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艰难抉择(之三十一)

蓝白领

原来马兰花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那时候小兰花真幸福，自己与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爸爸妈妈在外面打工，每次过年回家都买许多吃的穿的玩的东西，小兰花可高兴了。马兰花分明记得，在她六岁那年，没到过年爸爸就回来了，但是爸爸憔悴了好多，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大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几乎没有什么笑容。小马兰花隐约有些不安，因为妈妈没回来。马兰花后来听爸爸说:长大的马兰花与她妈长得十分相像，只是她妈没有上过学，力气也比马兰花大好多。也知妈妈死于一次台风之中，原因妈妈在一个工地上的脚手架下走过时，被台风刮倒了脚手架给打死了，那时建筑用的脚手架不是现在钢筋做支柱，而是大棵大棵的竹子用胶带缠紧的。其实马兰花的爸爸在楼上，看见了危险后就大声呼叫，但是隔得太远，她妈妈没有听清楚什么？见丈夫的声音喊叫，反而停下脚步，仰起头向丈夫望去，一下被倒下的脚手架压住了，上面存放的沙子石块和砖头一下子把马兰花的妈妈埋了起来。等大家手忙脚乱地挖出马兰花的妈妈时，妈妈早已经咽气了，面部咂了个血肉模糊，身上也到处是伤痕，惨不忍睹。

工地上的老板摔下十万元钱就溜走了，因为是台风引起的事故，也没人能把工地老板怎么样了？况且打死时又不是在工作中，而是路过，被台风刮倒了脚手架，谁也没法谁也没有多大责任。马兰花的爸爸不得不就地火化了老婆，带着骨灰盒回家。曾经一度，马兰花的爸爸也发神经了，经常说一句话:我不该喊叫她了，她如果不停，说不定走远了，就打不死了。人们就劝他，说这不怪你，看见旁人有危险，看见的人也都会喊叫的，何况是自己的老婆有危险了，做丈夫的看见了，离得太远又不能去救，唯一只有喊叫了。再说，即使你不喊叫，她也未必真能走到安全的地方。你一定要撑住，妈妈没了，小马兰花不能再也没有了爸爸呀！大家就叫小兰花一直叫爸爸，并说她妈妈去了远方一下子回不来，爸爸想念妈妈得病了，你不要再吵着要妈妈了，否则爸爸会病死的。

小兰花就从此不哭着喊着要妈妈，时常牵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乖，与小兰花一起等妈妈回来好不好？再说有些疯症的爸爸在家人的呵护下，小兰花的陪伴下，过了大半年终于好了。终于明白老婆的死是个意外，不是自己害死的，一旦走出了思想的死胡弄里，马上就清醒了过来。自己还有小兰花要扶养，爹妈都年纪大了。在家又休了一年半载又出外打工去了，马兰花的老爸是很不错的泥瓦匠，所以在工地上很吃得开。马兰花妈妈死时，工地老板赔的十万块钱为爸爸治病和两年来一家四口的吃喝，早已经花光了。所以好了后的马兰花老爸拼命赚钱，手艺又十分棒，工地大老板就让他带领一帮人独自干活儿。及到小兰花小学毕业时，马兰花的爸爸老马马师傅也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工头，家里也一下子好过起来。但是马师傅也拒绝了别人保媒拉纤了，一心觉得对不起死去老婆又怕小马兰受委屈，也没再成个家续个弦。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马兰花，越长越大的马兰花越像她妈妈。后来马兰花上了初中后，在初二时爷爷奶奶相继去逝了，马兰花自己一个人在家生活，所以从小什么家庭活儿都会干，即使爷爷奶奶没死时，进了初中的马兰花就开始帮助爸爸照顾爷爷奶奶。

