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文学||河北作家刘春和故事《借爱终到归还期》

刘春和故事《借爱终到归还期》

作者：刘春和

1.
几盏灯同时亮着，屋里照得一片雪白。暖气,灯光的热量，我们穿的都很少。我，导演，摄像，灯光师，制片主任在两侧正襟危尘。
  美女进进出出已有几十个，写着身高，年龄，三围，爱好，联系电话的准明星的美女照片在桌上放置了厚厚的一摞。
  我编剧并主演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借我一点爱》后天开机。今天排选剧中几个担任我情人的特邀演员。
  ‘我叫石梦荷，参加过多部影视剧的拍摄’。又一位美女站在了镜头前，高挑的身材，性感修长的腿，披肩的秀发，刀雕斧刻的弯眉，莹亮闪烁的大眼睛，皮肤白皙，嘴唇红润，举手抬足韵味悠长，扬溢着诱人的秀发。
  我的眼睛睁得很大，不会是她吧，长的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导演用精美的梳子梳理他那卷曲披至肩头的长发，离开监视器过来给她说戏，能在屋里呆一段时间，又能让导演说戏的仅有几个人，看来这位是有希望的。
  石梦荷悟性很高，很快走进导演给她说的戏中，她仰天苦笑，真情的情诉，恰在悲伤之处两眼含泪，泪水在黑亮的眼睛里荧光闪烁，浓黑悠长的眼睫毛到底没能捂住越积越多的泪水，莹莹晶透的泪珠在她嫩白的脸上开辟了几条水道。导演从监视器里抬起头望我，我由衷的沖他点头。
  好!导演脱口而出。
  我们几个也伸手鼓响了掌声，难得长得如此娇艳，艺术天份颇高的女人。
2
  走过长长的走廊，欲上电梯时，石梦荷从拐角处闪身而至。她光盈起甜美的笑，润唇轻启，语音如歌‘刘哥，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盯着她秀美的脸‘你认识我？’她笑容更灿烂更甜润，‘我经常看你写的文章，看你创作的电影，电视剧和你演出的片子。‘
  我的脸也灿烂起来，接过笔本，在她本上一笔龙飞凤舞，递她本时，她请求’刘哥，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我一怔，即刻在本上写下了十一个阿拉伯数字。;‘谢谢’她语音飘飞的同时，柔软滋润的嘴唇也滋润到我的脸上。她又搂了我的胳膊‘刘哥，我想请你吃饭。’
  百般难辨，此而盛情难却。
  华阳宾馆包间，我俩对面落座，叫来服务员，她自作主张点了几个菜。水煮毛肚，酱牛肉，锅仔毛血旺，多春鱼，羊肉。。。都是我喜欢吃的
  我惊叹，她真如我肚里的蛔虫。难怪她不征求我的意见，难道她侦察于我?”间谍”二字差点脱口而出。我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喝酒，聊天。
  我说我的创作，小说，故事，漫画，影视剧本。她就眼睛不眨的看着我，点头：“我知道”
  应我的要求她说她的生活，跟了哪部戏，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默契，投缘。
  喝了酒的石梦荷白皙的脸，如擦过胭脂般红润诱人。她再次自作主张要为我唱一首歌。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石梦荷简直是奇女子。就连我卷着舌头，故意用变声变调唱过这首歌都知道，我一脸茫然，怔怔地看着她。
  她看出了端倪，闭唇止音走过来，伸芊芊玉指，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给我倒酒。我的肩膀麻痒痒的。歪头看她，因弯曲摄入眼底那么白嫩坚挺，我等移了目光，心也莫名其妙的波波的跳荡，振的胸膛鼓动。我长吁一口气，努力使己镇定‘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其实，真是什么呢？连我也道不出来。
  石梦荷起身俯在我的后背上，双峰抵在我的背上。弹性柔软，滋润传遍全身。
  她柔嫩纤细的手分左右在我的脸上游动。我伸手拿她的手：’你就喝多了“
  她抓住我的手，侧身接在她的胸上，我的手紧张的被反弹出来：‘这样不好’。
