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 字 歌 】

卜令云

春天春日春水流，

春河春山春锦绣。

春光春阴春难卖，

春下春雨春如油。

春江春水春鸭晓，

春童春牧春牛哞。

春树春林春垂柳，

春养春蚕春丝抽。

春孕春育春繁衍，

春滋春润春绸缪。

春花春蕾春绽放，

春鸟春雀春啁啾。

春耕春种春播种，

春田春地春绿洲。

春回春归春雁返，

春温春暖春荡舟。

春草春芽春舒展，

春踏春青春郊游。

春郎春娘春约会，

春情春思春温柔。

春美春丽春烂漫，

春生春晖春清幽。

春歌春曲春畅想，

春长春华春伴奏。

春芳春香春明媚，

春揽春景春尽收。

春色春彩春如画，

春诗春赋春意留。

苦情恋

蓝白领

一九六九年秋，在大别山鄂东走向的南麓下的长岗村。其夜月黑风高，窗外雨声涮涮，掩盖住了一间瓦房里一男一女地撕扯声。

原来，长岗村，东西走向，成一带状形，在村子里最西头，有三间破旧的瓦房。主户姓王，半年前得病死了，无儿女，只留下一个三十余岁的小媳妇儿，人称王寡妇。王寡妇刚嫁来不久，丈夫就骤起急症，不治而亡。本家都以为她克夫，不吉利的女人，很少往来。

王寡妇，本姓李，小名小燕儿。刚嫁真如一只小燕子，叽叽喳喳，十分地快活。人也长得不耐，虽说比不上城里女人细皮嫩肉，风情万种，却也有几分姿色。大辫子，胸脯鼓鼓，一对大奶子隔着衣衫呼之欲出。面容姣好，身体微胖，走起路来，大屁股一扭一扭，十分来劲。刚来，丈夫又宠她，本人又爱说爱笑。村子里老少爷们都很喜欢她，几个光棍不用说，老瞟她的胸脯如冒火似的。连有婆姨的壮年庄稼汉也经常打气王兄弟说道:“弟媳这块好田，王兄弟耕种得十分惬意吧？”说完大家都坏坏地哄堂大笑起来。王兄弟却是个本分汉子，不便答话，多半嘿嘿干笑几声，兀自掩盖不住自己有个让人羡慕的好媳妇儿地喜悦感。王兄弟有的是力气，根本不让新媳妇儿干重活儿。真是晚上出力在媳妇儿身上，白天出力在田地里。兀自强壮的身子，那时农村苦，又没什么好吃，不足两个月，王兄弟兀自消瘦了下来。大家见了王兄弟，更是取笑如他说:“兄弟，晚上悠着点。”

再说王寡妇，也就是李小燕，自从嫁来之初，就发现看自己胸脯的光棍们火辣辣的目光中，有一对让自己不寒而栗人的目光。其人叫王保长，他是长岗村的保管，管理着全村的农作物及工具财产。因为当保管，大名没人叫了，都呼王保管。其人四十又五岁年龄，身材五短三粗，家里有个病秧秧的老婆，三天两头吃药。幸亏他是保长，否则养不活两个孩子。再说小燕一见王保长的目光扫来，几乎透出了贪婪，想要撕开她的胸衣。小燕仔细回想，闹洞房之时，曾有人趁她不便，抓过她的大奶子。因为闹新房，小燕当时也不好发作，自己被几个光棍汉推来送去的，也只强装笑颜。当时小燕以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个该死光棍的爪子，现在见王保长的目光，她明白了，趁便揪她奶子就是王保长。想来，小燕依稀记得，几个光棍汉围住自己起哄，脱不开身。而其时王保长挤了过来，呵斥光棍汉别太闹过了，就从自己身边挤过去了。小燕听了他的话，十分感激，也不在意，紧接着，胸上的奶子火辣辣的痛。

唉！天有不测风云，瘦下的丈夫，不到两三个月，小燕经心侍候着，郎中请了一个又一个，药吃了一碗又一碗，终究不治而亡。起先，丈夫消瘦时，小燕不以为意，想方设法让丈夫吃好点。后来，越发瘦了，小燕开始拒绝晚上的亲热。丈夫却不耐烦，硬上她。再后来，丈夫气喘了，小燕就劝他道:“你呀！养好了身子，想干什么不能干，猴急个啥，我是你的女人，还怕跑了。”后来终于吃药了，丈夫再要她时，小燕死活不让。可是，药吃越多，病却越重了。

