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艰难抉择(之二十三)

蓝白领

第二天早晨，狗蛋醒来时，天已经完全大亮了。因为狗蛋一睁开眼，就感觉阳光有些刺眼。狗蛋眯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时才发现小屋里，除了自己和影子，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显然的白面未等他醒来，就已经去上班了。狗蛋顺手掀开晚上盖上的被单:哈耶！叫唤了起来，好家伙，下身一片沾稠的，狼籍一片。狗蛋不仅脸红了下，知道与自己晚上的美梦有关，想到梦中的情景，姚秀丽好看的样子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狗蛋知道这样不好，幸亏屋里没人，连忙进了卫生间，把自己收掇干净了。狗蛋又换了一条短裤，用水洗好了身上刚脱下的短裤。举着，在屋里找寻可以凉放的地方。这时，才发现一张小桌子上有张纸条。

狗蛋凉好了短裤，顺便捎起纸条一看，原来是白面留给他的:早上见你睡得正香，也不便叫醒你，干脆就让你多睡会儿。又怕秀丽闯进来，吵醒你了因为每次她都来约我一起上班。所以没等你醒来，我就去路口等她了。桌子上留了十元钱，中午我不回来，你也就随便叫个外卖，晚上再请你一起吃饭。狗蛋这才发现，在纸条放着的地方，有张卷起的十元钞票。狗蛋拿起钱，锁好了门，来到路边摊点，花三元钱吃了几根油条和一碗稀饭(顺便说一下，那时一碗稀饭和一根油条只要五角钱)。狗蛋吃了早餐，就朝工业区走去，他准备去找工作了，定位于做个小文员之类的工作。

狗蛋来到工业区，一家一家看了门口的招聘广告。大多招收吃苦耐劳的普工，狗蛋就没有考虑。有几家招文案的抑或仓管的，狗蛋一一问明白了。人家嫌狗蛋没工作经验，文凭又低，因为他们最低想招收个大专生。其中有家招文案的，一见狗蛋高中毕业证，立马说不适合，他们要招本科生，至少是大专生。狗蛋急了，拿出自己毕业闲在家两年时发表的几个豆腐块的文章。人家见他文笔不错，因为狗蛋写的一则小笑话《进城》很有幽默感，挺有意思。招聘人就问狗蛋作过文案策划相关工作没？一听狗蛋是个刚出门的处儿，文凭又低，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还连说可惜了可惜了，并且又问:可以先作普工吗？如果日后真有才学，是可以调换工作的。狗蛋一听要作苦力，好似蔑视了自己秀才的大名，当然不干了。

后来又寻了几家，一嫌文凭低，二嫌没经验。对于第一条，狗蛋当然知道文凭高的重要了，比如白面大学本科文凭，在女朋友爸爸的帮助下，进了大机关当上了公务员。说到女朋友，就多说几句，狗蛋也想要个知冷知热的女朋友。像姚秀丽样的，再好不过，简直梦寐以求了。狗蛋想起昨天晚上梦里摸秀丽奶子的事，不觉脸红了，深知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那时的狗蛋，不知道这一行为叫"吃豆腐"。但狗蛋深知，除了鱼和肉，豆腐也是农村很好吃的菜，也不是天天能吃得起的菜。话说白面与秀丽刚拍拖(狗蛋后来知道，广东人把处对象叫拍拖)时，秀丽父母是不同意的。原因秀丽父母瞧不起白面是农村人，照狗蛋的话说:白面算那辈子的农村人，父母是双职工好不好？但是大城市的人是不管这些的，除了广州人，都叫外乡人。除了如广州一样的大城市里的人，否则都是乡下人。

狗蛋小时候特别羡慕白面家经常吃肉，豆腐更是家常便饭。秀丽父母嫌弃白面最艰决的一个原因是:他们早以为秀丽安排了与同事儿子的喜事儿。但是儿大不由娘，秀丽父母软硬兼施，都没办法劝阻住自己的女儿。原来秀丽对白面铁了心，她才不管白面农村人的事实。况且白面也是大学本科毕业，早已经鲤鱼跳过龙门了，身价百倍了。要说白面从小就讨女孩子欢迎的，连开始与狗蛋亲密些的小美，后来也与狗蛋生疏了，倒是与白面亲近了不少。

原来小美小时候，总是跟着狗蛋屁股后面，一见狗蛋跑远了就大叫:狗蛋哥狗蛋哥等等我。大人们就逗小美说:乍只叫狗蛋哥，不叫憨牛哥呀！小美就吃吃地稚嫩地说:我长大了，给狗蛋哥作媳妇儿。大人就笑，见了狗蛋与小美在一起就问:狗蛋！又带小媳妇儿去那里逛。每到这时，狗蛋就十分尴尬，就甩了小美跑开了，丢下小美大哭地叫狗蛋哥。虽说狗蛋负气跑远了，也留心小美的反应，见哭狠了，他也得回来。原来狗蛋也是真心疼小美的，有什么好吃的必然会分给小美一些。况且小美长得不耐，长大了娶小美作媳妇儿也挺好的。只是后来上了高中，小美还在初中时。小美如白面真正好上了，双分父母都没意见，自自然然地就生疏了狗蛋。只是后来白面上了大学，小美没考上大学而作罢了。

对于要经验之说，狗蛋忿忿不平，大有气愤填膺。经验经验，凡事都要经验，你他妈的娶老婆怎么专挑处女下手呀！再说大姑娘第一次生儿子有经验么？难道天下大儿子就比有经验生的二儿子差吗？事实却正好相反，兄弟姐妹多的，老二反而处劣势。要么忠厚老实无用，要么有点楞头青。再说你第一次招聘有经验么？你第一次当老板或经理有经验么？所谓经验，都如你们样的用人方式，谁又能获得经验呀？况且公司还要不要发展呀！一发展，原来的经验不是也要更新么？否则不就是原地踏步了么？况且经验犯的错都是大错误，因为老经验做的有不乏成功的案例了。即使犯了错，也不是容易改正的，都习惯墨守成规了。

再说狗蛋忿忿不平一点用也没，自主权在招聘方，对方的条条框框你就得符合才行，还是毛主席说得好:牢骚太盛防肠断，风华常宜放眼量。狗蛋又试了几家公司，除了做普工，没一家公司给他理想工作的。作普工，狗蛋想无论如何是不干的。不干？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狗蛋找到中午也没个着落，就花了五元钱吃到有肉丁的快餐，剩下的钱作了公交车费用了。吃了简单中饭后，狗蛋又四处瞧了瞧，也没找到工作，就坐公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