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苹果的故事（短篇小说）     

作者:唐俊杰 宋文秀

朗诵:老菩提

编辑:黑马建雄

        春节快到了，我和老公商量：“亲爱的，今年春节，我想在爸爸妈妈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买点啥礼物送给他们呢？”老公笑笑说：“你是咱家的‘财政部长’，想买啥就买啥呗！”“你少贫嘴，咱可是要来真格的，公婆那边买啥你说了算，娘家这边买啥当然是我说了算。

      改革开放四十年，国家富强了，百姓富裕了，可我爸妈还要坚持艰苦奋斗勤俭持家的原则，这也太不与时俱进了。特别是妈妈的思想很难沟通，见面三句话以后，就开始教训人，这可能是教师的职业习惯吧？”“只要是教训得对，就应该虚心接受，我特别崇拜你妈妈的人品和文釆，她最近在《人民日报》副刊上发表的那首歌颂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的诗歌《华彩乐章》，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我的同事们都夸我有一位‘诗人丈母娘’呢！哈哈……”

    “少得意，我承认妈妈的教学能力和写作水平是我们滨海市的顶尖水平，连我这个北大中文系毕业的都自愧不如。请不要转移话题，今天咱们主要讨论的是给爸爸妈妈送啥过年的礼物，能够得到妈妈的表扬？我长这么大，在我的记忆里，经常得到爸爸的表扬，而妈妈一次也没有表扬过我，包括我考上北京大学时，市教育局和学校的领导以及老师们和同学们都为我祝贺，表扬我为全校争了光、为全市争了光，因为我是全校、全市第一个考进北大这所名校的。而妈妈却对我说：“要戒骄戒躁，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大多数的家庭都是‘严父慈母’，而你们家正好相反，是‘慈父严母’，有点意思。”“据科学论证，慈父严母的家庭对女孩的成长好处多，少说那些题外话，还是商量一下过年给爸妈买什么样的礼物？”

     “咱们家‘政权’、‘财权’都在你的手里，你说了算，你想买啥就买啥，我保证支持！”“我想，家里的太阳能应该换成名牌，二十九英寸的彩电应该换成四十六英寸的，再买两部华为最新出的智能手机，给爸妈每人一部，你看成吗？”“成，只要你爸爸妈妈高兴，什么都成，你这个独生女，是应该好好为家庭做点贡献了。”于是，我和老公去了超市，买上了创维牌四十六英寸的液晶大彩电，又买上了名牌产品皇明太阳能，还买了两部华为最新产的智能手机，兴致勃勃地送回了家。爸爸笑得合不上嘴：“你们回家看看，我们就很高兴了，还买这些贵重的东西干什么？”我说：“爸爸妈妈，现在买什么东西都很讲究，第一要环保的，第二要天然的，这创维液晶大彩电看新闻、看电影、看体育不刺眼，属于环保的，这皇明太阳能国产名牌第一名，不用电不用气，属于天然的，这华为智能手机是国产名牌手机的巨头，人称‘国产神机’，连苹果都羡慕，性能大、颜值高、拍照真、内存大，妈妈的边框是红色的，特别明亮又美丽，爸爸是黑屏的，特别庄重又大气。爸爸妈妈，你们高兴吗？”“当然高兴了，我这宝贝女儿，不仅智商高，而且情商也特别高，孝顺父母，忠贞爱情，我为有这样的好女儿感到骄傲和自豪！”妈妈说：“什么环保、天然的，四十年前，洗澡就用大木盆，电视机十二英寸的还买不起呢！现在家里有三十六英寸的彩电就够大了，原来的太阳能热水器也很方便嘛！手机原来4G的就很好了，还买最新款的？这东西更新换代特别快，马上又要出5G的了，对我们一般普通百姓家庭，永远都是‘落后’的，哪有钱整天换来换去的？今天你们买的贵重名牌礼品我们一件也不要，不用卸车安装了，吃过中午饭后，全部给我退回去！我们要吃饭穿衣量家当，不要打肿了脸充胖子，我历来反对过度消费、超前消费、炫耀性消费。”本来想买上这么多好东西赚个妈妈的高兴和表扬，想不到又是一顿教训，我真的有点扫兴了，我第一次对妈妈的论证、论点、论据给予反驳。“妈妈，您这是消费观念落后的表现，思想上不能与时俱进，长此以往，就跟不上新时代的发展了！”

