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来的春天》
文:金贵妃
庚子年的一场靡雨,淋湿了这个世界,也清醒了许多人。
这世界,除了疫情禁锢了人们数月的脚步,错过了初春万物苏醒中的踏青,少了许多洋洋洒洒的繁忙;却多了别样的宁静与安然。
在驱车直入故乡的公路上,蓝天如洗,莺歌燕舞;青葱粉嫩的夏荷渐渐更替了桃花的春盛。春且去,仲夏已悄然潜入。

离开故乡才半载,犹如阔别数年。特别是历经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对疫后的家乡有着更加渴望知晓现状的心情。殊不知,我们一路上戴着口罩归来,到了家乡后,跟着脱下了防护口罩。家乡显然已经脱离了疫情笼罩下的阴霾,不由心中窃喜。

此次回乡,无独有偶。除了陪母亲在桃江刘宇星口腔医疗治好了牙齿,陪母亲在益阳爱尔眼科医院做好了白内障小手术,更有幸参加了《桃江县地方文学创作发行座谈会》。
5月28日,受桃江县委宣传部相邀,在刘小武副部长、周雅琴美眉的热情招待中,下塌华美达酒店,在众多知名作家中认识了大名鼎鼎的薛媛媛大才女及从未谋面的加拿大诗人郭辉、《红棉花白棉花》作者广州宣传部的刘鉴、《天堂凹》作者深圳的郭建勋、《浮邱山先民谱》作者曾主陶等。

5月29日清晨,从轩窗远望,獭溪河流水潺潺,远处红墙若隐若现,绿荫蒙蒙,远树含烟,夏雨已成珠。
自2018年4月20日曾参加31公里环保毅行下塌这里,又是两年时光。毅行后频频回到心中的桃源,我总是在想:N年后,那些曾哼着离歌出去的汉子,还有那些扎着桃花结从桃花江走出去的女儿,某年某月某日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时空,一定会乘愿再回!
桃花江,这座富有文化底蕴的历史名江,除了远古诗人屈原的《天问》,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更有近代史上的名人陶澍、革命先驱张子清、文坛翘楚莫应丰。这座以文化以信仰涵盖历史的小城,注定是一块文化的热土,凤凰来栖的宝地。

从县新华书店经理胡靖的致词、县文联党组书记王娲对“娘家”的文化介绍、县文旅文体局局长董佳的理想到县委宣传部部长胡国清对乡土文学的工作开展与扶持。让我们看到了地方文化的繁荣。

窗外飘红雨,滋润细无声。在这块文化热土上,来自四面八方的文学志士们齐聚水利局会议室内,一个个畅述着自己胸中的蓝图与对家乡文化的殷殷祝福,感动如斯!
桃花江畔好风如水,拂雨禅烟,暗香飘远。会议中,不断传来发小与闺蜜兰兰、善娥、春华、师兄君山和雪宜矿友冒雨从桃花湖赶来祝贺的信息,令我心生感动。人间之情,万物之爱,氤氲流传。一座城一群人代表着一个区域的文化与精神的图腾。

从《桃花深处有人家》到《一帘烟雨 倾世花田》一路走来,让我逐渐回归到家乡文学中来,最早受县文化局女局徐丽华引荐到宣传部刘小武部长带入桃花江文化研究会,一个转身,便促使我重归乡关之路。
在外近三十年,我从文字的阡陌中自由散漫地走来,从来没有太多的负担。是文字的牵引,让我与同乡同仁同坐文学之骏马,驰骋在故乡的疆土上无不欣喜万分。

特别是在新华书店中心门店的签名发书上,亲临锰亲、众文学爱好者、本地的中学生们对吾书的捧场,如细雨滋心,热血涌动。
文化的传承,文学的声音,虽不能引导这个城市的经济大潮,却能呼唤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精神文明。
我是从桃花湖山水中走出来的女儿。故乡30年的生活与工作,沉淀了一份对家乡故土的眷眷之情。

《桃花深处有人家》反映了曾蜗居桃花湖的矿山建设者们在国企兴盛时期的忘忧到面临国企破产后的凤凰涅磐。无不彰显出山水灵秀中滋养出的淡然人性。那些以爱情为主线的爱恨情仇,揭示了社会变更的人物情怀。我常常在想:没有桃花湖这方山水的供养,我是构勒不出人间的那份至亲至真的真爱!

从湘北到粤中,几十年的在外打拼,居然也抵不过我那《一帘烟雨 倾世花田》中的桃花湖记忆。时光充填了岁月,却挡不住往事的回味与对家乡的眷恋。我从凑句涂鸦到知晓《桃江历史文化丛书》(山水风物卷)一一徐丽华主编中看到我的《桃花湖上归来雁》(散文),更深切感知了家乡文化对我的支持!我虽是草根,错过了无数个文学的春天,但家乡的挚友亲朋和父老乡亲,却在频频招手把我拉进到家乡的文学春天里!

我笔虽拙,但写心志不妨。如南宋朱敦儒的《鹧鸪天》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懒慢带疏狂……
诗万首,酒千觞……且插梅花醉洛阳。”
古诗人聊发诗心醉洛阳,我今醉于桃花江。
只因我有一湖桃花酒,可以尽情聊岁月,足以慰风尘。
桃花湖静好,我便快乐!
2020.5.31写于益阳



(感谢家乡父老乡亲抬爱!感谢一如既往支持我的至亲至友及以文相聚的知己、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