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艰难抉择(之二十二)

蓝白领

狗蛋自从休学一年后，再去读了高三，不想病情反反复复，以致高考惨败了。没有考上大学的狗蛋，又因为没钱，连上技校的机会也错过了。因此从小隆照在狗蛋身上的光环彻底地剥掉了，乡人不再以狗蛋为学习的榜样。没有考上大学的狗蛋，身体又不好，几乎成了无用的代名词。可谓又穷又病，穷困僚倒。狗蛋深深地知道，对于个人的发展，疾病是个最大的麻烦。比如失学，因为无钱或因家庭变故而失学的人，再去从事其它的职业，就不再受影响了。但是因为疾病的原故，身休状况的原因，其它的职业也连带受影响。辍学的狗蛋，面临务农，或打工，或上哥姐处帮忙了。其时狗蛋想去参军，终因近视眼而告吹。也上哥姐那里去帮过工，因为做事不行，哥姐也有闲话，狗蛋干脆不干了。其时回家闲荡了一两年，病情也反复过几次。因为不听老爸的话，曾一度与老爸的关系紧张起来，因此还挨了老爸的打。

这时，狗蛋才想起来，脾气爆躁的老爸小时候还真没打过他，小时候自己调皮捣蛋挨过妈妈的打，特别是跟着三爹儿，搞八勒逃学那次，被妈妈狠狠地打了一次。狗蛋分明记得自己还没上学前，老爸一有空闲时间就爱逗他玩，会问:狗蛋，你的乍这么长，你妈没有呀？狗蛋当然不知道，也无从回答了。狗蛋只记得小时候爱揪着老妈的两个大奶子吃奶，后来不吃奶了，也爱把头伏在妈妈胸前，摸着大大的奶子睡觉。关于小时候摸妈妈的奶，狗蛋还记得摸过大舅妈的奶，以致长大懂事后，大舅妈还那这说事儿，狗蛋就怪难为情的。原来狗蛋五岁左右，妈妈住院了，狗蛋哭喊着要妈妈。大舅妈就把狗蛋接回了自己的家，晚上睡觉时狗蛋迷迷糊糊地直往大舅妈怀里钻，一双小手儿揪住大舅妈的奶子不放。及到天明，狗蛋一见不是妈妈，就哭着松开了大舅妈的奶子。大舅妈连忙哄他，说给他做好吃。上面说到，狗蛋四岁后，就能隐约记一些事情，但是大人以为他小，不知道什么，也不避嫌。狗蛋分明记得，小时候爱挤在爸妈之间睡觉，可是有时晚上半夜醒来，总能发现老爸与老妈挨在一起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挪到靠墙的一边。有时碰见老爸正趴在老妈的身上，床板一直在晃动，并吱呀吱呀地响过不停。狗蛋有些害怕，以为老爸在欺负老妈了，也就呆在床角落里，不动声响，也不敢乱动。因为每次这样自己被挤到靠墙的一面后，天亮了，老爸早起了，狗蛋起来时，老爸必说:轻点，你妈病了，不舒服。后来，狗蛋天亮时，只要发现自己靠墙了，就不敢吵闹了，因为他知道妈妈又要生病了。直到狗蛋上小学前半年里，狗蛋才与哥哥睡一起了。

狗蛋去S市前夕，牛老师把憨牛建筑工地的地址告诉了狗蛋。但是狗蛋想了想，自己都高中毕业，去工地做小工，多么不划算呀！因此他去了白面家，向吕叔叔要了白面吕志豪的工作地址。其时白面己经大学毕业了，在广州工作，所以狗蛋决定去S市前先去广州找白面了。

再说狗蛋背着个蛇皮袋，带上了叶老先生的墨宝，下了火车，直奔白面工作的地方。白面工作的地方真是气派，高楼大厦，站在地上，看不到到底有多少层。白面刚见着狗蛋时，也是十分高兴，兄弟俩拥抱在一起。因为白面高中是在一中念的，高中三年，一年难得见上几次，也只有过年，寒假，暑假了。白面大学四年几乎没见着狗蛋，现在参加工作也是很少见到彼此。下班后，白面把狗蛋带到自己的宿舍，一间四十多平方米的单间。白面让狗蛋放好东西后，就决定去餐馆吃饭，进店前，白面在店前的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那时正流行大哥大，BB机的时候，白面只有一部BB机儿。点好了菜，等店员上好菜后，白面就一直向店门口望。大约又等了二十几分钟，匆匆进来一位时髦的年轻女子，朝狗蛋这桌来，而且白面一直向她朝手。原来白面来广州工作不一年，就谈了个城里女朋友。女友叫姚秀丽，人如其名，又秀气又美丽。父母双方都是大学教师，独立女子，希望白面一直留在广州。又因为白面是独子，家里还闹腾过，希望他回武汉工作，但是白面也喜欢广州，家里人也只好作罢。再说白面的女朋友真是好看，该凸的地方凸了起来，该凹的地了凹了起来，穿着又高级又时鬓，浑身散发出好闻的香水味。狗蛋禁不住歙动了一下鼻翼儿，心里不仅叹道:他妈的真漂亮，日后也讨个这样的老婆就美死了，真他妈的比高中女同学好看多了，比校花都吸引人。那时还不流行性感这个词儿，否则狗蛋一定要用在姚秀丽身上。此时，狗蛋二十二岁，没有女朋友；白面只有二十一岁，好工作，有漂亮的女朋友，一身名牌，香喷喷的。如果说狗蛋见了姚秀丽之前，最大的愿望是将来搞个校花作老婆，才不枉作回男人。现在，狗蛋真体会到人外有人了，以前的校花无疑寒惨了不少。是呀！小家碧玉终敌不过大家闺秀了。家住农村的人，那怕是校花，也没高级时装穿高级香水搽了。狗蛋自从上了高中后，突然发现身边女同学的胸脯一下子高了起来。如在六月，穿着薄衣服，女同学胸前两个肉包包的形状隐约可见，十分地吸引人行注目礼了。那时，狗蛋还特地远远地偷看过校花，其他女生的也看过，只是不用偷看了。对校花鼓鼓的胸脯更是紧追不放，也曾想入非非，心里想要是能像儿时揪住妈妈的奶一样揪一揪校花的奶该多好呀！现在正是五月天气，广州已经很热了。姚秀丽穿了一件长长的簿得透明白色连衣裙，奶子的轮廓早已暴露无遗了，脚下穿着一双红红的小白鞋，简直把狗蛋的魂勾走了。那一刻，狗蛋真愿意为姚秀丽一死，只要她点头。经白面介绍，姚秀丽冲狗蛋笑了笑，才把狗蛋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拂面而来的香气，几乎让狗蛋窒息了。狗蛋脸红了红，也冲姚秀丽点了点头。心里的狗蛋却想，真他妈地想揪一揪姚秀丽的奶呀，比高中时想揪校花奶的愿望更强烈了。狗蛋当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就强压下心中腾腾上升的欲望之火了。

吃过晚饭后，姚秀丽与白面亲妮了好一会儿，才与狗蛋打了个招呼，就款款深情地走了。当晚，狗蛋躺在白面宿舍的地板上的草席上，久久不能入睡。夜深了，白面早已经打起了呼噜，狗蛋也沉入了梦乡，做了一个大大地美梦。什么美梦，倘若问问狗蛋，他准会脸红的。只是透露一点，一个有关美人姚秀丽的美梦。真是现实中得不到的，梦里全都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