可以说小兰花自从妈妈死后，爸爸又疯了，一下懂事了好多。那时太小做不了家务，就整天牵着爸爸玩，陪爸爸说话儿安慰爸爸。后来爸爸好了又去打工了，小兰花就学着帮爷爷奶奶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儿。马兰花做家务是一把好手，也会照顾人，也不是贪玩不爱学习，无耐怎么用功，成绩总也上不去了。他爸当上小工头儿后，赚的也多了，也希望女儿多读书。当马兰花没考上高中，他爸还想自费让马兰花上高中时，马兰花见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上学回家都一个人，自己学习又不好，就不愿意再读书了。他爸爸也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家，所以初中毕业后马兰花随老爸在工地上做事了。这时马兰花的爸爸己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工头儿，也可以自己接些小工程。因此马兰花来到工地上，不用如妈妈样作个小工了。起先负责他爸手下十几个工人的火食儿，这对马兰花来说，小菜一碟儿。

再说马兰花刚来工地上，十分尴尬地是男人爱说些黄色笑话儿，而工地上也只有她一个姑娘家家的。闷了时，连个说话人儿也没，所以没事可作时，就买些报纸杂志小说儿看。此时初中毕业的马兰花，虽说也只有十六七岁儿，除了身体稍矮，不足一米六，但是确实长得丰满，胸脯上的两个奶子早与成年女青年一般大小。那些单身或长期独居的大小光棍儿，无不对马兰花的身子垂诞欲滴，眼晴老在马兰花的胸脯上打旋儿。启先马兰花十分不自在，老是勾头走路，想遮住她的胸脯，还躲无人处使命用布带子勒紧自己的胸，不让她的乳房那么高昂起来。越是这样，大小光棍都爱调侃她的胸了。这个说:你看，马兰花的奶子怎么今天小了这些呀！那个道:不可能吧！只有越长越大的，那有越长越小的呀！说毕大家都笑，有的还大胆凑过去问马兰花:女人奶子真的可以变小么？如果有次马兰花忘了用布勒住自己的奶子，大家就惊呼:呀！马兰花的奶子怎么一夜长这么大了。还有的凑近了说:马兰花妹子，告诉哥哥好不？怎么样法子才使女人的奶子一夜变大呀？我老婆的奶太小了，抓在手里就像没抓住样！说完自己笑，大家跟着笑。当然的哟，老光棍和短期光棍(与老婆分开的男人)们只有趁老马马师傅不在旁才敢挑逗马兰花，但是几个半大不小的光棍儿，当着马师傅也不避嫌，见了老马都甜甜叫马叔叔，总爱问:你家兰花有婆家没有呀？或者来个毛遂自荐:马叔叔，我给你作女婿乍样？弄得老马哭笑不得，又不好开口骂人，人家一个半大小伙子，想讨个老婆又有什么错儿。俗话说:一家养女，百家求呀！如果老光棍，短期光棍如此说，老马必定要操他祖宗十八代。

再说，马兰花刚开始怕男人议论她，时间久了，没人议论她时，反而不自在了。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猜不明白。好比夸一个女人好看，她看似不自在，心里却乐哈哈地很是受用的。狗蛋想现在女人最爱听的一句话就是:你真性感！狗蛋没事翻了一个词典，大意是说所谓性感就是引起男人的性趣。有老油条曾说，对女人最大的打击，不再是强暴了她，而是她脱光了身子，你一点性趣也没有要上她的意思。可以说被男人抛弃了的黄脸婆儿，都是他家男人对她一点性趣也没有了。大凡男人还想上的女人，就不会被抛弃。那怕那个男人在外面鬼混，也是瞒着老婆的，否则他可认明目张胆在外面搞女人，说得小青年一愣一愣的。又说你见古代宫庭剧儿，多少女人争着皇帝一夜风流而大打出手呀！都是你死我活的战斗呀！大凡皇帝睡了还想睡的女人，都是得宠的女人，性感得勾出皇帝的魂。而作为皇后的女人，虽说母仪天下，虽有权，却也随时被得宠女人挤掉了，皇后多半不幸福，守住皇后位子的是在守活寡，守不住的被打入冷宫就被害死了。

