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贾府的奴才不好当
兴儿是贾琏的小厮，贾琏很信任他，堪称是心腹。
贾琏偷娶尤二姐，兴儿有了新奶奶，不用说要诚心去侍候。
贾琏到了宁府，和贾珍商量贾敬过百日的事。尤二姐一人在家，烦闷时拿酒独酌独饮，命兴儿站在一边陪侍。
兴儿一边陪二姐喝酒，一边把荣府的事，详细说给尤老娘，尤二姐和尤三姐听。
兴儿仗着酒兴，一五一十说道：琏二爷和凤姐，各有各的心腹。王熙凤的心腹谁也不敢惹，王嘴快心毒，如今阖家大小除老太太和太太以外，没有不恨她的。她一味哄着老太太和太太喜欢。在府里横行霸道，说一不二。有好事就先讨好贾母，王夫人，出了差错像乌龟一样把头一缩，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她嘴甜心苦，两面三刀，脸上笑着，脚下使绊子，“明似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奶奶（指尤二姐）即就是让着她，她见你比她标致，又比她受下人喜欢，她绝不会罢休。别说醋坛子，她简直是醋缸，醋瓮。二爷（贾琏）要是把那个丫头多看一眼，她当着二爷的面打闹。平儿虽说是通房丫环，一年到头，两个人难得有机会在一处。
二门上当差时兴儿和喜儿在一块儿议论说：“这个新二奶奶比咱们旧二奶奶还俊呢，脾气儿也好。”（六十七回875页）这话比跟贾琏的小厮旺儿路过听见，旺儿立即斥责道：“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还不快悄悄的呢！叫里头知道了，把你舌头还割了呢！”（六十七回876页）这些话很快传到王熙凤耳朵里，她便把旺儿叫来审讯，旺儿开始推说不知道，王熙凤怒责：不知道，你咋知道训那议论的人呢？旺儿知道消息已露，怕瞒不过去，便把兴儿和喜儿供了出来。兴儿被传讯到案，王熙凤雷霆大发：“好小子啊，你和你爷办的好事啊！你只实说吧！”；“你二爷外头娶了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事，你大概不知道啊！”（六十七回876-877页）兴儿慌了手脚，又是磕头，又是求饶，便把贾琏、贾蓉怎么商量，为贾琏买房、购物、迎娶、陪侍之人以及怎么和张家退亲（尤二姐原未婚夫名张华）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王熙凤听完，心中暗暗设计，要让这些人尝到厉害。叫住兴儿、旺儿交待在外边不许声张，严格封锁消息，以便自己去实施毒计。
兴儿是贾琏的心腹，常跟贾琏走东跑西，就感情而言，肯定要比王熙凤亲密；他心里肯定首先顾及贾琏，保护贾琏少受伤害。但在王熙凤胁迫下，他又不得不把贾琏偷娶尤二姐的事以实相告，心里的矛盾纠结是多么折磨人。贾府的奴才多难呀！一人头上几重天，不知他怎么喘气啊！
（三十二）贾母的八十寿诞
八月三日，是贾母八十岁生日，宁、荣两府早就议定：从七月二十八日起到八月初五，用八天时间排宴庆贺。
届时，由宁国府请官客（男人），荣国府请堂客（女人）。大观园缀锦阁，嘉荫堂等处作临时休息的地方。
七月二十八，请的是皇亲、驸马、王公、诸王、郡主、王妃、公主、国君，太君、夫人；二十九日是阁府、督镇、及诰命，三十日是诸官长及诰命并亲友；八月初一贾赦家宴，初二贾政设宴，初三是贾珍、贾琏；初四是全族家宴；初五由赖大、林之孝等管家设宴。
从七月上旬开始，送寿礼者络绎不绝。礼部奉旨，钦赐金玉如意各一柄，彩缎四匹，金玉杯各四件，白银五百两。贾元春送金寿星一尊、沉香木拐一拄、加楠珠一串、福寿香一盒、金锞子一对、银锞子四对、彩缎十二匹、玉杯四只。余有亲王、驸马、大小文、武官员，凡来庆贺者都有贺礼，一时难以明细。
从七月二十八日起，西府悬灯结彩，屏开鸾凤，褥设芙蓉，笙箫鼓乐不绝于耳，戏语笑声在口常留。北静王、南安郡王、永昌驸马、荫袭公侯在宁府；南安王太妃、北静王妃、王侯诰命在荣府。贾母大妆（着品服）迎接，接至缀锦阁，嘉荫堂饮茶，然后更衣至荣庆堂拜寿入席。上席南北二王妃，依次公候命妇、锦乡候、临昌伯诰命。贾母在主位，邢、王二夫人带领尤氏凤姐族中媳妇，在贾母身后雁翅形排列，林之孝、赖大之妻领众帘外，侍酒上菜。
演出即将开始，演员们出台致贺。戏单被人捧于阶下，回事的媳妇接了递给林之孝媳妇，林家的用茶盘托上，送到尤氏侍妾，再传给尤氏，尤氏托至席前，请二位王妃点戏。演出开始，尽是些喜庆节目，大家边吃边看。
剩下的日子，贾家族人，从贾赦、贾政开始轮流拜寿设宴，摆戏饮酒，整整折腾了八天。
