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梦 溪
守着一盘花生米,他己经喝了一斤酒,第二瓶启开又倒了二两,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湿漉漉的。
他又咂了一口酒,却没有及时地去抓花生米。轻蔑地四周望了望,然后又微眯起双眼。刚才同村同龄的良为什么会出现在脑海里?良小时候一起玩耍不服气被他将头一次一次地往水里摁,直到喊爷服输。为什么都过五十的人了,还是很少有人亲近?他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现在年轻人都说,这人就是头倔驴,撞碰头也是认死道。凡事离他远点,可千万别让他得了理。
晃晃悠悠将半杯一饮而尽,随手抓起几粒花生米。隔壁传来父亲的咳嗽声。他循声凝望,却又半点声响亦无。他咀嚼着花生米,刚生发的豪迈顿时消失。他年轻时没少让父母操心,可不记得有哪一次能听了父母的话。二十多岁终于将自己的初恋追到手,而对方却已心有所属,也不是父母心底喜欢的儿媳,以至于婚后生活家庭矛盾百出。他极力维护着妻子,他觉得父母虽有生养鸿恩,但真正伴随自己最长久的应该是妻子。只要不少老人的吃喝穿住就行。有时半月十天不跟老人打招呼,只是平时的日用不能怠慢,照旧都搬置在那。
拿起酒瓶又倒满了一杯,接着端起一饮而尽。他又想到了唯一的女儿。在他四十六岁那年,仅仅廿十岁的女儿因被骗而身陷红尘。事后他瞅准机会教训了那个小子,并当场将那小子凑的钱撕得粉碎……
然而,女儿从那时起生活萎糜,像神经病一样有时静呆,哭泣流泪,有时愤怒,狂舞乱唱。孩子从小到上学,花钱玩乐,他从来都由着她,至于孩子的学业,在外面交结的什么人,她不说,他也从不过问。
再次拿起酒瓶,却没有向杯子里倒,他想到了妻子。他想像的最长久却是最短暂。婚后三年,妻子和父母经常吵架,最终妻子喝了半瓶百草枯就走了。
他的眼角渗出的和脸颊上冒出的汇聚在下巴,用手抹了几把,自己这是怎么啦?
他将洒瓶嘴触到嘴边……
原创于白马山庄2015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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