再说马兰花长时间处在这种狼多肉少的地方，那个不对她笑嘻嘻的。久了，马兰花心里十分受用。如果那天工地上来了十分时髦的女人，抑或有人看见过什么性感女人，休息时大家就议论开了。甚至有人大喊:她妈的太勾人魂，如果让老人搞一会，死了也心甘。没见过的就问比马兰花怎么样？说话的就气愤地骂曰:狗日的，真没见过什么女人，马兰花虽不错，要老子拿命换，老子是不干的。又有人议论说:马兰花奶子虽大，腰也确实粗了点，身材也矮了几分。那比那天我瞧见的女人，真是她妈好看:白净面皮，皮肤细嫩光滑，全身散发出高级香水味儿，真是胸脯高高，腰儿细细，腿儿长长，真她妈的漂亮，搂上亲一口就没魂儿，抱住搞上一搞，老子就不要命了。

每当马兰花听见那个男人说别个女人如何如何好看时，心里就狠狠地说，以后不理他了。这时马兰花又多么希望男人眼里只有她自己，那怕说些过火话她也不生气了。后来的后来，马兰花不怕男人看了，你一看，反而把胸脯挺得高高，把男人的目光从乳峰上摔下来，她在心里笑嘻嘻的。后来的后来，马兰花也不惧男人说黄色笑话儿了，反而支起耳朵听。说话的男人就逗马兰花:咳！没办法，她的奶的确比你大，不过你的奶也够大，不过我没摸过你的奶，难以比较罢了。此时的马兰花也十分大胆地泼辣起来，站起来，挺直了身子竖起自己的乳峰笑骂道:叫声娘，就让你龟儿子吃过饱摸过够。这时大家就起哄，推那个挨骂的人说:快叫娘，有奶吃了。这时那挨骂的男人反而退缩，大家就哄堂大笑，顺便把自己的目光在马兰花的乳峰上跌上几跤才算圆满。

后来的后来，一个有点英俊的小伙子趁发薪水了瞒着老马把马兰花约了出去玩了个通宵。老马知道后，大发雷霆之怒，开除了那个小伙子，也把马兰花大骂一场。老马严肃地把马兰花叫到一旁，十分强硬地对马兰花说:以后不准单独与男人在外面玩通宵，你妈死得早，本来女儿长大了，有些事该有妈妈说。但是我现在不得不说:以后不管与那个男人要好，处了对象，千万不要随便就上床了，女人贞操最重要，除非新婚之夜入洞房。否则不允许男人夺走了，一个婚前失去贞操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珍惜的了。况且热恋男女很多，又有多少人步入了洞房呢？本来在别人家，这些话由妈妈说，但是你现在老大不小了，从小又死了妈妈，爸爸也顾不了父女之间的尴尬，与你直说了。男人玩了女人是资本，女人被不是老公的男人睡了，就贬值了。现在热恋中，意乱情迷之时，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千万别乱上床，谁能肯定此时的所喜就是自己将来的老公呢？你现在长大，爸爸不干预你交男朋友，但是夜晚不许通宵不归家。像上次那个小伙子就不可靠，多么花心的一个人呀！你喜欢谁呀！我看那个憨牛就不错，做事舍得卖力气，爸爸准备教他手艺做大工。马兰花就想，还真是憨牛，牛高马大的憨牛就从没开过黄色玩笑，也不老盯她的胸脯看，她就点了一下头。

说到憨牛，那时其实人太小，不太热钟男女之事，只是长得比较高大而已。老马父女都估计错了憨牛的年龄，他比马兰花后来工地一年，年龄也比马兰花小三岁儿。真应了一句老话，女大三，抱金砖。想马兰花十七八岁儿，憨牛还只有十四五岁，正是对女孩生疏年龄，如何会注意马兰花奶大还是奶小，去讨论一些男女之事挑逗些黄色笑话儿。狗蛋是知道憨牛的，见了女人是憋不出几句话的了。因为憨牛的老实可靠，赢得了马兰花父女的心。从此，憨牛也走上了好运。首先从小工转变大工了，而且还是马师傅亲自教的，羡杀了一些长期作小工的人。又见马兰花没事有事都爱找憨牛，大家也渐渐看出端倪儿来了，只有憨牛自己还不知道。见工头对他好，马兰花打饭菜也多了好些，更加卖力的工作，惹得老马父女更加疼爱。憨小子牛大壮在狗蛋进了高二时，也开始走上了好运了。

