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文殊镇打晾晒场的施工现场!
春天走进工地,
冬天还没有歇息。
穿越工地的甲虫,在施工图爬行。
一地一地的砖头和一铲一铲的的混凝土,
在工地挺起劳动的脊梁。
新型的官称,
叫农民工!
简易的住所,凌乱的工地。
饿了,啃块干馒头;
渴了,就一口河水。
脸上带着几分稚气。
像刚出巢的鸟儿,
嘴角还留一些嫩黄!
和浆的女人,
砌墙的男人,都灰头土脸,
年轮随机器转动,
工地流走了美好的年华!
移动的住所,在最深的痛里,
原始的生活,裸露最初生活!
初春的浇铸,深秋弥合。
一双粗糙的大手,
抹平地坪,抹光墙面!
机械的动作化作汗水,
一滴滴融进混凝土里,
弓一样的脊梁烙在高楼大厦
阳光下,
一片最鲜活的血肉,
一身疲惫和劳疾,
呈送给夕阳,
揩净岁月的尘灰。
帆布的工棚,
温暖的笑脸。
洗不净的泥巴手,
一日三餐,
飞扬的尘土和你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