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徽大学中文系、新闻传播学院教授袁世全给申城作家、诗人、学者专家授课
文/袁德礼、摄影/闲语、向德旺

6月20日上午,上海百友作家沙龙邀请知名学者、诗人袁世全教授,在浦东浦南文化馆举办“语言问题系列闲聊”第一讲:“语音问题闲谈”。

袁世全,笔名是泉,等等。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新闻传播学教授,文学研究员。中国辞书学会理事,中国辞书学会辞典理论与辞书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安徽省辞书学会名誉会长等。发表(出版)论著较多。其中,不少为填补学术空白之作。作为项目负责人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省部级科研项目多项。提出并创建了“辞书框架理论”,等。发表若干文学研究与文学创作的文字,等等。

他主张文学教学、研究与创作三者打通、兼容乃至互促相长,同时重点又在某一个方面突破,并身体力行地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探索;

他主张新诗和旧诗及其理论与实践,应当打通、兼容乃至互促相长,同时重点又在某一个方面突破,并身体力行地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探索;

他主张作家、诗人在知识结构上,应当力争“打通文史哲,知道数理化,古今中外都不怕”,并身体力行地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探索——尽管目标太过高大上。同时,重点又在某一个重要的方面突破。因此,语言,就进入了视野,进而被作为重点对象锁定。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是文学的第一要素。这是20世纪初中外学术界、文学界就基本形成的共识。现在看来,这只能称之为认识的初级阶段(当前我国文学界对这一共识的认识,一定意义上还处在初级阶段的上半段)。因为不久,这一认识就产生了质的飞跃。从索绪尔和维特根斯坦,从语言学到文学理论都发现:意义不仅是某种以语言 “表达”或“反映”的东西,而且是被语言创造出来的。我们并不是先有意义或经验,然后再拿语言作为砖瓦来盖成文学的房子;语言是文学的创造意义的场所。

这就是明确地说,并不是作家头脑里先有了文学(意义),然后再用语言这个工具或者元素使之物化。深层或者本来的情况是,语言在文学中绝不是表达意义的“工具”,而是创造意义的东西;不是先有意义然后再由语言表达出来,而是意义由语言创造出来;
维特根斯坦有著名论断:“想像一种语言就是想像一种生活形式”,伊格尔顿接着进一步提出著名论断:“想像一种语言就是想像一种完整的社会生活”。

这样,就明确了语言不仅仅在文学中的根本性地位,而是一种比文学,比意义更为根本的地位。
袁世全教授在这次讲座集中讲了语言中的语音问题。

他首先从一个人的名字的真实故事说起。这位女教授叫“王玫”。袁世全判断,给她起名的父母文化程度不高。王玫说,是呀,你怎么根据名字就猜出了呢?

由饶有趣味故事,袁教授开始本来是枯燥无味的语言学讲座。贯穿讲座始终的,是下面这样一些故事或者个案:

清同治年间科举,一甲第一高邮史求为什么没有成为状元,而败在一甲第九戴兰芳的名下;说到本科生杨伟、研究生杨伟的无奈;

说到一个叫丹青花苑的高档楼盘,不幸被袁教授“可能滞销”的判断而言中;说到上海女士夏作蓓的尴尬;说到《孙子兵法》与《老子兵法》的PK;说到计划生育标语“还是生一个好”,与一位小皮匠的调侃;说到当年白面与白面儿的故事;说到订金与定金的司法纠纷;说到“窃以为这就是英雄”,与“妾以为这不是英雄”的亲历故事;说到有着数千年历史文化的皋城的另一名字六安的读音的烦恼;说到唐诗人杜牧爱护他的名作《山行》,但因为作者早已远上寒山而爱莫能助……

这些故事或者个案,涉及到谐音异义,多音异义,轻音与非轻音异义,重音与非重音异义;儿化与非儿化异义,同音异形异义,异音同形异义,语音的共时性与历时性,等等。

他既生动有趣,更深入浅出,系统地研讨了语音在语言实践中存在的规律性、代表性问题的历史与现状,以及预防和解决的办法。

本次讲座,袁教授还与与会的作家、诗人共同研讨了与上述学术问题有某种内在联系的《七律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的语言、音韵和格律问题,研讨了某大型楹联征集评选中的获奖作品问题,效果甚佳。参与讲座的作家、诗人,对袁教授的讲座一致给与非常好的评价。

参加讲座活动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会员有张文龙、袁德礼、陈柏有等50多人。











作者简介:
袁德礼,1954年4月生于上海。现为《城市导报》创业人生、校园内外、终极关怀版面责任编辑、资深记者、专栏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30年来,先后发表上万篇各类新闻、诗歌、散文、小说、剧本等作品,累计1300万文字。出版过《武则天:一个女人的强权、沉沦史》、《百位老板谈人生》、《走访殡葬十年间》、《远航的心》、《女儿袁靓》、《在雨中我梦见本家袁崇焕》、《记者写天下》等书稿。作者曾在建筑公司、服装公司、团市委研究室、新闻报、劳动报等岗位上洒下过几多汗水。现为上海德礼传媒集团公司(国企)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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