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对话
第一节 本土文化核心内核的坚守与内涵阐释
中华文化的生命力,根植于“仁爱”“自然”“规则”三大不可动摇的核心内核。这三大核心内核并非孤立存在,而是构成相互支撑、层层递进的价值逻辑:“仁爱”作为伦理根基,从孔子“仁者爱人”的初心,延伸至孟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普世关怀,构建起“以人为本”的价值坐标系,将个体道德修养与社会伦理秩序紧密的联结;“自然”作为哲学支撑,以老子“道法自然”、庄子“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思想为核心,突破人类中心主义的局限,形成“天人合一”的认知框架,为处理人与自然关系提供根本遵循;“规则”作为治理基础,融合儒家“礼法合治”与法家“明法审令”的智慧,既强调制度的刚性约束,又注重道德的柔性引领,构建起“有序发展”的实践逻辑。
三者的协同发力,塑造了中华文化的精神标识:从个人层面,“仁爱”引导个体“修身立德”,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规范言行;从社会层面,“自然”与“规则”共同支撑“和而不同”的交往原则,既尊重差异又维护秩序;从国家层面,“德法兼治”的治理传统,正是“仁爱”的人文温度与“规则”的制度精度的结合。在全球化背景下,坚守这一内核绝非封闭保守,而是应对现代性困境的文化底气——当西方社会面临人际关系疏离时,“仁爱”的普世关怀可搭建情感联结的桥梁;当全球遭遇环境危机时,“自然”的生态智慧能提供可持续发展的方案;当国际秩序寻求变革时,“规则”的公平逻辑可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提供制度参考。这种坚守,让中华文化在跨文化对话中始终保有清晰的身份标识,避免陷入“文化失语”或“价值迷失”。
第二节 外来文化的选择性借鉴与本土适配
中华文化历来以“海纳百川”的包容特质应对外来的文化,但这种包容绝非无原则的全盘照搬,而是以核心内核为标尺的“选择性吸收”与“本土化改造”,最终实现外来文化与本土根基的有机融合。在价值理念层面,面对西方“民主”“科学”思想的传入,中华文化始终以“仁爱”“规则”“自然”为适配准则:将“民主”理念与“仁爱”的“全民性”结合,吸收其“人民主体”的合理内核,摒弃形式化弊端,形成符合本土语境的民主实践逻辑——正如孙中山“民权主义”对西方民主的改造,始终以“天下为公”的“仁爱”初心为根本,强调民主需服务于民众福祉;将“科学”精神与“自然”的“共生性”融合,借鉴其理性探索的方法,摒弃“征服自然”的极端倾向,形成“科学保护自然”的新理念,这与科学家倡导的“以科学手段践行生态智慧”一脉相承,实现科技进步与生态保护的双赢。
在治理经验层面,对西方“权力监督”理念的借鉴,始终以“规则”的“有序性”为基础,并融入“仁爱”的“德治”传统:一方面吸收“权力制衡”的合理成分,通过制度设计明确权力边界,规范权力的运行,体现“规则”的刚性约束;另一方面以儒家“为政以德”的思想补充,强调“权力监督”不仅需要制度保障,更需要官员“修身自省”的道德自觉,正如儒家经典所言“为政以德,非是不用刑罚号令,乃本于德而辅以刑耳”,实现“法治”与“德治”的协同。在文化形式层面,对外来艺术手法、科技手段的借鉴,始终服务于本土文化内核的传播——无论是借鉴西方戏剧结构重构的传统戏曲,还是运用现代科技活化的传统文化,其核心始终是让“仁爱”“自然”的内涵以更加容易感知的方式传递,避免形式创新而脱离精神内核。
