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人生一串“囧”
(原创首发)
文/徐跃前
人生路是漫长的,所有的人都先后在这条“路上”行走。走着走着,总会发生一些故事性很强的事。我在这条路上磕磕碰碰走了几十年,固然收获过不少值得回忆的好事,但也遭遇过不少至今都无法抹去印记的“囧”事。囧不囧,你说了算!
打粥囧
程集中学较早的时候就五排瓦房,三横两纵。大门进去是操场,然后是三排横房,一横二横都是教室,三横是教师和男生的宿舍;三横的左侧(东北方向)是两排纵房,一纵是后勤和女生宿舍,二纵是厨房和杂物间。我们的教室在二横,到厨房要经过一纵的中门,而到一纵又要斜穿过一块四周柏树围着的草坪。那时为提防敌人偷袭,好多单位都挖了防空洞,学校在这块草坪的一角也挖了个防控洞口。
有一天早上雾气很重,下早读后就去厨房打粥。住宿生要到三横拿碗,我是走读生,从抽屉里拿出盘子,就直接沿草地上的小路向前跑去。跑了不几步,嘴被一根硬硬的线横着切来,因惯性脚前头后,重重仰面摔倒,半天动弹不得。后来我用手一摸嘴,牙齿都还在,但嘴角两边都切破了,一片血糊糊,鲜血流进嘴里,糊在脸上,若是拍了照,样子一定十分狰狞。我慢慢爬起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根铁丝系在两排树上,与小路成交叉的十字形。铁丝正好跟嘴一样高,正好是大雾天,正好被我吃上了……一切的一切如此凑巧!防空洞正好在旁边,我看着看着,心里更加来气,没被敌人的飞机炸着,却被学校的铁丝线切嘴!粥是吃不成了,我用手擦了擦血,拿着铁瓷盘又回到了教室,继续用纸擦尽血迹。那时学校没有医务室,人的生命力也强些,自己擦擦就是处理了。后来同学和老师都问我嘴怎么肿了,我轻描淡写地说了情况,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这样饿着肚子上了一天的课,嘴疼头晕体乏心烦地回到了家。
第二天铁丝没有了,听说老师向校长反映了情况,校长责令肇事家属解了晾衣服的铁丝,还狠狠批评了她。然而家属一个低级而又自私的错误,却让我的嘴肿了一星期,十分无辜地买了这个大错单——囧不?
往亲囧
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每个小伙子都有婚前去岳丈家“隆重”展示的心理。那年下学期的一个星期天,我清早跑到四号渡槽去向我的一个房兄借自行车。那个时候的自行车可是稀罕之物,是身价的体现,比现在的私家轿车少得多。有车的人都当宝贝,是不会随便出借的,但房兄很爽快地借给了我,我再三感谢。
我骑着飞鸽牌自行车,在秋高气爽的季节一路心情大好身轻如燕地向岳丈家赶去。骑着骑着,有点发热了,于是停车将军帽、军上装及灰色的卡裤都脱下来,绑在车后座上,穿着旧球衣旧球裤又轻松上路了。经过一条山路后,前面不远处就是目的地油铺屋了,该换上“盛装”进村才是。我停下车,打好撑脚,就准备在后车座上拿衣服穿。一看,我的妈呀,衣服不见了,绳子松松的,掉了!这下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往回寻。心理捉摸着,这件军装,这顶军帽,都是经过许多努力才从一个退伍军人那里换来的,是宝贝呀,丢了它们还不如丢了自己呢!会掉在哪里呢?大路上平坦肯定不会掉,有可能就是在那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下来的。想到这里,不觉车也来到了山路上。下车一看,还是那几个妇人在路两边的不远处挖绊路根柴。于是,我十分客气地向每个人打听,是否看到我的衣服,一个个都说没有看见。但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少妇没说话,她看着我,轻微地挤了一下眼,用嘴角向我身后的那个人挑了挑,接着就挖她的柴去了。我会意地又走到刚才那个近50岁的老人家身旁,向她一次次询问,回答都是否定的,况且周围也没有看见什么可以藏衣服的地方。疑惑之际,我又瞄了一眼那位少妇,她投来肯定的目光。于是,我坚定了信念,想出个歪主意向老人说:“老人家,我是派出所的警察,那黄色的军衣和帽子是我的工作服。今天休假,我没带枪,我想我是有办法找到衣服的!”老人家听了这些话,没有刚才的镇定了,嘴张了张,但没说出任何话,然后向远处的一棵树后走去,从藏在那里的柴篮里,拿出了衣服并颤抖着送给了我。我接过衣服一看,没少什么,但担心情急之下的无奈编造吓着老人家,问心有愧地安抚着她,并拿出口袋里仅有的两元钱酬谢了老人,她惭愧地流下了泪水,说是想留给儿子穿。我也不知是喜还是忧,再次感谢老人后,向那少妇不经意地投去十分感激的眼神,她也心领神会地露出一丝难以发现的满意的笑容。
往亲的路上出了这档子事,耽搁一两个小时不说,要是没遇到少妇这样的好人,还怎么能找到衣服?又怎么能去岳丈家?明天去学校穿什么——囧不?