为给贾母祈福增寿，贾门子孙，弄来许多笼鸟，当众放生；请姑子念佛偈，煮豆在十字街口结寿缘，以表望贾母长寿长生的良好愿望。
不惜耗费巨资庆祝贾母八十寿辰，目的是望她长命百岁，万寿无疆，但事与愿违，贾母八十三岁寿终正寝了。
贾母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孙女元春又是贵妃，八十大寿惊动皇亲贵族。但又能怎么样呢？秦始皇、汉武帝下了多大功夫，未能把自己长远留在世间，良好的愿望，怎能代替残酷的现实。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这是谁也迈不过去的坎儿。能活到八十三，就很不错了，再长了人嫌狗不爱有什么意思？
（三十三）抄捡大观园
贾母的粗使丫环傻大姐，无事去大观园，在假山后边抓蛐蛐玩时，拾到一个绣春囊，上边画着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不理解是什么玩意儿，还以为是两个妖精打架哩。
傻大姐准备拿回去让贾母看，半路上碰上了邢夫人，发现她拿着个五彩香囊边走边看，便伸手要了过来一看，攥在手里告诉傻大姐：不许给任何人说。
邢夫人把绣春囊交给了王夫人，王夫人首先怀疑是贾琏夫妇丢的，因把王熙凤叫来询问，熙凤跪向王夫人再三表示，绝不是自己的。
王夫人把视线转移到了大观园，安排邢夫人陪房（心腹）王善保家的、周瑞家的（王夫人心腹）、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凤姐心腹）、来喜家的明察暗访，了解事情的原委。
王夫人先把晴雯叫到凤姐房中，训斥她是“病西施”，指责：“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七十四回961页）对女孩子的好与坏，王夫人有自己的标准。
王善保家的因平时进大观园，众丫环们都不招理他，因以为公报私仇的机会来了，唆使王夫人抄捡大观园，以便借机折腾众丫环们。
晚饭后，待贾母睡下（她们不敢惊扰）由王善保家的带队，王熙凤随行督查，一干人进大观园后先锁上前后门，立即展开行动。
搜查先从上夜的婆子们开始，查出些蜡烛、灯油之类的东西，王善保家的让大家不要动，说：“这也是脏…等明日回过太太再动。”（七十四回962页）
进了怡红院，袭人见有来头，主动打开自己箱子，让查了一遍。轮到晴雯，她提起箱子，来了个底朝天，倒在地上一看，尽是些日常生活品。见晴雯有气儿，王善保家的忙解释说：我们是奉太太的命来的……晴雯不等她说完就道：“我还是老太太打发过来的呢！”（七十四回963页）
来到蒲湘馆，黛玉已睡下了，凤姐让她不要起来，只把丫头们查了一遍。从紫鹃箱子查出两副寄名符，一副帔（沛：披在肩上的饰服）带，两个荷包、扇套，但都是宝玉用旧了换下来的。王善保家的也无话可说。
进了秋爽斋，探春问何事，王熙凤道：“因丢了一件东西，连日访察不出人来，恐怕旁人赖这些女孩子们，所以大家搜一搜，使人去疑儿……”（七十四回964-965页）探春道：“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偷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七十四回965页）说着命丫环打开箱子，请凤姐抄阅。凤姐陪笑道：是奉太太的命，妹妹别怪我。探春接着道：“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可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该怎么处置？我去自领。……自己盼着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这里指甄府）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呢！”（七十四回965页）那王善保家的以为凤姐没胆量，心想她一个姑娘能咋的？况且又是庶出，仗着自己是邢夫人陪房，上前拉住探春衣襟说：“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有什么。”（七十四回966页）话未落，只听“啪”一声，被探春打了一巴掌，并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在我跟前逞脸。”（七十四回966页）