这种“借鉴—适配”的逻辑,本质上是“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如对西方“个人主义”的借鉴,并未认同其极端利己倾向,而是结合“仁爱”的集体关怀,转化为“个人价值与集体利益统一”的理念——正如梁漱溟在《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中所言,中华文化“不把个体与群体对立”,而是追求“个体在群体中实现价值”,既尊重个体发展,又维护社会和谐,最终让外来文化成为丰富中华文化时代内涵的“催化剂”。
第三节 跨文化交流中的身份认同构建与价值传播
在跨文化交流中,中华文化的对外传播不再是被动都展示,而是以核心内核为基础的主动建构——通过“内涵提炼—形式创新—平台搭建”的完整链条,既让国际社会清晰认知中华文化的核心特质,也推动本土价值转化为人类的共同价值。在身份认同构建上,以“仁爱”“自然”“规则”为核心,提炼“和平包容”“和谐共生”“公平正义”被国际社会普遍理解的三大文化标识,并通过经典思想与当代实践赋予其深度内涵:以“仁爱”为根基的“和平包容”,源于孔子“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的理念,既体现在历史上的文化互鉴,也贯穿于当代国际的合作,拒绝零和博弈,倡导互利共赢;以“自然”为支撑的“和谐共生”,承接了老子“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的智慧,通过生态理念的全球传播,传递“人类与自然休戚与共”的共识;以“规则”为基础的“公平正义”,延续“法不阿贵”的传统,通过参与国际规则制定,展现“不分强弱、平等相待”的立场。
在价值传播层面,始终注重“传统内涵现代化”与“本土价值国际化”的双向发力:一方面推动传播形式创新,打破“传统文化=陈旧符号”的刻板印象——或通过现代学术话语阐释经典思想,如用哲学范式解读“天人合一”的生态智慧;或通过艺术创新重构传统形式,让“仁爱”“家国”等内涵以更易被国际受众接受的方式呈现。另一方面搭建多元化传播平台,避免单一化输出:通过学术交流传递核心价值,让“仁爱”“自然”的理念进入国际思想界对话;通过文化交流活动展示精神内核,避免单纯的技艺展示,让国际社会理解文化形式背后的价值追求;通过新媒体传播生活化的文化实践,让“仁爱”的人文温度、“自然”的生活智慧以更鲜活的方式触达全球受众。
这种“建构—传播”的过程,本质是“讲好中国故事”与“传递共同价值”的统一。正如费孝通所言“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中华文化的跨文化传播,不是将自身价值强加于人,而是以核心内核为基础,与世界各国文化交流互鉴,最终推动人类文明共同进步。
本章小结:核心主线与逻辑链接
本章围绕“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对话”的核心命题,构建了“坚守内核—借鉴适配—认同传播”的逻辑闭环:坚守“仁爱”“自然”“规则”三大核心内核,是对话的前提——唯有明确自身文化身份,才能在交流中不迷失方向;对外来文化的选择性借鉴与本土适配,是对话的关键——唯有以我为主吸收养分,才能实现“融合而非替代”;构建文化身份认同与推动价值传播,是对话的目标——唯有让本土价值走向世界,才能实现文明互鉴。这一过程既摒弃了“封闭保守”的文化排外主义,也拒绝了“全盘西化”的文化虚无主义,最终指向“美美与共”的跨文化交流格局,为中国文化维度的进一步拓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第二章 不同领域文化的协同发展
第一节 思想文化与艺术文化的互融共生
