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热爱,成于坚持——专访湖北省曲艺家协会主席、武汉说唱团国家一级演员陆鸣
由武汉说唱团、戏剧之家杂志社联合出品,江城笑星田克兢、陆鸣率武汉说唱团众笑星倾情奉献的大型爆笑方言贺岁喜剧《伸着脑壳接石头》,将于2021年12月21日在武汉剧院首演。本期《戏剧之家》特别对话《伸着脑壳接石头》主演陆鸣,聆听他与艺术的故事。
人物简介
陆鸣,湖北省文联副主席,湖北省(武汉市)曲协主席,国家一级演员,“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湖北省宣传文化系统首批“五个一批”人才,“武汉市劳动模范”,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作品获中国相声节“金玫瑰”;第二届中国曲艺节“牡丹奖”;“CCTV春晚”观众最喜爱二等奖;主演了《海底捞月》等多部方言贺岁喜剧,招牌人物“嘎巴子”。
戏剧之家:
您曾说小时候的您内向、胆小,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吃舞台饭。如今,您吹拉弹唱,自编自演,样样在行,热情奔放,幽默风趣,是什么成就了您多样化的舞台表演风格?
陆鸣:
因为性格十分内向,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曲艺演员,其他演员聚在一起时都很活跃,而我总是安静地坐在一边。我平时很少出去应酬,主要还是性格使然,我的父母都是公安干警,我从小在监狱大院里长大,几乎没有可以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就养成了比较孤僻的性格,后来我的老师和同学听说我当了相声演员,他们都不相信。之所以选择从事曲艺表演,完全源于热爱。小时候总是一个人在家里,收音机成了最好的伙伴,当时对我影响最深的节目有两个,一个是《每周一歌》——每个星期向听众推荐一首歌,有很多歌都是在这个节目里学会的;另一个节目是每周日晚上的“相声大会”,每期节目播放3-5段相声,通过这个节目我知道了侯宝林、郭启儒、马季、刘宝瑞等名家并且特别崇拜他们。
也正是因为喜欢音乐、喜欢曲艺,我开始学习乐器并加入了学校的宣传队,但当时乐器属于“封资修”,想学没地方学,只能靠自学或是向宣传队里的学长学姐们请教。刚开始学拉二胡,后来小提琴、笛子、小号、二胡、唢呐等各种乐器都会那么一点。1974年说唱团招生,我报名参加考试,当时主要招收唱曲艺的演员,负责招生的茅贵娴和刘汉家老师看到擅长音乐的我眼前一亮,再加上我这个人比较勤快,会主动帮老师做事,遇到考生演唱没有伴奏,我就用现场仅有的二胡帮他们伴奏,就这样留了下来。能进入专业院团工作,甭提有多高兴了,而且说唱团能同时满足我既喜欢音乐又喜欢相声的愿望,所以进团以后更加发奋图强,没日没夜地练习,盼着早日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曲艺演员。

对我来说最难的就是刚开始跟邹远宏老师学习湖北道情,我和杨鸣秋做搭档,杨鸣秋以前是学舞蹈的,形体好,嗓子也非常好,学起来得心应手。但我从小性格内向,胆小懦弱,没有舞台演出经验,第一次排练出场时,我和杨鸣秋一起上场,从第一步开始我就顺拐,整个人僵硬得不行,杨鸣秋看到我这样笑得停不下来。一个多月后,说唱团承办了一场大型演出,夏雨田老师为此创作了一个曲艺联唱节目,我参与演出其中一段湖北渔鼓四人联唱,那是第一次正式上台演出,自我感觉挺好的,但是一下台就看到几个老师聚在一起议论,只听其中一个老师说:陆鸣这个伢不是吃这碗饭的,赶紧让他改行吧!
