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第二次打工(之四十九)
蓝白领
曾柔一下飞机,刚出机场来,就见一位身强力壮的男士向她跑来。曾柔一见是从小惹自己讨厌的豹子,但是见人家大老远来机场接她,也不得不赔尽笑脸。
话说豹子跑了过来,早已抢过曾柔手中的手提箱,狡黠地笑了笑:“一点没变。不!比以前变得更漂亮了!”。
说毕兀自不安地用一只手搔了搔半秃的头皮。说也怪,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刘二豹,却总是在曾柔面前有的胆怯,从来不敢怃逆曾柔,总是嘻皮笑脸地赔尽小心。但是曾柔讨厌他,从来没有好脸色。今天见曾柔笑脸向他,真是受宠若惊地喜出望外了。
一边把曾柔向自己的小巴士旁引,一边陪尽小心地说:“我从请人向你家提亲后,就天天盼你回来。好与你商量把妈妈送往那里去医治好,她老人家也很盼你回来。”。
“谁是你妈妈?不要脸,我还没同意嫁给你呀?”,曾柔一声娇喝。
早已经惊得豹子脸色煞白,挺着一个纵欲过度严然发福的大肚子,不住的打转,讪讪说:“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你,但我会对你好的,对你全家人都好。”。
曾柔见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不觉心软了,又说道:“叫就叫吧!反正我这次是卖给你了,只要你有良心把妈妈病治好,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要炒要煎随你便。”。
豹子一听马上高兴起来,急赤白眼地分辩说:“怎是卖给我的,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不记得狗剩揪你小辫子,被我甩了两耳光吗?再说娶了你,你妈也就是我妈,为妈妈治病是天经地仪的事儿。”。
曾柔见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发誓赌愿,不觉扑哧一笑说:“别起誓发愿了,看你表现。”。
豹子一听,眉开眼笑说:“尊令!”。
就屁颠屁颠地拿着行旅,带着曾柔来到自己的小巴士旁。他先把行旅放在后备箱,就打开车门,用手臂护着曾柔的头,让曾柔坐在副驾驶上,他自己也跳上车,开动油门,小巴士绝尘而去。曾柔回望车后腾起灰尘和尾气心里默念着:“别了,我的爱恋,别了,我的狗蛋哥。”。她不觉眼圈红了,豹子没有注意到,兴高彩烈地载着曾柔向家里飞驰。
为了给妈妈冲喜,曾柔与豹子的婚礼必须尽快办理,因为好婚后尽快送妈妈去医院治疗。在不少地方,总有用结婚的喜事来冲淡家里灾难的气氛,叫冲喜。对于结婚,曾柔与狗蛋热恋时曾无数次幻想过,幻想自己穿什么婚纱好。但是,对眼下的婚事,她无喜亦无忧。不喜因为嫁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无忧不是无忧,而是不敢表露出来,是怕父母负上沉重包袱。假装自己很喜欢嫁给豹子似的,人前人后一脸笑意。特别在妈妈的面前,还亲妮地挽着豹子的手臂,让病重的妈妈认为她是乐意嫁给豹子的。为了筹备婚礼,豹子真是忙坏了。曾柔什么事也不办也不参与,只是一味地承受罢了。他心里清楚,不是为了给她妈妈治病,断不会嫁给他的,所以他赔尽小心,尽量把婚礼上的一切事儿处理得妥妥帖贴的。再说曾妈妈怕女儿受委屈,一再询问女儿,每次都得到肯定地回答。又见女儿赔她说话当儿,豹子进来有事儿征询女儿意见时。女儿一见豹子,马上迎上前去,挽着豹子的手臂,十分亲妮地嘘寒问暖地,她也就放下心来。
直到曾柔出嫁那天晚上,爸爸进来了,拍了拍已穿上婚纱女儿的肩膀哽咽地说:“儿呀!都爸爸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曾柔想到自己夭折的爱情,本来要放声大哭,又怕爸爸更伤心,就嫣然一笑地问道:“爸爸,婚纱好看么?”。
她爸爸擦着老眼,忙答道:“好看!好看!我女儿作新娘最美了。”。
不说戴上红头巾的曾柔被人糊里糊涂地搀上了花轿,又被糊里糊涂抬到刘二豹的小别墅里,又被糊里糊涂地拜了天地后,被闹新房的人簇拥着入了洞房。所有的这一切,曾柔不喜也不反抗地顺从地完成了。夜深了,闹新房的客人散去了。喝了许多喜酒的豹子,歪歪倒倒地闩上门闩后,就一把掀开曾柔的红盖头。曾柔看见一个醉汉子,口中流着馋水傻笑。她知道,拜了天地,这个自己从小讨厌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了。心有不甘心又如何?妈妈的病得治,只盼他尽心尽力医治妈妈的病才好。曾柔不得不倒了一杯茶,送到豹子的嘴边让他喝,醒醒酒。
但是豹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还要喝酒,我还没与你喝交杯酒呢?”。
曾柔只得哄他:“来!喝交杯酒。”。
豹子猛吸一口,突然喷了出来,全部吐到曾柔身上。他骂骂咧咧:“骗老子,是水,现在是我老婆了,还不甘心与我喝交杯酒。”。
说毕,他拿起酒壶儿,把曾柔脖子搂住直灌,曾柔憋不住气,一连吞了好几口酒,身上全湿了。
豹子哈哈大笑,自己仰脖子也喝了好几口酒大叫:“喝了交杯酒,该上床了。”
说毕丢掉手中酒壶,壶碎剩酒四处溅。他从地板上拉起曾柔,双手一抄抱了起来,把她摔倒在床上,再就饿虎扑食地压在曾柔的身子上。曾柔差点被他摔晕,又喝了几口酒,嗓子里很热很辣。而豹子骑在她身上时,就来吻她。她也不好反抗,都是别人老婆了,再说也反抗不了豹子的力气了,也只好闭着眼睛,心里祷告着:“狗蛋哥,来吧!我准备好了!”。
