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因探究“地雷之乡”归属而引发的讨论
(原平度广电苗爱萍局长在群中推出由其和原平度日报社谢维衡总编共同整理的大泽山民兵《地雷阵显威力,击退鬼子疯狂进攻》网文,由此引起讨论。)
山居人:老谢倒是写的绘声绘色,不知道是否有相关史料支持。另外,在当时许多当事人还在的情况下,那些《地雷战》的编剧导演们为何把地雷战归结到海阳去?
苗爱萍: 人家海阳也的确开展了地雷战。不过比平度晚两年。
山居人:如此说成立,当时电影的编剧和审批者为何不选开展早的?难道当时看重的是人家的战绩?
苗爱萍:是人家海阳太主动了。就像现在即墨建起了“即墨古城”一样。
李建英:1945年,许世友司令员到海阳,听了这个故事,欣然题字:雷乡出英雄,英雄造雷乡!
苗爱萍:由此,平度与“石雷之乡”失之交臂!
山居人:平度人实诚,不如海阳的秀才们主动。
苗爱萍:只做不说。平度人吃亏不小。
李皓: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平度人的这种性格特征,至少让平度人在任何时候的多种场合下,都心里踏实!
苗爱萍:从历史中反思,平度人应扬长避短。虽不能只说不干,但也不能只干不说,应该边干边说。尤其是当下的眼球经济时代,注意力是稀缺资源,应该向上争取领导的注意力,也要创新宣传,放大优势,吸引公众注意力。
一半是海:《人民日报》曾经有句话,说地雷战发源于平度扬威于海阳。
苗爱萍:这表述比较公正。
山居人:这表述也是模棱。难道在平度没扬威?有老谢文章为证啊!
苗爱萍:又不怎么说?毕竟海阳地雷战是名声在外了。这就是宣传中先发制人的效应。我们全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山居人:看来许世友也是不了解全面情况,随意下结论。让石雷发明者有口莫辩,值得为官者警醒。
苗爱萍:毕竟我们不能改变别人,更不能改变领导,如果以史为鉴,倒是我们平度人要实行自我改变。已经丢了一个“地雷之乡”,千万不能因为我们的错失,再丢掉其他别的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李皓:“地雷之乡”的标签,率先贴在海阳身上而不是贴在平度身上,就犹如即墨市率先建了“即墨古城”一样,让有着悠久文化历史的平度“即墨故城”欲说还休!文化存在不等于文化发扬,弘扬、传播之功效不可小觑!先入为主是事半功倍的事情,否则,就只能是事倍功半了。虽身在他乡,心也为故乡着急!
苗爱萍:你对故乡的感情令人感动!的确,酒好也怕巷子深。在这方面,平度有着切肤之痛。平度历史文化上的宝贵资源不能一失再失了。
李皓:那年回故乡时,朋友带去古岘一带看景,只看到了一道土堰、几个大土堆和几块标志碑,历史沉淀的声响在当地百姓的心目中还不如“胡老师”(狐仙)名声大!不知现今怎样了?
苗爱萍:好久没去啦,应该还是这种状况吧!
山居人: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误区,似乎“即墨古城”是抄袭或剽窃了我们的“即墨故城”,且有人为此忿忿不平。其实,过去以县衙为标志,各个县级行政区都存在一个古城,即墨当然也不例外。是否恢复重建这些古城,由当地政府主持进行,是权力范围之内的事,并不存在谁剽窃谁的地名。平度的“即墨故城”和即墨新建的“即墨古城”之间的地名重叠,不过是一个特例,没有必要过分解读。
李皓: 然,然,然!这其中也还有主政者的智慧和决策问题。我们更关心的是,如何借历史之实,搭现今文化之台,扬当地之名,唱当地经济振兴之戏。
苗爱萍:也不是过分解读。即墨古城和即墨故城,普通百姓和游客,哪能分得清楚?随着时间推移,很可能就成为即墨名片,而不是平度历史了。几年前,听说即墨一领导随青岛视察团一行人来到古岘,这位领导指着那段古城墙说:看,这就是我们即墨古城!这令平度人听了,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呢。
李皓: 还是个先入为主的问题。“即墨故城”在先,假若平度率先在古岘“即墨故城”遗址,仿造当年古建筑群,开发“即墨故城”旅游业,现今的即墨也就不会再建造“即墨古城”了!
山居人: 发展旅游资源,增进历史记忆,非只一途,既然人家在先,又是正当权益,那就各干各的,不必再为此争论不休了吧。
李皓: 不是争论不休,是谈失误的教训。
山居人:也不是失误。最终比拼的还是财力!
苗爱萍:也不全是财力,是眼光,是谋划,是发展的智慧!
