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体纪传小说连载
一路走 一路笑
李良森
一粒种子,只要它不离开土壤,只要它真情的拥抱大地,总有生根、发芽、成长的时候……
关于《一路走 一路笑》的闲言赘语
有人说,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有人说,人的命运掌握在老天爷手里。
可是,自己在哪里?老天爷在哪里?
和很多人一样,土鳖的青少年时代也充满幻想。可是,当幻想一个接一个破灭的时候,他不但曾经消极厌世,甚至也想“一死了之”。
幸亏了巩大奶奶、康奉恭、老村长等一干乡亲;幸亏了陈老师、王老师、段老师的教诲;幸亏了杨老师馈赠的《把一切献给党》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幸亏了读过的那些书,让他从中得到人生最最需要的慰藉、智慧和勇气。
所以,我说,人的命运既不全由自己操控,也不统归老天爷掌握,如果硬要给出个比例的话,知识在命运操纵大盘中至少应该占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有人会质疑:那些不识字的山民何以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顽强的活着?
其实,知识并不完全掌握在识字人手里,如果完全掌握在识字人手里,就不会有“书呆子”和“书油子”这些个词儿。
读死书的书呆子可能算得是个“文化人”,但却难以得到“学以致用”的知识,譬如本书中的刘彦强、韩廪生;读“活书”的书油子也算得“文化人”,但他们只汲取书中的诡谲和偏狭,同样得不到做人的知识,譬如本书中的束广禹。
没读过书的聪明人虽然没文化,却能从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汲取知识。譬如本书中积德行善、洁净成癖的老奶奶和可敬可爱、敢作敢当的巩大奶奶以及康奉恭、宋春朴、“老村长”等等。
所以,我既敬重那些学问深厚的老师,也敬重那些目不识丁的乡亲。因为,在学问深厚的老师哪里可以学到文化的知识,在目不识丁的乡亲那里可以学到生活的知识,而且要得到这些“生活的知识”甚至比学“文化”更难。
当下,许多人一提到农村,便是那里的空气清新,平静安逸,民风淳朴,悠闲富足。其实,农村最最可贵、最最难得的是农村人那种坚韧、勤劳和朴实。如今的城市还缺什么?从生活质量上看,什么也不缺。但城里人太缺、最缺的恰恰就是农村人的坚韧、勤劳和朴实,特别是朴实。如果城里人放下架子,逼到尽头,也许可以学到农村人的坚韧和勤劳,但“朴实”却很难学得来。那不是文化人吟诗嵌联,也不是小学生认字母、做数学题,那是生于斯长于斯,经过世代延续、祖辈积淀铸就的灵魂,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美德。
所以,我对农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偏爱,对农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重。
虽然农村里也有肮脏和龌龊,虽然农民中也有畜类和人渣。
我常常想起人生道路上那些曾经关心、帮助、支持过我的人,他们的关心、帮助和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如果没有这种动力支持,我肯定走不到现在。所以,每当想起他们我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感动。我也常常想起人生道路上那些曾经给我制造磨难、磨砺和痛苦的人,是他们让我学会了开动脑筋,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忍耐和宽容,学会了在艰难困苦的情境下如何处理感情,处理事务。没有他们,我同样走不到现在。所以,想起他们我不但没有仇恨,反而同样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悸动和感慨。
回忆是人类最普遍的心灵活动,回忆是经验的载体,也是想象力、创造力的源头。无论人类智慧的进化还是社会的发展,都离不开经验的积累与储备。如果没有这些积累和储备,牙牙学语的孩芽芽可能会永远停留在“牙牙”阶段,蹒跚学步的幼童永远不会昂首阔步。正如鲁迅先生所说,遗忘是要贻害子孙的。因为记性不佳,被虐待的儿媳做了婆婆,仍然虐待儿媳;因为记性不佳,曾经被压抑过的下级做了上级便变本加厉地压抑自己的下级。
世界果真如此恶性循环,那将会是何等的可怕!
无论科技多么发展,社会多么进步,正在进行的总比过去经历的要少得多,已经失去的总比当下得到的要少得多。所以。对于那些被时间无情地遗忘和埋没的事情,人们都不肯轻而易举地撒手,总想通过某种方式把它们挖掘出来,重新梳理,重新装订。
过去是怎么回事,取决于怎样的心态、怎样的目的去探究、去挖掘。为此,我特意重读毛主席《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那篇文章。“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思想。”“人们在社会实践中从事各项斗争,有了丰富的经验,有成功的,有失败的。无数客观世界的现象通过人的眼、耳、鼻、舌、身这五个官能反映到自己的头脑中来,开始是感性知识。这种感性知识的材料积累多了,就会产生一个飞跃,变成了理性知识,这就是思想。”
我是个做了二十六年农民的山里人,即使有幸吃上“皇粮”也还是个小人物。所以,就算穷尽所能,也产生不了思想。但我却不想淹没“过去”,也不想隐瞒过去,尤其是不想对至爱亲朋和孩子们。
本书动笔之前,我反复考虑,纯虚构?非虚构?还是纯写实?
动笔之后也还是拿不准,写了废,废了写,写写废废,废废写写,直到确定用“散文体纪传小说”这个非驴非马的“文体”,才算渐渐“入轨”。至于“散文体纪传小说”算什么“文体”,且不管它,用农民的话说:顺手便是好家什!因为几十年来,写作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习惯,就像三十多年前总喜欢到田头地垅耕耩锄割、施肥锄草一样,它不仅仅是生命的必须,也成为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惯常。
生命的必须一旦成为生活的惯常,苦累也便成为人生的乐趣。
但是,写这本书的惯常多的是苦累,少的是乐趣,因为我写这本书的初衷是给孩子和至爱亲朋读的。所以我要对至爱亲朋特别是孩子们负责,也要对哪怕只有一位喜欢读的“外人”读者负责;当然,也要对亲友、乡邻、朋友、非朋友们负责。
说到底,这部《一路走,一路笑》并非实际意义上的传记,因为它还是“小说”。既然是小说,就有虚构,就有夸张,就有艺术的取舍。所以,最好不要探究它是纯虚构、还是纯写实,更不要将书中的人和事对号入座。因为我的目的不是让孩子们和至爱亲朋及每一位读者铭记苦难和仇恨,而是希望能够从中读出一种经验,一种教训,一种精神,一种动力,一种生生不息的力量源泉!
书写出来是给人看的。梭罗在其传记《湖畔散记》中说: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实给你心灵的印象,或是对你心灵的影响。而我写这本书写的很苦很累,历时六年,大的修改不下六七遍,但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孩子们和至爱亲朋,以及每一位喜欢这部书的“外人”的人生之路走的顺当、如意、幸福,少些忧虑、苦闷和彷徨。正像我特别喜欢的普希金的诗那样: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
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最后要说:感谢宋俊忠先生把这部“四不像”放在“都市头条”这个显赫平台,感谢将每天的阅读量聚合到一万以上的每一位热心读者,感谢所有喜欢这部“四不像”的朋友!
作者简介:
李良森,1946年生,1962年初中毕业回乡务农,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由农民调入县文化馆,曾任济南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长清区文联副主席、长清区政协副主席,出版长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特写等作品十余部。其中长篇小说《相思河》获济南市第五届“精品工程”奖、长篇小说《义和庄》获山东省第十届精神文明建设文艺“精品工程”奖、济南市第九届精神文明建设文艺“精品工程”特别奖和济南市第三届“泉城文艺奖”;长篇小说《燕儿燕儿快来吧》获第四届济南市“泉城文艺奖”和济南市十一届精神文明建设文艺“精品工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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