     “岂有此理，新时代仍需艰苦奋斗，勤俭节约，物质上的东西不要过于追求和攀比，精神的富有才是真正的富有。”“对于经济发展和崇尚科技创新的今天，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理念都发生了空前的变化，对于生活的物质要求也越来越高。难道这家用电器还停留在七十年代的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三转一响’吗？80年代的冰箱、小彩电、洗衣机，90年代的电话、电脑、和空调也过时了呀，我的好妈妈！”“这个我也懂，现在这个时代是不是又变成了‘房子、车子、票子’了？我也想要，你有吗？妈妈的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还是爸爸善解人意，对妈妈说：“老毛病改不了，又在家里搞‘一言堂’，小静他们两口子好心好意给买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你不仅不表扬，反而招来了你的批评，有点‘冷血’了吧？”“假善人，你从小对孩子娇生惯养，要不是我对小静严加管理，她能考上北大吗？她能有现在这份好工作吗？她能找到洪涛这样的好对象吗？你们单位一把手的公子从小捧到手里怕摔着，含到嘴里怕化了，整天宠着惯着，成了家里的‘小皇帝’，成了社会上的‘小流氓’，长大以后无恶不作，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俗话说得好，‘惯子如杀子’、‘娇儿无孝子’。所以中央早就提出，优良家风家教的发扬广大，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系统工程，非常及时、非常英明。”爸爸也被妈妈的一席话同样说得哑口无言。只好笑着说：“你厉害，你是‘诗人’，还是‘理论家’，得理不饶人，非让对方‘竖起白旗不可’，而单位上的人还都夸你宽容大度，是个好教师、好母亲、好妻子，真是家里外面反差太大了。今天，我不和你辩论，免得让两个孩子不高兴。”还是老公洪涛聪明：“谢谢妈妈，爸爸把小静培养成才，给我培养了这么个才华横溢又孝顺的好媳妇，今后我们一定谨记妈妈的教诲，不懈努力，艰苦奋斗，因为幸福是奋斗出来的……”妈妈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还是人家洪涛懂道理。”我满腔怒火喷向老公：“我出大力、花大钱，买了那么多现代化贵重的东西，想讨妈妈的好，倒赚了一通批评教育，你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赚来了妈妈的表扬，这还有公理吗？”爸爸只好和细泥：“哈哈……这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叫你妈妈多做几样拿手的好菜，我们好好喝两杯。”接着，爸爸又给我和老公下达命令：“你们平时回来少，今天得出把力，把咱家的储藏室好好整理一下。这春节快到了，家里买的、朋友送的、单位发的，各种各样的年货摆了一屋子，简直乱套了。

