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笛和他的《山吟海叹》
郭进拴
舞笛,本名蔡全胜,大学文化,祖籍河南省漯河市舞阳县。长期工作于煤矿企业,高级企业培训师,系河南省作家协会和中国煤矿作协会员。曾在报刊上用本名和舞笛、狄湖龙等多个笔名发表文学、新闻及理论作品,出版有《人在旅途》《借题发挥》等五部文学著作。
认识舞笛,是1992年在河南省群众文学创作培训班上。那时,我在汝州市文联工作,他在平煤工作。共同的经历和爱好,是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与1999年来到平顶山工作后,他每出一本书,就送我拜读。我们结下了很深的友谊。上个月,他打电话说又要送我几本书,因走错了院子,我前几天才看到是他送来的《山吟海叹》和《世味杂齟》两本很厚重的新著。
我曾在网上读过一篇关于他为什么爱读书写作的感想《初心难忘——希望》。那是他邂逅一位卖家具的农村木匠后的感怀。他在文中写到:书,终究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尽管我并不十分赞成儒家祖师爷们“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论调,但绝不能不承认“只有读书才最有希望成才,才能往‘高处走’的基本道理啊!……与木匠“老大哥”的促膝长谈,对我后来的路子有着很大的警示作用,不断强化着我“不忘初心”的意念,提醒自己千万别撂下书本,也别扔掉手中的笔。因为人往往有很强的惰性,许多先前很聪明很勤奋甚至很有灵性的人,一旦丢下书本和笔杆,往往会一辈子就此打住,再也拾不起来,也就少了一番作为和文化提升机会,否则,说不定我的《人在旅途》《借题发挥》,另有《山吟海叹》《世味杂俎》两部即将问世的新书就会丢失在“半路上”,更谈不上培养出一个嗜书如命、刻苦学习的儿子了……
舞笛先生笔下的《表姐》,表明了无论男人女人,穷不可怕,可怕志短,明月家境贫寒,嫁给一个脑袋系在裤腰带里的矿工,日子依旧贫困,然而明月胸有大志,不服输,不灰心,借改革大潮的东风,劈波斩浪,闯出在职职工不敢想,不敢做的新天地。
舞笛先生的作品立意深远,告诫下岗职工,贫困职工,与其等着受穷,不如早日学习明月,减轻企业负担,在经济市场大潮中闯出自己一片新天地。在散文《生死夫妻生死情》中,舞笛先生以朴实无华的文字,写了农村夫妻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生死夫妻生死情》,让人着实震撼,感动。一只小船不值太大钱,但在并不富裕的农民兄弟身上,那是生活的来源,那是富裕的来源,那是美丽的憧憬和希望,然而淘沙水涨,为了小船夫妻相隔水岸两边,在男人的努力下,夫妻同船漂泊在茫茫的激流波浪中。人们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生死攸关,夫妻见真情,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夫妻同绑在小船上。让读者揪心的场景舞笛先生是这样描写的,一声声地呼救而得不到回应;一次次地远望岸上抗洪的众人而不能得救;一个个的漩涡让他们在鬼门关上打转;一排排的恶浪将他们向更可怕的下游推去……
在波涛滚滚激流中,漂泊上百里,最后大难不死。
生死劫难,在舞笛先生心头产生了剧烈的震颤,成为他有生以来经历的最具感染力的一次见闻。
《生死夫妻生死情》是一曲高尚的爱情赞歌,舞笛先生刻画人物形象逼真,每个情节都在牵动着读者的心,朴实的农民兄弟也许不会用语言表达爱情,但他们已经用最朴素的行动,表达出人间最伟大的夫妻爱情故事。而舞笛先生的《千秋诗光照西湖》则不然,古今诗词名人,句句经典,流芳千古,又经舞笛先生剖析,句句识典故,字字皆学问 。祖国地大物博,每天来西湖旅游的文学爱好者数不胜数,如能见到《千秋诗光照西湖》再游西湖,一定别有洞天另有一番好风景。
《中原走笔都说中》用谐谑的笔调讲述中原文化与中原习俗;《寻梦客家人》以严肃的态度梳理了根在河洛的客家人的来历、分布、衍变及文化特征;《大槐树——生命演绎的文化符号》以独特的视角解读山西洪洞那棵意义非凡的大槐树在民族大灾难大融合中的文化含量和“节外”枝叶……舞笛的文章,重心不是描述迷人的湖光山色,而是侧重于探寻历史文化的底蕴;不在考究学术的成果,而在捡拾文学的贝壳。