思想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精神内核”,直接决定着文化体系的价值方向;艺术文化是中华文化的“外在载体”,让抽象的思想变得可感可知,二者如同“灵魂”与“形体”,相互依存、互促共进,共同塑造中华文化的完整形象。在传统社会,这种互融已形成成熟范式:儒家“仁爱”思想通过戏曲、诗词、书画等艺术形式广泛传播,如杜甫诗歌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共鸣共情,将“仁爱”的家国关怀转化为具象的情感表达;道家“自然”思想渗透于山水绘画与田园诗词,王维“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诗句,以艺术语言展现“道法自然”的心境;法家“规则”思想影响传统建筑与礼仪艺术,通过对称布局、规范流程,将“秩序”理念转化为可感知的空间与行为艺术。
进入当代社会,思想文化与艺术文化的互融更具创新性与时代性,呈现“思想为艺术赋能、艺术为思想传声”的新形态。一方面,思想文化为艺术创作注入深刻的时代内涵,避免艺术沦为“无灵魂的娱乐”:核心价值理念成为艺术创作的重要主题,通过影视、音乐、文学等形式,将抽象的价值追求转化为具象的艺术表达——正如文学作品以人物命运诠释“家国情怀”,音乐作品以旋律传递“人文关怀”,让思想内核通过艺术感染深入人心。另一方面,艺术文化为思想传播拓展多元路径,打破思想“抽象化、说教式”的传播困境:传统艺术的现代化转化,让“仁爱”“自然”等思想通过创新形式触达更广泛受众;数字艺术的发展,突破时空限制,让经典思想以沉浸式体验的方式走进大众生活,实现“以艺载道”的当代升级。
这种互融共生,本质是思想与艺术的双向成就:思想因艺术而更具感染力,避免陷入抽象空谈;艺术因思想而更具精神高度,避免流于形式化娱乐。正如宗白华在《美学散步》中所言,中国艺术“处处表现出天人合一的宇宙观”,正是思想与艺术深度融合的体现,最终共同提升中华文化的凝聚力与感染力。
第二节 科技文化与人文文化的平衡协同
科技文化以“理性探索、技术创新”为核心,是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引擎;人文文化以“仁爱”“自然”为根基,是关注人的精神需求、守护人类价值的底线——二者的平衡协同,是避免“科技异化”或“人文空泛”的关键,也是中华文化“以人为本”理念的当代实践。在传统社会,中华文化已形成“科技为用、人文为魂”的智慧传统:古代科技发明始终以人文需求为导向,造纸术、印刷术的诞生,核心是服务于文化传播与知识普及,让“仁爱”思想得以广泛传递;古代科学家多兼具人文素养,如张衡、沈括等,其科技研究既体现理性探索精神,又蕴含对人类福祉的关怀,展现“科技服务于人”的人文导向,这与《周易》“利用厚生”的理念一脉相承——科技的价值,终究在于改善人类生活、推动文明进步。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代,二者的平衡协同更显迫切,且呈现“科技守人文底线、人文引科技方向”的互动格局。一方面,科技文化的发展必须以人文文化为价值约束,避免“唯技术论”:在人工智能、基因编辑等前沿领域,需以“仁爱”的“全民关怀”为底线,通过伦理规范限制技术滥用,确保科技发展不侵犯人的尊严与权利;在医疗科技领域,需以“以人为本”为核心,既要提升诊疗技术,又要关注患者的情感需求,体现“仁爱”的人文温度;在数字技术领域,需以“文化传承”为目标,用科技手段保护文化遗产,让科技成为人文精神的载体而非替代者。
另一方面,人文文化需为科技文化提供方向指引,避免科技发展“迷失方向”:“生命伦理”呼应“仁爱”对生命尊严的尊重,规范科技研究的边界;“生态伦理”承接“自然”的“共生理念”,引导新能源技术研发,推动科技与生态保护协同发展;“科技伦理”延续“规则”的“公平内核”,约束数据隐私、网络安全等领域的科技应用,确保科技成果惠及全体人民。正如钱学森所言“科技工作者要有人文素养”,科技与人文的融合,是培养复合型人才、推动科技健康发展的关键——通过跨学科教育、科普文化建设,让科技工作者理解人文价值,让人文研究者感知科技力量,最终实现“科技进步”与“人文守护”的共生共荣。
