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化人系列之六——北大河琐忆
于 波
大雪下了一个晚上,路两旁的松树接住不少这入冬的礼物。淘气的孩子用脚踹动树干,雪再次落下,躲不赢的孩子只好端肩缩脖接受这冰冷的洗礼。
一进办公室,就听教地理的周老师讲,“上午我得去趟河北,下午回来。”我心里想,去趟河北一天就能打个来回吗?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周老师解释说,“河北,是北大河之北。”啊,我明白了。周老师说的是我们山后的那条河,夏天还得绕路到渡口坐船。现在,冰封河面行走更方便了。
刚分配到浩良河化肥厂中学时,我和杜老师、张老师去过那条河。七月的河水暴涨,尽管我们自知游泳水平一般,但流火的天气还是让我们三个接连跳入河中。无奈,水流太急,几次努力都被河水推在岸边。我们没了兴致,只好坐在草地上欣赏这几乎包围了浩良河镇的汤旺河:河水浑浊,裹挟着泥沙,偶尔有树木在河道中疾驰,一上一下。看样子河中间应该很深,多亏我们没能游过去,真是越想越害怕。

太阳西下,红红的,向群山隐去。我拿出“孔雀”DF相机拍了几张逆光照,三个刚走出大学校园的青年,满面红光,意气风发。那目视远方的眼神对未来充满着渴望。
我们习惯的叫法——北大河、东大河、南大河,其实是同一条河流。所谓的北大河是指上游到大坝,下游到泵房。大坝修建的比较早,我知道大坝下面有一条涵洞穿过山体,把河水引向山南的人工渠,供木良、香兰等地的稻田用水。泵房是浩良河化肥厂为了厂里用水建成的,有工人常年值班管理。
大坝和泵房都是化肥厂职工休闲的好去处,双休日你总能遇到熟人在这钓鱼、野游。
学校教师团支部成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后大河春游。春天的汤旺河畔,黄色为主色调。山脚下已有农民在翻着黑土播种希望了。草地枯黄一片,只有蹲下身来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绿芽已经萌发。大家有说有笑,一路欢歌。河边的柳枝已经发芽,河水涓涓,清澈见底,河床的鹅卵石东一片西一片,像一块一块白色地毯,只是踩上去找不到地毯的感觉。零星几个大石头躺在河边。要不是春风太猛,大家想寻找一个打扑克的地方。既能娱乐又能欣赏这一年之初的春景。建国老师的偏分头在春风的鼓动下,头发一直望风而舞。那时我们流行穿“大地牌”风衣,可竖起大衣领也改变不了什么。宗老师说,她最喜欢山边的那片桦树林,那里应该有童话故事。春游过后,遇到团支书李老师要去曲老师家洗风衣,我借光把我的风衣也放在她的盆里,她说,“没关系,曲老师家有洗衣机!”

春夏之交,飞蛾在河边的灌树丛聚集,好多个盼望春天的蜻蜓幼虫在河边游动。这时正是钓“白漂子”的好季节,这种小鱼成帮结群,咬钩又猛,从不让钓鱼爱好者失望。
一次,我去大河拍照,发现孙老师站在伸到河中的坝面上,一人一竿,如入无人之境。看他频频上鱼,我真想过过钓鱼瘾,无奈胆小的我不敢站在那个水中央的位置。只好等他鱼篓满满,我俩骑车同回。
清明踏青,大清早就能听到人们的喧闹声,通往北大河的路上,南来北往的都有。不同是南来的手里有的拿着艾蒿,有的举着达达香花,路上的行人蔚为壮观,堪称小镇一景。那是人们对春天的期盼!
转眼,离开浩良河已经十九年了,那四季分明的风景我不会忘记,北大河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足迹。
2024年7月16日于深圳市颂德花园
(摄影:侠姐)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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