及到傻小子年满十六岁那年，梦遗后，突然长大了，才知女人的神奇了。有事没事儿也爱找马兰花玩，还几次大胆地直瞄马兰花的胸，眼光在突起的乳峰上跌上几跤儿。其时马兰花早已经成了大姑娘，在男人堆里混久了，什么黄色的话也都敢说，不再怕男人的目光和议论了。看见惭懂人事的憨牛偷看她的胸脯，也觉十分好玩。在狗蛋毕业两年在家时，他爸写信告诉他，狗蛋也要出来打工了，他就天天盼狗蛋哥来。结果狗蛋去了白面那里，他也是十分失望的。在憨牛十八岁那样，他已打工四年了，也会做大工了。老马找憨牛问他:喜欢兰花不？憨牛一时不好开口，老马就说，男子汉大丈夫，你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决定了。要是不喜欢兰花儿，我给兰花再找个婆家了。憨牛就说:长大了，想娶兰花做老婆。老马父女十分高兴，从此马兰花照料起憨牛的日常生活了，准备憨牛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

狗蛋来找憨牛时，他们决定了过年回家结婚了。所以狗蛋敢叫马兰花老婆了。狗蛋在工地一起呆了两年，结婚后的马兰花更加放得开，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什么我没与憨牛定亲前就认识你就好了，什么我没嫁人就好了。又说嫁了人没什么，关键你与憨牛是好兄弟，不然我宁愿作回坏女人，也要……马兰花没说完，我不怕什么坏名声，关键你们兄弟做不成了。狗蛋知道马兰花即使不是憨牛老婆，也不会真与他能怎么样？马兰花只是一个口很野的女人，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再说，他狗蛋也不是这样鬼混的男人。工地上快两年了，什么稀奇古怪地话没听见。比如那个有老婆的工友回家又来了，大家必取笑一番，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回家抓住野汉子没？什么没有野汉子，那她怎么这么快放你回来了？你快一年没浇她的地，她会轻饶你。不比你，长年在外，还打打野鸡什么的？真正的老光棍，公开地说去找小姐玩玩，带得小光棍也不安分起来，大家都学坏了。

再说狗蛋安顿了下来，歇息了一天就去上工了。每次吃饭时，不等狗蛋叫喊，马兰花早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了，又四处搜寻狗蛋的赃衣服洗。每当狗蛋跑马后，就藏起他的内裤，马兰花也总能找出来，弄得狗蛋十分尴尬。而马兰花却大大咧咧地说:咳！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那个大男人没这回事。憨牛弄脏了内裤，他还故意让我洗，说什么让我体量一下他的苦恼。俺知道他什么鬼心事，不准备办婚礼，就想马上作新郎了，俺就是不答应与他鬼混。俺爸说女人贞操很重要，不到结婚是不允许被人拿走的，那怕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男人婚前得手，婚后就不珍惜自己的女人了。马兰花自言自语道，说得狗蛋面红脖子粗。也惊诧马兰花的大胆和疑惑为什么乡村里有关妈妈告戒女儿的话，怎么她家是老爸说的呀！乡人有言:男大避母，女大避父呀！就像狗蛋自己，上学前，都与妈妈睡，晚上总要抓住妈妈两个大奶子，把头伏在上面才能睡得着。后来上学了，妈妈就不准他这样了，还让他去与哥哥们一床睡。

本来狗蛋见妈妈不要他睡一床，想与大姐睡一起，比狗蛋大十二岁的大姐无疑比妈妈好看多了，隔着衣服也见两个大大的奶子。狗蛋小时候也曾动了小念头，如果也能抓住大姐的奶子睡觉多好呀！但是懂事后，大姐也疼他，却从不再抱他在怀里，更别说晚上与大姐一起睡，好抓她的大奶子玩，不要说摸了连见也没见过大姐不穿胸衣的奶子。及到大姐出嫁了，有了孩子儿，狗蛋才看见大姐不避人的喂奶时，才看见大姐奶子比妈妈的奶子饱满，皮肤也白晰水嫩好些。看见小外甥咬咬这个奶头，又咬那个奶头，小胖手把玩着大姐比自己小时候妈妈的奶还光洁的奶子，十分地羡慕。恨不能捧住一个儿，猛吸一下甘甜乳汁不可。狗蛋羡慕外甥吃的奶好，当然有愿因。妈妈生狗蛋时已经三十多岁了，那时条件又不好吃的又差，而大姐生外甥时二十五六岁儿，当然奶子更坚挺白嫩水滑了。要说狗蛋是个早熟的小孩儿，什么都觉醒得比一般孩子早，况且他也是一个俗人，也有好色的本性。那现在话说，风流不下流。早在狗蛋四五岁走亲戚时，他就喜欢看好看的女人。