这次经历对我打击非常大,我找到那时的说唱团党支部书记陈彬,向陈书记表达了想转行去乐队的想法,陈书记否定了我的想法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的嗓子好,形象也不错,又有良好的音乐素养,绝对符合做演员的条件,再加上你做事儿勤快,咱们团就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我们再给你一点时间,你下点功夫,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商量。”我一听这话,劲头又来了,我这个人虽然内向,但十分倔强,一旦下定决心,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时的说唱团是个两层楼的小红房,70年代晚上总是停电,夏季又热又闷,蚊虫成堆,冬天干冷干冷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排练场,包括春节,我都主动要求值班,把院团当作自己的家,没日没夜地练习。经过几年的磨练以后,1979年武汉市文化局举办了武汉市专业院团中青年优秀演员基本功比赛,要求专业院团里45岁以下的演员都要参加。当时很多“大咖”都参加了比赛,而我有幸得了第一名。我禁不住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其实现在客观来看,因为当时的评委老师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看到这个年轻演员形象不错,还一专多能,既会唱又会说,还会弹奏乐器,代表了曲艺的新生力量,就给了我这样一个鼓励。这次获奖以及对曲艺的热爱坚定了我继续干下去的决心,此后更加刻苦练习,就这样一步步走到现在。
戏剧之家:
曾在春晚舞台表演《多多关照》《台上台下》等剧目,展示了湖北曲艺的特色,也把湖北曲艺带到了全国,您觉得在传播曲艺这条道路上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陆鸣:
在传播曲艺这条道路上我最大的体会就是:始于热爱,成于坚持。我在从业过程中遇到许多坎坷,比如第一次上台就被评价为是需要改行的人,但院团领导的支持和老师们的帮助让我明白了坚持的重要性。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个“十年功”说的就是坚持。刚进说唱团时,团里让我学道情,但我最想学的是相声,于是开始自学,只要有空就去图书馆找相声资料,抄写在笔记本上,再带回来对照着进行练习;团里的何祚欢和夏雨田老师经常给业余曲艺演员们讲课,我也是每场必到。我想既然底子薄、基础差,那就加倍努力、加倍付出,一刻也不能松懈。正是这样的坚持才让我的曲艺道路越走越宽。

戏剧之家:
2004年,您就开始担任武汉说唱团团长;今年,您再次当选为第七届湖北省曲艺家协会主席。从台前到幕后,从演出到管理,身份上的转变带给您哪些方面的影响?
陆鸣:
主要是身上的责任重了,以前当演员只要把自己的节目演好就可以了,现在则要把曲艺当做一个事业去传承和发展。武汉说唱团作为国营院团,创作出来的作品在愉悦观众的同时还应起到宣传、引领主流价值观的作用,通过艺术手段和大家喜闻乐见的方式让老百姓了解党的方针政策。但是“寓教于乐”是有难度的,单纯做喜剧很容易,使出浑身解数让观众笑就完了,但是笑的同时能让观众得到思想启迪真的非常难。尤其是我被推举到省曲艺家协会主席这个位子上,我的压力更大了。我的任务不仅仅是让武汉说唱团的作品有市场,还要让全省曲艺人的演出都能受到老百姓的喜爱和关注。怎样让曲艺这种形式得到更好的传承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要想把好的技艺传给青年演员,再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过青年演员传递给老百姓,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一定要团结文艺界的所有力量,带领大家共同努力才有可能繁荣曲艺事业,将创作文艺精品的工作做到位。

戏剧之家:
作为方言贺岁喜剧《伸着脑壳接石头》的两位主演之一,您与田克兢老师曾多次合作,比如《一枪拍案惊奇》《一碗都是我的》《海底捞月》,这次合作有什么样的新感受?您觉得在表演过程中有哪些是需要重点把握的?