第三节 民俗文化与主流文化的互动赋能
民俗文化是“源于生活、流于民间”的文化形态,承载着民众的生活智慧与情感需求;主流文化是“社会倡导、引领方向”的核心文化,以“仁爱”“自然”“规则”为内核,决定社会的价值导向——二者的互动赋能,是避免“民俗小众化凋零”与“主流文化脱离群众”的关键,也是中华文化“扎根生活”的生动体现。在传统社会,主流文化与民俗文化已形成“相互渗透”的格局:儒家“仁爱”“孝悌”思想融入传统节日与日常礼仪,通过家庭团聚、敬老尊亲等民俗实践,让主流伦理转化为民众的生活习惯;道家“自然”思想与农耕民俗结合,形成顺应节气、尊重自然的生产生活方式,体现“天人合一”的智慧;法家“规则”理念通过乡规民约、民间礼仪传递,既规范民众行为,又维护基层秩序,实现“主流价值生活化”。
当代社会,二者的互动赋能更具时代价值,呈现“主流引导民俗创新、民俗丰富主流内涵”的双向互动。一方面,主流文化为民俗文化注入时代活力,推动民俗从“小众传承”走向“大众认同”:将核心价值理念融入民俗活动,通过文化保护政策赋予民俗文化“文化自信”的内涵,让传统民俗在创新中延续生命力;通过学术研究与理论阐释,挖掘民俗文化中的“仁爱”“自然”元素,让民俗文化与主流价值形成共鸣,避免民俗沦为单纯的形式表演。
另一方面,民俗文化为主流文化注入生活温度,让主流价值从“抽象口号”变为“生活实践”:民俗文化中的生活智慧,可丰富主流文化的内涵,让主流理念更贴近民众生活;民俗文化的传播形式,可创新主流文化的传播路径,让核心价值通过生活化场景触达大众;不同群体的民俗实践,可增强主流文化的包容性,推动“多元一体”的文化认同。正如费孝通对“乡土中国”的研究,民俗文化是理解中国社会的重要窗口——主流文化通过民俗落地,民俗文化通过主流赋能,最终实现“生活文化”与“核心价值”的同频共振,夯实中华文化的群众基础。
本章小结:核心主线与逻辑链接
本章以“不同领域文化协同发展”为核心,梳理了“思想与艺术互融、科技与人文平衡、民俗与主流互动”的三大路径,三者均以“仁爱”“自然”“规则”为共同内核,形成“各领域互补、全体系发力”的文化发展格局。思想文化为艺术文化提供精神内核,艺术文化让思想文化具象化传播,避免“思想空洞化”;科技文化以人文文化为价值约束,人文文化为科技文化指引方向,避免“科技异化”;主流文化引导民俗文化创新,民俗文化为主流文化注入生活活力,避免“主流脱离群众”。这三大路径打破了文化领域的壁垒,避免了文化发展的“碎片化”,推动中华文化从“单一领域突破”向“多领域协同升级”转变,进一步拓展了文化维度的广度与深度。
第三章 区域文化与整体文化的统合
第一节 区域文化的特色传承与核心内核体现
中国地域广袤,地理环境与历史脉络的差异,孕育出风格各异的区域文化。这些文化形态虽在表现形式上各具辨识度,却始终以“仁爱”“自然”“规则”为共同精神根系,在特色传承中深度诠释整体文化的核心内涵,形成“和而不同”的文化图景。
中原文化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以“礼乐教化”“民本思想”为鲜明特质,其对“仁爱”与“规则”的承载尤为深厚。自周公制礼作乐始,“礼”作为“规则”的具象化表达,既规范社会秩序,又蕴含“仁爱”的伦理温度——正如孔子强调“克己复礼为仁”,将制度约束与道德自觉相融合,使中原文化成为“德法兼治”传统的重要载体。这种特质延伸至文化实践,无论是典籍传承中的民本理念,还是礼仪体系中的人文关怀,均以三大内核为根本,成为整体文化伦理秩序的集中体现。
