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第二次打工(之四十六)
蓝白领
正如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狗蛋与曾柔两个人正沉浸在爱的甜蜜中,花前月下形影不离,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天长地久,地久天长。狗蛋因为是第一次与女人相爱,而且是自己一直暗恋的可人,因此感觉自己开心得想要飞起来。真是看天天也蓝,临水水也清,闻花花也香。每次搂着曾柔时,不停地在她耳边轻快地叫唤着:小宝贝,我爱你;乖宝贝,我爱死了你!这时候,曾柔也会热烈回应:知道,我知道,因为我也爱你这个大笨蛋,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盯着人家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可是,唉!却为何这么久不见你向我表白呀?……那时总觉身后有一双眼晴在看我。你都知道有人在看你了,你这个小宝贝,狗蛋接过话头说,自从与你见面后,我就喜欢上了你,所以一有空,就在你身后偷看你。你真是太美了,没法形容,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但是你那么好看,大家公认的厂花,我自己却是个干苦力的员工,怎么能配得上你?所以,我只好一次次地偷看你,心里叫你可人,可人……狗蛋越说越兴奋,用手比划起来。因为与曾柔面对面站着,且曾柔又向前凸起着身子,狗蛋比划的手,一下子打到曾柔的胸上。
曾柔就感觉有股电流从狗蛋的手指上发出通过自己的乳房传遍了全身,迷离之中,想要继续承接那一波高过一波电击似的快感。但是,麻酥地感觉一下子没了,原来狗蛋无意间碰到了曾柔的大肉奶子,感到手指尖无比舒服地打在一堆绵花上,柔软极了。他知道自己碰在曾柔的乳房上,浅尝辄止地吃了曾柔的“豆腐”,心里还想继续深入吃个够,但是觉得自己没经她的允许,就冒犯她金子般的胸部是不行的。用金子形容女孩的胸部,是狗蛋在书上看到的一个词。说女人的胸部,尤其是女孩的奶子不要轻易触碰,那是如金子般贵重的禁区。不经允许,就是在耍流氓,在性骚挠。所以狗蛋马上就缩回了手,兀自不安地摆着手,脸也噌噌地红了起来,他怕曾柔怪他的冒犯。嘴里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地……我对不……狗蛋口中的“起”字还没吐出来,曾柔却早已经踮起脚尖儿,用手攀住他的脖子,吻了起来。
狗蛋的话儿在嘴里咕噜了几声,全和着曾柔小舌儿上的香津儿全被狗蛋一股脑儿全吞下了肚。原来曾柔见狗蛋无意碰了一下自己的奶子,就如同电击像被蛇咬了一下,马上缩回了手。马上想到自己与狗宝处朋友时,狗宝总是利用一切便利机会占自己的便宜,如他,只要自己不发火,他想必早已经揪住自己的大肉奶子不放用力搓扯了。现在见狗蛋无意地碰了下,脸都憋红了,还要向自己道歉。她心里一热,感觉两个男人,只有狗蛋是真心地爱惜自己,而狗宝只不过是借着爱的名艺来占有她罢了。她丝毫也没怪狗蛋什么,她愿意把自己的胸脯敞开,只要狗蛋想抚摸多久就多久,所以她用热吻堵住了狗蛋想要道歉的话儿。再说狗蛋被吻上了,双手却还不知往那里放,也不像以前搂着她的纤腰,现在兀自举在她的身边。曾柔就用一只手勾住狗蛋脖子,一只手抓住狗蛋的手,向自己的胸上压去。又换这只手勾住狗蛋的脖力,用另一只手,也拉着狗蛋另一手直往自己奶子上压。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咕噜着:我的胸是火塘吗,俺的乳房是蛇吗?看你傻样,都不知吃女人的“豆腐”。我爱你,你爱我,有什么对不起。这样一来,狗蛋激动起来,双手在曾柔地胸脯上如蛇一样游动起来,感觉曾柔的双奶犹如两个软软地面团儿。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一放手,又弹了起来。还触摸到两个小小的乳头,实在忍不住,用力拧了下。就见曾柔轻轻叫唤了一声,放开勾着他脖手,也没再吻在一起。狗蛋害怕,以为惹怒了曾柔,一时停住了手。