买票囧
那是岳丈一家搬到彭泽居住以后,有一次正月去那里,郎舅姐妹们聚在一起,玩兴大发,相约一起从彭泽去安庆玩。对我来说,就是从安庆地区到九江地区再回安庆地区玩。不过我还真没有去过安庆,大家既然有意,那自然乐意随行。
一进彭泽船舶售票厅,排队买票的人还真是不少,几个售票窗前都排了长队。我们兵分两路,选人排队,其余休息。厅不大,到里面休息需要从队伍中横插过去,我老婆从一个20来岁高个的姑娘面前穿过,不知是否是蹭着了那女孩一点,还是什么其他缘故,那女孩从背后一拳打在我老婆后背上。我老婆感觉十分突然,回头与她理论,讨要说法。一看那烫发姑娘,就是个娇惯蛮横的城市女孩,哪容得别人质问她,再次轮拳朝着我老婆头上挥了过去。见理说不清,我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尽管没女孩那么高,也毕竟也是一米六几的个子,有的是种庄稼的力气,一下子就把那女孩按在了地上。于是女孩的妈妈也参战了,二比一,但我老婆也没有处在下风,彼此纠缠着。女孩一家四口,我们这边有七八个人,但除她们三个外,其余人都没有介入,只是劝说,拉自家的人。扭打的三个女人最后被众人拉开了,保安过来了解情况时,群众的舆论声一边倒向我老婆,认为女孩太霸道了,母亲也不应该不闻不问插进来就开打。本来以为一场风波随着买票上船也就偃旗息鼓了,但事情并非如此。在彭泽没有占到便宜的一家人,在船上四出活动,估计是找安庆的目击证人,我就当没看见一样。当轮船在安庆靠岸时,一批人在码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要一起到附近的派出所去,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安庆市人。我没有反对,被他们前后左右围着往派出所走。路上那些人气势汹汹,有时拳头差不多都轮到了我的头上,但我无视他们的举动,在言语上压制他们,终于莫敢动粗。到了迎江派出所,一个个子高大的所长接待了我们,了解所发生事情的经过。双方各自陈述,他们其中一个又壮又黑也是路上吼得最凶的那小伙,在派出所都颐指气使地指着我的鼻子,但我理直气壮,舌战群伙,没被他们的嚣张气焰吓到。开始所长也有拉偏架吓唬我的意思,但我的正气与理由,也令他不敢为他们的同区人护短。最后对方说他母亲受伤了,要去医院检查;我说我老婆同样有伤,也需要检查。于是一行人又来到安庆市第一人民医院,结果都没有大问题,他母亲花了80余元,我老婆花了50余元。再次来到派出所后,经过了解了,伤情查过了,派出所作出两家医药费自理,相互谅解,各自回家的处理,结案。那些人愤愤不平,但也无奈地走了,走时还让我要小心。所长留住我说了一句话:“他们是本地人,你们晚上要注意安全,就住斜对面的那家最近的宾馆,有事随时联系我们。”所长是个正直人,在为我们的安全担忧。我们照办,但第二天在安庆逛了一天才回家,无视了“要小心”的威吓。
无论是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还是去医院的途中,抑或是在派出所,以致逛街,我老婆都十分担心,怕出什么事。而我的观点是不轻易惹事,既然出了事也决不怕事。也正是这样临阵不乱,才使这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我也十分郁闷,第一次去安庆,进第一个门是派出所,进第二个门是医院,乃至现在每次去安庆都有心理阴影——囧不?

