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夲期作者:吉星高照、怀阳迎薰、朱红、逝去的青春、田园、段德荣、逄迎华、充满阳光。

《回家过年》
文/吉星高照
中午时分,我老伴打电话让儿媳妇过来吃饭,她愁眉不展,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们再三询问下,她才慢慢讲出了隐情:昨天早上,她发现小儿子辰辰独自在卧室里好久没有出来,她悄悄走进屋里,想看个究竟。
她进门后惊讶地发现,辰辰正鼓着小小的嘴巴,吧嗒吧嗒亲吻着手中一张卡片。他发现妈妈后,慌忙把卡片藏到了身后。她要过卡片,原来是一张社保卡,卡上有他爸爸的照片,但被他吻得湿湿的模糊不清了。
“辰辰,你这是在干啥啊?”妈妈问。
“妈妈,辰辰好听话,没干啥啊,刚才看见爸爸了,就想亲亲他!” 他怯怯地说完,双手抱住妈妈的腿,“哇”的一声憋屈地哭了起来。
妈妈强忍泪水,忙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母子二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衣衫!
听到这里, 我老伴放下碗筷,红着眼圈,捂着嘴,转身走向后院…
这几年,我儿子独自在西北打拼,一年只有中秋节和春节才能回家。平时他七岁和四岁的两个儿子,在老家跟妈妈生活在一起。
他在家的日子,白天都是手牵手地护送两个孩子去校园,晚上在家一起做个游戏,捉捉迷藏。尤其老二对他爸爸的依赖性最强,老缠着爸爸讲故事,入睡时要把脚搭在爸爸身上才睡得香。
自中秋节至今,儿子已三个多月没回家了,别说孩子们想他了,做为父母的我们虽然表面坚强,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常擦着泪悄悄望向远方。
我还清楚记得,中秋节儿子离别的情景。那天清晨,两个孩子一反常态,早早醒来,听说爸爸回单位去了,小哥俩谁都不吃饭,跺着脚哭着喊着:“爸爸,爸爸!”找遍了楼上楼下。两个孩子并排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呆呆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小手不停抹擦着红红的眼睛,嘟囔着:“谁送我们也不去上学了,就等爸爸回来,送我们去校园”…
那天他俩一直坐到中午,谁都没劝进房间。
唉!总算熬进了腊月,两个孙子每天总都问上几遍:“爸爸还有几天回来啊?” 我们总是敷衍地说:“快了,快了!”小哥俩高兴地拍着小手蹦着喊着:“爸爸要回家了,爸爸要回家了!”
听说儿子预订了返程的机票, 可我们还是忐忑不安,真不知道能否兑现对孙子们的诺言?
最近多地疫情蔓延,车站.机场.码头实施了隔离和交通管制。我和老伴整日祈祷∶全民齐心协力,让疫霾尽快消散,让所有的游子,尽快回家与亲人团圆!
我站在黄昏下的路口,奢望儿子兴冲冲走来,和我一起挂挂灯笼贴贴春联。儿子啊,坐在院前等你的母亲,早把给你包好的饺子,把冰箱两层塞得满满。昨晚你睡梦中的大儿子搂着妈妈的脖子,又错把妈当成了你,喃喃喊着:“爸爸抱抱我,抱抱我!”
“归来吧,归来吧!浪迹天涯的游子。”……马上就是春节了,祈愿我的孩子平安归来,全家人一起快乐过年!
农历2020年腊月随笔