吴越文化依托江南水乡的生态环境,形成“精致典雅”“崇文重教”的风格,其核心内核的表达深植于“自然”与“仁爱”的共生逻辑。道家“天人合一”思想在此地文化中影响深远,从诗词书画对自然意境的描摹,到生活智慧中对生态规律的顺应,均体现“自然”的和谐理念;而“崇文重教”的传统,本质是“仁爱”精神的延伸——通过教育普及知识、传递伦理,正如朱熹在江南讲学所倡导的“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将个体修养与社会关怀相联结,使吴越文化成为“仁爱”内核生活化的典型范式。
巴蜀文化因为地理环境的特殊性,呈现“包容洒脱”“重情尚义”的特质,其对三大内核的诠释充满人文活力。从李冰治水所秉持的“道法自然”理念,到生活习俗中“邻里互助”的情感联结,“自然”的生态智慧与“仁爱”的人际关怀相互交织;而地方治理中对“规则”的灵活运用,既尊重地域文化特性,又契合整体文化的秩序逻辑,正如《华阳国志》中对巴蜀“政通人和”的记载,展现区域文化对核心内核的本土化实践。
岭南文化因长期处于对外交流前沿,形成“开放务实”“兼容并蓄”的特色,其内核表达兼具海洋气质与本土坚守。从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平等互通”,到近代以来对多元文化的理性吸纳,均以“仁爱”的包容精神为指引,拒绝文化霸权,倡导互利共赢;而对自然环境的适应与改造,以及商业活动中对“诚信”规则的坚守,既体现“自然”的顺应性,又彰显“规则”的公平性,使岭南文化成为整体文化“开放品格”的生动注脚。
这些区域文化的特色传承,绝非脱离整体的“孤立分支”,而是对“仁爱”“自然”“规则”的“差异化诠释”。它们如同大树的分枝,虽形态各异,却始终扎根于同一文化根系,共同构成中华文化“多元一体”的精神格局。
第二节 区域文化交流的融合互动与整体认同强化
区域文化的独特性并非割裂的壁垒,而是融合的起点。从历史到当代,持续的文化交流始终是推动区域文化互鉴、强化整体认同的核心路径,最终实现“各美其美”向“美美与共”的升华,这一过程深刻印证了中华文化的包容性与整体性。
在历史维度中,区域文化交流已形成多元且成熟的路径,为整体认同奠定坚实根基。“丝绸之路”作为横跨东西的文化纽带,不仅实现商品互通,更推动了思想、艺术、习俗的深度融合——中原的伦理思想与西域的艺术形式相互碰撞,儒家的“仁爱”理念与外来文化的合理成分彼此吸纳,正如玄奘西行所推动的文化交流,既丰富了区域文化内涵,又强化了“天下一家”的整体意识。“大运河”贯通南北后,进一步打破地域阻隔,使江南的人文思潮与北方的制度文化相互渗透,形成“南北交融”的文化格局,这种交流并非消解区域特色,而是在互鉴中凸显整体文化的共同特质。
进入当代,区域文化交流更具系统性与创新性,通过理念碰撞、资源整合、实践协同,持续深化整体认同。在理念层面,“文化共同体”意识的倡导,打破了地域文化的本位思维,推动各地以“共享中华文化根脉”为共识,开展跨区域文化对话——无论是学术领域对共同文化基因的挖掘,还是艺术领域对整体文化主题的共创,均以核心内核为纽带,强化“中华民族共同体”认知。在实践层面,“区域文化联盟”“文化走亲”等活动的开展,推动艺术形式、文化资源的跨区域流动,使不同地域的文化从业者与民众在互动中感知“文化同源”,正如费孝通所言“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这种互动既保留了区域文化的独特性,又让整体认同在实践中不断深化。
尤为重要的是,当代区域文化交流注重“双向赋能”而非“单向输出”。通过文化资源共享、人才交流培养、品牌联合打造等方式,推动不同区域在文化发展中互补共进——经济较发达地区为文化资源丰富地区提供发展经验与平台,文化资源丰富地区为前者注入了精神内涵与特色元素,这种协同不仅提升了区域文化的整体实力,更让民众在共建共享中深刻体会“中华文化是各区域共同的精神财富”,从而消解地域隔阂,凝聚整体认同。
第三节 多元区域文化的整体形象构筑与价值传递