曾柔先感觉自己的小舌被一条腥味的大舌缠着,又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又感觉大手钳住奶子火辣辣的痛。曾柔不说话,不睁眼,忍住痛。过了好久,豹子放开了她。她偷眼一瞧,原来他在脱自己衣服,一会儿,曾柔看见那个比狗蛋的丑东西还丑模怪样的东西,吓得闭了眼。又感觉,裤子被豹子撕开了,感觉风灌了进来,感觉一只大手揪了揪自己的私处,听见豹子淫笑道:“流水儿了!别急,等老子再给你浇浇水儿。”。
说毕,他跳到床下,用手抄起曾柔的两腿,向床边拉。不一会儿,曾柔感觉下身被一枚坚硬的锥子扎了进,越来越深越痛,也就痛晕了过去。等慢悠悠醒来,豹子双手揪住自己的大奶子,下身狂抽狂送,发出嚎嚎地怪叫。曾柔感觉下身麻木了,不再觉得痛,久了,还痒痒地,想要叫出声来,但是咬住枕巾,不出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豹子突然大吼一声,自己感觉有一股热的稠的高速液体射入自己身子里,也禁不住叫唤了一声。就感觉豹子翻下自己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见他满脸大汗。挣扎几次没爬起来,她又感觉下身撕裂地痛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豹子爬起来,掰开她的大腿细瞧了一会儿,又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私处,高兴地大叫起来:“他娘的!早知还是处女,不该这么快猛了。宝贝儿,没弄伤你吧!我听说你耍了男朋友,以为你早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用力猛了点,也是心里憋屈。”。
又见他拧了一下脸蛋儿,玩弄着奶子说:“你还是处女,对得起老子,老子以后好好对你,反正外面的女人,还没你好,没有睡你时来劲儿。”。
豹子一点不羞耻地说自己寻花问柳的经历,嫁了这么一个粗鄙的人,曾柔欲哭无泪,为了救妈妈,有什么办法,只望他说话算话就行了。
为了打击豹子的趾高气扬,她没好气地说:“真是个傻猪头,得了个人家不屑开处的女人,还这张狂儿。”。
豹子一听,听见话里有话,问她,她又不说。他怒了,用力拧她的奶子逼问她说:“怎么回事!曾柔本不想说,怕他发怒,使劲地揪她的奶子,她怕痛。只好添油加醋地把她与狗蛋的情吏叙说了一遍,不说那天狗蛋硬不起来,而撒谎说自己脱光了,叫他上求他上,他都不屑上地走掉了。”。
正在豹子口瞪口呆时,她又十分嘲弄地说:“捡了个别人不屑玩的女人,是不是后悔了?”。
只见豹子放开了她的奶子,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那次真如现在一样一丝不挂,他都不想上你。”。
“是的。比今天还光。曾柔肯定地说。”。
原来今天洞房,豹子没有闲心脱曾柔的衣服,全撕破了,曾柔身上还残留有破皮儿,所以如此说,为的是气一气这个叫老公的男人,让他别太得意忘形了。
那知豹子坐在床边好久了,才长叹一声说:“这个兄弟,日后必有大发迹。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换作我,你这样裸着,刀架上脖子,我也不要命干下再死。”。
“唉!”,我又想了,说毕又把曾柔压住了。一边在身上忙活,一边动情地说:“老婆,我知你从小看不上我,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情致呀的浪漫情调,只要晚上能抱住你睡觉就行了。不管怎么说,你毕竟还是处女,我还是赚了。因为我也以前放荡时也搞了几个别人的未来老婆呀!自己的老婆还是处女,老公赚了。以后会真心疼你,我从不羡慕我哥上大学了,反正我赚的钱不比他少。那时真羡慕我哥的好老婆,我嫂子是大城市姑娘,文化又高,比我以前的女朋友勾人多了,现在我也有你这么个小妖精,真是人生圆满了,跟你这样的女人睡觉,真不枉作回男人,作男人爽死了。”。
说比又深深冲了进去,曾柔也好闭了眼,让他乱来了,现在是他的老婆了,只有认命了。只是幻想中,与狗蛋做的不就行了。话说曾柔后来为豹子生了两个孩子,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她也说不上爱上豹子。不过豹子真对她们娘儿几个很好,老的小的照顾得很棒,什么也不用曾柔操心,也没外去鬼混。那他自己话说:“家里老婆强多,花什么冤枉钱!”
曾柔也就认命过起了自己衣食无忧的小日子,每天打扮着漂漂亮亮,只是晚上与老公亲热时,眼一闭,幻想成心爱的人罢了。再说猛男豹子每次让她性高潮迭起,有时也禁不住快乐地叫起床来,呻吟声刺激豹子更加疯狂,对她如痴如醉。有了两个孩子的曾柔想:“女人如果嫁不了心爱的男人,嫁个爱自己的男人也不错的。”。到此曾柔彻底认命了。
附:
母亲(原创)
文/田雪阳(湖南湘西)
她发白的头发
紧紧地 把我裹在胸口
病毒爬满她的额头
两只手依然把我举过头顶
她的余温 一直残喘着 我的名字
犹如 她瘦瘦的骨头 里面装着我
埋在她未闭的眼 还有那渐渐消失的影子
拍成一张又一张 纸照片
七绝•山居秋暝
七里香
山路逶迤多野果,
清溪十里至吾家。
沾泥水草蘑菇伞,
暮色林间几岭霞。
七绝•秋兴
七里香
日暖风和明媚天,
东篱把酒赋诗篇。
紫薇满院花如锦,
金桂飘香画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