话说有一年狗蛋随妈妈到继外公家做客，继外公上文说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从小过继给狗蛋外婆的妹妹姨外婆家作儿子，姨外婆家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残迹儿子。那天晚上，妈妈本来要在继父家留宿，狗蛋哭闹非要回家，大家劝都没用。所以继外公只好放母子二人回家，途中经过姨婆家，姨婆家在中间，到狗蛋家和到继外公家差不多远。母子歇了会儿脚，姨婆也留母子二人，但是狗蛋还是哭闹不已。大家正没法子，姨婆的读中学的女儿回来，狗蛋一见漂亮的小姨。就要小姨抱，漂亮的小姨抱着狗蛋，狗蛋就不见闹着回家，结果晚上在姨外婆家留宿。第二天小姨上学去了，到了晚上，狗蛋起先没哭，以为小姨晚上会回来。过了昨天小姨回来的时侯，小姨还不见回来，狗蛋又哭闹着要回家，大家谁劝也没用，母子二人连夜回家。所以说，我们的主人翁从小爱亲近美女，所以他由着自己的小文才，看女人的眼光比较高。但是他又是一个穷秀才，还有病在身，所以他中意的女人一个也没搞定。年轻时对他中意的女人，他又不乐意。结果一直单着，到老大不小时，也曾后悔没先与憨牛样先搞朵马兰花也是好的。况且马兰花一样的女人也能生下姚秀丽的小女人后，更加后悔了。特别看见还不与自己的男女一家人其乐融融，更加悲叹自己的孤苦无依了。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不说搞不上的姚秀丽似的女人早已经投入别人怀抱，连几朵触手可及的马兰花样的妹子，也成了别人的老妈时，后起的小马兰花类妹子又嫌弃狗蛋太老了，分明不只是大哥而成了大叔了，而小姚秀丽们更是杏眼圆睁，心里骂曰:老不死的，也想泡我，有钱么有钱么？小钱姐儿也不爱的哟！当然后悔是一回事，后悔药却没有了。发迹前的狗蛋越来越后悔，发迹后的狗蛋有了搞姚秀丽类女人的资本了，但是他依然过了共和国当主席法定年龄(四十五岁)，依然下不了决心娶个女人回家。发迹前的年轻狗蛋犹如坐公汽，刚上车有许多空位子，因为想站会儿，不想坐了。后来上来人多了，也站累了，想坐了，没得空位子。大了年龄的狗蛋单身时，是比城里单身丽人苦，她们好比开私家车，位子一直空着，只是她们一直不想坐了。只要她们想坐，有的是空位子让她们坐。有钱男人单身与单身丽人不结婚，是为了自由自在罢了。他们丝毫不受什么叫性欲的折磨了，想了来个天亮说分手，有性福没家庭琐碎事了。成功后的狗蛋也曾左拥右抱过许多性感尤物，但是心灵的寂寞是没法弥补的。功成名就的狗蛋李总想，如果我一贫如洗，这些笑着女人有谁会下嫁给他呢？一想，就打消娶女人回家的念头，但是我们的李总还是渴望家庭，一个能走入他灵魂女人。