  石梦荷爽爽的笑了：‘你真的忘了我，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茫然失措的望着她，摇头，暗道：‘笑话，我怎么会认识你？’”刘哥，我是石慧兰呀。“
  一语出口，惊得我险些  。这是怎么啦？难道是梦？
  她，石梦荷？石慧兰？
3
 八年以前的事了，那时的我还是个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我分到一家省报实习。本来应该在副刊部，可副刊部正内部整编，我先到工商部报到。工商部分’市场‘版和’商贸‘版。我在市场版外出采访是记者，回来是见习编辑 ，原来的版面也就是市场调查，市场预测。服装流行趋势等稿多些。因我悟性颇高，几周下来便也得心应手。那天采访回来，总编叫我去他办公室。指着一位身体阿娜，皮肤白净，眉眼俏丽的姑娘说：”石慧兰，刚来我们报社的，你们都是刚从大学出来，有共同语言。“又说我的工作很有成就。有自己独特的采访模式。让我好好带她，等等。
  石慧兰很好看的笑着冲我躬身：“添麻烦了，承蒙你多帮助指教。她就成了我的搭档。我教她如何列采访提纲。采访啥样的人用啥方法。不知提问下一个话题拿起本装作记录，赶紧思考避免冷场尴尬等等。我们俩成双成对出入报社大楼，摄影，消息等各类稿件都是我俩的名字后面在写报道。
  她让我帮助她，我让她照顾我。给我洗衣服，被褥，床罩。有时连我藏在床下的内衣内裤都找出来给我洗的洁净，清爽，散发缕缕清香。
  我们来常在一起吃饭，去迪厅，看电影，  一对郎才女貌的时尚情侣，令人羡慕惊叹。外出采访，我们遭遇清风大雨。
  石慧兰头疼，高烧，说胡话，我看着心疼，指责那场雨。医院里，我陪他打点滴，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给她剥香橙，桔子，到饭店买她喜欢吃的饭菜喂她。她感动的流了眼泪：”刘哥，为什么？你为什么带我这么好？“
  宾馆里，我整理采访记录。病愈的石慧兰悄声走到我背后，芊芊玉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肩膀。我不由一颤，手中的笔就掉到了地上。她俯身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春哥，我要你。柔滑的头发在我脸上揉来扶去。我醉了，转身把她搂在怀里，湿润的嘴唇印在了一起。或许是身体的挤压，我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石慧兰陶醉的闭着眼睛，脸上红红润润，她呢喃着：“哥，把我给你吧。你要了我吧”。我停了在她胸前游移躁动的手。憋住了粗重的呼吸，只听咚咚的心跳。
  石慧兰抓住了我的手，助力我的手又在她胸上游动，她闭着眼掩饰着自己：“我不是第一次，我不是处女。。。”我抵挡不住一件件扒下她的衣服。雪白的裸体在我眼前灵动荧闪着耀眼的白光。我长吁一口气。才努力没使自己陶醉。我们搂抱在地毯上驾驭情海搏云着波浪，乳白色的地毯上散落几处如玫瑰花瓣般嫣红的印章。
  我心里没有准备，没有得到那种应该有的惊喜若狂。用手拍打那醉人的殷红印章：“为什么骗我，我如果知道，我会珍惜，可这。。。”我抓扯自己的头发：“我就这样让你成了女人”。
  石慧兰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前，头倚在我的臂弯里：“在你面前，我应该是女人，是个完整的女人，我心多年誓言，我要把我第一次给我爱的也爱我的人。
  我深深的搂着她，亲吻她完美的肌肤，：”你是我的，每一寸一厘一毫的肌肤都是我的“。我激动幸福的泪水涌出来，滴落在石慧兰的唇上，她伸舌舔润，嘴唇更湿润性感：”男儿有泪不轻弹“。
  难道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落泪也属于轻弹吗？石慧兰抱着我吻我脸上的泪水。
  我的表情感染了她，泪水传染了她，她眼中蕴含了泪水，排着队一珠珠滚落。我们俩拥抱着喜极而泣。
4
  石慧兰几天都没来报社，我心里颇感空空落落，偶尔忐忑不安。神不守舍。我决定去找她。也许是心有灵犀，她的房门未锁，我悄声推门进去。我看到了我极不情愿看到的一幕，沙发上俩个裸体滚动在一起。。。
