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城外,网名,真名吴金宝,满族,辽宁省抚顺市人,抚顺市作协会员。自幼酷爱文学,曾出版长篇小说一部,在报刊、杂志、诗刊等刊物及网络平台发表短篇小说、散文、诗歌近百篇(首)
下乡岁月
城 外
第二章
进了村子,马车停在了队部。队部在村子的西头,把边。队部原来是解放前一家地主的大院。现在已显得十分破旧,院里七、八间正房,正房东边几间是队里的仓库,西边三间原来是打更的和饲养房,也是队里开会和办公的场所。去年知青来了没地方住,就把这三间腾出来让给知青住。把打更的和饲养房安排在东厢房上边的三间,东厢房下边的两间是耕牛圈。西厢房上边的两间就草栏子,下边的三间是马圈。一进院子便闻到刺鼻的马粪味。牲口一进院子就急着让主人给它卸套,进圈里吃草,急得直跺蹄子。气得车老板直训它们:“急什么,好饭还怕晚吗?老子不也没吃饭吗。”
见何东辉从毯子里钻出来,车老板对他说:“小家伙,你不是想看鸟吗,你看——”车老板说完扬鞭子,“叭”地一声甩向马圈,惊起百十只小鸟从马圈的门窗飞出,在院里形成一片黑呼呼的鸟云,飘进后边的山林里。小鸟们“唧唧喳喳”地吵个不停,表示着愤怒,何东辉被这群鸟惊呆了,也乐了。 清脆的鞭声惊动了正在屋里吃饭的知青们,“呼啦啦”从屋里挤出十几个人,有的手里还端着饭碗,碗里金黄色的玉米碴子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有人问着:“张二叔,接回来了?”叫张二叔的车老板“嘿”了一声,问一个戴眼镜的知青:“张队长呢,卸哪呀?“给他们两家安排住处了,估计收拾完了吧。”戴眼镜的男知青说。见车上还有两个孩子。他忙招呼人把两个孩子抱进屋,也把 两家大人请进去。知青点中间一间是厨房,东屋住着男生,西屋住着女生。何鹏他们被让进西屋。西屋是南北大炕,炕里摆着一卷卷行李。戴眼镜的男生大声喊着:“来客人了,先吃完的来帮忙,先给他们弄吃的。”他又对何鹏他们说:“你们不用客气,这是知青点,我们都是沈阳知青。你们是抚顺的吧?”
杜玉山凑过去说:“我们两家都是抚顺的,沈阳和抚顺挨着,咱们算是同乡。”这时,一个长辫子姑娘先给何东辉兄妹俩端来两碗玉米碴子粥。随后,其他人也给大人们端来几碗。大人们婉言谢绝了,倒是两个孩子被金黄色的米粥吸引住了,大口地吃起来。戴眼镜的男知青急忙吃完碗里剩下的饭,披上黄大衣,对何鹏说:“大叔,你们歇着等一会,别着急,我去看看你们的住处。”说完,他开门出去了。杜玉山对大伙说:“真不好意思,让这孩子受累了。”
“没事,大爷。他是我们知青点的点长,还是我们三队的畜牧队长。你们有事找他就行。他叫徐世清,我们都叫他‘眼镜’。”说话的是那个长辫子姑娘。看见东辉妈面带愁容,长辫子姑娘劝道:“大姨,千万别上火,时间长了就适应了。刚来时,我们也是想不开,我们女生几乎都哭过。现在也慢慢好了——哎,这位小弟弟上几年级了?”看一位大姐姐问自己,何东辉答道:“我上四年级了。”“恭喜你,李雪老师,你班又增加了革命力量。”一个男生对叫李雪的长辫子姑娘说,然后做了一个鬼脸。东辉妈忙问长辫子姑娘:“你是学校的老师,叫李雪?”叫李雪的姑娘点了点头。