舞笛的散文既有宏大的叙述,又有微观的描写。是具有深沉的历史和文化品位很高的散文,在对现实生活作纵深的历史考察和思考中,时有真知灼见,其深度颇能震撼人心,是智性思考的结晶,是灵性思索的成果;舞笛的作品着意营造诗一般的意象和意境,故乡贾湖的千变万化,飘忽不定,神秘莫测,有一种细微精巧,清丽婉转之美。作者对故乡贾湖的观察之细腻,感觉之敏锐,文思之缜密,意境之优美,色彩之鲜明,是不可多得的精美之作。 散文最能体现一个作家的气质、品性,它是无法弄虚作假的。只有真情,才能打动人心;唯其真切,才能感动人。舞笛的散文无营造和矫饰的痕迹,直率是其主要特点,比较直截而真切地反映了一个作家的人生感受和思想境界,读之情真意切,称得上披肝沥胆,有真性情而无虚饰。
舞笛的散文,有诗人的激情,有诗语的峭拔,神思飞扬,文采斐然,文笔潇洒、老辣,语言流畅,凝炼精当,高雅不俗,作者把文字修炼得炉火纯青,游刃放达,收放由心,可行可止,皆有章法。既有睿智的思想,又有机智的表达。总的说来,舞笛的散文有“郁达夫的忧郁,林语堂的智慧,丽尼和巴金的赤诚,屠格涅夫和哈代的优美”,已达到了一种很高水平。
文字在这里已化作了精灵,一个神奇的精灵。在这个精灵面前,温暖,感动,忧伤,纯净都袭上了我的心头。没有过多的修饰,毫不掩饰的情感,是这些文字的特色。每每阅读他的文字,我都看到了一个男人的灵魂,那个灵魂正朝我走来,那个灵魂在深情地回望着他的故土,在述说他的乡愁,述说乡愁里的乡情,亲情,友情,他的述说是歌,是澎湃的激流。这夜空还那么遥远吗?这清风还那么温柔吗?告诉你,我的灵魂和你一起舞蹈。大自然给人的赐予有两种。一是物质,空气水分,粮食蔬果,给人生存的条件;二是精神,花好月圆,明山秀水,给人享受的环境。自有人类以来,我们就向自然索取物质,创造了无穷的物质财富,从茹毛饮血到现在的电气化、原子能。和这个物质开发相同步的是向自然进行的精神索取和艺术开掘。一棵树、一片石、一竿竹、一株兰,千百年来硬是那样地看不够、品不尽、说不完、画不厌。人类在还没有文字之前就懂得欣赏自然的美。原始人就知道用彩石、贝壳制成项链、耳坠。从那时起,我们就这样一天一天、一遍一遍、一代一代地观察自然,汲取自然,就有了山水文章、山水画卷,有了柳宗元的《小石潭记》,有了姚鼐的《登泰山记》。人们向自然索取物质与精神是两个相同步的过程,正是这两个永无休止的过程支撑着两个文明的创造,支撑着人类的生存和发展。
在舞笛笔下,有树,有云雾、虹霓,有高山、大漠,有林海、雪原,所有这一切的组合搭配又将会有多少无穷的变化呢?就像一个庞大的交响乐团,本来任取一件乐器来独奏便够迷人的,更何况再把它们组合起来,那将创作出多少伟大的乐章!一位科学家说:把一只猫放在打字机上,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也能打出一部莎士比亚式作品。无穷的组合总会出现最佳的选择。自然的伟大在于它所包藏的因子无穷多,它每日每时不停地变,而且又拥有无尽的时间。这是任何一个人的知识、能力和生命所无法企及的。且不要说单个的人,就是整个人类加起来也不过是它怀里的一个小宝宝。所以苏东坡在《前赤壁赋》里既“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又终于明白,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人类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自然是一面索取,一面研究—研究这个神秘体是怎样不断地释放物质、释放美感,然后借此指导人工的物质创造和精神创造的。我们在物质文明方面已经从与自然的相似中得益不浅。飞机与鸟相似,埃菲尔铁塔的结构与人的小腿骨相似,核裂变聚变与太阳这个大火球相似……在艺术创造中,人类也是在苦苦地向自然求着相似。刘海粟十上黄山,“搜尽奇峰打草稿”,文与可胸有成竹,苏州园林浓缩山水,都是师法自然。我们经常把最好的东西称为“天然”“天工”“天衣无缝”。自然中永远有我们难以企及的作品,谁能向自然求得一点相似,谁能摸住一点自然之脉,得到一点自然之灵,谁就是那个突然撞开了藏有维纳斯的山洞的顽皮牧童,他的作品,包括诗、词、文、画、音乐、建筑、雕塑等便有新意、有创造,就会突然跃上一个新的高峰。如李白、苏东坡、辛弃疾,当局把他们推出政界,推入山水,终日行无定所,穿行奔波,终于有机会叫他们撞开了某一个机关,文章就有了雄健之气。而王维、陶渊明隐居山中,终日与青松、黄菊相悟禅,文章便得了恬淡之神。大自然总是将它的艺术之灵传给那些最亲近它、最想和它求相通的人。