  下贱，无耻，狐狸精，摔门而逝，辅助叹息，伤感，悲伤。
  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脸就贴在来人扬起的大手上，火辣辣的痛，恍惚中眼前站着一男一女。男人又弹出拳脚：”妈的，谁下贱，谁无耻，谁狐狸精。
  完全两张陌生的面孔，我报名逃逆。
5
  我摇着石慧兰的肩，恍惚如梦。泪水在眼前蒙上一层雾水。梦？我这是在做梦吧？
  石慧兰就咬了我的唇：“疼吗？这不是梦”。我把她拉到眼前：“难怪我一见你就觉得面熟，可细想又不完全像，你变了。”“对，我是变了，我做了美容，又在艺术院进修，我比原来漂亮吗？”
  我眼光有些游离，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石慧兰眼光黯淡下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就当经历了一场梦”。
6
  石慧兰哭了，哭得很伤心，肩膀也随之颤动起来：“对不起，当初我骗了你，我有对象，他搞皮革生意，是他出资供我上的大学，可我坚持我的立场，我没有让他把我变成女人，而是把完整的我给了你，我知道那样对他很残忍，对不起他，可我自己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很激动地看着她：“那你们现在如何？”石慧兰摇头：“结束了。我怕他不能接受我，就在结婚前和他上了床，他没能容忍我对他的不忠。我们就分了手。”石慧兰故作轻松：“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我老公是一名高中教师，为人厚道，善良对我百依百顺。”
  “你爱他吗？”
  石慧兰半晌无语：“可我们是一家”。
7
  所有的人都说石慧兰这个演员选对了，她看剧本，揣摩剧情，用荧光笔  划自己的台词。很快就记住台词，很快就能进入角色。走戏走一遍就行。他能准确   在哪，自己该在哪进戏表演。
  我们俩约会，相互倾诉  ，大段大段的台词轻轻巧巧从她红润的小嘴进出。我们拥抱接吻，拍摄一条就过。导演喊OK。别人喊太好了。每一场戏都那么顺利。导演夸她悟性高，入戏快，  她  灿烂。她便抿了嘴笑。也不停的用眼睛瞄我，我也就被她的笑所感染。也就跟着笑了。
  其实，只有我和石慧兰心里门清，我们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演戏，我们是真心真情的相互倾诉，是对这些年思念的发泄。是真情实感的  。我已知道现在的石慧兰为什么叫石梦荷了。她说总会在梦中梦见我，我是她的依托和祝愿。也梦想我们有朝一日的重逢相见，这个梦想如今终于实现，上天恩赐的机缘当然要好好的把握于心了。
  偶尔也有一场戏，她似乎不能把握，走场两三次，实拍也要两三条，气的导演也要冲她吼上两句。可她不急不躁，一脸的适然。那眼光分明告诉我，她是故意的，她是自愿让导演吼她的，现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双双闪亮的眼睛，专注的倾视我们，见证我们谈情说爱借助剧本，借助剧情发泄内心中的真实，这是幸福醉人的，她晶莹的眼神在诉说：“让所有的人见证我们的真情挚爱吧”。
8
  拍完夜戏收工回来，我有些疲倦，连夜宵都没顾上吃，就回了房间。松弛着仰靠在沙发上连着抽了两根香烟。便去卫生间洗浴。用水龙头把疲倦冲去。披浴巾走进里间，伸手拉亮灯，上床一躺就又被弹了起来。石慧兰躺在床上，她起身抖落身上的浴巾。洁白光滑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她抱住我，用剧中的台词向我表白：“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呀？”我不能把握自己，我们滚倒在床上，光滑如缎的身体使我陶醉。
  气势如吞山倒海，她扭动呻吟着为我哼起了令我心醉的歌。事毕，她捏着我的鼻子：“亲爱的，知道这几场戏为何要拍几条才过吗？”我又搂紧了她：“哼，你这小鬼头”。我的手在她洁白光润的身上游走：就只为这个。我们心照不宣同时乐起来。
9
  起床了!开工啦!
