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樵夫的黄昏恋传奇(之二)
蓝白领
再说那日茶店老板自女儿玉英上集市上做裙子一夜未归,急坏了茶店老板王应在。原来茶店老板姓王名应在,膝下只有一女名叫王玉英。因为女儿玉英临走时说好,当天下午她一定会回来的,结果晚上女儿都没回来,所以他十分着急担心起女儿的安危。因此第二天,王应在在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他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就锁上店门,急急忙忙地向集市上赶去。等他赶到李记裁缝店一看,此时虽已日上三竿了,却见高大宏伟的店门紧锁着,他正百思不得其解。安照往日平常,这里采购卖买早已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了。裁缝老板请了好多人帮忙缝制衣服和采购贩运的人,他虽是裁缝出身,自发迹后就再也没有亲手做过衣服,都是手下人帮忙打理着,他只在宏观上掌控着。
原来裁缝老板姓李名叫巫原,儿子名叫李端寿。李老板才算真正的大老板,除了一般的粗麻布外,还有许多华丽昂贵的布匹装满了一间间大库房。他一家店铺除了供应万乡镇方圆四五十里的人穿着,还有远方达官贵人的大笔订购,据说与千里之外的京城也有大笔卖买来往。李老板不仅财源好,人际关系也是天南地北到处有人。他可以与万乡镇万镇长称兄道弟,也可以与来自京城的高官有交情。这万镇长名叫百里,膝下也只有一女儿,名叫达娘。她从小娇生惯养任性贯了,锦衣玉食,颐气指使。而李公子虽也出生富贵之家,因早年出外求学,也吃了不少苦,且为人谦逊有礼。虽说大人们有意结亲,但李端寿不喜欢刁蛮任性的万家小姐,万达娘也看不上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李端寿,她想嫁给英雄豪杰或绿林好汉,所以李老板与万镇长也没法子强制他们俩相好,也只好听之任之。但是李老板并不赞成儿子,与王玉英来往。这些王应在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茶店虽说也叫店,真不及人家一店的九牛一毛。王应在站在关闭着大门前正不知所以之时,旁边一人招呼道:做衣服还是买布呀?只怕不成,李老板家出大事了。王应在连忙拱手作揖道:老兄!出了啥大事?先前打招呼地人回答道:出了了不得的大事,王老板的儿子被两个泼皮无赖给打死了。王应在惊问:为何?来人道: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正是红颜祸水呀!来人又道:女娃也很是可怜,赶回来向李家报信,等李家人赶到,两个泼皮无赖早把李公子打得淹淹一息。家人抬回家后,来不及医治,李公子就一命乌呼了。李老板见独子一死,把怨气都撒在同行女娃的身上,叫人把女娃连夜卖到外乡去了,也不知女娃父母知不知道,真是可怜呀!王应在一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确信来人口中的女娃,多半是自己一夜未归的女儿玉英了。
原来玉英昨天赶集时对老爸说:今天我到李记裁缝店做身裙子,俺听说李端寿回来了,我要顺便去看看他。看官不知:王玉英与李端寿因为同日不同年所生,他们俩自小通过老樵夫而相识了。因为老樵夫还在前后年同一日喝过他俩的满月酒。老樵夫所打的柴多半卖给了李家,又经常到王家喝茶。因此在王家喝茶时他会说起李家小公子如何聪明伶俐,在李家卖柴时他也会说起王家小姐如何心灵手巧。两个小孩自从懂事之后,早以神交已久了,十分向往结识对方。等到情窦初开之时,玉英托老樵夫送给端寿亲手缝制的荷包,端寿也托老樵夫送给玉英一块自幻佩带的玉佩。只是李家门第高大,老樵夫与李老板相识易难相交,与王老板可以称兄道地,与李老板是决不可能的。
