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生惯养长大的我,2009年11月28日,我最亲爱的妈妈走了。
那天飘着大雪,我座着大巴从北京赶回大回,妈妈已到了火葬场,我失控了,连老父亲都不考虑,把家人们埋怨一个溜够,二个弟弟求我让他们睡几个小时,天亮还要处理事。
我不管不顾,侄儿侄女轮流抱住我,第三天我见到了妈妈,她一动不动,向她告别的亲人,哭的泪流成河,再也唤不醒她。
随后,我儿子应聘在北京国台办台湾网做新闻编辑记者,其间我有二,三天不好好吃饭,也很少睡觉,不得已。儿子带我到北京安定医院,北京中医院,开了西药及中药,花了近五千,换来昏睡22天。
儿子说,妈妈姥姥走你已50多,难道你走了,让我20多岁的年轻人能活好吗?听后,我恍然大悟,开始积极练歌,参加中国梦心连心艺术团,及公园合唱团的活动。慢慢在克服中,时好时坏挺过来了。多亏我的儿女,及知已王江雁,他们察颜悦色的每天观察开导我,江雁更是为北京助残爱心公益促进会做活动,走哪都带着我。接触人多了,生话充实了,抑郁症也逐渐远离我!
都市头条编辑:张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