我眷恋的家乡
文/怀阳迎薰
我的村庄,最不缺的是山。山既不挺拔,也不隽秀,横一道梁竖一道沟,错综着延伸南方。村西是闻名的淄河,向北蜿蜒流淌,两岸垂柳依依,更多的是杨树林,槐树,桑树,不仅鸟兽的天堂,也是孩子们的乐园。大河涨水小河满。衍生的小河里鱼虾成群,极大丰富了贫乏的餐味。
人家借势而居,东一户,西一家的。有的住崖上,有的住坡底,这家能看见那家院子。最古老的是现存东南两道石拱门,门楣分别阳刻“懐陽",“迎熏"隶书体大字,其中"熏”字做破框处理,蕴含风月无边意境。上东门顶,可瞻旭日东升,阳明山如天然屏障守护着村庄;登南门顶,可闻潺潺流水,淄河闪烁落日下的余晖。据说,还有北、西两道门,四门中属叫“顺渠”北门大气壮观,可惜连同旁边的王母殿,观音庙毁于文革时期。
村北有宋代铁佛寺,素有“先有铁佛寺,后有上庄村”(我村邻庄)之说,现存四棵宋槐,见证了历史的苍桑。村北角有口古井,百年不竭,据说早年大旱,远至五里镇莲花盆一带村庄的灾民,行走五十里来汲水。井口有七八道一寸多深的勒痕。当时景象,有古井牌文铭记。
村庄最为骄傲自豪的,百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却名人辈出。先有第一任县长冯毅之,领导八路军独立营,转战于淄河流域。在村东风景秀丽上樟岚山麓,巍峨的抗日纪念碑上,那36名烈士的英名中,也有为国捐躯的我亲大伯。
还有好多从我村走出的能人。比如原国家机械部部长许杰,南京军区后勤部部长冯佃笃等,在村史上留下辉煌的一页。乘着改革开的东风,敢为人先的我村,纷纷投资办小厂,先后六十几家水泥预制件厂蜂涌而立,叫响了预制件之乡美誉。我村莘莘学子,也叩开了名牌大学神圣殿堂。目前已有两人清华大学毕业、一人浙江大学毕业,走上理想的岗位。
还有许多走出的人,彼此陌生着,但他们怀揣着梦想上路,始终把故乡留在灵魂深处。 在异乡,听到熟悉的乡音,我会兴奋地攀谈,询问来自故乡的消息。一如山上的草,春来,萌发;秋去,守望。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要阳光不老,山河依在,就会有种子在泥土中发芽,就会有一茬接一茬续着故乡的故事。
家乡,这个永恒的话题。国人为什么对家乡都有难久割舍的情怀?我说不清。虽然家乡的明月,山水,其他地方也有,然而他乡的风景再好,又都代替不了家乡。比如我每每看到圆月,看到溪水,我便想,这月升起在我的家乡,这水源于我的家乡!

过年
文/朱红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充满了年的味道,淑萍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轻烃地拂拭着香案蜡台,家堂已经挂好了,贡品也都摆放整齐了,只等着闺女回家挂上灯笼一起包年夜饺子。
闺女叫西西,大学放假后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这会儿还在给学生上课,虽然已经是大年三十了。
淑萍抬头看了看家堂,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名字,眼泪还是禁不住流了下来,尽管她知道过年哭泣是不吉利的,可是人的情感有时候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香案上摆放着他的相片,淑萍捧起相框用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任凭泪珠儿滚落着,滚落着…
那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虽然没有城里的姑娘小伙子那样浪漫,但是池塘边,柳树下也曾经留下过他们欢快的笑声,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
结婚后有了西西,西西更是给这个温馨的小家庭增添了不尽地欢乐,虽然生活不太富裕可是他是不会让淑萍受难为的,他能吃苦有干劲儿。
噩耗来自那个冷冷的秋,一个黑色的星期六,一场车祸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也夺走了淑萍一生的挚爱。他走了,走的那样仓促,没留下一句话,只留下了柔弱的淑萍和八岁的西西,还有那份彻骨的痛。
“妈,我回来了”。门吱嘎一下,西西归来了。
淑萍连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往事不堪回首,一晃闺女长大了,长的越来越像父亲,纯真、善良、执着、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像极了她的父亲。
“外面好热闹啊!妈。邻居的大妈们都在大街上看孩子们放礼花呢!”“好!好!西西咱也去看。”淑萍一脸爱怜地看着西西:“西西你先帮我挂上咱家的大红灯笼,待会咱娘俩包饺子过大年”!