      ”我和老公走进储藏室一看，简直是一个“小超市”。什么大米、小米、白面，水果、蔬菜、鸡蛋，鸡鸭鱼肉、烟酒糖茶、油盐酱醋，还有各种鞭炮年画和彩灯，真是琳琅满目，样样俱全。我和老公费了好大劲，才算把各类年货分门别类地摆放好了。爸爸非常满意地说：“这和四十年前相比，可谓天翻地覆了。那时候过年，也就是五斤白面二斤肉，能吃两顿水饺就算不错了。现在，老百姓能过上这样富足的日子，都是党的好政策和改革开放带来的好处啊！”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妈妈招呼我们坐下。爸爸拿出一瓶茅台酒，对大家说：“这是我去年到北京开会，从人民大会堂买的，可是‘真家伙’！”我倒上酒后，端起酒杯和老公说：“咱们敬爸爸妈妈一杯，祝爸爸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妈妈笑着说：“小静整天满嘴现代化，这祝酒词可并不现代呀！”大家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一顿丰盛的饭菜下肚以后，我又端上了一盘红富士苹果。我将一把水果刀递给老公说：“别闲着，你给爸爸削一个，我给妈妈削一个。”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妈妈说：“妈妈，这八箱红富士苹果，是我托人从烟台买来的，是正宗的，你一定要给我储藏好，我最爱吃的就是苹果，有时工作忙了，就以苹果代饭。”我和老公的苹果，三下五除二就要“报消”了，爸爸的也快吃完了，可妈妈手里的那个削好的苹果却迟迟没动，一口也没吃，她神情凝重，眼睛紧盯着餐桌上摆放的那一盘苹果。我马上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您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妈妈放下那个削好的苹果说：“小静，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讲故事？”我立即高兴起来。“妈妈，我从小就是听着您讲的故事长大的，不过您的那些故事已经老掉牙了，再重复也没有吸引力了。”妈妈说：“今天就讲一个你从来没听过的真实故事吧。”我看见妈妈如此严肃认真，我也动情了。“妈妈您讲吧，我一定洗耳恭听。”妈妈说：“那是一九七五年的冬天，十级大北风夹着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下个不停。零下十八度的天气，滴水成冰。咱家十二平方米的小屋里，只有一个煤球炉子，穿着棉衣还冻得浑身透凉。黄河凌汛，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把我们单位围了个水泄不通。四面一片汪洋，电线杆也被冲走了，和外面中断了一切联系。就在这时，你感冒发烧到四十度，已经两天两夜了，你爸爸出公差不在家，只有我和单位的刘医生守护着你。那时候，单位医疗条件很差，只能打简单的肌肉针和吃点退烧药。到了第三天的夜里，你依然高烧不退，已经发展成肺炎了，呼吸非常困难，小脸涨得通红。单位的领导也来了，并且说：“多次和上级领导联系，还是联系不上，一旦联系上，就马上把小静用救生艇送到医院。”我心急如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禁潸然泪下。刘医生对我说：“赵老师，小静如果再这样下去，就会由肺炎导致心力衰竭，直接危及孩子的生命，我再去找找领导，是否利用对讲机，向部队首长进行呼救……。

    ”刘医生走了以后，我握住你的小手说：“孩子，一定要坚强，要挺住，你刘叔叔去向部队首长求救了，一定想法子送你去医院。只要到了医院，打上点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坚强地点了点头，非常困难地对我说：“妈妈，您不要难过，我听您的话，也听刘叔叔的话。”这时，刘医生回来了，她说：“领导正在千方百计和部队首长联系，让我们安慰好孩子，千万不要着急。”夜深了，十级北风依然刮个不停，鹅毛大雪依然越下越大。由于煤球质量差，煤球炉子的温度一直上不来，有时还喷出一股呛人的气味，这对小静这样的肺炎病人，更是雪上加霜。

      刘医生对我说：“赵老师，你必须劝小静吃点东西，才能增强抵抗力。”我问你：“小静，你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做。”那时候，家里有什么呀？平常小孩生病，能吃上一顿馒头和面条，就是最理想的了。你摇摇头说：“妈妈，我什么也不想吃。”刘医生也紧紧握住你的小手说：“小静，你必须吃东西，多喝开水，才能战胜疾病。”你听了刘阿姨的话以后，干裂的嘴唇不断地嚅动，我用小勺给你喂了一点水，你勉强喝了两小口，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妈妈，我想吃一点苹果。” 我两眼望着你，竟然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我无法答应你。

      那个年代的冬天，家里哪有苹果呀？但我不忍心说家里没有苹果，你会失望的。刘医生把我拉到屋外说：“赵老师，这是孩子的一点希望和要求，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满足她，这对她的病情好转会有好处的。你去别的职工家看看，说不定有的家庭会存放苹果的。”“好，请刘医生照顾小静，我去试试看。”于是，我顶风冒雪，连续去了六十多家，没有一家有苹果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家庭情况都十分相似，一个职工每个月的工资，都在三十元至四十元之间，能养家糊口就算不错了。    

      我失望地回到家里，不忍心和你说出真实情况。但你非常懂事，知道妈妈无法找到苹果，就用微弱地声音对我说：“妈妈，我不想吃苹果了，您再也不要出门了，外面风大雪大，很冷很冷的。”听到这里，我和你刘叔叔的眼泪更加控制不住，我抓住你的小手说：“小静，乖！知道你心疼妈妈，但我一定想办法找到你最爱吃的苹果……”然而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几乎跑遍了所有的职工家庭，也没有找到一个苹果，我真的有点儿撑不住了，心里像刀割一样的难受，一颗母亲的心也快要碎了。

