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老板·学生时代(之十八)
蓝白领
当狗蛋又再读四年级后,又因大哥考上了大学,因此狗蛋也不再那么贪玩了,成绩因此也很快赶了上来,因为狗蛋自己也想与大哥一样上大学了。因为狗蛋看见大哥接到大学通知书后,全家人都很高兴。亲戚朋友及村子里的人见到大哥,总是赞不绝口。吃酒席的时候,大哥还被让在自家酒席的首位上,这在以往是不可能自家孩子坐自家酒席首位的道理。因为家里办这个酒席是为了给大哥上大学的送行酒,所以被推荐坐首位的几个客人,再三谦让,大家一致要让给考上大学的大哥了,很是风光。而且家里为大哥添了许多新衣服,以前大哥上学时,也要穿有补丁的衣服。从前在农村,衣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更小的几乎没新衣穿,都是老大穿不得,老二接着穿,再老三穿。虽说狗蛋比较小,不用干什么农活,连牛也不用放了,但是衣服却是补丁叠补丁了,全是哥哥们的旧很服。狗蛋见考上大学后,有如此多的好处,因此也有了日后也上大学的愿望,因此就不像以前那么贪玩了。况且以前吃肉是很稀奇的事儿,现在大哥考上大学后,亲戚朋友们都要礼请大哥,真是吃了东家吃西家,大家都对大哥客客气气称赞有加。
狗蛋记得,自家只有一年的腊月二十八发财这天,才有吃不完的肉吃,吃到不想再吃了。平时吃肉都是,还没尝出肉味,几块肉早已经下肚,想再吃时就没有的。能够像腊月二十八吃肉吃到不想吃的日子,在亲戚中也只有在婶娘家了。如果在婶娘家吃饭,婶娘必定装满满一碗肉,吃到狗蛋自己不想再吃,自家除了每年腊月二十八,是没有的。那时婶娘家办奶奶的忌日席,让大家吃一餐。平时过小节,如果狗蛋在她家吃饭,或者家里来了客人,狗蛋碰上了吃饭,也会吃到自己不想再吃的肉了。对于这点,那怕在比较福裕的大姐家,姑母家也是没有的,不是说她们不把肉狗蛋吃,而是吃了自己的份子,多半还想再吃些,总没有吃到自己不想再吃的时候了。每次狗蛋在叔父家吃饭,在没开饭前,狗蛋是有点怕叔父的,因为叔父是个古怪的人,不爱说话又经常板着个脸。但是每当狗蛋战战兢兢趴桌子吃饭时,叔父却会笑眯眯地说多吃点呀,婶娘是个公认舍得给别人吃的人,只要在她家吃过饭的人都这么说。大舅妈是最疼狗蛋的,也舍得给狗蛋吃,但是家穷,是不会有吃肉吃到不想再吃的时候了。因为只有在婶娘家吃肉时才有吃到不想吃的时候,所以狗蛋对婶娘因为护堂弟而错误批评他的时候,往往忍着不与婶娘顶嘴儿了。
原来堂弟从小受奶奶的偏爱,是有点专横不讲理的,每次太过分了,狗蛋就会大骂他。而堂弟虽说娇生惯养,从小又有接班的命,他不怕家里任何人,但是他怕孩子王的狗蛋。每次都是他先霸道起来,被狗蛋训了,他又不敢像与家里其他人的面前那样撒泼打滚起来。每次挨了狗蛋的吊,就会灰溜溜地回去了,婶娘见了问,他也不说自己如何有错在先,就说狗蛋欺负他了骂了他。这时,婶娘必会找狗蛋理论几句,狗蛋也会像堂弟一样在他面前不敢吱声,他在婶娘面前也不敢吱声的。因为狗蛋想起只有在婶娘家才吃到过吃肉吃到不想再吃的日子,连关系还亲些的大姐家(大姐进了县城后也不是像大舅娘家穷呀)也未曾有过,对于这点,只有狗蛋自己知道。对于大哥考上大学后,大哥得到的种种好处,人们称赞声,狗蛋也十分羡慕,所以也萌发日后考上大学的愿望,所以学习起来比以前认真了好多。加上狗蛋人又聪明,又不再贪玩了,学习成绩在再读四年级时候噌噌上升了,稳坐留级生要比新生强的宝座了。
大家都知道农村的教育水平师资力量比城里差此,那时农村民办小学更差,就是本村几个能识字算数的人在教书,本来自己的水平低,充其量初中水平,连高中也没有。狗蛋大姐上个高中,也代过几个月的课,因为没有当教师的资历或空缺,原老师回来了,狗蛋大姐也得回家。狗蛋引以为自豪地事是:有一次,刚来的数学教师讲解一道四年级的难题,讲了几乎一节课,还没讲完,原来老师弄错结果了。狗蛋一看,刚好自己记得读新生四年级的老师教的方法,给老师解了围。从此,这位教师对调皮捣蛋的狗蛋青眼有加,比对其他调皮捣蛋的成绩又差的同学要好些。可是当狗蛋没有考上大学后,这一露脸的事反而成了历史上的著名公案,小时聪明大时不了了之。狗蛋表现出非凡的学习能力,是在小学五年级,因为狗蛋在再读四年级后的升五年级的暑假里,自己在家里就把五年级的数学上学期给弄透了,书上的例题看得懂,练习题也会解了。因此,上五年级的时候,只要是数学考试,必定是狗蛋第一名。数学第二名的因为语文比狗蛋好,所以班级第一名总是狗蛋与他轮留做庄。大家一致看好这两个小孩,更加上狗蛋大哥是大学生了,狗蛋的名气在卧龙村更响亮。
大家都惊异起来,李队长家(虽说狗蛋老爸在狗蛋上学时就没干队长了,但是人们还是这么称呼。)不得了,出了一个大学生不算,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也说不定,其时狗蛋上小学,细哥上初中学习成绩平平,大哥上大学。但是,人的一生充满变数,当时没狗蛋名声响亮的数学稳居第二的同学,在卧龙村攀上了学习的顶峰,全卧龙村文化最高的人。在狗蛋打工四处碰壁的时候,就在卧龙村大放异彩了,现在成某方面专家学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