刚才那个男生又说:“大姨,李雪是我们点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下乡一个月就被贫下中农选进学校,当了令人羡慕的乡村女教师,为我们柳沟大队培养又红又专的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李雪马上回击那个男生:“刘本仁,别在这耍贫嘴了。夜幕快降临了,快去谈你的恋爱吧,月娟已经着急了。”其它知青也跟着起哄,把叫刘本仁的男生轰走了。李雪这才笑着对东辉妈说:“大姨,正好我教四年级,明早我领他去学校上学。”“那先谢谢你了,李老师。”东辉妈高兴地说。她又对儿子说:“快叫李老师!”“李老师好!”何东辉说。杜玉山说:“你们师生真的太有缘了,没上学就先认识了。好!”大伙正说着,“眼镜”回来了,在院子里招呼着:“他们的房子都收拾好了,把车赶过去吧。哎,屋里的人都出来,去帮着卸东西。”
三挂马车出了队部,大伙跟在马车后面。何鹏家被安排住在果园西头的一家,也就是拉他们来的叫张二叔的车老板家。十几号人一会就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又帮着抬进屋里。完事了,何鹏招呼大伙进屋里坐一会。“眼镜”说:“大叔,你们先歇着吧,我们改日再来。晚上队里还有个会,我们先走了。”说完“眼镜”领着大伙走了。何鹏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闹哄了一阵子的农家小院平静下来。何鹏这才注意观察这个新安下的家。这是三间的草房,厚厚的白雪压在住屋顶,房子显得更加矮小。房子的后头就是山坡,还隐约地辩出一棵棵树影。何鹏一家被安排在东屋的南炕,北炕住着房东老太太,西屋住着张二叔一家。院子不大,雪还没有打扫干净,走在雪上发出“吱吱”的响声。何鹏不顾寒冷,点支烟在院子里吸着。这时,听见有人沿街喊着:“开会啦!开会啦!……”喊声惊起满村的犬吠,手电筒的灯光也开始在街上晃动。张二叔急忙蹲在灶炕边吃完饭,出去开会了。屋里传出几声老人的咳嗽声,何鹏这才想起进屋和大娘打招呼。
“大娘,您老好啊!我们给您家添麻烦了,谢谢您。”何鹏进屋对房东老太太说。
老奶奶坐在北炕上,身边放了个火盆,正在烤火。看上去老奶奶七十上下,一头白发,满脸爬满了核桃纹形的皱纹,牙掉了一些,使得两片嘴唇缩进嘴里,脸皮十分松驰,让人觉得脸皮不是长在脸上,像是贴在脸上似的,一直垂到下颏。两只眼睛差点挤进皱纹里,露出的目光透着慈祥的光芒。老奶奶就是张二叔的老娘,正打量着南炕的娘仨。听了何鹏的话,她又仔细打量着何鹏,然后乐呵呵地说:“孩儿,千万别外道,出门在外不容易,用不着多心。俗话说,关上门就是一家人,还是你们城里人好,一家子干干净净的。孩儿,过来烤烤火吧,也冻了一天了。”何鹏挨老奶奶坐下。东辉妈已把炕收拾完了,先给两个孩子铺上被,让两个孩子躺在被窝里。东霞认生,像看怪物似的盯着老奶奶,眼里充满胆怯的神情。何东辉则好奇地从老奶奶的老脸移到屋顶。屋顶没糊纸,起脊的屋顶裸露着熏黑的纵横交错的檩子和椽子,千万条黑色的灰嘟噜齐刷刷地垂下来,仿佛是一片倒立的森林。他的目光由屋顶移到屋里的炕。炕是东北典型的万字炕。三面相连,炕稍摆着家具。屋地的上方在东西两道过梁上搭着两根相距一米左右的棚杆,棚杆上铺着几块板子,板子上放着什么东西。北炕的东山墙上挂着几个大葫芦头。突然,何东辉从葫芦头上“倒立的森林”中发现垂下一条花白的东西。他不知何物,便问爸爸:“爸,那是什么东西呀?”