再说狗蛋在憨牛的照顾下，马兰花的休贴下，日子也过得十分平静。并且马兰花说，也给他介绍另一朵马兰花儿了。并还幽幽地说:如果先认识你，我准会嫁给你，就没傻憨牛的什么份了。因为我从小特别羡慕有知识的读书人，我虽说没上什么高中，初中毕业后随爸爸来到工地，闲时也看些报纸小说什么的。后来的后来，狗蛋熟悉了马兰花的为人，也就不再不好意思不再目瞪口呆马兰花嘴巴的开放成度。这么说，不是说马兰花是个坏女人，想要勾引什么男人似的，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很纯的女人。口上说什么都可以，千万别对她动手动脚的，否则她必然骂得你家十八代祖宗抬不起头来。按马兰花的话说:狗蛋哥，这许多单身男人，虽说都对我垂诞不已，但是他们不敢打我坏主意儿。那时只有憨牛老实，从不在话头里占她便宜，所以她舍弃了几个英俊小伙子，独相中了憨牛。马兰花接着说:男人都一个德性，说完了这句话，自觉不好意思，连忙解实说:狗蛋哥，我没有说你也是这样的男人。就那你兄弟憨牛来说吧！自从与他好上了，他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趁人不注意，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换成别人，必骂他个祖宗十八代。我呢自想，反正将来要作他的媳妇儿，动手动脚就由着他了，摸就让你摸吧！他倒好，大手大脚没个轻重，有次趁我不注意，死劲揪我的胸脯，搞得我冲凉时发现一只乳房乌青了好大一块，火辣辣的痛，气得我几乎与他分手了。后来他老实了好多，几次求我原凉他，我也实在见大壮诚实可靠，也就和好如初了。

今年初，我俩商量了年底结婚，双方大人也同意。这不，他又不老实了，整天一没人，就缠着我要提前作新郎，我硬是坚持底线了。更好笑一次，他把我哄到酒店，办了一个烛光晚餐，因喝了点酒，我也有些意动情迷了。他就把我抱到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又脱我的衣服。我也没怎反抗，也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启先抱着我狂吻，我也回应他，他又大啃我的大奶子，我却迷糊了起来。那知狗日真没用，搞个女人也不利索，也不先掰开我的腿儿，硬往里硬挺，我痛得醒了过来。也没搞清什么状况，以为有人想强奸我，顺腿一脚踹在他的下身上，痛得他杀猪般惨叫。我这时才明白过来，踹错了人，见他嗷嗷惨叫，自己也吓坏了。也顾不了羞，把奶子塞在他嘴里安慰他，帮她抚摸下身。到了深夜，我见踢痛了他，且又两人早己经赤身露体了。我让他伏在我身上，引道着他进去，总不成，他的玩意踢痛后老是举不起来。我也没躁没羞，欲望早已经被撩拨了起来。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扶住他不硬也不软的家伙，对准了，我向下一压。就听惨叫不起，本来叫痛是我们女人第一次的事，他倒叫起痛来，缩成一团。我慌了，紧紧抱着他安慰他，一晚上我们都没真正要了对方。马兰花在帮助狗蛋打扫卫生时，总爱说些性事来刺激狗蛋儿，狗蛋也习以为常。因为与马兰花的成长经历有关，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从小在男人堆长大，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说过。她知道工地上的男人都偷偷去嫖小姐了。狗蛋渐渐成了议论的中心，因为没人见他去找个小姐，也很少见他说黄色笑话，只一头看书儿玩打发时间。马兰花和憨牛结婚后，也忙着着手给狗蛋介绍女朋友。不过，出现了一件事儿，简单说狗蛋又生病了，而且不是头痛发烧的小毛病，而是狗蛋的人生第三次催命符来了。马兰花说好的女伴儿，一下子变了卦，马上与另一个小伙子搞上了。与此同时，憨牛亲自送狗蛋回家治病去了。

附

重阳节忆先烈

文/刘凤华(辽宁)

是谁推翻帝官封三座山？

是谁为建立共和国南征北战？

是谁用血肉之躯堆成山？

是谁将五星红旗插遍神州大地？

是无数热血男儿共赴国难，

是无数先烈为国捐躯无私奉献；

为人民江山迎来解放艳阳天。

让中华儿女不忘初心，

缅怀先烈勇往直前。

让老红军、老战士

夕阳更美好，

再活一百年；

让老红军、老战士的故事，

世世代代永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