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与雪》
文/张宏江
翻一下日历,大约再有10天,就要过年了。
入冬时的第一场雪,融化成的水,也早已干涸了。
天气多晴朗,偶尔也有阴雨连绵,但是持续不长,没有到令人生厌的地步。
最近,回家上祖坟,烧过的草纸引燃了坟边的枯枝烂草,露出了很多新芽。一片片的嫩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重生,着实有点惊讶。
工作一直没有间断,一条上班的路,来回走了无数趟,没什么新奇。只记得冷空气下降的那几天,路两边树上的叶子仿佛一夜落光,从此光秃秃的树杈伴随了一个冬天和我。
平日里除了工作,没有太多闲暇时间。老人生病了,来回跑医院折腾了一段时间,期间开始思考和交流健康多么的重要。节假日也去接送过孩子几次,算是忙里偷闲了吧。开着车,放一些音乐,一家人在一起挺开心。跟孩子讲的事都是关于成长,大部分时候,孩子都是戴个耳塞玩着手机。声音说大一点,他也会给你回复一句“知道了”,有时候就一个字“嗯”。想想自己在心里都笑了,孩子大了,我们也慢慢老了。
放下手头的工作,没有太多事情缠绕,心里想的最多还是下雪,与堆雪人无关。喜欢银装素裹,喜欢大地洁白如初,喜欢一场大雪还原田野,掩盖世间的假恶丑……
数九,我不大清楚,老人们很讲究。什么五九六九沿河看柳,才突然发现,春节没到,一脚已经踢开了春天的大门,回头,冬天在哪啊?
回望一个冬天,没有再下雪,仿佛没有搭上北方南下的班列。
我还在等雪,一份是好奇心,还有一份是说不出的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