虽说李家公子私下也他叫樵叔,但是老樵夫断不敢以叔自居。因为李老板财大气粗,那里瞧得起靠向他家卖柴禾为生的老樵夫啊!而老樵夫上茶店喝茶反而照顾了茶店生意,王老板因此对老樵夫格外尊敬,老樵夫孤苦零仃一人,糟受冷遇多了去了。见王老板真诚待自己,就引为知己。其实王老板在老婆没害大病前,虽不与李老板有钱,但也有个很殷实的家底,其实不知比老樵夫富裕了多少倍。有时老樵夫虽然自己穷得叮当响,还是时不时从集市上为王老板的女儿带些零食和小礼物。王老板就更加尊敬老樵夫了,还尊称老樵夫叫樵哥,他也让玉英叫老樵夫樵叔了。他真是喜极而狂,想自己孤苦零仃一生,没个亲人,就从心里把王老板一家人当作亲人了。后来王夫人得上怪病,每逢跑腿卖药之事他都一力承担,出过很多力气。想王老板一人真是分身无术,既要照顾卧病在床的妻子,又要照看未成年的女儿,还要照顾茶店生意,真是忙得团团转。又因老婆得了怪病,总不见好,那么一个殷实的家底都给耗光了,有时一幅药的药引都难寻找,都是老樵夫上山采集的,但是还是未能换回王夫人的命,就在小英七岁那年撒手而去。留下一个嗷嗷待哺地娃,和一屁股地债。最艰难时,老樵夫倾尽所能的也帮助过王老板,那时妻子刚过世不久,小孩又想娘亲,又受了风寒,病倒了。王老板急得团团转,家里也没有了一文钱了,而要治好玉英的病至少要三十两左右的银子。老樵夫二话没说拿出了为自己准备棺材本的整整五十两银子,换救了这个家。这几年玉英长大成人了,帮衬着家里,王应在的日子才慢慢好转起来。所以王老板经常告戒玉英说,日后要享敬你樵叔,你的小命儿就是你樵叔给救的。
再说王应在已经猜到李家连夜所卖的女娃就是自己可怜的女儿玉英时,他立即呼天抢地大哭起来。来人不解地问:老兄!你乍了?王应在就抽泣地回答:我女儿玉英昨天上午说上集市做条裙子,顺便找李公子玩玩,他俩从小就相识,现在至今未归,看来被李老板给卖了。你道玉英乍知道端寿回来了呢?原来玉英在做裙子那天半个月前,老樵夫卖柴回来告诉玉英说:听说李家公子学成归来了,还考上了秀才,现在在家探亲,准备还要出外求学去。因此玉英又因天气越来越热,决定做条裙子穿,顺便去看看端寿。来人说:我不知被卖女娃是不是叫玉英,你也没亲见你女儿被李家给卖掉。你且休哭了,我带你上李家问问去再作打算。王应在只得收了眼泪,理了理思路,见来人说的不错,他就应道:有劳老兄了!我女儿一夜未归着实让我担心女儿有什么不测。于是王应在就跟着主动向他打招呼的人急急忙忙朝李家赶去。
再说那日玉英先到李记裁缝店订做了一条裙子,向伙记们问清楚了李家大宅怎么走,问得明白她就出了店门向王家大宅而去。她一边走,一边看,穿过热闹的集市。按伙计所说,拐进一条朝右的小巷子,就见巷子尽头有一片高大的房屋了。玉英知道那片屋子就是李宅,未曾谋面的端寿就住在某一间屋子里。想到这里,玉英的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怦怦跳了起来,她用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玉佩。就十分坚定十分欢心地像只小鸟儿样向大宅子奔去。一遛烟功夫她穿过小巷,来到大宅门前。两扇朱漆大门紧闭,门前的台阶平台上左右蹲着两只大狮子。玉英踏着石板台阶,来到平台上,看见两边的大石狮子蹲在平台上的台柱上。走近右边的石狮子,踮起脚尖伸出手,才能够着大石狮的两个实心的大鼻孔,小英觉得好笑。她就转过身来,稳定了跳动的心,来到紧闭的大门前,两扇大门板上各自嵌扣着两个圆圆铜质地大门环儿。她从右边踱到左边,看了看身后无人的小巷子,把目光收回,她扫了两边大石狮子各一眼。大石狮亳无反应,双眼铜铃般瞪着大门正前方。小英定了定神,站在大门缝当中,伏在门板上往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看见两个门板左右咬合的齿槽。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她无计可施之下,玉英只得用右手捏起右门板上下垂的大铜环,拉起放下让大铜环撞碰在门板上,发出十分清脆地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抽门闩地声音,两扇大门咣当一下打开了半尺宽的长缝隙,一个仆人地从门缝伸出上半身,看见玉英就问:请问小姐有什么事,要找谁呀?