过年
文/逝去的青春
好怀念,小时候浓浓的年味。不知何时起,过年不再是一种憧憬,而是一种形式。难忘今宵,唱了一年又一年。再也找不回儿时的那种乐趣,不变的是日出日落一年的风景,变了的是我们的容颜。小时候过年,只顾吃喝玩乐。长大后过年,我们担起了责任。小时候过幸福年,长大后过团圆年。
回家过年,是离家孩子挥之不去的念想。那些好吃的美味,曾经是嘴里最珍贵的品尝;曾经是眼中溢满的急切盼望;曾经是手里难以放下的糖果;更是心中最美的回忆。
新年到,新年到,穿新衣,戴新帽……新年总是热闹的,喜庆的,有浓郁气氛的。看啊,大红灯笼高高挂 ,火红的颜色,像点燃了似的,绽放出节日的气氛。闪着亮光的对联,在风中比拼谁更有才……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起吃团圆饭。包饺子,看春晚,守岁,放鞭炮……其乐融融。除夕夜,从不睡觉,争着要守岁。虽然小时候不富裕,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多好吃的,但是在拿出娘给做的新衣服的一瞬间,高兴的手舞足蹈,终于有新衣服穿了。
新的一年,在满天的鞭炮中开始,也在满天的鞭炮中结束。充满梦想的明天,正张开她色彩斑斓的画卷,迎接新的开始。在热闹的爆竹声中,送走了难忘的旧岁,温暖的春风,送来了笑容满面。一大早,街上非常热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爆竹的硝烟味。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个个喜气洋洋,互道过年好,就连咿呀学语的孩子们,也用甜甜的童音说一声新年快乐!
过年是一种相聚,一种眷恋,一种回归。长大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种乡愁 ,是童年的记忆,是割舍不断的情。团圆的时刻总是期待的,年就这样悄然而来,又不经意溜走。

扫雪
文/田园
(冬月十七于新日泰祥公司)
清晨,我轻轻的推开门,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只见地上、房上、和树上,都落满了白雪,银装素裹,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好年景!瑞雪兆丰年……
好大的雪啊,来的太突然了,趁着深夜悄然飘落,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大雪的到来净化了空气环境,我欣喜若狂地站在雪地上,用力呼吸着像洗过的清新空气,顿感神旷神怡,望着洁白无瑕的白雪,眼睛都不忍眨一下,唯恐这美景稍不留神会溜走……
几颗零零星星的雪花,还在慢悠悠地往下飘落。我缓过神来,赶紧回到房间戴上帽子手套,踏着软绵绵的雪先去大门外的巷子扫雪……我们农村有一种风俗 : 谁家大门外的雪扫的早,扫的干净,说明这户人家勤快有旺性;谁家扫的晚说明这户人家懒惰不勤快;谁家门前不扫雪说明这户人家或孤寡年迈或已经没人住了……
出了大门我迫不及待地扫起雪来。我家住的是东西巷子,巷子很长,以前住着十几户街坊邻居。大伙相处的和和睦睦,东邻西舍哪家若有马高蹬短 大事小情,各家各户都会争先恐后地出人纳物,不同程度的竭力相助。每当下大雪的时候,也是巷子最热闹的时候,各家门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大人小孩都上阵,大人忙着扫雪堆雪、孩子们追着跑来跑去,堆雪人打雪仗。各家扫完自己的雪,还要再去帮着没扫完的清扫,直到把整条巷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派和谐的乡里亲情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场面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里。好多年过去了,那些老人们大多都去世了;原来的大人也都当了爷爷奶奶变成了老人;更多的孩子们都长成了大人;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住进了城里的楼房。爷爷奶奶辈分的老人被接进城里,接送孙辈们上下学。巷子里还有寥寥无几的几柱烟筒依然冒着炊烟。扫了一阵子,我直起腰来手拄着扫帚往两边看看,今天比我早起扫雪的仅有巷尾那一户。没有了昔日的喧闹和欢声笑语,巷子显得空荡悲凄。
刚下的雪还没融化,不用费太大力气就扫起来了,再拿木锨铲到树下堆成大堆。老话说“不管他人瓦上霜,只扫自家门前雪”。回想着当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繁忙美景,如今的巷子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模样了。扫好了我家这一段,又沿着巷子向大街那头扫出一径干净的小道来,让回家来的乡邻好进家门。
外面的雪差不多了,自家院子还没弄呢。小时候院子叫天井,我家院子特意留出一小块土地天井,用来养花种菜,我把家里的雪都堆到这小天井里。我的两个女儿小时候就喜欢在这里堆雪人,她们打扮的雪人有模有样的。 用树叶做雪人的眼眉;鸡蛋皮做眼睛;胡萝卜做鼻子;白菜帮子做成大嘴,……记得有一回还把我刚买的新帽子戴在雪人头上,弄得我又气又喜。一场雪,引起了我的一段感慨,“唉”我禁不住哑然失笑。“冷雨热雪”是真的,我一点都不冷,摘下帽子,头上冒出了热气。
院子里的雪刚刚扫完,雪突然又下的大了起来,雪花像绒絮一般飘飘悠悠,举目遥望,漫天飞舞……啊!太美啦!!