  制片主任在走廊里喊我，喊过几声就静了下来。我们都明白，喊过话的主任赶紧回房了，他害怕碰到什么，看到什么。
  石慧兰一件件穿起衣服，吻了我的脸，又吻了我的唇：”亲爱的，我要悄然撤退了。“我拍她的脸，点了点头。
10
  片子拍得很顺利，我拍摄激情很多。我和她，白天拍戏，晚间入戏，情感融合得天衣无缝。
  投资方老板来片场看我们，请我们吃饭。我和石慧兰都喝了不少酒，眼前的生活话语和戏里的台词混杂着说了不少，借着酒狂，我们俩勾肩搭背的向宾馆走，样子极尽暧昧。
  我们俩的床上戏都特别投入，这是最后一个镜头。随着导演的OK，咔嚓整个戏全部杀青。
11
  距下一部戏开机还有十几天的档期。我去了石慧兰家。是在她三番五次的哀求下去的。
  家是两室两厅，包放置书房，石慧兰拉我去了她的卧室，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我没做出反应。她吻了我：”害怕了？他晚上才会回来的“。
  我是男人我怕谁!我搂紧了她。
  我们就在这床上，我让床留下我的爱的印证，留下你的身影，我会幻化成你就在我身边，我会觉得这就是我们永远的温床。
  石慧兰给她老公打了电话，老公提回来很多食品袋，她让他给我买来我爱吃的菜。
  男人个子不高，长得很善良，言语不多，见了我就是很有好的笑。说没想到我这种名人会和他在一起喝酒，聊天。他指了墙上一些照片，除了石慧兰的剧照，就都是我的照片，他说她经常提起我。提我什么？我想验证石慧兰对我的思想如何？她说你是多面手，全才，摄影，绘画，书法，写作，表演样样都行。她一直把你当成她心中的偶像。
  石慧兰嘟了嘴 他：”就你话多“。又转脸看着我笑。
12
  夜燥热而漫长。
  我的身心也变的燥燥的，久别胜新婚。她们卧室里传来动静很大的声音，浓重的呼吸幸福 或陶醉的呻吟。我的大脑在膨胀，血压在升高，坐卧不安，一支接一支的吸烟。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动。
  此刻，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石慧兰丝丝滑滑如绸缎般的皮肤，光洁嫩白，折射着诱人的光洁，红润性感的唇，藕般的玉臂，纤细柔软的玉指，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在身体体现，我心跳的厉害，越发觉得浑身燥热不安，扔挥手中的烟，   什么呢？他们是夫妻，合法夫妻。
  漫长的夜，真令人难熬。
  石慧兰的老公吃过早餐去了学校，家里又成了我们俩的天下，我们又演了昨晚他和老公演的那种戏。
  日出日落这种戏每天都在重演，石慧兰扮演着双重角色。她老公每天都带回好酒好菜，带我特真诚。我越来越害怕看他真诚的眼睛，我 重自责，自己对的起他真诚的款待吗？
  我喝醉了，头昏昏沉沉。半夜，石慧兰过来给我盖被，她柔软的手触摸了我的脸。她轻轻吻了我，我紧闭着双眼，死人般一动不动。她离开时轻叹了一声，虽然很轻，可仍在我心中一颤。
13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我害怕慢慢的长夜，我怕面对她的老公。我害怕见到他那双真诚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话语带有丝丝缕缕的悔意。