      刘医生把我叫到屋外，小声对我说：“你再到开小商店的王嫂家去看看，或许还有希望。”这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我急忙跑到王嫂家，叫开了她家的大门。王嫂开门以后，急忙问我：“赵老师，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很抱歉，这么晚了，来打扰您，您家小卖部里有苹果吗？”她立即说：“这寒冬腊月，哪有什么苹果？小卖部只是在苹果刚上市的时候才提几筐，很快就卖完了。

     像咱这样的屋子里，冬天经常结冰，是无法存放苹果的。”我连声说：“谢谢，对不起，耽误您休息了。”我眼泪模糊地急忙往回走，王嫂马上又叫住我说：“赵老师，我看你的脸色不好，眼里还含着泪花，你一定和我说清楚，出了什么事，咱们共同想办法解决。”我说：“是这样的，小静发高烧四十度，连续三天三夜饭水不进。洪水包围了单位，‘一片汪洋都不见’，又无法去医院，孩子就想吃口苹果……”   “啊！是这样，你再等一下，我想着苹果刚上市的时候，为了闻香味，曾把一个很小的苹果放到木箱子里，已经几个月了，我去找找看。”说着，王嫂便翻开了一只大木箱子，结果没找到，又去翻了一个硬纸盒子，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苹果，蜡黄的小苹果已经布满了褶皱。我如获至宝，急忙道谢后，拿着那个发黄的满是褶皱的小苹果疾步往家里跑。风大路滑，一连摔了几个跟头，我全然不顾。

       到家后，刘医生看见我冻得浑身发抖，让我赶紧到炉子跟前暖暖身子，一面急忙接过苹果，削皮切成薄片，送到你的嘴里，你慢慢地咀嚼着，说来也神奇，你气喘平缓了一些，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部队首长派来了救生艇，把你送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齐心协力，马上进行抢救，最后终于把你幼小的生命从死亡线上夺了回来……”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趴到妈妈的腿上哽咽了，爸爸和老公也掩面而泣。妈妈帮我擦干了眼泪说：“不要哭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今天，我所以重提往事，是想启发你们年轻人，现在国家虽然强大了，人民生活虽然富裕了，但是，这改革开放的辉煌成果来之不易。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党领导全国人民高举旗帜，艰苦奋斗的结果。从四十年前你病重的时候找一个苹果的艰难经历，到现在摆在面前的八筐苹果，说明了一个真理，是伟大的改革开放给人民带来了好日子、好生活。

      作为你们年轻人，绝不能只想着如何去享受生活，而应当时时刻刻铭记如何报效祖国？你们应当继续努力，奋发图强，为国家多做贡献。

       一个人不怕做过什么，怕的是将来后悔没做过什么。”妈妈讲的一个苹果的故事，使我震撼了。一滴水能折射出太阳的光辉，一个苹果的故事，见证了一个家庭生活的变化，一个家庭生活的变化，代表着千万个家庭生活的变化，千万个家庭的生活变化，说明了整个社会的巨大变化，整个社会的巨大变化，印证了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东方巨龙正在腾飞。我会永远记住妈妈的教诲，居安思危，艰苦奋斗，勤俭持家，勤俭办一切事业，在筑梦中国的新征程上，“位卑未敢忘忧国”，勇于奉献，敢于担当，做一个无愧于伟大时代改革创新的排头兵。

作 家 简 介:

      唐俊杰，山东惠民人，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学历，中学教师，网络作家。中国网络作家协会会员。历任党委秘书、办公室主任、教研室主任、校长等职。所教学科曾获山东省东营市高考第一名。

      宋文秀，山东滨州人，大专学历，中学教师，网络作家。中国网络作家协会会员。

     唐俊杰、宋文秀老师是一对酷爱文学的伉俪。几十年来，他们笔耕不辍，创作了二百多万字的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有小说、散文、诗歌、戏剧、报告文学、论文、杂文、小品、相声等。