陆鸣:
武汉说唱团是从2004年开始做方言贺岁喜剧的,基本上每年推出一部,市场反应不错,观众反响强烈,都认为武汉说唱团的方言喜剧不仅好玩好笑,还让大家得到一定的思想启迪。我始终记得刚进说唱团时,领导、老师们教导我们的理念就是“搞笑不是目的,是一种手段”,作为专业院团,我们不能为了搞笑而搞笑,每做一部戏都要考虑它的主题是什么,怎样通过曲艺和方言喜剧来展现时代面貌。这样的坚持其实给我们的创作和宣传带来很大难度,但我们始终把握这个宗旨。
刚开始做方言喜剧时,团里希望借这个机会主推我和田克兢老师,但当时我是团长,希望自己尽量往后退,倒不是说思想境界有多高,而是作为团长有很多事务性工作要做,总把自己推到最前面不太合适。但团里的同事,包括剧目导演和编剧都觉得推双档主演更有吸引力,就这样慢慢形成一种风格——“岔巴子”和“嘎巴子”这两个对立面。这次出演《伸着脑壳接石头》,我和田克兢老师的担子会轻一些,挑大梁的是团里的青年演员,我和田老师实际上是来站台的。但是既然上了台肯定要发挥应有的作用。以前我和田老师扮演的角色,总是作为矛盾的两个方面同场出现。这次我们分开出现,田老师的戏份在第二场,起到挑场子的作用,后面第三场、第四场以青年演员为主,到第五场我又出现,希望能再起一个高潮。这样的安排其实给我们很大压力,高潮不是我们想有就能有的,需要扎实的剧本和精彩的演技。在这一点上,田克兢老师让我很感动,这次演出他的任务不重,主要戏份只有一场,但田老师天天主动到排练场加练,不管当天有没有他的戏,田老师都会到排练场来,自己排练或是指导青年演员排练,这种精益求精的精神就是我们搞文艺创作最需要的。希望我们的努力能有成效,观众进了剧场以后不会失望,在享受到快乐的同时也能受到一定的教育,那我们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戏剧之家:
您饰演的嘎巴子在剧中是一位晚年面临拆迁,又恰逢“真爱”,就遗嘱问题与儿子在利益上有根本分歧的趣味性角色,您如何看待这个角色?
陆鸣: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的角色。剧中的嘎巴子是一个老年人,住的老房子面临拆迁,拆迁费高达1500万元,他的儿子嘎大明常年忙于工作没空照顾他,一个叫小丽的女子趁虚而入,使劲儿地对嘎巴子献殷勤,嘘寒问暖,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嘎巴子动了心,要和小丽结婚,把自己的遗产传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拿到剧本后,我就一直在思考怎么让这个角色更深刻一些,我们国家正在步入老龄化社会,像我们这个岁数的老人大多只有一个孩子,而孩子正面临着上有老下有小的巨大压力,很多时候都不能陪伴在我们身边。尤其是老伴儿也过世了的话,一个人更是孤苦伶仃。我和主创团队一直在探讨,趁虚而入的小丽到底应不应该是骗子?剧本在此安排了一个很巧妙的情节:社区主任跟嘎巴子说老房子不拆迁了,小丽一听,不拆迁了,那我还跟你在一起干嘛?转头就走了。这时主任再对嘎巴子说,房子其实要拆迁,我故意这样说就是试试她是真感情还是假感情,嘎巴子一听立马激动地表示要去追回小丽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主任这时傻眼了,你明知道她是图你的钱,怎么还要去找她呢?嘎巴子无可奈何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为了拆迁费,但我需要人照顾,只要她能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图我的钱我也心甘情愿。我认为这场戏非常有意义,养老这个问题应该引起全社会的重视,到底应该如何评价小丽这个角色?看完这场戏以后观众会有自己的思考。
还有嘎巴子的儿子嘎大明这个角色,作为独生子他认为拆迁费肯定全部由自己继承,现在来了一个女的,说自己怀了孕,孩子也有继承权,这不明摆着争遗产吗?所以嘎大明坚决反对嘎巴子和小丽结婚。我们在创排时就想,能不能改成嘎大明后来乐意把遗产让给小丽呢?通过这件事引起嘎大明的反思:如果这笔拆迁费让给小丽能让爸爸的晚年过得很幸福,我一分钱不要也可以呀!晚年的快乐可能真的是花钱都买不来的,为什么不能让老人去得到这份幸福呢?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思考怎么把这场戏做得更深刻一些,更能引发观众反思。

戏剧之家:
2018年3月,您通过抖音发出第一条视频,随后又陆续发布系列视频《陆鸣话武汉话》,为网友科普武汉历史和方言知识。三年多的时间里,就有37.7万粉丝相聚在“陆老师”的抖音空间里,听您说武汉、唱武汉。是什么促使您开设抖音账号并持续高频高质更新内容?您的抖音粉丝有着怎样的特点?