取名囧
踏上教育岗位的第一年在长铺辅导小学,那时很时兴取一个单名,我也凑个热闹,取名“徐征”,寄寓的含义是“慢慢踏上人生的新征途”,体现了心中的抱负!这也算是赶了个小小的时髦,尽管许多圈外人并不知道“徐征”是谁。于是乎有时用原名,有时用新名,自我感觉良好。两个名字一直交叉沿用到了一千九百八十七年的暑假。
一九八七年参加民办教师转正考试,复习的效果如何,这就要见真章了。抚平试卷,填完横头,紧张有序一丝不苟地答着试题。几科考试下来,感觉不说很好,还算满意。接下来的,就是煎熬地等待着消息。有一天,辅导小学洪校长急急地通知我,要我马上到辅导小学来一趟。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后,洪校长说,宿松在安庆录取的办公室打来电话,他们在档案里没有找到“徐征”这个人,问是不是造假的。妈呀,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一时耳朵轰鸣,头也大了!清醒后的第一反应是教育局档案室里保存的原始档案姓名是“徐跃前”,而试卷上的姓名是“徐征”,两处怎么能对上号,出大纰漏了!心里哭诉:当了十几年的民办教师,经过自己教学之余在房间、麦地、山林、田坝苦苦复习,还有考场绞尽脑汁的较量,而在这“媳妇就要熬成婆”的关键时刻,难道要翻车了?在洪校长的安慰和指点下,我当天下午,立即带着学校盖章的证明及学校资料室里我的档案材料,火速前往安庆。傍晚时分找到了正在马山宾馆负责录取的蔡昌荣副局长,自我介绍后,递交了证明及材料,详细陈述了情况,以求得领导的谅解。严肃认真的蔡局长听我讲完后,跟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起严格审查我的材料,随后又给洪校长再次通话求证,最后总算认可了两个名字属于同一人,并当场叫普教科长在存档上加注了曾用名。经过一系列的繁杂手续,一场从天而降的惊慌才算告一段落。我感谢领导们后,全身松软地找了家小饭店,安安心心地吃了那天的第二顿饭,踏踏实实睡了一个安稳觉。自然,“徐征”这个坑害我不浅的名字也从此不再使用,有效期满打满算一十又二年。
能转正,本来是一件大喜事,却因年轻不懂事,被这单名惹了一场不小的祸!不说踏上新的征途,甚至于差点毁了我努力奋斗而得来的“征途”——囧不?
访友囧
在师范读书时,命运都不是很济的一群人聚到了一起,终于将要通过学习由民办教师脱胎换骨转为公办教师了,大家都是难掩内心的喜悦。同学们都通过各种活动相互交流建立友谊,尽情挥洒与生俱来而又长期压抑的个性。我还是我,除了和几个兴趣相投的同学一起在电影院看看正规电影,其他的活动参加得并不多,主要精力集中在学习上。作为学习委员总应该在学习方面带个头,也为填补中小学时读书的不足如饥似渴地拼搏着。
有一天,我下铺的石贤阳同学邀请我们床铺周边几个同学去他家玩。期中考试完了,成绩还是喜人的,也该出去走走了。于是趁着下课后,一支由六七个同学组成的自行车队伍,迎着夕阳的余辉朝向阳岭的木梓出发了。我们拿着简易的礼物来到了同学的家里,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不一会就开饭了,觥筹交错,划船喝彩,好不热闹。饭后两班扑克玩到深夜,兴致再高也要伏在桌上睡会觉了。凌晨我率先醒来,催促赶紧回学校上课。于是大家一一爬起来迅速收拾,这支车队又趁着黎明前的黑夜在县乡公路上疾驰着。一路上你追我赶,急急前行。我用力踩上一个长长的大岭后,背上已经冒汗了,接着就是不用踩脚踏,扶稳龙头冲向长长的下坡路,好不惬意!到平路后,我用力一踩,不好,踩空了,脱链了!赶紧下车一模,链条不见了,心恁地一下凉了!再望望同学们,早已不见踪影。我只好把车放在路旁,沿记忆中自己走过的线路向岭上摸去,天黑路暗,那时也没有手机可以照亮,只得一寸一寸摸索着。秋霜满地,冰凉冰凉的,却别无他法,继续摸行。岭上都快要到了,链条还没有影子,正怀疑是不是摸漏了。突然手碰到了比地面更冰冷的东西,终于在接近坡顶的时候摸到了长蛇一样的链条。连忙跑到坡下放车的地方,又好不容易空手把链条装好,独自一人继续赶路,这时东方已开始泛起鱼肚白。
做任何事都怕掉链子!这不,去同学家玩,一桩乐事却因不走点,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掉了真链子——囧不?