  石慧兰搂着我的脖子，泪水迎了出来：”那我都做了些什么？你说我是个坏女人吗？他需要的，我该给的都给了他。我们是重温了久别的爱，这爱是真实的。我们做错了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初恋你就那么  你的爱吗？就不能多陪我几天，多借给我一点爱吗？”
  她扑倒在我怀里哭了，哭了个昏天黑地，想起她把第一次给了我，是我把她变成了女人。她的眼泪做了药引，引得我眼泪相伴随，好痛楚，好伤感。
  借来的爱是真实的爱吗？这种爱能弥补心中积抑的痛楚吗？或许  的幸福带来更久远的痛楚。
14
  扮演双重角色很快就轮到了我。
  石慧兰打电话给我：“有时间我能去看你吗？”与她相见，追忆我们的过去，我心里渴望的，我没想到她是先斩后奏，电话是在我家楼下打的。
  几番思念，几番诉说，几番亲热。妻子带她很好，不仅天天好吃好喝伺俸，还给她买了价格不菲的服装，多数的时候妻子让我们俩去外面玩，我们俩在家，妻子就有很多外出的事由。回娘家会姐们。。。可以说每天都是我和石慧兰的天地，二人世界里，能做的一切我们都做，床印记着我们俩的爱。待妻回来，我俩便是一副正人君子之模样。只是眼光经常相撞在一起，欣赏？回味？
  每个人都是演员吗，都会按角色演戏吗？我和石慧兰本身就是演员，     。可一次  没把握住，穿帮了。妻照例有事由外出，妻回来拿东西，望见石慧兰那纤手仍抚摸着我的脸：“眼睛进沙子了吧。外面风大，沙尘也多，我回来拿眼镜，不然也会眼里进沙子的。”她去关窗，别让沙尘在刮进来了。
  石慧兰突然跑过去，她跪地搂着妻的腿：“大姐我们对不起你，我和他。。。”妻征在那里。她看了石慧兰又看了我，我被地气吸引低了头。
  妻摇头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你们俩。。。你们虽然是演员，可这出戏你们没有演好你们知道 戏和  都是真实的表演，你们的戏带到了现实生活中，你们的眼神出卖了你们，你们的戏虽然卖力伤神，可终究不能公演，我更不想当你们的观众，我给你们时间排练，我敞开胸襟接纳你们。
  水滴石穿，人有时候是被感化的，石慧兰哭了，我们撤资，我们撤掉感情资。这戏停拍。封沉，永远，永远。姐，我认你做姐，你就认下我这个妹妹吧。
15
  石慧兰悄然的离去了。我演戏更为认真，不该扮演的角色，不管何种诱惑我都不会接戏。只是与妻的感情戏越演越浓。我会把它一步一步持续下去，直至今生。

作家简介：刘春和（笔名流村河，春荷清香，老河），一九八四年开始动笔写画，迄今己有小说丶故事丶散文丶诗歌丶报告文学丶摄影丶刊头设计丶漫画丶书画作品，影视剧本等各类题材作品八千余篇（幅）见诸于全国各地报刊杂志，各类作品多次在全国获奖，其中中篇小说《婚缘》《洞房叙良缘》全国"凤凰杯"大赛一二等奖，中篇《偷来的媳妇》全国十八家刊物转发，电视剧《好事近》中央电视台一套二套及全国各地播出，并获八个精品工程特别奖，连续三年沧州新闻写作第一名，连续三年获肃宁十大模范青年称号，二O一九年有二十四幅书画作品被选为世界邮票，全球发行，成功举办多次画展，作品被海内外收藏，现为河北影视家协会，故事家协会，作家协会，漫画研究会会员、河北文化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肃宁作家协会理事，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任安徽崇佛禅寺书画院院长，山东泰山友邦书画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