何鹏站起来看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那是长虫蜕下的皮。”老奶奶说完,下了地。她个头不高,却很粗,满身补着一块块的黑补丁,已无法看清衣服的本色。她到外屋灶炕里端了一锹红炭火倒进火盆里,又上炕了。她说:“晌午队里来人告诉你们要搬来,怕你们冻着,俺就把炕烧了一下午。你们命好,一双儿女。” 何鹏苦笑了一下。东辉妈说:“坐在热炕上真舒服,谢谢大娘。大娘,您几个孩子?”老奶奶说:“俺就一个儿,就是接你们来的车伙子。”“在道上听见喊他‘张二叔’吗?”东辉妈问。老奶奶裂开嘴乐了,说:“他呀,连老三也排不上,穷小子没娘——说来话长。俺头三个孩子没活下来,生下他才站住了。算是老大吧。为啥管他叫张二叔呢?”那是早些年村里来了伙唱《二人转》的,在村里闹腾了好几天。这伙人里头有个叫张二叔的,长得特像俺儿。等这伙人走后,大伙就管俺儿叫张二叔。长辈的就叫他张二,穷人命贱,名字也贱,还好,总算没把姓给改了。”说完,老奶奶又咧嘴乐了。何鹏说:“跟兄弟走了一道,看得出来兄弟是个老实厚道的人。”老奶奶说:“那倒是。俺儿不会招灾惹祸。就是太孬,一扁担压不出个屁来。”
东霞睡着了。何东辉怎么也睡不着。妈妈的叹息声像重锤似的敲打他幼小的心灵。他或多或少地从妈妈的叹息声里读懂了下放给他们一家带来的苦难。何东辉是个懂事的孩子,不想把自己的心事显露出来,给父母增加不必要的负担。他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盯着屋顶的蛇皮想心事儿……何鹏问老奶奶:“大娘,听口音您不是本地人吧?”老奶奶说:“俺是闯关东过来的,山东诸城人。唉,一晃来了二十多年了。”东辉妈问:“大娘,当时来了不少人吧?”老奶奶听了,微微眯缝起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进入久远的回忆,过了一会才说:“孩儿,先不提了,俺这一肚子苦水以后再给你们倒出来吧。孩儿,你们为啥下放的,成份不好,还是差别的?”
何鹏刚要张口说,被东辉妈抢过了话头:“我这成份倒没啥毛病,都属于贫下中农。倒霉的是老何单位的一批‘地、富、反、坏、右,’少,凑不够下放指标。不知谁举报老何有个舅舅解放前跑到了台湾,我家就算有了什么海外关系,单位就把我们给下放了。老何那个现在都不知道死活的舅舅我连面都没见到,却坑了我们全家。”何鹏小声嘟哝着:“啥也不怨,怨就怨赶上这个年头了。对不对,大娘。不少人的舅舅还在市里当大官呢,不也照样下放了。”“你就有话说。”东辉妈生气地顶了他一句,把脸转向一边。老奶奶劝道:“一切都是该着,怨也没用,已经下来了,生米煮成熟饭,还是想开些好。”老奶奶说完,站了起来,从箱盖上找出一个破铝盒,又从墙上挂着的葫芦头里抓几把白瓜子,放盒里,放在火盆的炭火上炒着,一会儿就把瓜子炒的“呯呯”直响,一个个裂开了口。炒熟了,倒在了炕上。老奶奶让何鹏给南炕抓几把。他们一边唠嗑,一边嗑瓜子,一会嗑出满屋子香。“大娘,队里开什么会呀,经常开吗?”何鹏问。“经常开,一开就是半宿。不是讲用会,就是批判会。头两年更邪乎,一开会就把有毛病的人打得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二队还把一个老地主装麻袋里给活活打死了。这年头,千万别犯错误,闲话也少说,话到嘴边留三分,到啥时候也不吃亏。”“农村也有打死人的!”何鹏惊讶地说。老奶奶问:“孩儿,你们市里也这样吗?”“大娘,都一样,这场运动是全国性的。运动是先从城里开始的,一开始是文斗,到处发传单,贴标语,放广播,后来闹起了武斗,动起了刀枪,更了不得……”何鹏觉得生来乍到的不便涉及这些政治话题,便不说了。见妻子嗑了几个瓜子后便垂下头发呆,不住地叹着气,作为一家之主的何鹏心情难以平静:惶惑,忧虑,哀伤,失望……种种思绪涌上心头,一时冲动得有些发抖,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看了看炕上的一双儿女,何鹏才努力镇静下来。他对老奶奶说:“大娘,我们一家生来乍到的,往日又没到过山村,赶上下放了,可以说两眼墨黑,啥也不懂,连火都不会生,饭都不会做,今后还得靠您多帮助。”
