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趣事
文/桑月敏
怀着一份真诚,我行走在尘世漫漫的旅途。我用自己那缕淡淡的微笑,感恩上天赐予我的人生。
那万千跳动的文字,拥挤在我的笔端下纸笺中。拙笨的我无从落笔染墨,我游弋在文字的词海里。《童年趣事》跳动在眼前,我着实的发至肺腑的高兴。那流淌着清澈的记忆,瞬间一幕幕回放在脑际。只要是忆起童年的趣事,那源于灵魂深处的微笑就会挂在脸上,眼前就少了些灰色和阴暗,多了阳光与明媚。
下课了,铃声一响,我们就像放飞的小鸟。你看吧,教室前,操场上,那迎风飘飞的纸飞机,犹如低飞的燕子,穿梭在我们的头顶。小姑娘们,踢着上下翻飞的鸡毛毽子,你看那缠身绕腿,翻转自如,呵,好不轻盈。还有那小沙包在腾挪躲闪中呼啸着飞来掷去。
短短的课间休息,成了我们放肆疯玩的天堂。念念有词的跳皮筋,翻花绳。男孩们推着铁环你追我赶,好不热闹。还有那犹如斗鸡似的碰柺,单腿点地,谁的力气大就会把那个挑的人仰马翻。

数不清的花样玩法,充实着梦里就会笑醒的童年。
放学回家仍不肯闲着,上树爬墙掏鸟窝。吃了晚饭,小伙伴们又聚在一起,趁着夜色,捉迷藏。旮旯墙角,柴火垛里,成了我们的藏身之地。那个淘气呀,把父母气得牙都痒痒。偶尔累了也会温顺的依偎在母亲的身边,数着天上的星星,聆听着母亲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没有暑假,放麦假,我们跟着大人们到地里拾麦穗,那似火的骄阳烤的我们脸通红,汗珠子往下掉。
最难忘的还是生产队里种的桃树,爷爷是种菜的老把式,他们几个老人,每天都在菜畦子里干活,供全生产队的社员们吃菜,每天社员们都能吃上各式各样新鲜的菜。他们还种着桃树,桃子的名字叫五月尖,正是麦收季节收获,那大大红红的桃子吸引着多少小馋猫们,我就偷偷地跟爷爷说,让他给摘回几个来,爷爷不高兴地骂道:“馋猫,你家的呀?熟了分到家后再吃。”爷爷真是公私分明的很呢,我吓得吐吐舌头,给爷爷扮个鬼脸就算过去了。桃子熟了以后,根据家里的人口,我们家人多十来口子人分到很多,那个甜吆,到现在吃的桃子就怎么吃不出那时候的味道来!

有时候我经常跟着爷爷到菜畦子里玩耍,爷爷锄了些草让我给他装到筐里,我说要这些草干嘛呢,爷爷说:“这是最好吃的野菜了!”明明是草非说是菜,我不高兴的嘟囔着,不情愿的仍进筐里,“呵!还挺倔呀?”
爷爷看出我的心思,耐着性子说,拿起一根草说“这个是芨芨菜,芨芨菜用开水焯一下,让你娘给你们包饺子,肉的素的都好吃。又拿起一根草说这个是马苋菜,这个也用开水焯一下,然后晒干,晒干以后到了冬天除了白菜没有别的什么菜了,放上点腊肉蒸包子好吃着呢!”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草是这么好的菜吆。
每年爷爷和母亲都备用好多这野菜。五十来年过去了,爷爷教我怎样辨别哪样的草能吃,哪样的不能吃。我已记在心里,多年以后我也是受他们的感染每年也会备些,这些野菜,到现在已成为人们口中的美味佳肴。
流年无声,那些被光阴浸染的情怀,总是停留在记忆的深处,明媚了童年的岁月,芬芳了稚嫩的心扉。
文字也是有灵性的,当你巧遇了一段话,不如说是偶遇了一个和你相近的灵魂,我特别赞同这句话,素笔碰触了童年趣事,让我的心情愉悦的忆起那么多童年的乡愁。
风掠过我记忆的年轮,却拂不去童年留下的美好,我依然留恋纸墨上的温馨,任点滴的思念,根植在心底的最深处。

桑月敏,女,六零后。网名:岁月,石家庄市藁城区人,毕业于藁城第一中学,《思归客》石家庄分会会员,《遺風文学社》副理事长,在网络平台发表作品百余篇。河北省文学艺术研究会会员。

梅子,原名 于敏华。六零后,毕业于河北藁城第一中学。业余爱好喜欢朗诵和读书,用声音传递温暖,感悟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