小燕回想起来，丈夫临走那天晚上，十分平静吃了晚饭，比平时还多吃了半碗。早早洗漱上了床，睡了，小燕十分幸慰。等自己忙完，洗涮一新，上了床。睡着的丈夫就醒来，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伸手揪她的奶子。王寡妇也不为意，自从丈夫病重，小燕拒绝了亲热，但被病痛折磨的丈夫，做是做不了，但还是爱抚摸她，多次抓住她的大奶才能睡下儿。今天，小燕也不在意，自己也累，很快睡着了。梦中，仿佛又现洞房花烛夜。迷糊中，发现丈夫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动，不似一个病人似，动作很粗鲁。感觉大奶子快被揪下似的痛，下身也被强有力地冲撞开来。到底快两个月没做了，小燕也十分受用，不是怕丈夫病重，她也早已投怀送抱。今天见丈夫好起来了，十分高兴，就由他瞎捣腾。小燕睡了又醒来，醒了又睡，毕竟太累，丈夫生病，里里外外她一个人打理。小燕感觉天快亮了，鸡都叫了头遍。其时丈夫突然大叫起来，也感觉一股热流射入自己身子里。

王寡妇起先，真是不在意，以为丈夫睡在自己身上了，伸手抚摸丈夫。后来发觉丈夫身子越来越冷，一惊，起身，丈夫就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如弓形僵硬了。王寡妇嚎啕大哭起来，过了好久，听见有人走动声。才起来给自己及丈夫穿好衣服。出门，告诉乡里乡亲，安排人回娘家报丧。要说，安排丈夫后事时，王保长忙前忙后，缺少的东西从队上赊，自计自拿，不要王寡妇费心。那时农村最缺粮食，安葬的酒席，粮食非借不可。以前，事主都得好酒好烟送王保长才行，他才放粮。

现在，不等王寡妇开口，一一办理妥贴。小燕十分地感激王保长，几乎淡忘了王保长如钩的目光，新婚之夜的狗爪子。丈夫后事了了之后，王寡妇见王保长老婆长期病着，也去帮忙洗了几次衣服，报答王保长的办丈夫后事的恩情。一来二去，两家走得勤了，熟络了起来。十分熟了，王保长的爪子就不安分起来。老是趁王寡妇忙时，老拍她屁股。

王寡妇见了，就断了来往，不去他家了。王保长还是三天两头上她家，她也没得法赶走他，她还欠村里许多钱粮。王保长越来越大胆，几次纠缠不休。并说自己老婆长期病着，他苦，没享受女人的温存。只要小燕答应，成其好事，一定好好待她，反正男人死了。

话都挑明了，王保长越是大胆，以前只是偶尔拍拍屁股，现在就敢抱了，要干那事儿，并淫邪地说道:“自从闹洞房，揪过你奶子，我就忘不了你，就想搞你了，老婆又病着不能用。妹子，可怜可怜哥么，操下，反正又不少了什么，又没男人，以后哥罩着你。”王寡妇当然不乐意了，小心提防着。只要王保长来，大开门户，他放硬，她就大叫。一时之间，被欲火烧着的王保长，大费脑筋。

这不，趁这个雷电交加，大雨滂沱之夜，他又溜进来了。原来大雨把院墙冲了一个大缺口，王保长钻了进来，躲在屋后，趁王寡妇大雨查看物件时，就夺门而入。以前一到天黑，王寡妇必定栓好院门，白天不怕王保长来硬的，她可大声叫唤，就怕晚上，所以门窗必栓牢。不想今天大雨，王保长早已在院外窥视，知道今夜即使有动静，别也人听不见，务必成了好事。刚好院墙又被水冲了个缺口，他就钻了进来，趁王寡妇开门时，抢了进去。王寡妇大惊，用扫帚打他出去。不想王保长一拉，王寡妇站不住，倒在他怀里。王保长顺势抱住了，王寡妇连忙挣扎，但是不管用。王保长用肩一扛，扛到房中，把王寡妇扔到床上。他就回身去拴上大门，再回房中，拼命扯王寡妇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