多元区域文化并非碎片化的存在,而是通过理念整合、符号提炼、价值协同,共同构筑中华文化“多元一体”的整体形象,并向国内外传递统一的核心价值,这是区域文化与整体文化统合的最终目标。
在国内层面,“文化符号整合”与“价值共识凝聚”是构筑整体形象的核心路径。通过将各区域的代表性文化符号纳入整体文化框架,提炼出具有普遍性的文化标识——这些标识既保留区域特色,又蕴含“仁爱”“自然”“规则”的共同内核,成为民众认知的整体文化的“精神符号”。同时,通过全国性文化活动、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推动核心价值的跨区域传播,使不同地域的民众在共同的文化体验中形成价值共识,正如“我们都是中华文化传承人”的认知,让整体文化形象在民众心中从“抽象概念”变为“具体认同”。
在国际层面,“文化形象协同”与“价值故事整合”是传递整体价值的关键方式。在国际文化交流中,并非以单一区域文化代表中华文化,而是通过整合各区域文化的特色元素,展现“多元一体”的整体风貌——无论是国际展览中对不同区域文化的系统性呈现,还是国际舞台上对整体文化主题的艺术演绎,均以“和平包容”“和谐共生”“公平正义”为核心叙事,向世界传递中华文化的整体价值。同时,通过挖掘不同区域文化中蕴含核心内核的故事,以“区域故事”诠释“整体价值”,让国际社会通过具体的文化实践,理解中华文化“多元一体”的特质与“仁爱”“自然”“规则”的深层内涵,避免“以偏概全”的文化误读。
这种“多元构筑整体”的逻辑思维,既尊重了区域文化的独特性,又维护了整体文化的统一性。它并非让区域文化“同质化”,而是在差异中寻找共性,在共性中彰显差异,最终让中华文化的整体形象既“立体丰满”又“核心鲜明”——向国内传递“文化同源、命运与共”的共识,向国际展现“兼容并蓄、和谐共生”的品格,为中华文化的传承与传播,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本章小结:核心主线与逻辑链接
本章围绕“区域文化与整体文化的统合”展开,以“特色传承—融合互动—整体构筑”为逻辑主线,清晰呈现二者从“各有特质”到“共生共荣”的完整路径,核心在于以“仁爱”“自然”“规则”为共同内核,在“多元”与“一体”间实现平衡。
在“特色传承”层面,各区域文化依托地域与历史形成独特风格,但始终以三大内核为精神根基,通过差异化表达丰富整体文化内涵,让中华文化既有“百花齐放”的活力,又有“根脉相通”的凝聚力。在“融合互动”层面,历史与当代的交流实践打破地域壁垒,通过理念碰撞与实践协同,强化“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让民众在互鉴中感知“文化同源”。在“整体构筑”层面,通过国内的价值共识凝聚与国际的形象协同传播,将多元区域文化转化为“多元一体”的整体形象,既避免碎片化解读,又让核心价值更具传播力。总之,以上“统合”是尊重差异基础上的有机统一,既保留了区域文化的“特色基因”,又强化了整体文化的“共同认同”,最终为中国文化新体系的构建夯实“空间维度”的根基,让中华文化在“多元共生”中更具生命力与影响力。


主编:吴文頗(源自大地),中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原任济南铁路分局副局长兼高级工程师。社会兼职:山东省企业经营管理学会书记兼交通运输专委会会长暨省学会智库研究院院长。现代诗集《源自大地》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时任国务院安成信副秘书长、全国政协常委文联主席文化部周巍峙部长、全国摄影协会主席邵华将军等领导学者,分别题词签名与合影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