玉英笑着回答说:找你家少爷李端寿公子。仆人说声:知道了。他就缩进了身子,大门咣当一声又关上了,接着听见落门闩的声音,接着人走动地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弱,细到终于沉入一片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又听见人跑动声拉动门闩声,大门咣当一声又开了,原来那个仆人伸出小脑袋,玉英惊喜迎上去,不想仆人嘴里却说:对不起小姐!我家公子说他并不认识什么小姐。说毕他就缩进上身准备关上大门了事,玉英起先一怔,连忙撑开快要缝合的大门,反而把自己的上身探进去,一边顺手摘下胸前玉佩交到快要发火地仆人手上说:把玉佩交给你家公子,他就知道我是谁了?仆人疑惑地接过玉佩,拿在手里说:好吧!我也烦得关门,等会儿还要还玉佩给你,但你千万不要进来啊!得到玉英肯定地回答后,他就拿着玉佩跑进院子里,一拐弯就看不见人影儿。
小英也就乖乖站在门槛外,直了身子等候着。过了好久,才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向大门口跑来一前一后两个人。前面的是位穿着长衫,面色白皙地书生模样的人,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后面正是原来的那位仆人。只见来人,彻底地拉开了两扇大门,还伸手把一个荷包递到玉英面前。玉英接过一看,一眼认出来正是自己当年托老樵夫送给李端寿的香荷包。她就惊喜地说:你就是李端寿吧公子?"你是王玉英小姐吧?”来人也惊喜地问。“是!””是!“只听一男一女先后两声“是”字。双方就一只脚跨过门槛,四只手捉对地握在一起了。玉英刚好比端寿矮了半截头,仰头看见戴着眼镜无比英俊潇洒男人微笑的脸,那张微笑地脸从上府下来,玉英的脸一下红了,连忙掉转头去,低头瞄着自己叉着的门槛上。再说端寿从镜片里早已看见一张十分娇美的含着红晕的漂亮脸蛋,正要府下脸,看过仔细。他就见玉英勾着头,目光向下,他也越过脸蛋向身上看去,看见小英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感觉双手握着的小手与自己的手都沁出了小汗球儿。他不由分说,放开玉英的手,弯腰就把她拦腰抱进门槛儿,死死地让玉英贴紧自己的胸脯连声欢呼说:玉英妹妹,我想死你了。羞得玉英小声说:端寿哥哥我也想你呀!自从他们俩从小自老樵夫口里相识以来,神交了好久爱慕了好久,今朝得见,自是欢喜万分。玉英到底挣扎着下来了,她感觉端寿哥哥太用力,几乎弄得她好像腰要断了似的,就用小手握了粉拳敲打端寿的前胸娇嗔着说:端寿哥哥,你抱痛了我。端寿这才恋恋不舍放下温暖的娇躯,放她在地上,他拉了玉英的手向自己的书房跑去。
玉英与端寿穿过几重屋子,来到端寿的书房。发现房子宽大明亮,房子后半截的中央摆了一张八仙桌,桌子靠墙这边放着一把太师椅。再见房子自从八仙桌两边靠墙边左右各有一排高过自己头的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地书。玉英正在打量着,端寿自桌上水壶里倒了一杯茶给她,把太师椅从桌后拖到桌前,叫她坐着喝茶。玉英捧着茶杯,踮着身子坐在太师椅地前半部分。端寿却从椅后,伸手拿走玉英捧着不喝地的茶杯顺手放在身边的八仙桌上。再双手攀住小英地一双柔肩把她的身子向靠背上拉。玉英惊了一下,双手连忙各自抓住太师椅两边的圆翅儿。等玉英身子靠在靠背上,头却从靠背上伸出仰面朝上,端寿亳不犹预府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儿。玉英早以羞红了脸紧闭了眼,也张开小嘴把自己的小舌伸进了对方的嘴里,就感觉自己的小舌被一条大舌缠绕着又推回了自己微张的小嘴儿里。这样一来一往,玉英早已全身酥软地摊在椅子里,端寿也感觉全身火样燃烧,感觉从玉英口里的唾液甜丝丝的,他吞咽着十分甘甜。过了好久,端寿终于放开了玉英,她张开双眼,看见端寿直了身子,双手直捶打自己的腰身。