本人(小小说)
文/段德荣
又到年底了,一老汉要去某农商银行办理社保卡取款。他在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社保卡,急得出了一身汗,抬脚急匆匆赶到银行。
在大堂经理的帮助下,要了一个号是66号。两个窗口办业务。老汉焦急地数着他前面的人们一个个办完业务走了,快到晌午,好夕叫到了66号。
柜员问老汉办啥业务,老汉说要用社保卡取款,社保卡找不到了。柜员说:“补办社保卡,需要本人带身份证及手机到市里总部办理。”
老汉好像没听明白,问:“谁去办理?”
柜员又说:必须本人去办。
老汉问:本人是谁?俺家里没有本人啊!
柜员说:本人是你!
老汉说:本人是你,你咋不给办?
柜员急得满头汗,也没让老汉听明白,只好叫大堂引导员。
大堂经理小王,把老汉叫到一旁说:本人明天去城里总部办事,你8:00来,本人带你去办理。
老汉终于明白了,本人就是大堂经理啊。

过年
文 逄迎华
“辞了灶、年来到、发了玛子放鞭炮”。
“过年好、过年好、吃饽饽穿新袄”。
在农村到了腊月,儿时的童谣不绝于耳,在我们家乡过年最有年味,最具传统特色。
你看吧!到了除夕这一天最忙也最热闹。早上各家各户放鞭炉、煮红枣小米粥,称之为“捞陈饭”,意味着来年有饭吃、别饿着、且人人都有福。
吃罢早餐就开始忙碌,男人们挂家堂、挂灯笼,女人们做供碗、整香案、包饺子,人人忙得不亦乐乎。
临近中午家务活已忙完,男爷们这时最神圣最急不可待了,因为一会儿他们要去敬请列祖列宗回家过年。
看吧!时针刚过十二点,各个姓氏族人们迅速集结,八人一帮、十人一伙,有说有笑地朝祖茔走去。
到了墓田,年轻的放鞭炮,年长的烧香纸、压坟头纸,一切完毕再集体磕头,口中念念有词,意为让已故先人跟随自己回家过年,那时的场景真是热闹,人们熙熙攘攘似赶大集,整个公墓象个鞭炮市场,浓烟滚滚、震耳欲聋。
上完祖坟老人已被请回家,族人们赶紧回家到家堂前烧纸上香。自家完毕再到族长(辈份最高岁数最大)家上香,那儿供养着本姓氏所有已故先人的牌位。
傍晚是吃团圆饭的时候,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十个大盘外加水饺,觥筹交错好不惬意,一年中只有此时才能喝个酩酊大醉。
吃罢晚饭,全家人唠唠着嗑看春晚节目,等待新年的到来。
“铛、铛、铛……”墙上的古钟敲过十二点,“过年了、过年了”伴随着屏幕上的呼喊声,人们赶紧起床煮饺子、放鞭炮,俗称“发玛子”。小孩子唯恐睡觉醒不了,特意嘱咐家人让叫醒他们。看吧!孩子们起床后可兴奋了,挥舞着烟花,尽情地跑啊跳啊,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年夜饭是不可缺少的,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饺子,时不时地传来“啊呀!我的财运不错啊,明年肯定发大财”,因为他们吃了包有人民币钢蹦的饺子咯牙了,虽然被咯,但还是想再吃到。
凌晨一点左右,年夜饭基本上已吃完。族人们又成群结队挨家挨户地开始拜年,见了面双手作揖,“过年好、过年好”那个亲热劲只有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才会享受到。
时过境迁,如今过年的味道越来越淡了,每每想起心中总是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觉,但谁也改变不了现实。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让我们顺应时代的大潮与时俱进吧!
儿时的过年
文/充满阳光
不知大家有没有这样的体会,小时候过的年才叫年,现在过年基本上就是玩手机,看春晚、串亲戚玩手机,吃年夜饭也玩手机……
过年在感觉中已经有些遥远,甚至没有太多的期盼,在繁忙的都市里,在行色匆匆的人群里,年味越来越淡。
最令自己怀念的还是小时候,年是期盼,年是幸福,有漫天绽放的五彩缤纷的烟花,震耳欲聋让人欲罢不能的鞭炮,有美味的糖果佳肴,是期盼已久的新衣,是一年也难得吃一次的香喷喷的水饺,是拜年问候得到的压岁钱……
长大后,年是游子对家的思念,是故乡亲人期盼的团圆,是对父母短暂的陪伴,年味最浓是儿时,你可记得儿时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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