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与毁灭，都是约翰•卡尔宏的偏见
——题记：老鼠在约翰卡•卡尔宏设定的乌托邦里迷失了社会角色。《活着与毁灭，都是约翰卡•尔宏的偏见》是另一种说法，用小我承载思考，痛是唯一的力量来源。
文/千克聿
《第一章》
（一）
牛在水边洗脚
被河水卷走
露出两个鼻孔在水面求救
两岸只是平行
变态的小船悠闲尾随
我一笔水墨的短笛，无法缓解情势
江潮退去后，牛背是半岛
几株芭蕉虚拟海边的风
从水里爬起的童年，晾不干溺水的衣裳
水成为死水
蝌蚪在深秋的阳光下摆动尾巴
摆不动吃水很深的岸
（二）
我有吮吸不尽的食指
奶水夸大其辞
因此，船帆长出反骨不是母亲的意思
母亲不再年轻
与我为没有姐姐而犯横
属于不可调和的矛盾
沙漠，从沙盘推演的一匹骆驼溺水
到得寸进尺
让我无法沉没
用口渴打造的嗓音
我唱大漠里一轮夕阳砸出的坑
让水是不敢靠近的异性
（三）
蝙蝠倒提的脚
没给现场留下有价值的痕迹
更加看不见我鬼魅的笑声
我就瞧不起蠢驴的笑
夸张到现出牙龈
根本配不上是输家
输得很惨的时候
我是种不出麦子的沙漠
在意，剩下不少宽的意味
拥有黄沙的黄
至少，我可以是伟大的怨妇
不会留意几片薄薄的枯叶
《第二章》
一头牛的体型，是带着镣铐的翅膀
被判劳作
只有责任田，没有江山
麦地是更好的草地。不被糟蹋的话
该是牛的乌托邦
一弯吴月的剂量，不引发哮喘
红盖头掩盖的事实，是嫩草
戏谑牛都老了
一块红布输得哈哈大笑
我的属相是水牛。犄角掰弯的姿态
跟陕北人一起怕冷
与袖手旁观
在药物之前的年代，有酒
从先付钱开始
然后再骂人
船帆是挑在剑尖上的风筝
破损不堪，是说
船老大是长不大的放风筝的小孩
呵斥一个少女，咬断嘴唇
让喜欢的那截脚脖子
停留在少年时代
我庆幸宿醉后，每次都能醒来
暂时脊梁都是软的
看东方翻着鱼眼的白
长期服用一个药方
是想往后每截骨头是黑的
包括无名指没做过一件错事
我理解的药与众人不同
取其是药三分毒
留一点反悔的余地
维持中庸，药就该站在正确的一面
我是一个错人
相当于有一件武器
就算缴械，我分裂出各种性格也要斗下去
比如在漆黑的天穹刻稀疏的星星
看它们无法坚持长久
《第三章》
我在少年时没哭出声来
造成男人不朽
以及黑着脸就是一生
遇上手洗得很干净的时候
弹一支不相干的曲子
指法，被黑色的琴键分散注意
水墨是翩翩起舞
不但身段有毒，幻化到黑的深处
我用两指头抓住此岸，内心倾向于身子一截截陷落
很薄的白手套和透着红指甲
提升了夜的品质
黑寡妇是赢家，有资格几颗牙很白
白在耀眼之后
是苍白
空壳的河蚌打开中年后的早晨
季节挤干了一条河的水分
芦苇抹掉苍茫
剩柿树几颗颓废的柿子
我一支新的羊毫挂不住夕阳的血色
把秋的一抹胸说得平庸
你更加平淡
宣纸展开的乏味
说一点洁癖。缺乏被墨强奸的想象
白，没有后代
柿子耐住寂寞后
掉在夕阳没锈蚀的面上
是铜钲的单音
一阵风跨越了物种，到黄昏
一个漂亮的漂移
留足空白
戈壁等来躺着的水都闭上眼睛
省去了马
让蹄铁作法，扬起千里沙尘
黑夜是建制，被骨笛撕成块状的角逐
蹄铁比编钟有更多的半音
演绎暴力的美学
无人的境界，各种骷髅
一边打错节拍，一边深陷的眼窝深吸午夜的月光
骷髅的心满意足比罂粟花会笑
2018-11-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