挤车囧
2002年,我们国家遭受了重灾,非典开始肆虐;2002年,我家也遭受了重灾,老婆患上重病。因她是稀有血型,万里挑一,当时准备手术的省立医院及整个合肥乃至医院所能联系到的其他城市医院的血库,都没有找到这种血型的库存血,而手术之急又万不能等,无奈签字冒险在腊月二十九进行了手术。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没有出现因流血过多而生命危险的迹象。大年在医院过,正月在医院过。整个2003年,每个月都至少两次跑合肥,检查,治疗,买药。这个期间,沿线设卡,测体温,防非典。而我们全然顾不得,频繁往返于合肥和宿松之间。
那时家庭经济状况特差,老大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老二还在上大三,老三也在上小学六年级,经济可谓大爬坡,为妻子治疗就是同事借款和亲戚援助。有一次又到处借款4000余元去复查和买药,妻子把借来的钱看成命根子,放在我身上不放心,就自己将钱先用布包好,再装在小包里,然后把小包装进大包,我身上就只有几百元零钱。因为设备所限,复查要往返几所医院才能查完,于是挤公交就是家常便饭。这次坐的是1路公交车,车上人很多,我俩被人群挤散了。当我们下车往医院走时,妻子发现大包旁边开了个口子,连忙伸手找里面的小包,可为时已晚,小包不翼而飞!毫无疑问,在车上扒手用刀割开大包把小包偷走了。车去远了,妻子嚎啕大哭,一天没吃没喝。结果这一趟去合肥,只用我身上那点钱做了些小检查,也没钱买药了,心情极其糟糕地往家赶。到家后一气之下在博客上发了《合肥1路车有掱手》,但已经于事无补了!只能重新筹划去哪里借钱,再赴伤心地合肥。
好不容易借钱千里迢迢去医院,钱却被盗了,这贼也太不近人情,连救命的钱都偷,还有没有一点“贼德”的底线——囧不?
检查囧
在中心小学当业务校长兼教导主任,每个学期至少有三次到各完小检查工作。开学检查,主要看各项工作是否走上正轨,各项计划的制订以及还存在些什么急需解决的问题。期中检查,主要是对照各项计划,看阶段性目标是否达成,好的鼓励,差的鞭策。期末检查,主要是按照中心小学的要求全面验收,做好善后工作。一般是分组行动,骑摩托车跑几十里路,一天完成,然后集中汇报,发文通报。
有一次我和石书记等人一起跑马塘片,从大岭小学到桃园小学,经过一条下坡左拐直角弯的石沙路,两边是水田。他们在前面,我在后面,为了抓紧时间,车在下坡路上跑得飞快。就在前面的人刚转弯过去,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位老妇人,拖着一捆树枝正到弯道处。此刻,脑海飞速转过多种方案,下坡沙路刹车根本来不及,拐弯从左边绕过去太窄不可能,正走一定就会撞向老人人命关天,唯一办法就是舍己向右边田坝上的荆棘直冲。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心一横眼一闭的时候,人已经从摩托车上向上前方翻滚,然后稳稳当当地一屁股坐在水田里,面对着正前方。摩托车被路边的树桩卡住,没有冲向水田,而我就是被这种惯性抛向了空中,整整转了360度而坐下,堪比跳水冠军全红婵!那老人家一脸惊慌,结结巴巴地喊我快点上来。我也在恍惚中被她的话惊醒,从水田里站起来走回岸边,攀着荆棘与树枝爬上了高高的田埂。骑到远处的同事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停车望向这边。这个狼狈相,下一站的桃园小学是去不成了,只有说明的同时委托同事前往。
老人家歉意地邀我去岭上的她家擦洗了一身泥巴,算是轻松了一些。我也告别了老人,穿着满身泥渍的湿衣湿鞋,骑着安然无恙的摩托车回中心小学了,师生们看着校长这个熊样,都目瞪口呆——囧不?