玉英就惊觉着从椅中弹了起来,惊声问道:端寿哥哥你怎么了?"没什么,弯腰大久了,有点酸胀,不然我可舍不得放开你。逗得玉英双颊又红了起来,娇嗔着说:端寿哥哥!你真坏!说毕自己先笑了起来,端寿也笑了起来!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玉英答应了爸爸,当天要回去,端寿要留下玉英。玉英说如果今天不赶回去,爸爸要担心死了。端寿只好牵着玉英地手走出了书房,来到院子,双方走出了大门。抬头看天,日头还很高,看看只过正午一两个时辰。所以端寿牵了玉英的手,穿过小巷,转身进入热闹地集市,拉着玉英进了一间饭店。点了几份时鲜小菜,一壶酒。等店小二端上来,玉英只喝了一小杯酒,端寿又自斟了两杯。他俩吃饱了饭,出了店门,本来玉英不让端寿再送了,但是端寿非得要送。你想呀两人自小隔着老樵夫交往起,心交神往了那么多年,今日才相见,怎可舍得分开。看官不知,如果自饭店各自分手回家,就不会碰到后面的什么祸事了,但是人的命数仿佛早以注定。玉英其实有別于其他女孩,从小在茶店里抛头露面贯了,再说家道败落,断不能独坐秀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什么大小姐了。所以就有玉英找上门,反而公子哥儿端寿没找上门去。原因有二,一是玉英多次随王老板来过集市到过赵记裁缝店做衣服买过布;二是端寿多年出外游学,刚回来,真不知玉英的家在那里。回家后,也十分想念玉英,就吩咐下人,老樵夫再来卖柴时告诉他一声。但是好似一连十几天不见老樵夫来,没个仆人向他报信。原来上次老樵夫得知李公子回家的消息是从仆人那里打听得来,更要命的是李公子并不知道老樵夫在他吩咐下人时的第二天来过自家。等端寿知道时,已经是老樵夫最后一次来他家卖柴的三天后。李公子知道后,十分懊悔,大发脾气。但是端寿不知道,他老爸背着他叫仆人们等老樵夫来卖柴时一定不要告诉少爷,仆人们都不敢不答应了老爷。但是李老板李巫原知道儿子爱上茶店老板的野丫头后,并不赞成,他想为儿子挑个大家闺秀作儿媳妇儿。所以在儿子吩咐之后又吩咐了家人,任何人不准告诉儿子老樵夫来家卖柴的时间。所以端寿打算老樵夫再来时,与他一起去看望玉英。因为他老爸暗中叮嘱了,所以去看玉英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今天玉英来看他,所以他坚持要多送送玉英。一个要送,一个又不要送,推推搡搡,就耽误了许多的时间。
附:
牛弹琴
蓝白领
一个江湖道士,对听众夸夸其谈,大吹特吹自己道行如何高深,他问道:
你们听懂了吗?
甲摇了摇头。
又问乙。
乙也摇了摇头。
不及问丙,丙忙说:不知所云。
道士生气地斥责道:对牛弹琴。
内中一听众回击说:对!牛弹琴!
眼瞎
蓝白领
一个人走路横冲直闯,不小心碰倒了一位盲人。
盲人气愤地爬起来斥责地说:我眼瞎,你也眼瞎呀,长两只眼睛你不用干嘛?
马相伯
蓝白领
兴教救国为中华,
热心办校不顾家。
复旦大学创立人,
义卖抗日人人夸。
打土豪,分田地!土豪不是个新名词,只是词义缩小为有钱人,过去土豪指有很多土地的地主,土地多了,自然也有钱了。现在的土豪有钱,但未必有许多土地。上次说林语堂先生先用土豪一词也不对。打土豪,分田地,在解放初,最早出现在1927年的文家市。
前半句是大实话
蓝白领
妻子参加舞会归来,高兴地对丈夫说:
大家都夸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耶!
丈夫:你认为大家说的都是真话?
妻人自信满满地说:我认为大家说的都是真话。
丈夫:我也认同你真话的观点,不过?
妻子急切地问:不过什么?
丈夫:前半句是大实话!
善心为佛
蓝白领
我佛慈悲从西来,
掂花一笑宛若在。
心即向善即为佛,
善念始生福入怀。
我本吴用
蓝白领
一打祝家庄,失败了,宋江有点不高兴。
二打祝家庄,又失败,宋江很不高兴,忍不住发牢骚说:
什么狗屁军师,一点用也没有?
只见军师吴用慢吞吞地说:
我本吴用啊!
一句话气得宋江瞪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