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叶菩提过,无语话流年]散文篇
文/南海
潇潇夜雨,泣落谁家院?落红未必寡情人。瞧谁家窗台,妙影倚帘幔,灯影相随。灯火阑珊处,折柳不能言,空饮梦,无眠,谁与缠绵?路人更赏花月好,谁解流年恨,谁存怜悯?
一一一题记
风怎就滑过耳边了?难怪听到花落的美丽,哦,原来是一叶菩提划过的痕迹。刚挂好镰刀,稻谷的芳香已悄然入仓,晨露与暮霜依然保持一望的距离。草丛中的物种开始瑟瑟发抖,红尘中开始生动了久违的清欢,原来是秋到了。
花朵掉落地了,泥土张开着嘴巴,叶子与根原本就血浓于水,要不怎称作叶落归根?我不应该在秋季里轮回,幸好根植在一颗初生的莲蓬里。面对微凉的晚风,勉强站成临水玉立的姿态。于是开始相信了宿命,从此安守如水光阴。

江南的十月,水岸飙出了一脉心香,诱惑心脾。茶说是他的呼吸,荷说是她的体香。我眯眼端详了许久,池中的荷风隐隐,杯里的茶韵袅袅,两股氤氲都不减,难道是我的文字闯进入了秋的媚眼?
冬天说堤柳无权表态,彼岸的芭蕉寂寂,我该问雨还是问风?如果嫦娥与后羿能够和好如初,织女同样能以莲的姿态幽居于银河旁。然后等牛郎来,等春暖花开,等鹊桥改用钢结构,让高铁直通广寒。
同样是一颗太阳,早上的光芒叫晨曦,傍晚的金黄叫残阳。假如捧着月亮入洞房,究竟是新娘的颜色好,还是新郎的高姿态?如果连宾朋都不敢去闹洞房,烈酒香茗也会沉寂。想要弄明白这半盏琉璃的禅意,最好先读懂喧嚣一隅的欣喜。
冬天下的雪怎就变成水了?感觉这温度有点不真实。在诗人的遣词行文里,也曾出现过许许多多温暖的语句。我认为个个都懂得世间的美好,应该是花叶相顾的静默。一如寒潮过境,一张落叶已知秋意。

信不信由你,相识相知只是一眼的默契,那怕你夸夸其谈,秒语连篇,能抵得过人家说一半、留一半吗?红尘最吊瘾的语言莫过于欲言又止,远比一眼看穿还要命。于是,我开始相信瞬间读懂这个词汇,不怕你藏着掖着多少苦与乐,别人就看不穿你的悲和喜吗?其实都在人家的意识里。
有人将月光只当作光芒体,其实月色就是心血来潮的象征,见得到摸不着,一点味道都没有,应该用缱绻二字来形容。相当于晚风撩拨衫袖,感觉冷时,证明来自荷叶丛;觉得热时,肯定触碰过暖气炉。就好像不该流产的水中月,浅色中蕴含深远,却不能代表一碧汪泉,绕过空旷怨默寂。
很久没有读金庸了,那几招套路不知生疏了没有?听说川普才是玩太极的高手,殊不知金三胖已学会打游击,迟不迟了点?时间只是从指尖滑过一点点,台湾那个老女人就把日子过得那样惊心,把民主、民生看得那般无常,还有什么心静则安可言?
东瀛人才是懂变数的魔鬼,男人盘起长发时,烧杀抢掠叫作武士道,披件袈裟时,明明是挨家挨户讹人钱财不说,还要教化别人以慈悲为怀。最妖变的还数头插樱花的东瀛婆娘,穿双木屐便可漂洋过海,裹身和服就能抚慰男人的心,看你们哪个敢不服?有机会可去慢慢体验。
你们有见过温良与慈悲站队吗?那可是一个风景区,两双木屐齐齐举步堪称一道风景线。从不嫌跨国路途远,还是跚跚慢行,这才是顿悟的精髓。
宣纸不值钱了,什么书籍都卖不出去,潮流已兴上网看博文,百度一下应有尽有,不用花费一分一厘。我虽然不是傻子,可我偏偏就是写博文的人。很好笑是吗?当你们看懂我时,也许你们会很感动,可当我看透你们时,只会倍感心寒。
网络本来就是间大驿站,现在再多出一个微信小舞台,睡觉看戏的地方都有了,就差没搬张床上屏幕。你来自东北,我来自西南,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想法,大家能遇见就是缘。如果你明天要走茶马古道,而我走的路线却是丝绸之路,就当彼此在此擦肩,别过时你依旧带走你的美丽,我却莫名徒增一段伤感。

知道冬天是什么境况吗?也无风雨也无晴,雪花依旧飘飘落,心在断桥旁。心血来潮时,我虽忽略了月色如水,却发现你推开一剪轩窗,只是少女的心事太难猜。好漫长的寂寂长夜,我依旧枕着一厢烛红,依旧想着雪与月的美。
一一一写于2019.10.9.
作者简介:姓名:甘景宏,笔名:南海,1964年出生,初中毕业,广东省阳西县人。阳江市作家协会会员,阳西县作家协会理事,喜欢创作散文、诗词,多篇作品发表各网站、报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