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太阳花》第十期之编读余话
《太阳花》第十期
向阳而生遇见美好
太阳花向阳而开,人向善而生。
关于美,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答案,
没有孰是孰非,只有适合与否。
编者按:太阳花的花瓣稍稍掉却,却看不出它已经受过暴风雨的洗礼,旺盛的生命力,显然不知花已凋残。晶莹的雨珠,点缀在花朵上,好似钻石般的闪闪发亮,实在美丽极了。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加鲜艳,就如同《太阳花》一样。《太阳花》第10期本应在9月与大家见面,但因为疫情的反复,工作人员的调动等各方面的因素,终于完成,目前正在印刷中,不日将与大家见面,但情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大家分享这份喜悦,让大家先睹为快。
封面
封底
封2
封3
编读余话
今年是徐志摩先生遇难九十周年,也是海宁徐志摩研究专家顾永棣先生辞世五周年。关于这两件事,我想多说几句话。
徐志摩是浙江海宁人,但冥冥中似有某种魔力使他与山东泰山结下了永久的缘,这就是九十年前他那神秘的“济南号”邮政飞机和开山之难。开山在济南境内,可飞机撞上的开山村西侧的山头实际上就是泰山余脉的一部分。但几十年来,出于种种误会,志摩先生遇难处一向冷僻,并不为多数山东人所知。一个足以说明问题的证据就是,直到20世纪结束、21世纪初年,徐志摩飞机失事的小山还保持着当年最初的样子,没有任何可资寻访的路径以及可资凭吊的标志物。2002年暑假我独自半途下车去探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图景。
今年清明前夕,我再次到济南,再次到那座小山去凭吊,发现有了很大的改观。半山腰的徐志摩纪念园已建成有年,与郁郁葱葱的柏树林相映成景,由两条登山游步道贯穿,很自然,也很“文化”。自纪念园的平台远眺,即是泰山主峰方向望不尽边缘的大小峰峦,视野和心境同时为之一开。我想到的是:此乃九十年后诗魂犹在、或者更恰当地说是复活的标志了。
说来有缘,十九年前那次寻访志摩先生遇难地之后,我就南下钱塘到志摩先生的家乡,开启了一段新的生命旅程。在随之开始的学术活动中,我也就与海宁学者们有了见面的机会。譬如有一次现代文学年会就是在海宁开的,从当时同事拍的照片可知,我发言时的会议主持者正是顾永棣先生。记得还有一次在某地开会,会议间隙和顾先生聊到我买的一部徐志摩诗全编,会后又与顾先生搭同一辆小车回杭州,路上也说了不少话。顾先生个子很高,面相慈和,讲话慢条斯理,一派学者儒雅风度。只是彼时我对志摩先生关注不够,只取随遇而安态度,也就未及与顾先生多做交流,自然是有遗憾的。
烈洪馆长多次向我提及顾先生,我也一直设想组织一个“顾永棣小辑”。故从去年我就与顾先生女儿顾倩女士联系,烦请她整理一组顾先生遗作给《太阳花》杂志。不久前,顾倩女士把《一席旧话》《“得而复失”和“失而复得”的志摩日记》《从<府中日记>看少年志摩》等文发来,成为本期“顾永棣小辑”的主要内容——这即是对顾先生最好的纪念,当然也是对志摩先生罹难九十周年最好的纪念。
烈洪馆长还以一篇长文回忆他与顾先生的交往,高度评价了顾先生为徐志摩研究所做的突出贡献,也唤起了我对顾先生的深刻印象。
本期在头条推出“纪念徐志摩先生遇难九十周年特辑”,以表达对志摩先生深深的追思。陈梦家的《记志摩先生》和张友鸾的《徐志摩写<济慈的夜莺歌>》乃著名学者陈子善先生新发现的文献,陈先生另撰《关于新见忆徐志摩文两篇》,对这两篇名家之佚文的情况作了必要的说明。读陈梦家的文字,令我们加深了对志摩先生的印象,仿佛再次感受到他内心阳光的温暖:“他不在人前发愁,更难得发怒,你听到他说的全是喜笑的口中流出来的智慧,他从来不道人的短长。对于年青人,他总是激励耐心等候人自己的改好向上,不给人灰心。”读张友鸾的回忆,我们知道了志摩先生《济慈的夜莺歌》是如何生成的……
新冠病毒肆虐已近两年,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某种诡异气氛中。在这样的气氛中,杭州徐志摩纪念馆却迎来了建馆五周年的日子,《太阳花》也从第七期编到了第十期,说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或许,生活的本相就是如此罢,除了瘟疫,还有不期然而然的酷暑、洪水、干旱、地震、空难、偏见、仇恨、杀戮……
和太阳同时发出光芒的是窗台上一盆碧绿的竹柏。
2021年10月29日,子张于杭州朝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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