舞笛的作品启示我们: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当艺术家,大多数人对自然只是想求得一点精神的抚慰、一点艺术的享受,这时大自然也表现得一样慷慨。大自然塑造了人,就像画家画好了一幅画。不管这幅画是冷调还是热调,是单色还是多色,画家的胸中却是储着所有的调子、所有的颜色。如果你不满意这一幅,还可以求他修改调整。人是一团不稳定的矛盾:我们的性格有内向、外向;情绪有欢乐、忧伤;工作有紧张、松弛;事业有时春风得意,有时沉沙折戟;理想忽如旭日东升,忽又日暮途穷。幸亏人不是一张凝固的油画,老黑格尔的一大贡献就是在《精神现象学》中揭示了人的这种既是主体又是客体的辩证关系。所以,当我们对自己感觉到有什么不满意时,就可以跳到大自然中去打一个滚。就像山坡上的一头牛犊,在微风中撒一阵欢,跑到泉边喝几口水,再斜着身子到石头上蹭几下痒。细想,我们这一生要在大自然中作多少次的调整、多少次的治疗,要作多少次环境的转换与心灵的补给呢?泰山之雄可使懦夫顿生豪勇,武夷之秀可使宦臣顿生归心。大江东去让人不由追慕英雄伟业,杨柳依依却叫你享受幸福人生。唐太宗说处世有三面镜子,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古为镜可见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其实他还少说了一面,以自然为镜可调身心。
近年来,人与自然和谐的理论不但已经上升到国策,而且已经成了全球的话题。生态平衡、环境保护、遗产保护,逐渐成了人类的共识。旅游已成了各国的一大产业,也成了现代人生活的一大内容。我自己在长期的文学生涯中得与山水为伍,磨鬟厮鬓,深深感受到这种天赐之福与天教之悟。多少次我登上高山,见层林尽染,波起涛涌,真想化作一块石头永立于斯;多少次在海边看大潮起落,万马奔腾,真想化作一朵浪花随波而去。这时我才体会到为什么杜牧要“停车坐爱枫林晚”,陆游欲“一树梅花一放翁”,其与自然相通相融之心多么急切。我变不成石,也变不成浪,但我可以采一块石,撷一朵浪,借此来完成与自然的交流,同时也想把这份美感传达给如我一样热爱自然的人。我生怕自己不能理解它的真谛,所以这种文字总是想得多,写得少;笔记多,成品少。有时一个地方去多次而不敢著一字,一篇文章改一年、两年也不敢送出去,所以产品极少。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写山水文字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否摸准了自然的脉搏。
舞笛是有心人,文学上的有心人;舞笛有颗“童心”,文学意义上的“童心”。读他的文字,听他的谈话,看他谈起文学谈起创作尤其是谈起新发现新见解时,像极了一个孩童突然闯入一个新天地,又惊又喜,看啥都新鲜,看啥都喜欢,忍不住欢笑、跳跃、嚷叫……只不过孩童闯入的是迪士尼乐园,舞笛闯入的是文学百花园。做文学是极需一颗童心的——率真、好奇、敏感的文学之心,世故、苍老、麻木是文学的大敌。见过太多的看客,他们有不低的素养,认识境界认知能力也不低,但他们只愿当看客,对名山大川不发一声,对世事人情无动于衷,迟钝?懒惰?麻木?恐怯?还是见怪不怪见多不怪?哀莫大于心死,倘若对自然的大好美景、人间的惊心事件都麻木无感,那么文学已死。如此说来,倒显出了舞笛的难能可贵,无论面对大好河山还是世事人情,他都充满了激情,愿意发声并敢于发声,惟其如此,他才能写出了大量的文字,推出了厚厚的作品集。
舞笛还有文学的“雄心”。《千秋诗光照西湖》一组十二篇洋洋数万言,足见其气魄之大、雄心之壮。写白居易,写出了宽厚与沧桑;写苏东坡,写出了健朗与旷达;写柳永,写出了落寞和不羁;写林升,写出了清癯和高远;岳飞的悲壮,陆游的忧愤,杨万里的刚直,李清照的深幽,还有朱淑真、于谦、龚自珍、秋瑾……每一位重量级诗人,都在舞笛笔下得以“诗光”般重现,请他们组团出场,阵容豪华,灿烂辉煌,可谓大块文章。
舞笛游遍了祖国的好山好水,他的文章又是案头山水。这些山水,还包括大地上美好的人物事物。他的作品告诉我们,他是一个很入世的人,他十分关注苍生百姓的忧乐冷暖,钟情于底层产生的伟岸超拔的人物,牵挂着亲情友情。他眼中的人物和自然界的山水花木又是相互沟通互为象征的,在审美上,在精神品格上。
我心目中的舞笛,既拥有诗人的宽阔胸襟,又拥有英雄的胆略和骨气。
舞笛的《山吟海叹》沐浴着神奇东方辉煌璀璨的朝阳,承接着文明古国源远流长的文脉,吸着神州大地中华母亲的乳汁,依托着现实生活,注视着深邃历史,应运而生。
这里花草树木丛生繁茂,襟怀宽广,包容万象,以厚德载物的人文元素,彰显着我们的民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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