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酒馆 她笔下的猪 从她的画册里 走了出来 有贪婪 抢食的猪 有被欺负 被凌辱的猪 有当学伴的 大学生猪 有老兵 求公正的猪 有一边撸A*V 一边爱*国的猪 有高高在上 威严的 一本正经的猪 总之 猪的世界 全部复活了 现在 她笔下的猪 为她制定了 罪名 布下天罗地网
谭越森:作家,小说家,诗人。著有中短篇小说《劫匪》、《诗人之死》、《一个觉醒的故事》《污人传说》、《幽冥》、《死手怪谈》、《发达屏蔽时代的爱情》等,诗歌《朝鲜》、《当代录鬼簿》、《庆安县废物徐纯合之死》、《亡命之徒雷洋》等,文论随笔《奴性之笔尚未诞生过一部杰作》、《给一位文学批评家的信》等。
作家之扭曲,获得了两方面的“轻蔑”,一是新话有司者把一个诺奖得主或者说对(他们)文学作出重大贡献的当代在世官方作家(封官进阶)视为仅仅是个文宣工具或文学工人;二是民众对歌德作家的憎恶,竭尽其能不惜以各种手段进行丑化,这种现象只在文g时代发生过。作为一个写作者,且不论文学审美价值之存在意义,就此两重“轻蔑”已经是陷入最大的不公之处了。
文学变成了H言机器,维护着H言机器的文学工人,彻底败坏了文人名声。作xie的存在,是对文人(写作者)一种巨大辱没。奥威尔论新话文学说,“(在新话社会),想象,甚至意识,都将从创作过程中清除。官僚们将按照书籍的大致类别,预先做出计划,许多人再按照计划进行生产和加工。……不用说,这样生产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是垃圾,而任何不是垃圾的东西,都会危及新话国家的结构。”
作家如果远离了真实,就成为精致鸟笼中啘鸣的金丝雀。据托克维尔的观察,一个大一统的中央J/权会把社会“鸟巢化”(compartmentalization),进而造成社会阶层割裂。它喜欢包办公共治理,而不允许不同阶层通过直接交流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同阶层之间不交流,甚至同一个阶层内部也没有交流,那么阶层之间、个人之间就缺乏基本理解和同情,每个阶层都会满足于自己的“鸟巢”生活,彼此之间漠不关心,遇到困难不相互援助,而只能求助于政府,从而进一步坐实了中央J/权。作家在鸟巢里自然不必过于关注现实社会,他们只要极尽所能地“造梦”,把文字表达在形形色色国家鸟巢杂志上就可以了。或许若干年后,当子孙们在鸟巢杂志去发现我们这个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的一个时代时,他们所看到的,是一个由他们祖父们笔造的“真空罩”而已。
(照片来自墨尔本的纪实摄影师Matt Kuleusz在朝鲜拍摄)
351807691@qq.com 微信:Banbo1984 瓶盖猫 (诗人琉璃姬) 【小酒馆诗人】 平易 自由 兼爱 公义 真性情 容错 体温 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