住宿伙食呀。后来,狗蛋在书上看到西方有些国家,如果两个人干的事儿,一个人能干完,不仅付双倍的工资,还要加付额外的奖励。书中还举例说,一件事儿两个干完,一人一千,一个人干完,给他两千五百元(当然五百是不确定,但是至少多于两千元。)但是事实上,干两个活儿,只拿一个半人的钱,打消了人的积极性。怪不得,西方工业如此发达呀!给人发薪水的人不可不察,你是鼓励刺激手下更卖命干,还是打消手下的积极性儿,全在你的决策儿。这一点,狗蛋日后牢牢记住了,决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以前在鞋厂流水线上工作后,狗蛋见做一双鞋子那么辛苦,得出以后买鞋子,只要不是质量上的大问题,细技未节上有点不合心意,还是将就吧!当时狗蛋这样想时,知道自己作为一个鞋厂流水线上做鞋人员的苦和累。正在狗蛋这样想时,一个工友却说,以后买鞋要百分之百好,我做过鞋,知道鞋子的好坏?狗蛋当时没好气地说:看来你做鞋子还没苦够累够。工友说:我也苦累呀!狗蛋反驳说: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挑选鞋子,是不是那些合格装箱的鞋子,是不是还有许多卖不出去,被退回再返工呀?打工的人最怕返工,因为返工是没报酬的。狗蛋做个流水线上的鞋工,知道鞋工的苦和累,返工时的无耐,从而得出不影响质量的小毛病视而不见,减少返工量。工友听了,不觉莞尔一笑。是啊!许多人打工时,没个什么能力,总是抱怨老板工资低,一旦自己发达作了老板,又变本加厉地的鸡蛋里挑骨头克扣工人的工资。一句话,就是一些过活拆桥的人。从前,有句为富不仁,解放初更是打土豪分田地,那时什么都一刀切。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坏人,那怕是你省吃贱用,勤劳致富办下家产,也把你当地主斗,那怕你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也是无产阶级,根正苗红的。
真的!许多在土解前败光家产的败家子儿没受批斗,刚刚买下田地的勤劳的人却就挨斗了,这在许多反映过去的文学作品中能看到。真的,以穷或富论好坏是对的么?其实,穷人中也大有坏人。一个人如果仇富,他就是个想不劳而获的穷坏人。当然不排除一些非法所得带黑社会性质的大老板,但你不能说有钱人就是坏人,而穷瘪三就是好人呀!总之,好坏不以穷富论。好比算帐,总会出错,无法避免,但是有些人总是错进不错出,分明是故意使坏,不是简单算错了帐。
有些人,站在己方,看似卫护正义,实在为自己贴金。什么女人上了男人当,一句男人没个好东西。有的网上贴居然有这样的垃圾,也得到一些别有心的女人拥护。说什么男人应该爱媳妇比老娘好,原因是媳妇儿是外人,老娘是自己人,你怠慢老娘,老娘还是无条件爱你,而媳妇儿不会无条爱你。真是狗屁,男人连老娘都能遗弃的人,会真心对待老婆的。说男人要爱媳妇不错,但是不能说老娘不用敬爱了呀!好多贴子,说得头头是道,其实狗屁不通。说一个人会某某技能,就是某某种人,真是狗屁。话说,提倡多读书,难道读得书多的人,就一定比少读书的会赚钱吗?还有的忽悠人,一个俱备什么和不俱备,是那类人,又不是那类人的条分缕析,头头是道的,结果狗屁不通。狗蛋只知道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也有殊途同归的效用存在。两种绝然相反的人,行为方式不同的人,都达了同样高度的成功,能够简单划分吗?好比爱情,自由恋爱的一定就有个完美结局么?但是,过去所谓包办婚姻也有恩爱有加,白头偕老呀!能够一刀切吗?
附
我一直还在蹉跎好时光
新文
用什么言词来描绘二月
是草长还是莺飞
春风早已吹暖了人心
也吹开了万里的山河
想必江南的烟柳也已舒展
那些想下扬州的人
此刻还会不会按捺住寂寞
独留这一支竹篙一叶扁舟
又该如何向岁月更深处漫溯
烟花绚丽的三月尚未开始
怎好让人轻易地窥见自己的心事
遥望层层叠叠烟雨迷离的江南
以及被羽翼划碎的天空
触景不一定生情
有时也许是一腔幽怨
静看光阴于光阴中流逝
岁月于岁月中沉沦
我一直还在蹉跎好时光
拒绝这花俏的季节流行于世
只想温一壶酒
把依稀的老时光寄托
将往事细细地揉搓
看过人生几何
这些绽放在春天的花朵终会凋落
又何必在意认真
去拾起慢慢地细数
追问哪一朵是你
哪一朵是我
或许只有翻开泛黄的老照片才知道
是谁和你曾在春天里一起走过
一襟夕照的黄昏过后从归寂寞
我一直在思考
有没有一弯新月
会悄悄地爬上柳梢头
如果没有
那怎么能让这酣睡的春眠
引出一帘荒唐的幽梦
在春天里读一首诗
新文
在春天里
小河流出深情
东风吹出了浩荡
大地的骨骼
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就连一块沉默而坚硬的石头
此刻也变得柔软凝望一颗露珠
它在一瓣花叶上的幽欢
我害怕每一束目光
都太过激烈 太过野蛮
会惊动了花蕊间沉醉的蝶
翻遍了所有匮乏的文字
只为找到一组确切的词语
来给这山川 田野 树林 以及村庄命名
这样的季节
适合温一壶桃花美酒
或者做一场只关于你的梦
让所有的爱悄然发生着
我也会把自己写进一首多情的诗歌
等待一个慵懒的春日午后
让你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