     政治论文、教育论文、艺术论文、奥运征文均获全国一等奖。

    《尊严》、《真爱无价》等三十多篇中短篇小说获不同奖项。散文《一石激起千层浪》、《走进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体育直播间》，获全国一等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长篇文艺通讯《土气营长朝气旺》，《解放军报》发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全国八家报纸转载。文艺通讯《济南姑娘》在《大众日报》发表。报告文学《雷锋的户口——共产党员黄茂才的初心》，在党建网发表。中国网、新华网、新闻环球网、凤凰资讯网、中国新知网等十多家网站转发。报告文学《心系家国天下身传道德文章——记著名作家李延国》，《深圳商报》发表，党建网、新华网、作家网、北京文艺网、山东文艺网等十多家网站转发。报告文学《终生难忘的友情》、《无悔的选择》、《刘平平在马场》等在中国最具权威性、最具影响力和最大容量的纪实文体旗舰刊物《时代报告·中国报告文学》发表。《黄河口抒怀》等十八首诗词在大型文献《中华颂》发表。   《爱心》、《走进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文章在文学杂志《诗意人生》发表。话剧《我爱脚下这片热土》、相声《学骑马》，在济南军区文艺汇演中荣获演出和创作一等奖。

     散文《全国选四人怎么会有我》、《我与体育广播的故事》，在《中国新原创》发表。《大鹏之志赤子之心》、《大师笔下的千古智圣》、《真正的朋友是永藏心底的牵挂》、《刘平平在马场》、《真爱无价》（上、中、下）、《尊严不可辱》、《在风雨中拥抱》、《爱情日记》（共十八章）、《一件皮大衣》、《悠悠故乡情》、《浓浓家国情》、《马鸣黄河口》等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文学评论，在著名网络文学平台《文学沙龙》发表。《沁园春·毛泽东颂》等二十多首诗词收编在《共和国骄子》一书中。散文《真爱出状元》、《沙漠演出队》、《以人为本推向全国》、《疼爱女儿的好丈夫》、《黄河作证》、《宋老师的京剧上了中央电视台》、《吴学增舍己救人》等收编在《感恩黄河》一书中。《十三场大型现代吕剧文学剧本《马背青春》（6万字）、长篇报告文学《中国“红色公主”的传奇人生》（12万字）、文集《生命中的桥梁》（35万字）、文集《仰望星空》（40万字）、50集大型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军马情》（69万字）等作品已经出版。长篇小说《马鸣黄河口》(66万字)即将出版。

    朗诵者简介: 段爱国（网名/老菩提） ， 一级注册艺术设计师，新浪网、蜻蜓FM、等诸多媒体平台特邀诵读导师、金牌主播。中国朗诵联盟会员、中华诵读联合会会员；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摄影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剪纸研究会会员、黑龙江省艺术设计协会理事。

        长篇小说《天生间谍》等作品在《懒人听书》上展播。曾参加《国际仓央嘉措诗歌朗诵颁奖盛典会》、《首届全国“散文诗”作品音视频大赛》、《普林斯顿大学文化节术节》交流等并获奖。

       编辑黑马建雄简介:网络资深时评人，原名赵志刚，四川成都人，籍贯绵阳。中国诗歌学会、中外散文诗学会、四川省作家协会、四川省诗歌学会、成都市作家协会、成都市摄影家协会会员。2019.3月份出版《空樽》诗集一本。

《东方文学诗刊》、《蜀国风》文学、《蜀国风诗刊》主编，《国际联合报社》副主编、《词坛诗海》编委。写过近万首诗歌。作品500余首发表于国家、核心、省市一级纸刊，作品零星散见《诗刊》、《文化研究》、《中国文艺家》、《精神文明》、《新国风》、《星星》、《绿风》、《鸭绿江》、《凉山文学》、《椰城》、《常青藤》美国、《澳门月刊》、《香港诗人》、《当代教育》、《贵州诗人》、《诗风》、《文学百花苑》、《作家报》、《北疆文艺》、《西南商报》、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网、2018.1-10.作品收录《中国先锋作家诗人》、《九子岩.诗歌大赛》精品录、《新诗百年纪念典藏》、《世界最美爱情诗》等国家级正规书号书籍。

       黑马建雄跨越过祖国六百多万公里的大好河山，心胸开阔、阅历丰富。原（中华网、搜狐、环球、等）资深版主、所写原创文章网络点击率3个多亿。开办过西南区域第一家东方雄狮军事网站，影响遍及60多个国家。微信号：heimajianxi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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