山居人:你说的也对。不过是虚的。在当时平度的财政状况下,即使领导再有眼光,再能谋划,怕也支撑不了建设所需。后期运营更是大问题。和即墨当地人聊过,他们的古城现在也是入不敷出。
苗爱萍:并不是你理解的这个意思。思想观念看起来是虚的,但对指导一个地方的发展至关重要。虚实的关系是辩证的。一个国家和地方的发展,无不是以思想解放观念更新为前提的。并不是我们也要建一个即墨故城,而是应把我们的历史文化资源综合考量,抓住突破口,擦亮平度这个历史文化名城的名片!
李皓:完全赞成苗局的观点!同为新闻人,多年前我也在莱芜当地呼吁过要重视擦亮地域文化符号这一问题,在一定范围内引起了较高重视,并初见成效!现在一鼓(长勺战鼓)一箫(吴伯箫)已在全国有了广泛影响,这一武一文都举办过全国性的赛事!
苗爱萍:并不是有多少钱才能办多少事,而是把事办起来,就有了钱。有许多地方,发挥了资源优势,搞起了特色旅游,然后有了滚滚而来的财源。如果总是就菜吃面,只能低端徘徊,面貌依旧。
山居人:还是要实事求是,量入为出。因为不是只有一种成功的情况,也有的自以为是,领导意志,投入大笔资金血本无归,偷鸡不成反蚀了米的。
竹林清音:城市旅游名片,伤其十指莫如断其一指!
苗爱萍:当然要量入为出。财力薄弱的情况下,更应科学决策,聚拢五指,精准发力,就如刚才竹林清音所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怕只怕分散撒了芝麻盐,结果钱也没少花,却什么也没搞出名堂。
竹林清音: 虽然我不认识李皓先生,但我完全赞同他的观点。火牛阵、地雷战、徐福故里、财神范蠡,贵在抢夺与炒作。先下手为强。炒作,贵在系统策划、全面实施。平度,中国火牛城,牛举目张!
李皓:火牛早已在平度城高高举起,只待其巨目猛张啦!
日闻成道:从历史角度,现在即墨可称古城,因其建城历史也非常悠久。平度历史上的即墨并非现在即墨。可惜,世人许多将其混了,包括有的即墨人,一味地追求历史定位,好像越久越自豪。因此,即墨大夫的雕像也耸立在即墨马山边,这是违背历史的。当今即墨古城不应与平度即墨故城联系太密切。今天的即墨城在隋朝建城,平度古时即墨城是春秋时建城。春秋战国时期,即墨故城仅仅是齐国一个城邑,到了西汉时才升为胶东侯国国都,哪是胶东侯国管到现即墨。康王的儿子刘建封皋虞侯,皋虞在现即墨城东北。
李皓: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同在一个历史时空里,地域、名称也有一个不断演变的过程。是否可以这样说:今天的即墨(大部分地盘),旧时名字不叫即墨;旧时的即墨,都城不在现在的即墨(而在现今平度的古岘)。
日闻成道:可怕的是有些人把传说当成历史。因此,史学界有正史和野史之分。历史必须尊重史实,文学有虚构成份。
山居人:“日成闻道” 说的有道理。
商务局尹光尧:大家出去购物吧,促进一下消费,别光看手机,太累。呵呵。
山居人:最喜欢这样的争论结果:一团和气,皆大欢喜。放下执念,不没禁区。看似剑拔弩张,实则游刃有余。好心情,吃烧鸡!
苗爱萍: 继续争论,消耗了能量就去补充平度美食,形成良性循环。
张忠强:大家都是热爱平度的有志之士!
苗爱萍:人逢佳节倍思亲。李皓兄弟,中秋佳节,还是回老家看看吧,请您吃好吃不贵的平度烤鸡!
李皓:上班时忙工作,每次回故乡,平度城都是我驾车行驶在潍莱高速路上的远远南望。好不容易熬到退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亲近平度了,父母却又先后离世,自此,蜿蜿曲折的高接高路,便成了连接我和故乡平度的一根脐带,我只能听到故乡的心音,却无法见到故乡的面庞!真的,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苗爱萍:人生总有失而不得的遗憾。到了这个年龄,很理解兄弟的心情。记得当年,群里的李蔚红老师在给我写的书序中也有过这样的表达,大意是:很期待在一个秋风飒飒的日子,到故乡去看一看,看一看儿时熟悉的景物。我想说的是,想家就回来看看吧,虽然父母不在了,但还有我们这些故乡的朋友呢!很多时候,在这片土地上走一走,朋友们之间聊一聊,也可以慰藉思乡之情……期望你回家,来时发个微信,我在平度等着您!
李皓:谢谢苗局!抽空一定再回平度看看,再品甜甜的大泽山葡萄,再吃令人垂涎的平度烤鸡!
(泉歌据“天南地北平度人”微信群聊天记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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