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空（2首）
时间之歌 (断章)
时间随感
时间!
呵，时间是什么?
我遥望未来的星空，
我回顾历史的长河。
我对什么都喜欢观察，
我对什么都善于思索。
昨日种进土地的种子，
今天开在枝头的花朵；
昨天是藏在鸟窝的圆卵，
今天是飞向蓝天的白鸽；
昨晚还掩不住大姑娘的羞涩，
今朝便表露出小媳妇的快活……
时间如果没有颜色，
为什么
春天丹青，
夏天墨绿，
秋天金黄，
冬天银白？
时间是不是有声音?
时间是不是有身影?
时间是不是有思维?
时间是不是有感情?
1978.10
1
自从星球开始运转产生时间，
太阳总是那么红，地球总是这样蓝。
而人类只有靠父亲传给血型，
才一代一代把历史接续到今天。
2
无限的，是时间的发展和空间的不断，
无限的，是物质的不灭和精神的循环，
无限的，是人类的发明和创造，
而有限的只有人生的华年。
3
若让未来的时间饶恕从前的过错，
你必得不再亵渎美好的生活。
不然她会把理想和鲜花收回，
给你留下的便是陷阱和毒蘑。
4
时间似流水通过昨天、今天和明天，
它的本能只会行进、向前。
你只有筑坝才能利用她很久，
你若是游泳只可享受她一瞬间。
5
一切失去的东西都可能复得，
惟有失去的时间不能回还。
它还白白地带走你的青春和容颜，
留下的只有白发、皱纹和风烛残年。
6
时间是个严正公平之神，
不虐待勤劳者，也不宽恕懒惰人。
曾给发明家留下了电灯和电影，
曾给浪荡子留下了丑史和艳闻……
1980.05.04-05凌晨
于宾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