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随笔
时光的回忆,浮动着搁浅的情
文/于公谨
从来就没有搁浅的情,浮动着一份安静,在旋转着时光里面的安宁;这是爱,而不是那些尘埃,伴随着情感,在慢慢地流转。这是我的脚步,也是那些时光的漫舞;很多的日子凝结在心头,就像是雨滴在交错。可能这就是时光里面的缘,也是那些缱绻,在绵延。冷冷的月色,带着几分冷瑟,飘在了天空,有着几分轻松,也有着几分沉重;让我感觉到了月的消瘦,也感觉到了星辰的幽幽。才能期待着,盼望着,那些冰封,可以让红尘的路程,凝结在一个瞬间,成为了永远;或者是那些夜色的阑珊,让我一个人就这样靠在了窗前,看到很多的意兴回旋,也可以看到那些云淡,可以听着风的流转。这是萧声的缠绵,还是笛声落下的幽怨,在天地之间,不断地辗转,最后浸润在我的心间,落在了我的心田?然后,温润着岁月的莲。
依旧是可以感觉到寒冷,依旧是可以看到雪的旅行。只是残灯,可以映照着我的孤影,穿过了过去的岁月,穿过了所有的一切,带着几分日子的流香,在时光里面荡漾。曾经在我的思维里,构筑着一个湖的逶迤,让很多的牵念,就这样在里面,缓缓地浮动涟漪,缓缓地游动着几分神奇。有着过去,难以割舍的过去,如夜晚的星辰雨,在微微游动着那些旋律。有着几分嫣然,也有着几分悠然;在说着几分忧伤,在看着几分离殇。
这是红尘的惦念,还是那些时光的相牵?曾经是那样的守护,曾经是那样的爱慕,却因为时间的河流,让很多的拥有,流淌不休。不想要说着我的眷念,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惦念。可能是明天,是我守护的心愿;有可能是昨天,落下了很多的迷恋。曾经的风,让我听到了歌声,赏鉴着很多的冷暖,可以看到那些真挚的情感,在脚下继续绵延;那些最美的风景,总是会在憧憬,可能在我的身边,只是心中幽怨,落下了很多无限。
淡淡的雾,把很多的夜色弄得模糊,让我看不清楚;静静地品味着,静静地看着很多的曲折,那些清婉,会把夜色缭乱。我在月光下,想要展示着一份优雅;只是冬日里面的风沙,让我开始挣扎。这并不是那些时光里面的淡雅,而是我缤纷的记忆,在不断游荡着几分哭泣,还有失意。冰冷的眼泪,会带着几许疲惫。有着冷漠,有着寂寞,有着沉默,看着时光的曲折,在我的心头开始着那些颠簸;这是时光的乱,还是我被冻僵了的情感?
从来就没有想要让失意,淹没着我的回忆;而是想要让我的得意,布满整个天地。想要看着那些岁月的脸颊,不再经历风沙;也曾经想要拂去树木的憔悴,让树木展现着美。只是不可能会事事如意,总是会有着几分瞌睡,想要让我记住那些日子的醉。并不是不懂得珍惜,而是那些心意,在日子里面染上了寒意,让那些雪在迷离。想要展开着一份时光,还是会看到很多的迷茫,在我的心房,缓缓地流淌。这是我的向往。
从来就没有搁浅的情,浮动着一份安静,在旋转着时光里面的安宁;想要让很多日子,在堆积,在游动着时光的回忆。

少年纪事---唱大鼓
文/于公谨
转过天,去西面邻居家挑水,就是去老连芳家挑水,老连芳就问我,关于杨家将和潘仁美的事情。
这个时候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井的;而我们家没有井,只能是去邻居家挑水吃。母亲说打一个井,父亲并不愿意,所以这个井,一直都是在意念中,而不是在实际中。
我说,杨业是有的,潘仁美是没有的;潘美是有的。
老连芳说,当时,杨业死了的之后,潘美的结局是什么?死了吗?还是罢免了?
我说,潘美是边关大将,并不是说撤就撤了;而且,杨业的死,潘美有责任,并不是最大责任。
老连芳说,潘美的女儿是贵妃?
我说,这就有些扯了。就像是杨延昭一样。杨延昭的绰号是“杨六郎”,是辽国给起的;说明这个人能打的。他是杨业的大儿子;而杨业也没有其他的那么多儿子。
老连芳说,真的是说书唱戏,不可相信。
我说,也很好听的。
老连芳说,都是听唱大鼓的。
我说,什么是“唱大古”?
老连芳说,你没有听过?
我说,没有。
下午的时候,在家里看书,军子过来,对我说,青云,今天听大鼓?
我说,唱大古?
军子说,就是唱大鼓。
我说,好。
很早就吃完饭,去马圈子听大鼓书。
在学校的院子里面,唱大鼓的在唱着。
我是第一次听,所以有些好奇。中间有三个人,有一个人是拉着琴,之所以对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是一个瞎子;另外一个人是打着节奏板;第三个人是负责唱着,而且这个人面前放着鼓。
唱的人,很多时候,都是在慢慢地诉说,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唱。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就是“唱大古”;因为在我印象里面,说着“古时候”的事情,就是“唱大古”;并没有因为唱的人面前放着鼓而有什么改变的。
给我印象最深刻是,是那个唱大鼓的人,不时翻动着眼睛,对拉琴的人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弄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