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
文/九毛（广东肇庆）
1
风来的时候，你的内心一定会忐忑。
看不见的东西，才是你真正的空虚。
我不是一个装懂的人，不需要你空洞的提醒。
就像闹钟，不用风的存在，也一定如期响起。
除非，被你提前叫醒。
其实，我很不喜欢用第二人称来表述所有的文字。
哪怕是空白，或苍白。
2
风切割手臂的感觉，是很另类的。
鹤唳的风声，未免太恍惚了。
除非亲眼所见，不然得想象风在行走的样子。
那个破罐子，满是窟窿，如人的脑子。
进风好过进水，一切都没改变。
如果，事不可还原，那请保留最初的印象。
以风的形式，存放。
3
拿起剃刀，试图刮薄脸皮。
将昨天，今天和明天逐渐堆积的皱纹，认真分类，仔细辨别，一一分割。
时光，不计较任何细节，包括风的留痕，石上的云烟，脸庞的皂沫。
4
与落叶对证，也不能指认风来过。
扫帚无言地复原路面本来的洁净。
一根唰笔下的预见，多数是童话里的故事。
风，只是其中某一种角色。
既无剧情，也无结局。
5
多年的老风，沉积成淤。
半钙化的膝盖，忽略每一个痛点。
痛的风，风的痛。骨髓的雕塑，记存在骨骼中，给年龄分行。
心若静如风，岁月的段落，没有沧桑的行距。
6
风来，不入眼，落在肩头。
闭上眼，默念一只蝴蝶的舞蹈。
一阵鸟鸣声，搅乱林荫的宁静。
任凭模糊的雨点，顺着脸颊，慢慢滑下……
2020.05.13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