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小小的浪花
——一个济南清源水务人的情怀
张龙瑞
每个像我这样喝着泉水长大的孩子,对泉水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在我小时候,我姥爷就这样对我说:“泉源上奋,水涌若轮。”讲的就是济南的趵突泉。妈妈也曾轻轻对我吟诵着:“藕花里,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李清照的词说的还是咱济南的泉。从小听着泉水叮咚响,在泉水的文化熏陶下长大的我,越发对泉水爱得深沉。但不知从哪年起,趵突泉的“三股水”喷涌出的水轮越来越不明显了,黑虎泉的三个虎头喷涌量也越来越弱了。济南泉水濒临停喷的边缘,令不少市民有些心怀忧虑。
为加强水源的支撑和保障,我们济南市清源水务公司的职工们承担起了补水保泉的重担。我们打的第一场硬仗就是“五库连通”工程,把济南市的卧虎山、锦绣川、兴隆、浆水泉、孟家五座水库连在一起,让这五条“水龙”连起来共同“治水”。这样不仅能保障城市供水,还能提升我们的生态景观,关键是她能继续圆着我们济南人的泉水之梦。这个梦不仅仅是我们整个泉城老百姓的梦,更是我们清源水务集团全体干部职工的梦,尽管这是济南市水利工程有史以来难度系数最大的工程,但我们责无旁贷地承担起了这个任务。
我很荣幸成为工程建设中的一员,并参与了其中三个工程的建设任务。
在艰难的勘测进程中
一个是从东风洞到砧子山维修加固3公里输水隧洞工程。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成的这个隧洞,需要维修加固。记得第一次和我们的高昂经理勘察隧洞时,当我穿好防水衣,戴好安全帽,安好头灯,站在洞口等着监理和施工单位的同志时感到特别兴奋,我觉得这身装扮酷极了,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同时,我也很好奇,脑子里闪现的是原来游玩黄龙洞的情景。但是,当我和同志们进入洞内,却发现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打开的头灯竟然是唯一辨别方向的信号。我们就这样一路蹚着水,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着黑,一段段地勘察着、记录着。越往里走,情况越复杂,有的地方水流湍急,水下布满了淤泥,经常传来“扑通”一声,心想不知是谁又滑倒了。有的地方水深齐腰,虽然只是初秋,但在水里泡着还是感到刺骨寒冷。有的地方,通道突然只有1.2米高,我们只能弯着腰慢慢前行。有的地方结构不结实,随时可能出现石头掉落甚至塌方。我的心不免砰砰直跳,还不时听到“咚咚”的撞击声,那是有人在被动地练“铁头功”了。我们尽管戴着安全帽,撞到那么硬的岩石上还是头晕脑胀的。
就这样,经过反反复复艰难的勘察,我们将洞内的情况摸准摸实后,才制定出了切实可行的施工方案。
第二项工程是从砧子山隧洞到兴隆水库新建3公里的输水管道。看似不长的里程,却山路陡峭崎岖。车辆进不去,只能靠我自己的双脚步行了。当时地形高差有20米,坡度达到60度,输水管道沿着山坡往下铺设。我和监理每天就这样爬上爬下来回巡查。如果赶上雨雪天气,山间小道更像是一个“天然滑梯”,泥泞湿滑。每次上上下下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力气。1米,2米,3米……那一刻,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了。好在经过往年在部队的锤炼,使我没有胆怯,没有退却,扛得起、挺得住。

奔赴工地现场的路途中
再经过这番努力,我所在的这个标段成为五库连通工程第一个完成试通水的标段,受到上级领导的表扬。当看到锦绣川水库的水欢快地涌入兴隆水库的那一刻,我无比自豪和激动,“愿是一朵小小浪花”的吟咏,伴随着欢快的水流,贴在了兴隆水库从此不再“靠天”喝水的这段历史上。
我还参加过的抗旱保泉应急调水工程,其中一部分输水管道需要敷设在兴济河河道下方。对此,我们首先要对河道进行原始地貌测量。记得当我和李斐部长来到河道时,我们都惊呆了,这简直就是个垃圾场呀。因为常年干涸,部分河段不仅面目全非,还被堆满了垃圾,臭气熏天。眼前的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痛。为了掌握准确的测量数据,为让这条拥有70多年历史的河流尽快恢复往日的生机,李斐部长和我以及监理、设计单位、施工等单位的相关工作人员,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河道,忍着刺鼻的气味,一点、一点测量起来……
在工程建设过程中,尽管很苦很累,但我们毫无怨言,因为我们深深知道这是我们清源水务职工的责任,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现如今,五库连通已经全线竣工并投入使用,为济南市的生态补水、保泉补源发挥了很大效用,也为济南市“广蓄水、储客水、保泉水”的新时期治水思路,以及“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提供重了要水源支撑和保障。每每想到这些,作为一名济南城投集团清源水务的职工,我总会自豪到情不自禁,快乐到脱口而出,“我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啊。”

在向党和人民的汇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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