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我在岁月流年里想你
文/可诚(原创)
在我的乡愁里总是挥不去儿时的记忆,母亲拿出来的一个鸡蛋就能换取三根自认为很甜很美的冰棍,简单的高粱米饭加上土豆烀茄子,到菜园子掐几根大葱的叶子、生黄瓜、大辣椒,加上一碗大酱,就是饭桌上丰盛的佳肴,那时谁家没有几个孩子呢,独生子女别说没有,少之又少,就看吃饭的时候,一盆饭一会儿就吃光,那叫一个香,有时感觉吧,那饭越说不够吃还可劲的吃,那叫一个不挑食。如今想起来,都成了哽在咽喉里的记忆。伴随着流年一点点走过,不光如此,也走了好多大爷大奶们慈祥的笑脸,我也到了中年,确有几分的伤感和悲叹,生命的短暂更是对乡愁无法割舍的情怀,也许我很是怀旧的人吧!
迎着初秋的风,还不算冷,但有些凉嗖嗖的感觉,加一一件不太厚的外套,简单随意的披在身上,既不冷也不热,恰当好处。远山依旧,远天依旧,确有山巅上飘过的白云更迭变化着次数,点缀着这永恒不变的主题,也恋了它千年万年,或许更久。此时感叹白云的深情与执着,总在不同的季节里来光顾山峰的挺俊,便唤来风的使者,随处洒满松涛的磅礴。便有了拿着篮子上山踩蘑菇的人们,成了我的乡愁里的趣事,记下了每一个沟壑和那树下的蘑菇圈,每一次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欣喜若狂,细心的踩摘,不沾一丝尘土,偶尔拿着小小的伞把,对着天空欣赏,在记忆里,成了永远挥之不掉的情怀。


偶尔也会有倒霉的时候,稍微一个没注意,一个不留神,就会撞在马蜂窝上,那是一个最惨的时刻,不比捅马蜂窝的时运差到哪里,蛰的满脑袋是包,眼睛蜂猴,“哎呀哎呀”的叫妈叫个不停,从大酱缸里捣一匙酱,简单的涂抹涂抹,那时都这样,没有谁去过医院,倒是活的个个都结实。苦与乐都是我对乡愁的眷恋。
伴随着人生的成长,开心多多,危险也多多,儿时,蹬墙上房是常有的时,捉迷藏钻柴火垛更是乐此不彼,找不到了,时间久了,便迷迷糊糊睡上一觉,让大人们翻天地洞的去找,那感觉你们找你们的,我睡我的,不关我事,夜深人静,大人们急的要死,睡够的我才爬起来,才发觉天黑的吓人,一路哇哇大哭,跑回家,免不了父亲的几下神脚和母亲的呵斥,父亲很凶:“这么晚怎么才回家?说,谁欺负你了吗?死孩子你干啥去了?你知道大人都要急死吗?”我便很害怕小声喏喏的说:“没有人欺负我,是串猫乎玩,躲到柴火垛里,没人找到我,时间长了,我就困睡着了。”父亲听完忍不住笑了:“你可真行,玩都能睡着了,还在柴火堆里,赶紧吃饭吧!是不是饿坏了?”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打归打,骂归骂,母亲仍然从锅里拿出来热乎的玉米面大饼子,我便吃的津津有味,玩一天了,也是真的累了。父亲不做声的在旁抽着他的老旱烟,一口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偶尔抬头,用小眼神溜着他,还是很怕还踢我,毕竟自己有错在先。母亲便又呵斥我:“瞅啥,还不赶紧吃,吃完睡觉去,看都把你玩疯了,都快上房揭瓦了,都管不了你了。”
每次都是这样,父亲就会接过母亲的话说:“还不是你给惯的。”母亲总是不示弱的呛呛几句。想想儿时的自己,觉得既好笑又幼稚,如今,端起碗来,偶尔还会想起那贪玩的自己,成了我乡愁里的一页。
乡愁里,有太多太多的小事,在母爱与恨铁不成钢中长大,如今讲起来,都成了故事,那里有让你想起来就想笑的镜头,比那小品也不逊色,忽然想到,也许接地气的剧本都来源于生活吧,或许每个人的乡愁都是难得的影视。用心的生活,走进自己的乡愁。


岁月从不多余我的存在,也没嫌弃过我多余的来过,就在无声无息间,带走了童年时美丽的梦,和那天真的笑声,还有妈妈摇篮里的歌谣,确让我拉不住乡愁的衣襟,只有把它扯进梦里,便在梦醒时分里回味,那无穷无尽的简语,泪行里对乡愁无声的告白。是一首挥不去的歌,人热土亲,写进了四季轮回里的每一秋叶上,随风飘向满天去告知四海八荒,停留在白雪皑皑深处,听那一曲《梅花三弄》!
走进乡愁的每一个角落,数不完那点点滴滴。在那跳牛皮筋打口袋童年爽朗的笑声里,贪玩之后睡梦中的婆婆教里,更多在母亲煤油灯下的一针一线的辛苦里,父亲的一壶老酒,还有那一根老烟袋的烟雾中。那一双老茧的手撑起了生活的一片天,便留给我的是朴实无华,与世无争的辛劳!
用一支笔难描对乡愁的眷恋,乡愁是刻在心里的一幅画,乡愁是把岁月里的故事写进中秋,寄存在那遥远的太空,抬眼的那一瞬间,便是对乡愁深深的守望!
202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