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超视立眼镜

我与超视立眼镜
文/陈春娥
书房的窗棂漏进半缕晨光,在打开的电脑上织就细密的金网。我把电脑侧了一下,习惯性伸手摸索,指尖触到的却只有空荡的桌面 —— 这才恍然惊觉,那副陪伴我游走于远近虚实的超视立眼镜,正稳稳架在鼻梁上。
初见它时,是朋友的介绍,不菲的价格变成惊叹号。 “智能变焦”“纳米涂层” 这些陌生词汇,让我并疑心这不过是科技时代又一场精心设计的消费骗局。彼时我背包里常年蜷着三副眼镜:看远的玳瑁框透着文艺气息,看书时用的圆框总滑到鼻尖,还有专为电脑写作准备的蓝光镜,镜腿处缠着医用胶布加固。它们挤在皮质眼镜盒里,像三支等待检阅却总闹别扭的部队。
某个梅雨季打破了僵持。雨丝斜斜划过落地窗,我正将鼻尖埋进《稼轩词编年笺注》的纸页,忽忽闻身后 “扑通” 闷响 ——包包拉链崩开的刹那,三副眼镜如受惊的蝶群跌落,蓝光镜的镜腿断成两截,像句未说完的叹息。雨帘中攥着残片,忽然想起朋友说的 “一镜抵三镜”,指尖竟生出细微的颤意。
我抱着试探的心情,来到济南的超视立眼睛店,接待我们的是一位笑容满面名王冬的工作人员,她热情并熟练地介绍了超视力眼镜。并为我做了非常仔细的验光和校准。我也就在试试探探中选中了一副超视立眼镜。
当超视立眼镜真正贴合面庞时,世界像被重新校准的精密仪器。我正巧去威海度夏,清晨推开窗,远山的黛色层次分明,连半山腰晨雾缭绕的白云和发电风车都能看清露珠折射的彩虹;伏案写作时,显示屏的像素颗粒温柔隐去,文字像跃动的萤火虫般清晰;漫步街头,无需频繁摘戴切换,橱窗里新上架的诗集封面小字,与街角红绿灯的闪烁频率,都恰到好处地落在视网膜中央。最奇妙的是某个深夜,我坐在窗下写稿,偶然抬头望见银河倾泻,镜片竟自动调整焦距,将院内花草尽数呈现在眼前,就连一只流浪猫跑进花坛我都看的清清楚楚。这让我回忆过去戴的老眼镜,写作到深夜时,太阳穴被镜腿压出的麻胀感会逐渐演变成钝痛,像两条细铁丝在颅骨两侧缓缓收紧。偶尔摘镜揉眼,指尖触到鼻梁上两块淡红的压痕,凹凸的触感里带着轻微的灼痛,如同被不合脚的鞋子磨出的水泡。
如今,背包里那空置的眼镜盒成了时光标本,而这副眼镜却化作身体的延伸。它让我想起年少时学画,总执着于用不同型号的画笔勾勒细节,直到某天发现,一支炭笔便能在明暗交织间,绘尽山河的万千气象。或许科技的善意,本就在于以极简之姿,容纳生活的繁复;用精密的算法,守护我们凝视世界的温度。得清清楚楚。
晨光漫过稿纸,我轻轻呵出白雾,镜片上晕开的水汽转瞬即逝。指尖抚过光滑的镜架,突然意识到,这不再只是冰冷的科技产物,而是陪我丈量过文字与现实的旅伴 —— 它让我看清远方的诗意,也照见眼前的烟火,更在某个瞬间,成为我书写新故事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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