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刘老师监考。他监考的这个考场是七年级第二试场,考生都比较听话,没发现有什么特殊情况,就是有两个考生时不时传递胶带,经刘老师指出后再没有发现还有这样的表现了。刘老师坐在考场的讲桌前,看着讲桌上丢弃的一大页数学题,便饶有兴趣的琢磨起来。真巧,桌上还有一支哪个老师批阅作业的红笔。于是,他就拿起笔在那题上算了起来。大概做了五六道,这些题都没拦住自己,要知这可是几十年前他上初一时老师讲过的,对刘老师来说太简单。但之后还是有两道题,刘老师看了觉得麻烦,于是便放下笔不做了。
考场里,考生时不时有咳嗽的声音,于是刘老师让带口罩的学生把口罩带上。这几天外面的街道门诊关了,药店关了,说不准给感冒的患者诊病开药卖药。因此,为了不致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门诊药店也就都关了门,可这坑苦了下面的百姓,刘老师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不出来。
像刘老师他们,现在对学生考试也是明令禁止的。虽说上面要求“双减”,然而刘老师所在的学校,据说周围还有其他学校却在暗地里悄悄的组织了和组织者考试,并且美其名曰“教育问诊”。刘老师当时听了后感到既可气又好好笑,这不是把乌龟叫鳖嘛!再改名字还不是四个腿在地上爬么?真是的,但是尽管自己包括其他老师十分不愿意,但俗话说的好,不怕县官就怕现管,事实上也正是这样,想着想着刘老师自己只能摇了摇头,下了讲台,在考场上巡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