陆鸣:
我的粉丝大部分都是我的铁粉,以80后为主,他们在90年代经常看我的演出,尤其是1993-2003年这十年间,我一直在湖北经视的综艺节目《七彩大转盘》中担任主持人,这个节目可以算是全国最早的综艺节目,后来很多地方台包括湖南经视都过来学习借鉴。刚开始做抖音账号,我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宣传方言贺岁剧,可能也是因为目的太明显,功利心太重,粉丝一直停留在五六万没动。到了2018年,有个朋友建议我做一些关于武汉人、武汉话的视频,我听后很感兴趣,那时我正好关注到网络上有很多滥用方言的现象,尤其是用文字表述武汉话更是乱象丛生,比如“舒服”这个词,武汉话读作“xu fu”,网络上就把它写作“虚浮”这两个字,这样表达虽然音对了,但外地人完全看不懂,那这个语言表达就不能起到思想情感交流的作用。后来在一次活动中我认识了长期从事宣传工作的高妞,她对语言文字方面很有研究,武汉话属于西南官话,通过查找文献资料了解到武汉话的很多文字都是有史可查的,比如武汉话经常说的“ku倒”(蹲着)这个词,“ku”字大家就不知道怎么写,其实《新华字典》上就有这个字,写作“跍”。我认为这种知识需要得到宣传,让更多人了解武汉话应该这样说、这样写。我将这个小知识做成短视频推出后,被转载到“学习强国”上,而后我的抖音粉丝开始持续上涨。我做抖音全凭自己的兴趣,比如今天吹个笛子,明天吹个萨克斯,后天再拉一下二胡,纯属自娱自乐,我觉得让自己快乐是个挺好的事。
关于运营抖音,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就是不做直播带货。如果是公益性质的直播带货,我十分乐意,比如疫情过后很多地方政府请我做直播带货,潜江,英山、宜昌我都去过。但是一些商家请我做直播带货,我都拒绝了,因为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如果是有几千万粉丝的大V,当然可以跟商家谈价格,粉丝在他那儿买,真有可能买到实惠,因为他可以把价格压下来以量取胜。像我这种几十万粉丝的小V没有那么大的流量,商家给不了真正的实惠,想赚钱就可能以次充好,将亏损转嫁到消费者身上,那不是欺骗了我的粉丝吗?所以我坚持不做直播带货,倒不是说带货这个形式不好,而是这个行业亟待更规范化的管理,让商家和消费者能实现共赢。
我的抖音账号涨粉涨得最多的时候就是去年疫情时,当时我跟高妞商量,作为文艺工作者,在这样的大事件面前应该有个态度,于是在武汉封城的第一天,我和高妞共同创作了歌曲《武汉挺住》。当天早上9点多高妞将写好的词发给我,我就开始写曲子做伴奏,再自己拍视频、剪辑、配字幕,将网上搜来的支持武汉、声援武汉的画面剪辑进去,大概下午5点多就发布到抖音上了,一发上去点击率蹭蹭地往上涨,最后达到了700万,并被“学习强国”首页推荐。很多网友留言说:“陆老师,这个时候能看到您、听到您这首歌,我们心里有底,希望您能陪我们一起度过这段艰难的时期。”这些留言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责任,在封城的三个月时间里,我们做了五十多个小视频,包含各种各样的文艺形式,有湖北道情、湖北大鼓、湖北渔鼓、湖北小曲,还有脱口秀、朗诵和原创歌曲等等,很多文艺界、曲艺界的朋友都加入创作,后来湖北省文联把这些文艺创作工作总结为:以“艺”抗“疫”。
戏剧之家:
中国的语言是一门难以研究的学问,除了白话文、文言文,还有各地的方言。方言的复杂程度,一点也不夸张地说,甚至是两个相邻的县,都可能听不懂对方的话。作为“方言喜剧”的代表人物,您如何看待方言在表现地域特色和风土人情上的作用与价值?
