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伯纳壁炉上镌刻的三句话中的第三句,另两句是:They have said. What said they ?意思是:他们骂了,骂些什么?让他们骂去!
他们是谁?我们不得而知,但却清晰可辨。对于每个骂者而言,他们是“光明磊落”的,他们是戴着“正义之冠”的。就如“乌台诗案”中王珪、李宜之、沈括等,面对苏东坡的贬谪,他们不失时机地扔一块石头,喷一通蜚语,不管他是耄耋老人,还是颇负盛名的科学家。至于原因,我想不仅与政治观、价值观有关,更主要的还是自己的人格和心胸。
但被骂者呢?看到最后一句,我们能不由衷地感叹吗?当身陷流言攻击的余秋雨老师读到黄佐临老先生(萧伯纳的学生,中国话剧届的艺术巨匠)转赠的这三句话时,我们分明看到了一种豁达,超越国际的文化届的高层次的豁达,他们有着深厚的底蕴,高尚的人格,坦荡地胸怀。在他们面前,狗的疯狂,狼的野性只是一种表面的喧嚣,无需理喻。“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据说这句话最早源于但丁的《神曲》。但丁,以他的漂泊,他的无奈,他的沉默诠释了这句话,也给后人留下了深深的警示和思索。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认知,自己的见解,自己的行事方式,所以,不要奢望人人理解,不要顾虑他人之辞,有时也无需解释个中原因,就如余秋雨老师在辞职后所面临的“围啄”,淡然一笑,由他们say去吧!
Let them say.是一种境界,一种豁达,一种坦然,一种蔑视。让他们说去吧!因为嘴是他们的,心是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