谁知曾柔一下子扯下自己的奶罩儿,两个又大又白的奶子就跳了出来。狗蛋见她的高高乳峰上各有一个暗红的小乳头一颤一颤地在跳舞,心一下子提到嗓眼儿。狗蛋一下子呆了,眼直了,口里不觉流出了口水,脑子里马上想起幼时吃妈妈的奶的情景儿。严然,曾柔的奶更白更大更坚挺有弹性,小乳头一闪一闪发出诱人光泽。狗蛋看呆了,这是他成人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女人的奶,而且刚才还黑灯瞎火在衣服下搓揉过。以前看见大街上的露乳装,也只是远距离地看见三分之一白晃晃奶肉儿,多想看下长在大肉奶上的小乳头儿呀!可惜,一晃而过,什么也见不着。现在……正在狗蛋沉思之时,曾柔一下子把他的头压在乳沟间。狗蛋就伏在双乳之间,臭到阵阵乳香,这时他才明白过来,曾柔一点也没责怪他吃了她的“豆腐”,不怕被吃,怕他没吃够。因此,狗蛋用舌头添着大肉奶子,又用牙轻咬着小乳头,曾柔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狗蛋全身肌肉绷紧了,紧紧抱着曾柔埋头在她的双乳间啃过没完,而曾柔也感觉到他的下身有根很硬的东西隔着两人衣服顶在自己的大腿根。曾柔知道那是男人身上最丑陋的东西,不仅脸红了,又默念:狗蛋哥,总有一天,我会安慰安慰它的。今天,时下,我还没准备好!反正我迟早要嫁给你,要作你的女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狗蛋终于放开了曾柔,曾柔的胸上一片狼籍,乳罩一边还扯破了,胸前到处是狗蛋的口水……狗蛋脸上也到处是自己的口水,狗蛋讪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想用衣袖去擦曾柔奶子上的口水。曾柔却娇嗔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还不赶快去换条裤子,那个脏东西都出来了,丑死人了。狗蛋低头一看,可不是,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淹湿了一大块,才知自己吮吸奶子时,下面也流出水儿了(射精了),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跑走了,身后传来曾柔格格的欢笑声。
从此,狗蛋与曾柔在一起,多半躲在屋里研究起对方身上的神密物件,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其间,曾柔还帮狗蛋打了几次飞机,启先一见那个兀自昂头挺立的丑东西,曾柔都不敢抚摸。曾柔还与狗蛋洗了几次鸳鸯澡,也让狗蛋摸了摸自己的私处。但是,他俩一直坚持最后阵地,认为新婚之夜入洞房最美妙。有时,狗蛋抚摸首曾柔的大肉奶子说,古人说入洞房真是太形象了,一条金枪冲进去,不就是入洞房了么?狗蛋邪笑着,曾柔就笑着拍打他雄起的脏东西:听话!老实点!新房还没装修好!有时曾柔也禁不住浪笑:两扇门儿迎上来。狗蛋就扭着她的小脸蛋道:小妮子,想什么呢,想引诱它犯罪么?说毕,两人笑着抱在一起,在床打滚儿,但是他们都没敢越雷池一步,他们都很憧憬新婚之夜:喝交杯酒,再入洞房了!
正在二人各自熟悉了对方神密的物件时,准备回家见双双家长,打算结婚什么的时候。曾柔接到家里的一封挂号信,曾柔看了,人整个儿的一下子垮了下来。狗蛋每次见曾柔,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问她,她什么也不说,要么就说:没什么?而且在动情时,曾柔总是说,你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狗蛋见她仿佛有什么心事瞒着自己,有次还见她偷偷地在流泪,自己着急得要死,还那有那份心情呀!有时,曾柔故意挑逗说:我们先入洞房试试?免得新婚之夜没经验。狗蛋就说:我也是非常想要你,但是说好我们新婚之夜才尝试的。现在既然你想提前试试也行,但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行不?曾柔听了说:没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别多心,那么还是等到新婚之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