陆鸣:
方言本身就是地域特色。2004年我们做第一部贺岁剧时,一直在讨论到底是用普通话还是用方言,最后决定用方言,主要基于两点考虑:一是田克兢老师本身是一个方言演员,非要田老师憋着去说普通话,他会有一些障碍,但是我们的主演又是田老师,所以用方言可能会更好一些;再一个就是我当时提出一个观点,武汉有1000万人口,我们演一场只有1000个观众能到现场来观看,那得演多少场才够武汉人看啊。作为武汉说唱团,我们主要的服务对象就是武汉人,所以我们应该坚持用方言做贺岁剧。这个坚持还真得到一次验证,2005年在曲艺行业十分不景气的情况下,说唱团创作的方言喜剧《活到就要活快活》推出后市场反响强烈,在当时被称为“武汉说唱团现象”。2006年中国文联推选该剧去北京演出,为此我们特意创排了普通话版,但临近演出时我们十分纠结,听说观看这场演出的观众里有很多是在北京生活的武汉人,他们来看演出肯定很想听家乡话,进剧场后发现是普通话一定很失望,想到这里,我当机立断,坚持用方言版演出。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长期使用一门语言和偶尔使用一门语言的差别非常大,比如语言节奏就不一样,节奏变了演技也会受到影响,不能真实反映演出水准,还让观众看不出特点来。再加上我们准备了字幕机,即使用方言演出,也不会影响外地观众理解剧情,所以我临时决定用方言演出,现场热烈的观演气氛也证明了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后来再去外地演出,我们都坚持用方言,有些很土的话会稍微改动一下,让外地观众能够听得懂,或者将语言节奏稍微放慢一点,再配上字幕机等一些手段,就能让更多人了解湖北的特色、湖北的方言到底是个什么样。
方言贺岁喜剧《伸着脑壳接石头》
剧情简介
快活里社区老主任退休、新主任任命的关键时期,出现一桩“离奇”的高空坠物事件,宣布任命的上级领导来快活里不幸被“砸中”不省人事。在医院抢救期间,居委会副主任付二代在保安队长涂摩斯的协助下展开调查,他们根据从破案小说中学来的刑侦知识,对每家每户都进行了明察暗访,一时真假难辨、悬念丛生,引出喝酒赔偿、离婚冷静期、电话网络诈骗、宠物伤人、订立遗嘱等一系列与《民法典》有关的家长里短的爆笑喜剧故事。一番折腾过后,每家的嫌疑逐一排除,“凶手”终于找出,居民却面面相觑、始料未及。案件在悬疑、幽默、法治的气氛中得以水落石出,付二代如愿转正当上了正主任,快活里社区依旧上演着充满人情味的啼笑皆非的故事。
演出安排
2021年12月21日19:30 武汉剧院
2021年12月25日19:30 琴台大剧院
2021年12月27、28日19:30 湖北剧院
2021年12月31日19:30 琴台大剧院

THE END
编 辑:李 琛
摄 影:朱芬华
审 核:吴光朝
出品:戏剧之家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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