王善保家的讨了个大没趣，只好出门站在院子里。凤姐赶紧圆场说：吃了两盅酒，就疯起来了。
到了稻香村，李纨犯病在床，搜了一回，未发现任何违规的东西。
就近进入藕香榭，在惜春的丫环入画箱中，查出一大包银锞子，约三四十个，一副玉带版子（腰带上镶嵌的玉石板），一包男人的靴袜。入画交待，是贾珍赏她哥的。经查属实，也就放下了。
到紫菱州后，迎春已经睡了。从司棋箱中查出一双男袜，一双缎面男鞋，一柄同心如意，一封信。原来这些东西是司棋的表弟潘又安的，一封情书是潘又安写给司棋的。
由“绣春囊”引起的一场浩劫中，大观园女儿受到了极大屈辱。在王善保家的鼓动下，王夫人兴师动众，大动干戈，把大观园扫荡了一番。其间，晴雯有怒稍发，倒是探春敏智、刚烈、不屈于威势，打了王善保家的，奚落挖苦了王熙凤（歹毒），保护了自己的丫环。王善保家的无端生事，实想整人，结果挨了打，查出了自己的外孙女――司棋，真是害人终害己，害来害去害自己。
把个大观园翻腾了一整，并没有寻到“绣春囊”的任何证据，就连些微的线索也没发现，案件破不了，王夫人只好不了了之。“不破”就来个“不立”，在外边看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三十四）陪房陪嫁两回事
红楼梦提到很多出嫁时从娘家带来的人，这些人除了陪房就是陪嫁的。
旧时那些豪门达贵，在出嫁女儿时，除赔上丰富的嫁妆之外，还要用一些人随从女儿到婆家，以免女儿到婆家生家生事，感到孤单，或因对环境不熟悉，做出错事，引起婆家人不高兴。这些人，在女儿出嫁前就是跟随侍候的，用起来顺心应手，同时，这些人对主子的性格、爱好、特点、方方面面比较熟悉，说话办事不会出格。
在红楼梦中，陪房最多的是王夫人，有周瑞家的（心腹）、吴兴家的、郑华家的。邢夫人的陪房是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王熙凤的陪房是来旺家的（心腹），放高利贷就是来旺家的具体实施的。王熙凤的陪嫁丫环是平儿，迎春出嫁时也带走了四个丫环，名字书中未详。夏金桂从娘家带来了宝蟾。贾元春进宫带走的是抱琴，就连林黛玉来贾府寄居，也带了个丫环叫雪雁。
陪房和陪嫁是两个概念。从年龄讲，陪房一般是结了婚有家有口的，陪嫁的一般是年轻的未婚的；从数量上看，陪房一般是一家人，是多人，而陪嫁一般是单人一个人。王夫人的陪房，到贾府时，儿子都十多岁了，他来时最少是三个人。邢夫人的陪房夏婆子到底是多少人？从惯例分析，她没有丈夫，要不就会称她xxx家的，但她陪嫁时是否就一个人来的，分析肯定带有儿女，只不过书中未及其名而已。
陪房和陪嫁都是被当做嫁妆赔到婆家的，他们没有脱离奴才的地位，即就是“心腹”，也只是主子使用的工具而已。历史上，被当嫁妆的人最有名的莫过于百里奚。
（三十五）锦衣军查抄宁国府
《红楼梦》中有一重要事件，就是西宁王带锦衣府堂官赵全，查抄了宁国府，抄出：枷楠寿佛一尊。枷楠观音像一尊。佛座一件。枷楠念珠二串。金佛一堂。渡金镜光九件。玉佛三尊。玉寿星八仙一堂。枷楠金玉如意各二柄。古磁瓶垆十七件。古玩软片共十四箱。玉缸一口。小玉缸二件。玉盘二对。玻璃大屏二架。炕屏二架。玻璃盘四件。玉盘四件。玛瑙盘二件。淡金盘四件。金碗六对。金抢碗八个。金匙四十把。银大碗银盘各六十个。三镶金牙箸四把。镀金执壶十二把。折盂三对。茶托二件。银碟银杯一百六十件。黑狐皮十八张。貂皮五十六张。黄白狐皮各四十四张。猞猁狲皮十二张。云狐筒子二十五件。海龙二十六张。海豹三张。虎皮六张，麻叶皮（草狐皮）三张。獭子皮二十八张。绛色羊皮四十张。黑羊皮六十三张。香鼠筒子二十件。豆鼠皮二十四方。天鹅绒四卷。灰鼠二百六十三张。倭缎三十二度。洋呢三十度。哔叽三十三度。姑绒四十度。绸缎一百三十卷。纱绫一百八十卷。线绉三十二卷。氆氇（西藏产的毛织衣料）三十卷。妆蟒缎十八卷。羽缎羽纱各二十二卷。各色布三十捆。皮衣一百三十二件。绵夹单纱绢衣三百四十件。带头儿九副。铜锡等物五百余件。钟表十八件。朝珠（清制规定具有一定品级、职务的官员、项上要带108颗佛珠即朝珠）九挂。珍珠十三挂。赤金首饰一百二十三件，珠宝俱全。上用黄缎迎手靠背三分。宫妆衣裙八套。脂玉圈带二条。黄缎十二卷。潮银（成色不足之银）七千两。淡金一百五十二两。钱七千五百串。
查抄行动是皇上决定的。西平王宣旨：“贾赦交通外官，以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钦此”。（一百五回1351页）
于是赵全带司员、番役，分头按房查抄登记。