候车囧
我家老二大学毕业后,户籍一直留在学校所在地芜湖。有一年,因为户籍的事需要去一趟芜湖,他没有时间,于是我去代办。那边有他同学接头,事情比较顺利地办好了。我是个不愿在外面逗留的人,事毕迅速赶到火车站购买回程的票。
票买好了,但离发车还有两个小时,于是就来到了候车室。候车室不大,环境比较普通,几分钟就溜达了一圈,而后坐下来休息。那个时候,我还是老二考上大学那一年的上半年买的一部老摩托罗拉的手机,除了打电话就是接电话的功能,没有他用。但市场已经开始有卖可联网的手机,不过听说价格不菲,我家的经济条件远不具备,自然只有羡慕的份。正无聊之际,看见不远处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蹲在那里玩弄着只有少数人才有的智能手机,并且一面向几个围观的人展示着,一面哭穷地讲述着贱卖这部手机的原因,妻子就在旁边的医院里治病,今天没钱交费了。我也凑过去一看,他触摸着屏幕,一幅幅漂亮的画面信手拈来,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而终不可得的珍稀啊!我于是心跳手痒,想捡这个“贱卖”的便宜,立刻参与了进来。为了识别真假好歹,我叫他拨一下我的手机号,拨了,响了;接了,正常。我再拿在手上依样画葫芦一划动,果然奇妙,是正宗货!一问价格,六百;再三还价,低于四百不卖。我当时口袋里正有四百余元钱,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省吃俭用一点买下来吧,再说不也是做好事成全了人家吗?于是在收得紧紧的内衣里掏钱,其间他说退卡拿回了手机,等我四百元钱掏出来给他时,他也站起来把手机递给了我,并说上了卡就可以用了,他要去医院交费了,并谢了我。我回到自己的座位,高兴地看着手机,准备换卡享受。左一拨弄右一拨弄,就是打不开,还以为是自己不懂这款手机。忽听旁边有人说:“这是假的,你被骗了,刚才你掏钱的时候他换了手机!”啊?我恍然大悟,第一反应就是去追那个卖手机的人,但哪里追得着,早已无影无踪了。带着莫大的愤怒拨通了刚才留下的电话,对方回答:“谢谢你啊!我到香港了!”挂了,再拨就关机了。又查询拨通了附近派出所的电话,说明了情况,留下了那个号码。但回答是一时很难找到作案人,只有大家自己多加提防才是。一场闹剧过后,两小时也到了,只得含忿乘车离开了芜湖火车站。后来也几次问派出所,都石沉大海,待查无果。
这块跟手机外形和重量一模一样的铁块,一直在我的办公桌上当镇尺。一看到这特殊的“镇尺”,就想起候车室被小人羞辱的那一幕——囧不?
你们说说,哪一件不是囧事?其实,像这类事,在我的人生路上还有不少。囧事是不可预料的,但是应该直面尴尬,妥善处理,反思失误,汲取教训,以期在这条“路上”少犯一些“囧”。
作者简介
徐跃前,高级教师。热爱教育,几十篇教育教学论文获国家、省、市、县奖励及教研刊物发表;酷爱文学,在《小小说》、《江淮文艺》、《安庆晚报》、《诗乡宿松》等刊物或网站均发表过小说、散文及诗歌等。现拟写一些回忆性散文,拾掇个人往事,追寻时代足迹。联系电话:1395649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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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精英诗人:翟桂花,笔名.小草。国际诗评委员会负责人【郑州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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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精英诗人:黄玉萍,故乡安徽安庆宿松,现居广州。
4.中国实力作家:徐跃前,高级教师,中共党员,原籍安徽,旅居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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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中国精英诗人:朱秋芳,网名:爱家南人,军旅生涯数十载,现居山东,中共党员。爱好文学书法,酷爱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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