老奶奶说:“孩儿,你又外道了,啥帮助不帮助的。俺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关上门就是一家人。你们住俺这,就是跟俺有缘份,俺高兴。要不是上边有政策,雇八抬大轿也请不来你们。”老奶奶又对东辉妈说:“孩儿,别愁,明早上俺教你生火做饭,瞅你这人就是又精又灵的一天就学会了。院里拌子一大堆,柴禾一大垛,你们先烧着。五谷杂粮,咸菜大酱啥都有,你们先吃着。俗话说:万事开头难,一咬牙不就挨过去了吗。”听老奶奶这么一说,东辉妈抬起了头,心里敞亮些。对老奶奶说:“大娘,以后,您就是我们的老人,我们就依靠您了。明早上我跟您生火做饭。”老奶奶一听,乐了,说:“孩儿,这就对了,想开些,人活着能没有难处吗?记住,只要人在,没有爬不过的山,没有趟不过的河。再说了,你们这时算啥呀,俺闯关东那阵子,那才叫难呐!”说完,老奶奶又微微眯缝起眼睛,凹入口中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似乎又入了久远的辛酸的回忆。见了老奶奶的样子,何鹏夫妇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老奶奶对他们语重心长的说:“大娘知道你们心里愁苦。这一下乡呀,你们简直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上,搁谁也受不了。可摊上了,就得咬牙挺过去。俺也清楚,别人怎么劝是劝了皮,劝不了瓤。还得靠你们自己想开些。不为别的,就冲这双水灵灵的儿女也得好好活着。人活在世上,只要大人孩子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强。有人头就有活头,有活头就有盼头。再长的夜也有亮天的时候。人哪,活一辈子都不易,受点苦不算啥。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遭不了的罪。话又说回来了,俺闯关东那阵子,那才叫难呐——不说了。唉——”随着老奶奶一声长叹,何鹏又看见老奶奶颤抖的嘴唇。何鹏感到老奶奶是个受过大苦大难的人,不禁同情起老人,东辉妈下地翻出一袋红糖和两个红烧肉罐头送给老奶奶。老奶奶不收。东辉妈硬把东西塞进老奶奶的厨柜里。看见厨柜,老奶奶说:“光顾着说话了,你们还没吃饭呢,锅里有吃的。”说完,老奶奶下了地。
东辉妈说:“大娘,你快上炕歇着吧,两个孩子在知青点吃了,我和老何不饿。”老奶奶不依。“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是到家了,又不是走进坟茔地,不饿也得少吃点。”东辉妈没拦住,老奶奶硬是在北炕放上了饭桌,从热气腾腾的锅里端出煳土豆,地瓜和玉米饼子,又找出一碗咸菜,倒了两碗开水。东辉妈见儿子没睡,递给他一个大地瓜。“大娘,您也吃点吧。”何鹏说“你们吃吧,俺一天两顿饭惯了。乡下穷,没啥好招待的,将就点吧。”老奶奶上炕头坐下,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吃。吃完了饭,东辉妈把桌子收拾下去。东辉妈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外屋。外屋中间是一盘磨,磨盘上放着杂物。屋地四角盘着四个大锅台。后窗下放着两个酸菜缸和一个泔水缸。地上的空地堆放着土豆,角瓜等。整个外屋东西堆的满满的,乱乱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西屋的门关着,里边没有一点声音。东辉妈心里有些纳闷。进里屋后问老奶奶:“大娘,兄弟那屋几口人吗?”老奶奶说:“三口人。儿子和孙子开会去了,儿媳在屋里呆着呢。不怕你们笑话,儿媳缺点心眼,整天不说话,跟哑巴差不多。过日子还能将就,洗衣做饭,看家望门的都行。好歹给我们张家留条根。孙子都十六岁了,给队里放猪。儿媳生完一个孩子就再也没生。穷人家,这也就知足了。孩儿,你们也折腾一天了,早点铺上被,上炕歇着吧。”东辉妈上炕铺好了被褥,躺下了。何鹏点支烟出外抽着,站在小院里沉思着。夜已深了,夜幕早已展开巨大的膀臂拥抱了大地。山峦沉沉睡去,鸟儿归巢栖息。过了一会,几束手电光在村里射来射去,杂乱的脚步声惊起一阵阵犬吠……生产队的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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