除金、银、珠、宝、绸、缎等贵重物品之外，“在内查出御用衣裙并多少禁用之物…东垮所炒出两箱子房地契，又一箱借票，都是违例取利”。（一百五回1352页）“御用衣裙”是皇上皇宫用品，其它任何人都不能私藏，更不能使用；地契、借票，牵涉重利盘剥。这两大罪，按清律是重罪，是要杀头的。
贾赦，贾政面如土色，吓得魂不付体。贾府人员正在慌乱之际，北静王来了，宣旨“着锦衣官惟提贾赦质审，余交西平王，遵旨查办，钦此”。（一百五回1352页）二王议定，留下两个诚实司官和十来个老年番役，让赵全先带贾赦回衙。
北静王叫来贾政吩咐：“这禁用之物，原备办贵妃用的，我们声明也无碍。独是借券，想个什么法儿才好”。（一百五回1353页）并要求把贾赦所有东西交出来就完事了。
“借券”是从贾琏屋里抄出来的，贾琏主动承担了责任，两王决定，把“借券”的事与贾赦的事并案处理。两王临走时，北静王把手一挥说：“请放心”。（一百五回1356页）
两王回后复旨，主上悯恤，贵妃溘逝未久，不忍加罪，命贾政仍就工部员外郎。所封家产惟将贾赦的入官，余俱给还。借券令查核，违禁的入官，在定例生息的，同房地文书，尽行给还。贾琏革去职衔，免罪释放。贾赦、贾珍充军守边。
法看谁犯，事看谁办。宁府被抄一案，北静王和赵全两个处理的结果是天地之别。要是让赵全说了算，会让贾府家破人亡，一败涂地，贾政肯定脱不了干系。当然，赵全肯定不能说了算，人家是王，他是堂倌，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堂倌和王爷，差别何止一级？可见在封建国度里职位是何等重要，权力是何等值钱。
（三六）从老太妃薨世说起
老太妃薨，“凡诰命等皆入朝隋班，按爵守制，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姻，贾母婆媳祖孙等俱每日入朝隨祭，至未正以后方回。在大偏宫二十一日后，方请灵入先陵，地名孝慈县。这陵离都来往得十来日之功，如今请灵至此，还要停放数日，方入地宫，故得一月光景。宁府贾珍夫妻二人，也少不得要去的：两府无人，因此大家计议，家中无主，便报了“尤氏产育”将他腾挪出来，协理宁荣两处事件”。（五十八回742页）
太妃是皇帝父亲的妃子（小老婆），与皇帝的母亲皇太后是正与偏，妻与妾的关系，皇帝按说应称她为娘（姨）。请诰命（皇封有品级的官员的夫人）入朝随班，按爵守制，一年内不准设筵待客，欢歌娱午；百姓三月内不得婚嫁，以示哀悼。这是清朝律法所定，任何人不得违律而行。这时贾家主要人物都要入朝吊念。此间，贾府上下好几百口人，不能群龙无首。于是他们就想了个办法，向朝廷报了个“尤氏产育”，以留下尤氏在家处理宁荣两府日常事务。
假报情况，隐瞒事实，从古有之。就连朝廷，他们也敢欺哄，可见狗胆包天。
编后语:本期连载到这，未完待续。请注意查阅下期027《我以我血艳红楼》之[红楼拾遗(红海钩沉)](三十七)红楼生字释(音意)~(三十九)古文言文中部分字的含意。
作者简介：拜东涛，网文名商山更夫，一九四八年十一月生，陕西省商洛市人。一九六八年二月入伍，历任排长、副政指。一九七九年元月调陕西丹凤县武装部，历干事、参谋、部长。一九八六年六月随武装部改制退役。一九九O年上省党挍，毕业后任商洛市文化局副局长、调研员。二O0八年退休。作品：《我以我血艳红楼》、《我以我歌颂石头》，另有少部分诗词及文章。
编者简介:笔名汉上沙，原名陈大清，出生于一九五八年十一月，陕西省汉中市宁强县人，中共党员，一九七六年入伍，服役于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兵工兵第十四团，一九八O年退役。乡镇公务员退休，现为汉中百利原盛财税服务有限责任公司执行董事兼总经理、国风社陕西分社认证编辑，居住地陕西汉中。饮酒花树下，诗自成两行。
编审简介：张富贵，男，汉族，1955年8月8日出生，甘肃省泾川县人。中共党员，本科学历。先后从事教育、军旅、公安和青海石油党群、职业技能鉴定、人事服务等工作，退休后定居西安。作品见《中国培训》《中国石油》《青海石油报》等纸刊及网络平台。诗观：抒心志，言真情，以诗歌为载体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现为国风社陕西分社副社长、副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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